男女主角分别是姜宁芷沈鹤书的其他类型小说《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完结文》,由网络作家“快乐的天狗子”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这世间男子皆比不上相爷,奴家又怎么会舍本求末呢?”姜宁芷讨好的笑笑,她手还被沈鹤书扣着,只见她小指微勾,挠了挠男人粗粝的掌心。丝滑像是羽毛在心间一扫而过,一触即发。“你倒是会说。”沈鹤书唇角勾起一抹揶揄,手指动作不停,力道却是猛地重了些。一瞬间的疼痛袭来,惹得姜宁芷霎时惊呼出声,眼眶里含着的泪立刻落了下来。“相爷当真狠心,非惹得芷儿落泪才舒服吗?”被姜宁芷娇嗔的瞪着,沈鹤书倒是不见半点恼火,拿出干净帕子三两下就将姜宁芷的手给包扎好了。“疼便对了,让你也长上几分记性……”沈鹤书将烫伤药放在矮几上,“记得上药,落了疤,别怪本相嫌弃。”话音一落,沈鹤书就起了身,眼看着就要踏出房门,却忽的听见一声娇呼。“相爷,你这就要走了?”沈鹤书宽阔的...
《大人不好了!夫人她名动京城了姜宁芷沈鹤书完结文》精彩片段
“这世间男子皆比不上相爷,奴家又怎么会舍本求末呢?”
姜宁芷讨好的笑笑,她手还被沈鹤书扣着,只见她小指微勾,挠了挠男人粗粝的掌心。
丝滑像是羽毛在心间一扫而过,一触即发。
“你倒是会说。”沈鹤书唇角勾起一抹揶揄,手指动作不停,力道却是猛地重了些。
一瞬间的疼痛袭来,惹得姜宁芷霎时惊呼出声,眼眶里含着的泪立刻落了下来。
“相爷当真狠心,非惹得芷儿落泪才舒服吗?”
被姜宁芷娇嗔的瞪着,沈鹤书倒是不见半点恼火,拿出干净帕子三两下就将姜宁芷的手给包扎好了。
“疼便对了,让你也长上几分记性……”
沈鹤书将烫伤药放在矮几上,“记得上药,落了疤,别怪本相嫌弃。”
话音一落,沈鹤书就起了身,眼看着就要踏出房门,却忽的听见一声娇呼。
“相爷,你这就要走了?”
沈鹤书宽阔的后背,被一具娇躯抱住了,淡淡的药香萦绕在鼻尖。
“相爷,奴家真的知错了。”
姜宁芷声音里是无尽的委屈和娇气,就像是太阳底下被烤化了的蜜糖,萦绕着甜腻的气息。
可藏在沈鹤书背后的一双眼睛却冷静的可怕,哪还见半点泪意了?
“奴家可只有相爷了……”
沈鹤书垂眸看着箍在自己腰上的玉腕,白的晃人。
他戏谑的扯了扯唇,一转身将人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大踏步向着内室走去。
“原是见你受伤想饶了你一回,你倒是会勾人!”
不一会屋里就传来了让人耳红心跳的声音。
春风料峭,京城外的僻静官道上,一马车晃晃悠悠的往前走。
忽的,一女子扒开窗帘看向守在马车边上的两个护卫道。
“两位大人,小女肚子很是不舒服,可否停下马车,让小女方便一下?”
女人声音很是清丽,光听声音就知道定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
马上的两个护卫,立刻叫住了马夫,“姑娘快去快回,再赶两个时辰的路,就到下一个驿站了。”
“嗯,有劳了。”
女人扒开车帘下了马车,她通身穿着一件麻布衣裳,有两分姿色。
配上那天生的一副好嗓子,硬生生将这两分姿色变成了小家碧玉。
她对着两个护卫展颜一笑,随即就向着道路两边的树林走去。
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她回头看了一眼,脚步又快了几分。
她不能就这么离开,她一直忠心耿耿,为了宋琼什么脏活累活她都干了!
结果宋琼竟然找了那些乞丐想要将她以那种屈辱的方式弄死?
这口气让她如何能咽的下?
她脑海中划过一个男人的身影,禁不住心跳加速。
要不是相爷,她怕是已经……
相府书房。
“相爷,属下办事不利,请相爷责罚,那女人偷跑了。”
沈鹤书坐在桌案前,手上执着黑子,正在与自己对弈。
听见手下的话时,面上也不见多少波澜。
又过了一个时辰,直到黑子将白子杀的寸甲不留,他才抛下了黑子,看向那人道:
“去领罚吧。”
护卫跪了一个时辰,此时膝盖已经失去了知觉,稍一动作便疼的他面色发白。
他踉跄着站了起来,“谢相爷不杀之恩。”
沈鹤书看着护卫离去的背影,眼神之中没有多少情绪。
一个顺手救下的无关之人罢了,若不是想要借她抓住太师府的把柄,他又怎会派人护她出京?
