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清欢楚玄翊的其他类型小说《玉门囚凰:东宫锁不住塞北的风全文》,由网络作家“煦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丧钟敲响,皇太孙楚曜按制继位。登基大典仓促而压抑。一夜之间,东宫变成了皇宫,燕清欢从侧妃变成了太妃,挪往了更偏远的宫苑。楚曜穿着繁复的龙袍,站在太极殿的丹陛上,接受百官朝拜。燕清欢远远看着那个挺拔却单薄的背影,觉得无比陌生。他再也不是那个会躲在假山里看医书、会跟她拌嘴、会拉着她手要她挡板子的小男孩了。他的眼神落在远处,里面有哀伤,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江山社稷压得喘不过气的沉寂和孤独。6玉门关的风秦晚昭到底还是去了。丧钟敲响时,燕清欢站在廊下,看着铅灰色的天空,感觉心口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楚曜穿着素服,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寂。这偌大的宫城,真正与她有过温情牵绊的人,又少了一个...
《玉门囚凰:东宫锁不住塞北的风全文》精彩片段
丧钟敲响,皇太孙楚曜按制继位。
登基大典仓促而压抑。
一夜之间,东宫变成了皇宫,燕清欢从侧妃变成了太妃,挪往了更偏远的宫苑。
楚曜穿着繁复的龙袍,站在太极殿的丹陛上,接受百官朝拜。
燕清欢远远看着那个挺拔却单薄的背影,觉得无比陌生。
他再也不是那个会躲在假山里看医书、会跟她拌嘴、会拉着她手要她挡板子的小男孩了。
他的眼神落在远处,里面有哀伤,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江山社稷压得喘不过气的沉寂和孤独。
6 玉门关的风秦晚昭到底还是去了。
丧钟敲响时,燕清欢站在廊下,看着铅灰色的天空,感觉心口像是被掏空了一块,冷风呼呼地往里灌。
楚曜穿着素服,小小的身躯挺得笔直,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眼底深处,有着与年龄不符的沉寂。
这偌大的宫城,真正与她有过温情牵绊的人,又少了一个。
楚曜来她宫里的次数多了起来。
大多时候,他只是沉默地坐着,批阅奏折的间隙,会过来喝杯她泡的茶。
她知道,他身上龙涎香的味道越来越浓,那是帝王的象征,却也像一层无形的屏障。
有时他会说起朝堂上的事,哪个老臣固执,哪个将军又请战,语气平淡,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疲惫。
他不再像从前那样分享秘密,只是偶尔,视线会停留在她脸上,带着一丝她看不懂的复杂情绪,然后迅速移开。
“清欢,”一次,他放下茶杯,声音有些低,“今日早朝,御史又在说……边关燕家功高……”他没说完,但燕清欢懂了。
她是他名义上的庶母,也是功高盖主家族的女儿。
这份心照不宣的沉重没过多久,魏太后便召见了她。
太后的宫殿一如既往的肃穆,空气里弥漫着檀香和陈旧的威严。
“燕太妃,”魏太后端坐在上,声音没什么起伏,目光却像淬了冰,“近来宫中和朝堂上有些闲言碎语,想必你也听说了。”
燕清欢垂着眼帘,没有接话。
“皇帝年少登基,根基未稳,行差踏错一步,便是万丈深渊。”
魏太后继续道,“哀家听说,有人在传,说你是……荧惑皇帝之人。
这话诛心,哀家自是不信的,但人言可畏啊。”
字字句句,都像冰冷的针,扎在心上。
燕清欢感到一阵彻骨的寒意
欢你看,”楚曜献宝似的捧着一株刚捣烂的草药,“这是止血草,上次我不小心划破手,就是用它敷好的。”
他一边说,一边用小木杵有模有样地继续捣着石臼里的药草,汁液溅到了他的鼻尖上,他却浑然不觉。
燕清欢坐在一旁,手里翻着一本楚曜“借”来的游记,听着他絮絮叨叨讲那些悬壶济世的游医故事,偶尔应上一两声。
她看着少年亮晶晶的眼睛,那里面是对外面广阔天地的向往,是对一种不被认可的梦想的执着。
这让她想起玉门关的风,自由,却也遥不可及。
“我父王总说这些是旁门左道,”楚曜停下动作,声音低了下去,“他希望我学万人敌的本事,学治国平天下的道理。
可我觉得,能救人一命,也很好。”
燕清欢放下书卷,看着他:“想做就去做,只要不害人,有什么不对?”
她的话简单直接,带着西北人的爽利。
楚曜眼睛一亮,仿佛得到了莫大的肯定,又拿起木杵捣得更起劲了。
好景不长,太子楚玄翊寻着踪迹找来了。
他站在洞口,身形高大,挡住了大部分光线,脸色阴沉得可怕。
目光扫过散落在地的医书和那些瓶瓶罐罐,最后落在正埋头捣药的楚曜和一旁坐着的燕清欢身上。
“楚曜!”
太子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和怒气,“你在做什么!”
楚曜吓得手一抖,石臼差点翻倒。
他站起身,有些慌乱地想把医书藏到身后:“父王,我……不务正业!”
楚玄翊厉声打断他,几步走进来,拿起一本医书翻了翻,随即重重摔在地上,“孤平日就是这样教导你的?
让你沉迷这些乡野郎中的玩意儿?!”
他越说越气,抄起旁边放着的戒尺,“今日孤便要好好教训你,让你知道什么是皇太孙该做的事!”
