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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来萌宝:神医娘亲种田忙小说结局

小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清并没有走远,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树下,一抬眼就能看到门内的光景。那个正在扫地的女子……真是一个妙人啊。身怀一身本事,心思细腻,说话不似寻常姑娘家唯唯诺诺,谈吐大方毫不遮掩情绪,这样的奇女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娘子娘子!你看阳阳厉害吗?阳阳把这个擦干净了!”这时,傅阳澄拿着一块早已看不出颜色的布,顶着一张满是污脏的脸跟江铃月求表扬。“嗯,阳阳很棒。”站在灰尘中的女子拿出自己的帕子,轻柔地为傅阳澄擦去脸上的灰尘,眼睛笑得像个月牙。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似乎融入不进任何人。意识到这个的祁清心里蓦的一酸,苦笑了一声。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没有结果的倾慕,真是让人不太愉快呀。“哎哟,小江呀,你这在镇子上开工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叫我家那口子来给你帮...

主角:江铃月阳阳   更新:2024-11-13 11: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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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铃月阳阳的其他类型小说《飞来萌宝:神医娘亲种田忙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小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清并没有走远,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树下,一抬眼就能看到门内的光景。那个正在扫地的女子……真是一个妙人啊。身怀一身本事,心思细腻,说话不似寻常姑娘家唯唯诺诺,谈吐大方毫不遮掩情绪,这样的奇女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娘子娘子!你看阳阳厉害吗?阳阳把这个擦干净了!”这时,傅阳澄拿着一块早已看不出颜色的布,顶着一张满是污脏的脸跟江铃月求表扬。“嗯,阳阳很棒。”站在灰尘中的女子拿出自己的帕子,轻柔地为傅阳澄擦去脸上的灰尘,眼睛笑得像个月牙。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似乎融入不进任何人。意识到这个的祁清心里蓦的一酸,苦笑了一声。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没有结果的倾慕,真是让人不太愉快呀。“哎哟,小江呀,你这在镇子上开工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叫我家那口子来给你帮...

《飞来萌宝:神医娘亲种田忙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祁清并没有走远,他就坐在不远处的树下,一抬眼就能看到门内的光景。
那个正在扫地的女子……
真是一个妙人啊。
身怀一身本事,心思细腻,说话不似寻常姑娘家唯唯诺诺,谈吐大方毫不遮掩情绪,这样的奇女子让人忍不住想要靠近。
“娘子娘子!你看阳阳厉害吗?阳阳把这个擦干净了!”
这时,傅阳澄拿着一块早已看不出颜色的布,顶着一张满是污脏的脸跟江铃月求表扬。
“嗯,阳阳很棒。”
站在灰尘中的女子拿出自己的帕子,轻柔地为傅阳澄擦去脸上的灰尘,眼睛笑得像个月牙。
他们两个人站在那里,似乎融入不进任何人。
意识到这个的祁清心里蓦的一酸,苦笑了一声。
还没开始就已经注定没有结果的倾慕,真是让人不太愉快呀。
“哎哟,小江呀,你这在镇子上开工也不通知我一下,我好叫我家那口子来给你帮帮忙呀!”
一个大嗓门的问候终止了三个人的心思,他们抬头朝说话的人看去。
“黄大姐?”
江铃月还真没想过要通知人来给自己帮忙,她是打算店子收拾好之后直接叫上几个乡亲父老来热个椅的。
不过没想到黄大花会顺着消息找来这里。
“你怎么来了呀?”
江铃月很确信这件事自己没有告诉过别人。
黄大花也不遮掩,她直说了,是村头有好几个人看到了,江铃月最近几天每天都往镇子上跑,想让她来看看江铃月到底在干什么。
所以江铃月才说这个村庄没有秘密,别人干点啥,都要说上好几天,传得整个村子都知道。
不过这样也好,她的药膳铺子就可以趁机好好宣传一下了。
“妹子呀,不是我说,你这什么药膳的要价也太低了,我成天喝你的药,知道你的本事,你可以往上提一提。”
黄大花得知了江铃月药膳的定价之后,就咋舌了。
这闺女别看平时嘴巴毒,脾气大,动手狠,这心还是挺软的,这说是要大赚一笔,实际上也没有多收乡亲一分钱。
“不用了,我想守着我的本。”
她凭良心做人,晚上睡得比较安稳。
而且这里实在是太落后了,她总觉得自己要价高了,是在欺负人。
黄大花叹道:“唉,也是个实心丫头,我回头铁定要帮你拉上几个人过来的,你就放心吧!”
“好的,那就谢谢黄大姐了!”
这个热心的大姐虽然也有一些小心思,但本心不坏,江铃月还是挺乐意交好的。
祁清站在门外没有说话,却又被江铃月的言论惊艳到了。
有这样的胸怀,若是身为男儿,定是个顶天立地的人物。
娶作妻子,也定是个能带来福泽的贤内助。
只可惜……
唉。
若有似无的叹息消散在风中,无人听见。
……
“你过来,我们谈谈。”
阔别几日的张芳站在自己房门前,对江铃月说道。
几日不见,江铃月感觉她似乎又老了几岁,眼里有时候会有一些抹不开的暗色,让人觉得沉重。
江铃月最近一直在忙镇上的药膳铺子。
因为铺子在镇上,所以每日早起几个时辰过去准备药草,到了下午又要回来上山采药,来回折腾,还要应付那些讨价还价或者找茬的人,实在身心俱疲。
还好傅阳澄很听话,平时还能帮自己扫个地什么的,她忙不过来后,又招了黄大花做帮工,这么几天过去了,有了些进项也适应了节奏,感觉日子慢慢走上正轨了。
听到婆婆叫自己,她忙从傅阳澄身边离开,走进了婆婆的房间。