又是一个大晴天,姜宁芷这几日心情好的过分。
月光下杏眸闪闪,像极了狡黠的狐狸。
又漂亮得令人心惊。
沈鹤书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扯,将人带进怀里。
“你倒聪明。”
温热的气息洒在耳边,姜宁芷却从男人温柔的声音里,听出几分凉薄,“既然想留在首辅府,总该有些用处。”
姜宁芷身子微僵,后背陡然升起一股凉意。
她抿唇,忽而轻笑,半带嗔怪:
“若真的惹恼了表嫂,奴家被她乱棍打死怎么办?表兄舍得?”
沈鹤书眯眼,手指漫不经心描摹她的眉眼:“你若被打死,那就是你无能。首辅府不要废人,死人倒还能做得花园养料。”
微风吹过,窗外杜鹃鲜艳,影子在月光下如同鬼魅。
姜宁芷打了个寒颤,压下惧意,娇嗔道:“表兄真会吓唬人。”
话音刚落,门外传来一阵纷乱的脚步声。
银柳声音没有任何起伏:“夫人,相爷吩咐了,不许任何人打扰。”
紧接着是赵嬷嬷的怒斥:
“滚开!没眼色的贱东西,夫人你也敢拦?”
“砰!”
门被大力推开。
宋琼带着怒容出现。
但紧接着她表情一滞,屋内两人,俱是衣冠齐整——
她本是得到消息,沈鹤书今夜刚从宫里回来,就来了姜宁芷的院子。
原想着两人定会有事,谁成想竟在下棋?
“夫人如今愈发没有规矩了。”
沈鹤书斜睨她一眼,冷声道:“一府主母,成何体统?”
虽语气平淡,却惊的宋琼浑身一颤,声音立即软了下来:“夫君莫恼,是妾身莽撞了,但妾身寻来,只是想找表妹商量两日后的百花宴。”
姜宁芷素面朝天,衣衫微乱,指尖随手捏枚台案上的墨玉棋子巧笑嫣然。
“表嫂想来也是挂心芷儿,表兄可不能生气。”
沈鹤书执棋的手微动,落下一子,神色稍松:
“你说。”
宋琼一口银牙险些咬碎!
这狐媚子到底给相爷下了什么迷魂汤!
她压下心中妒忌,道:
“表妹有所不知,这百花宴,虽名为赏花,却有不少上京的贵胄子弟前来,到时候表妹也可以相看一番,夫君觉得可好?”
沈鹤书表情未变:“你决定。”
闻言,姜宁芷心尖微紧。
看来沈鹤书当真是不会给她一点庇佑。
这场鸿门宴,还得她自己闯!
宋琼终于露出些许笑来,看向姜宁芷:“芷儿表妹,你喜欢什么样的儿郎,大可告诉表嫂,表嫂也能替你留意把关着。”
姜宁芷眼波流转,挤出声哭腔来:“表嫂,芷儿父亲新丧,还需守孝呢!”
她单薄的肩膀颤着,如风中柳,低头捏住那块玉佩,黯然神伤:“表嫂若是不喜芷儿留在相府,芷儿回普度寺便是,何苦这般着急要将芷儿嫁出去。”
宋琼急道:“表妹慎言!女子及笄当择良配,怎成了我容不得人?”
“可芷儿进府,不过一日,表嫂当真容得下我吗?”
说着,她抬起红彤彤的眸,看向沈鹤书:“芷儿早说不该叨扰,不若表兄还是给芷儿寻个尼姑庵,给父亲诵经守丧吧。”
紧接着,便是男人兴奋的喘息声!
院外静得落针可闻,在场除了少数贵女外,都是已经人事的夫人,哪能不明白里头在做什么事?
众人脸色骤变,几个贵女更是臊的脸色通红。
宋琼心中畅快,却装作气得发抖!
“光天化日之下,她怎么敢!”她猛地推开银柳,瞪向门口婆子们,“还愣着做什么?砸!”
婆子们一哆嗦,马上抡起棍子,把门破开。
屋内暧昧不清的声音,更清晰地钻入耳中,听得人脸热。
宋琼带着乌泱泱一帮人,风风火火冲进屋里。
屋内榻上,果然有两具交叠的赤裸身子。
女子被压在男人肥硕的身下,看不清面庞。
“表妹,青天白日的,你怎能做出这档子事来!”宋琼一脸的恨铁不成钢,递了个眼神给赵嬷嬷。
赵嬷嬷迅速上前,扯开两人。
然而——
“怎么是你?!”
宋琼僵在原地。
怎么是春琴?!
那个贱人现在又在哪儿?
