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想靠精神病脱罪？”
“我是在陈述事实。”
“前面说是为了刺激，现在说是有病，到底哪个是真哪个是假？”
“很快你会得到验证。”
14“化工厂那件事发生后，任医生受人指使，在我的药里加了大量致幻物，加大我的恐惧，而当时父亲是强奸犯的流言传得遍地都是，无形中给我强化了心理暗示。
“逼任医生说出后面的人后，我当天把他弄死了，我知道就算我掌握他的犯罪证据，他也不会因此判死刑。
我早就是背上命案的人，再多一条也没有差别。
“警方很快把嫌疑人锁在了我身上，我东躲西藏，居无定所，就差拿个碗上街乞讨，过了好几年才又回到这里。
“回来之前，我办了另一件事。
“你应该还记得刘禾的女儿，她和你一起考上北行大学。”
艾宁提到的这个人我确实记得，当年班里只有她和我考上同一所大学，其他人不是被逼打工泯然众人矣就是结婚生子早早建立家庭。
这也是我不和他们来往的原因。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哪里都是这个道理。
“记得。
“和她有什么关系？”
15“她是我选的三人之一，现在我告诉你我为什么选她。
我去过北行一段时间，很巧，碰到刘禾的女儿。
当年你被保送北行大学，而她靠高考成绩进去。
“好几年没见，她的变化很大，烫了头发，穿最时髦的衣服，在同龄人的簇拥下向前走，像天之骄子。
“令我想不到的是，她改名字了，她叫艾宁。
我才终于相通，当年她的母亲刘禾为什么在事发一个月后报案，而审讯时又不提供充分证据。
“她用自己的屈辱和惩罚犯人的机会换来了女儿的前程。
你不是说，刘禾一个月后才报警可能是和某人做了交易么，你猜对了。
那个人是谁，我暂时不说。
“当年刘禾指认我父亲，让我们父女二人被流言淹没，结果自己也不得善终，这算是因果报应。
“让我好奇的是，刘禾的女儿，她母亲死得不明不白，她是怎么做到开朗明艳，又心安理得享受这一切的。
又或者-----她知道母亲怎么死，但是为了利益忍下一切。
“不过这不是我该关心的事情，她既然顶替了我的人生，结局也应该和我一样，我的结局是死亡，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