“江铃月!你有病吗?”
江茹雪正想看江铃月羞愤欲死的神情,却没想到等来了一个巴掌!
“江茹雪,上次给你的教训太轻了是不是?嘴巴这么臭,别喝水了,去臭水沟喝吧!”
她没想到江茹雪到现在都还不死心,居然还叫了一群人到她家门口来吐口水!
一时心急,她没发现江茹雪如今衣着首饰的变化,却看到了她身后那些人。
五六个大汉。
跟上次那群打傅阳澄的人不一样,这次这几个壮汉一看就是练家子,管事的那凶神恶煞的眼神和那紧绷的肌肉,让江铃月感觉到了一丝不安。
似乎察觉出她的防备,江茹雪脸上的得意都快要将她的脸扭曲了。
只听见她涂着唇脂的嘴唇冷冷的吐出一个字:“砸!”
然后那群人就动了,直接推开江铃月冲了进去。
江铃月在现代学的虽然是柔道,可她也是个女人,她的力气比起那些男人来说根本就是以卵击石!
但是她不能让江茹雪就这么毁掉她的心血!
她没办法拦住这些人,可……
转过头,她看向得意洋洋的江茹雪。
这不是还有一个吗?
她冲上前去就想把江茹雪挟持住,可江茹雪早就知道江铃月有点身手,刚刚是没防备,现在防备起来了怎么可能让她得手。
于是江铃月就被两个大汉拦住了,擒住了手,只能咬牙切齿地看着江茹雪。
傅阳澄在旁边早就忍不住了,可他的周围也被人围住,他过不去。
闹了半日后,只留下两个仪容凌乱的人和一个破烂的铺子。
江铃月给被打得浑身是伤的傅阳澄上药后,就立马去了县衙报官。
但没想到,她又看到了江茹雪。
她还是早上那个装扮,脸上的笑容还是那么得意,只是此刻身边却多出来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
她挽着男人的手,笑得春风得意。
“哟,姐姐,这是怎么了?还没跟你介绍呢,这是我们县太爷,张老爷。”
一看眼前这架势,江铃月心知自己今日这一趟算是白跑了,但她如何能甘心,自己本来平静的生活被搅得一团糟,可始作俑者却活得风生水起!
“别,我可没有你这样的妹妹!听着我恶心!”
闻言,江茹雪眼里的愤恨简直要将江铃月就地正法了。
说起来,她还得感谢江铃月呢,要不是上次她把自己丢在那里,最后饿晕在那里,被人送到了县衙,她也不会被县太爷看上。
瞧着眼前人疯婆子的模样,她感觉自己这十多年来的怨气都在慢慢消散。
这个女人压在自己头上已经十多年了,长得比自己好,喜欢她的男人也比喜欢自己的多,赚钱还比自己厉害,可现如今,还不是被自己一句话就被逼的活不下去?
“姐姐,你怎么能这样说呢……妹妹真是……”
江茹雪提着帕子捂眼睛,一副我见犹怜的样子,亏得母亲之前不让她做农活,养得她一身细皮嫩肉,不然现在做这个样子真是倒人胃口。
只是她哭哭啼啼地去看县太爷的时候,却发现县太爷的眼睛一转不转地盯着江铃月。
她的心顿时一咯噔,暗叫不好,她怎么就忘了江铃月那个狐媚子长相呢!
很快,一直没有说话的县令开口了:“小雪,这是你姐姐?看你平时也挺寂寥的,叫你姐姐来县衙里陪你几天吧!”
已上中年的男人脸上浮现出一抹笑,眼里是不加掩饰的渴望,江铃月立马后退几步,既恶心又惊恐。
怎么办?
她好像入了狼窝!
江茹雪站在烈日当头的地方,心里一片冰凉。
为什么?为什么江铃月永远都这么好运?
不行,绝不可以让江铃月入府!
突然想起什么,她跟自己身边的人小声吩咐了什么,然后又站在原地,手里的帕子被她绞啊绞,早就失去原本的靓丽她也不管了。
不过一会儿,江铃月的身后就传来了吵吵嚷嚷的声音,里面夹杂着傅阳澄的呐喊声。
她转过头就看见了被几个穿着官服的人围住的傅阳澄。
“阳澄!”
看着他又被人打了一棍子后,她不由惊叫出声。