麻子脸男人迅速扯过床单胡乱拢住自己。
春琴此时也清醒过来。
她看见满屋子人,理清情况,顿时尖叫一声,连滚带爬从榻上下来,手忙脚乱捡起破碎衣衫,试图遮盖满身红痕。
“夫人!奴婢是遭人陷害!”
春琴瑟瑟发抖,跪在宋琼面前,痛哭流涕。
宋琼眼前一黑,脸上热得恨不得立刻转头就走!
来不及说话,门外传来脚步声,又有人进来。
正是换了一身干净衣裳的姜宁芷。
她绕开众人走近,一脸惊讶道:“表嫂,不是在花园赏花吗?怎么都聚在此处?发生了什么事情?”
“表妹,你怎么会在这?”
宋琼下意识脱口而出,胸口剧烈起伏,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不该在这应该在哪?”姜宁芷不答反问,满脸无辜,“方才我换好衣衫去至后花园,寻不到表嫂,便找到这里。”
说罢,她视线转到榻上,忽然惊叫一声:“这不是表嫂的贴身大丫鬟春琴么?你这是……”
姜宁芷手帕掩唇,看了宋琼和屋内众人一眼,又道:“表嫂,我是不是说错话了?春琴带路到一半,说内急先离开了,我便自己去换衣衫,没想到她竟然私会情郎,还做出这种丑事!”
一番话直接按死春琴罪名。
春琴扑到宋琼脚边,哭嚎反驳:“你胡说!夫人,奴婢是被她冤枉的,是她打晕了奴婢,陷害奴婢!”
“我为何要陷害你?”姜宁芷微微瞪大双眼,水眸霎时间红了,“且不说我才来几日,但说我一个孤女,如何能越过戒备森严的首辅府,安插个男人进来与你苟合?”
她身形摇摇欲坠,在银柳的搀扶下才勉强稳住。
银柳厉声道:“你既说是表小姐陷害,有何证据?”
春琴抖得更厉害,嗫嚅着嘴唇半晌说不出一句完整话来。
她当然没证据。
为了今日计划能成,宋琼早早把此处的守卫撤了个干净。
总不能说这男人一早就是为姜宁芷准备的吧?
“你做出这等丑事,还想攀咬表小姐,可知是什么罪?”
银柳心中本就有气,对着春琴的态度也愈发咄咄逼人起来,她视线扫向角落里,尽量降低自己存在感的麻子脸男人,道:
“表小姐,奴婢这就去请相爷回来,问清楚这男人来历,还表小姐一个公道!”
“夫人觉得该如何?”
沈鹤书脚步顿住,回眸看向宋琼。
明明眼神未变,依旧温柔,可她却不自觉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咬咬牙,宋琼上前一步,试探性开口:
“表妹怎么说都是一位女眷,常住在府上兴许会惹人闲话,夫君身为天子近臣,更该注意着些,不如……”
沈鹤书依旧没有反应,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
她深吸一口气,继续道:
“城南处还有个庄子,不如把表妹送过去,再安排几个丫鬟婆子伺候,若是有哪家好儿郎,妾身也帮着留意,为她相看准备嫁妆,也算得咱们夫妻仁至义尽。”
沈鹤书忽地笑了,逼近一步:“是仁至义尽,还是你拈酸吃醋?”
宋琼被他的气势吓得后退一步,半晌扯出一个干巴巴的笑来:“夫……夫君这是哪里的话,妾身怎么可能与表妹吃味?”
“既然不是,那就养在府上,你执掌中馈,难道亏空到连个表小姐都养不起了?”
“当然没有!”宋琼急忙否认,她不允许自己在沈鹤书面前有一丝不完美。
见他决心要留人,宋琼便只好压下妒意,道:“那就依夫君所言,不过表妹也到了适婚的年纪,妾身作为表嫂,定会为她在京中挑选个门当户对的好儿郎。”
说罢,宋琼忐忑地看向沈鹤书,生怕错过他一丝一毫的表情。
她怕在沈鹤书脸上看见愤怒。
但什么都没有。
沈鹤书依旧反应平平,似乎这件事与他没有关系。
“这些事情你看着来就好,不必问我。若是没事,就早些回去歇着吧。”
宋琼松了一口气。
却不甘心就这样离开。
她上前,手指勾住沈鹤书宽大的蟒纹袖口,媚眼如丝:“夫君,除了新婚夜,你我一直分房睡,不若今晚,你就回了主院吧?”
沈鹤书拂开她的手,语气淡淡,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强势:“你还怀着身孕,此事日后再说,回去休息。”
宋琼还想再说什么,但见沈鹤书已然沉了眉眼,也只好咬着牙悻悻离开。
一回到主院,宋琼发疯般砸了一切眼前能看见的物什。
“贱人!狐媚子怎么这么多?死了一个贱婢,又来一个劳什子表妹!”她气红了眼,“奶嬷,你说夫君是不是与那个贱人有一腿,才会冷落了我?”