戒尺带着风声挥下,楚曜下意识地闭上眼。
说时迟那时快,燕清欢猛地扑过去,将楚曜半揽在身后,伸出右手挡在了戒尺落下的路径上。
“啪!”
清脆的一声响,戒尺结结实实打在了燕清欢的手心。
剧痛瞬间袭来,火辣辣的,仿佛要烧起来。
她咬紧牙关,没吭声,只是抬头看向太子,眼神里没有畏惧,只有一丝倔强。
楚玄翊愣住了,他没想到这个平日里还算安静的侧妃会
凉的石阶让她清醒了几分。
她仰头望着天边那轮和玉门关一般无二的明月,思绪飘回了遥远的家乡。
她想起在玉门关无拘无束的日子,和哥哥们一起在沙漠里策马狂奔,比试箭术,输了的人要钻马肚子;想起偷偷跟着驼队商人,用攒下的零花钱换西域来的琉璃珠和香料;想起父亲爽朗的笑声和母亲温柔的叮咛……可如今,父亲为国捐躯,母亲伤心殉情,哥哥们远在边关,她却被困在这深宫牢笼,连家都回不去了。
眼泪毫无预兆地滑落,砸在手背上,滚烫。
她用力抹去泪水,却怎么也止不住。
西北的风沙从未让她掉过一滴泪,长安的“软弱”却让她溃不成军。
正沉浸在悲伤中,一颗小石子“啪”地一声砸在她脚边。
燕清欢愕然抬头。
月光下,一个约莫十一二岁的锦衣少年站在不远处,双手背在身后,下巴微抬,正歪着头打量她。
他努力模仿着大人的语气,带着几分居高临下的好奇和一丝掩饰不住的稚气:“喂,你就是我父王新娶回来的那个侧妃?”
2 皇太孙的挑衅楚曜背着手,下巴微抬,学着宫中内侍的腔调:“你就是父王新娶回来的那个侧妃?
哭什么?”
燕清欢本就心情恶劣,被这带着审视和稚气模仿的居高临下彻底点燃了火气。
她抹了把脸,抬眼瞪着这个还没她腰高的小屁孩,声音带着玉门关的风沙般粗粝:“关你什么事?”
楚曜被她这凶巴巴的眼神和语气吓了一跳,往后缩了缩,随即又挺起小胸脯:“我是皇太孙!
东宫都是我的,你在这里哭,就是关我的事!”
“皇太孙?”
燕清欢上下打量他,“我看就是个总角小儿,毛都没长齐。”
“你!”
楚曜气得脸颊鼓起,“你敢说我?
还说四个字!”
他显然是把“总角小儿”当成了一个普通的四字词语,只觉得对方在骂他。
燕清欢看他气鼓鼓的样子,心里的郁气倒是散了些,忍不住嘴角扯了扯,没再理他。
楚曜见她不哭了,反而更不服气,绕着她走了两圈:“我听宫人说,你是从很远很远的地方来的,那里的人只会骑马打仗,粗鲁得很。
你是不是因为不会琴棋书画,怕父王不喜欢,才偷偷哭的?”
他顿了顿,又加了一句,“父王说了,
慌慌张张地来报,说燕太妃不见了。
楚曜心里咯噔一下,一股莫名的恐慌攥紧了他。
他丢下手中的奏折,几乎是跑着冲向燕清欢的宫殿。
殿内空无一人,只有她常穿的那件带着淡淡草药香的旧衣裳整齐地叠在榻上。
他猛地想起那个湖心假山的小山洞,那是他和她的秘密基地。
楚曜疯了一样奔向那里,洞口很隐蔽,他踉跄着钻进去。
山洞里很暗,带着泥土和草药混合的气息。
然后,他看见了倚靠在冰冷岩壁上的燕清欢。
她闭着眼,面容平静,像是睡着了,只是再也不会醒来。
他扑过去,手指颤抖着探向她的鼻息,一片冰凉。
旁边放着一封信,熟悉的字迹。
“清欢!”
他嘶哑地喊了一声,抱起她已经失去温度的身体,那份冰冷透过衣物直刺入他的骨髓。
他像个迷路的孩子,一遍遍叫着她的名字,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喉咙里发出困兽般的呜咽。
他拿起那封信,纸张的触感带着她最后的余温,信上的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他的心上。
她没有一句抱怨,只是嘱咐他要好好做个皇帝,说她想家了,想玉门关的风,想哥哥们了。
他抱着她冰冷的身体,哭了很久,直到眼泪干涸,只剩下胸口巨大的空洞和无边的绝望。
楚曜抱着那封信,一步步走出山洞,眼神空洞,却又燃烧着某种决绝的火焰。
他径直走向魏太后的宫殿,守门的宫人想拦,却被他眼中骇人的气势逼退。
魏太后正在品茶,见到失魂落魄却又带着戾气的楚曜,并不意外。
“是为了燕氏?”
楚曜将那封信摔在她面前的案几上,声音冷得像冰:“是你逼她的。”
魏太后放下茶盏,看也没看那封信:“哀家是为了大局,为了你。
一个来历不明的侧妃,整日与皇帝厮混,流言蜚语会毁了你,动摇国本。
她不死,你这个皇帝就坐不安稳。”
“坐不安稳?”
楚曜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里满是悲凉和自嘲,“用她的命换来的龙椅,我坐着,夜夜都会被噩梦惊醒!”
他猛地抬高声音,带着从未有过的愤怒,“她只是想回家!
她有什么错?
你们这些所谓的规矩,所谓的江山社稷,到底要吞噬多少无辜的人!”
魏太后脸色微变,但依旧维持着镇定:“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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