外界都道首辅夫妻恩爱,就连她自己也觉得沈鹤书对她甚好,可不知为何,她总觉得他与自己之间,隔着一层什么。
好归好,却宛若天上月。
可观,不可握。
赵嬷嬷见状,忙上前宽慰道:“夫人,相爷如此疼爱你,你该开心才是!咱们相爷心疼夫人孕期辛苦,宁愿忍着也不同房,试问时间哪个男人能做到如此份上?所以定然不可能做出出格之事来,就算真有,也不会明目张胆把人接回来不是?”
闻言,宋琼心中舒畅不少。
她眼神微转,道:“奶嬷,你这几日给我安排个赏花宴,邀请京中贵女们前来。”
“是。”
赵嬷嬷应了一声,出去喊人来收拾这片狼藉。
待到她离开,宋琼眼神逐渐阴狠。
沈鹤书今晚身上的香味总有些熟悉。
昨夜晚佛寺除了那所谓表妹,并没有女子,沈鹤书身上的药又是怎么解的?
所以,那个贱人,当真只是表妹么?
不过就是这么一触即分的间隙,他都没忍住起了反应。
她可真是个妖精啊!
“你身体才好些,这几日切勿再吹风。”
“奴家晓得了。”姜宁芷一双眼睛跟勾子一样含羞带怯的看着沈鹤书,“相爷今晚可还来奴家院子里?”
“近几日朝中事多,爷近几日都不会回府,你有事寻玉竹便……”
话音未落,沈鹤书就感觉自己的衣摆被人拉拽了一下,他居高临下的睨了过去,便看见了女人娇艳欲滴的一张小脸。
“相爷何时才能回来?奴家想相爷的时候怎么办?”
沈鹤书心狠狠一跳,莫名觉出几分恐慌来,陌生的情绪叫他有点难以适从。
沈鹤书径自起身,没有多搭理姜宁芷一下,转身就去了外室,由着等候多时的玉竹伺候着更衣。
姜宁芷望着男人离去的背影,从中竟瞧出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
落荒而逃?自己可真是着相了,堂堂沈相爷怎么会落荒而逃呢?
该逃的明明是她!
沈鹤书离开上朝之后,姜宁芷又赖了一会床,才慢慢悠悠的起了身。
在银柳的伺候下,洗完澡后又换上一身样式简单的襦裙,半倚在床边软榻上吃早膳。
瞧着姜宁芷似是有点郁郁寡欢的意思,银柳斟酌着开口。
“小姐昨日发高热,是主子爷亲自用烈酒给您一遍遍擦拭身体,才降的温,主子爷对小姐是真心的。”
银柳就站在姜宁芷的对面,一张在阳光下显出几分坚毅的小脸正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姜宁芷忽的笑了,刹那间露出来的风华,好像那一夜之间便缀满枝头的梨花,她声音娇软又隐隐透着点什么别的意味。
“是吗?”
昨日她故意吹风,引发高热便是为了惹男人怜惜,却没想到沈鹤书竟然真的照顾她一晚上。
她瞥了银柳一眼,压下心中的嘲讽,“那还真是要谢谢相爷了。”
银柳明明都在她身边待了这么长时间,平日里看起来像是能为她生,为她死似的。
可不还是只拿沈鹤书当主子吗?
人心啊,可真是难以琢磨。
姜宁芷不冷不热的一句话,落在银柳耳中就成了对于沈鹤书不能时时陪在身边的落寞。
她不忍见这种消极情绪出现在自家小姐身上,连忙道。
“再过半个月便是春闱,相爷怕是还得一个月才能落了闲。”
姜宁芷恍然点头,沈鹤书身为一朝首辅,春闱这么重要的事确实撒不开手去。
可此事不是礼部主办吗?需要他忙碌到如此地步?
“小姐,京中如今多了不少书生才子,每日都热闹的很,小姐可想出去散散心?”
“我能出府?”
姜宁芷闻言惊喜抬眸,她确实很久未曾离开这四四方方的小院子了。
都忘记了自由是什么感觉……
“自是能,和玉竹说上一声,多带些护卫就是了。”
银柳面上多了一分真心的笑意,“主子爷允了。”
“那可太好了!那我们今日就出门踏青去吧!”
姜宁芷眼睛亮晶晶的看着银柳,里面盛满了期待。
银柳却是摇了摇头,“小姐风寒尚未痊愈,还是过上两日好全了再说吧?”
姜宁芷无奈之下只能点头答应,看了眼外面日头正好的阳光,总觉得有几分可惜。
……
金銮殿上,一排排朝中肱骨大臣们低眉顺眼地矗立着。
他们时不时看一眼正愤懑不平说着什么的史官周文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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