江铃月闻言抬头看向他,眼里是明晃晃地疑问。
“东南那边战事吃紧,药品紧张。”
他知道江铃月除了药膳之外还有一些药材的生意,只是她好像并没有摆到明面上来,所以他也只能隐晦地提醒一声。
江铃月听到这个后并没有什么动容,祁清知道她那些暗地里的生意,也是因为她从来没有想过要瞒着他,而且战事吃紧这个消息,其实她已经略有耳闻了,她如今的地位也已经能偶尔听到一些大事了。
只是听到这个消息后,她觉得,之前还不确定的心思,看来可以确定下来了。
“好的,我知道了,多谢。”她礼貌的谢过了之后,就继续前行了,本来只是来看看新药膳的反响,但现在还要再看看这边药材的价格了。
药材是一场战事的保命符,她既可以从中赚一笔,也可以为这个保护她的国家出一份力,两全其美,趁着现在这个消息还没有大肆流传开来,她要多做准备了。
祁清知道她心中已经有主意了,便不再多言,只跟在她身后一起逛着。
一年过去了,曾经说过数月便归的人,早已杳无音讯了。
早就跟原身家里断绝联系的江铃月,这一年的时间都过得浑浑噩噩的,像是一根浮木游荡在海里,飘飘荡荡地找不到着落,不敢松懈又不知道方向。
如果不是这个铺子牵连太多的人,江铃月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在哪里,会活成什么样。
街上的人群熙熙攘攘,但没有一个人是她的家。
祁清走在江铃月的身后,看着她越发单薄却依旧坚挺的背影,眼里有过痛惜,但最终还是没有伸出手去做点什么。
自祁清告诉江铃月那个消息后,江铃月就开始了准备药材的事情,日子就这么不紧不慢地过着。
过了半个月之后,祁清又带来了一个消息。
购药的军队现在已经分批入城了。
这一日的艳阳高照,江铃月坐在街边的茶楼上,看向楼下的行人。
这群人是分批够买的,并没有一下子就涌进药店大肆采购,可能是怕压价太狠罢。
她的手不自觉地点了点茶杯的边缘,这是她思考时下意识地动作。
身后跟了她一年的婢女看主子这出神的样子,也开口说话了。
“小姐,您给的价格实在公道,为什么他们的主子,宁愿分批采购也不愿意见您呢?”
江铃月回过神来,喝了一口茶,也没有回头,就直视着视线前方的虚空回道:“大概是他们没有带随行的大夫罢。”
说完就没有再说了,即便婢女还是一脸疑惑,却还是没有开口去问,因为她知道主子是喜静的,也不喜欢愚笨啰嗦的人。
江铃月也很满意这个婢女的识时务,不然也不会留下她做自己的贴身婢女,说起这个事……
她的眉头顿时拧成了一个‘川’字。
没有随行大夫,就没有人识药,也就意味着他们只能在医馆里采买,可她的药材虽多,却没有医馆,那些药也只是她放在药膳里的。
这个事情,有点难办呀……
就这么过了两日后,江铃月终于见到了据说是“副主事”的人,络腮胡乱糟糟的,一张常年被风吹日晒的脸上横贯着一个刀疤,差一点就到了左眼上,似乎是极怕热,只穿了一个汗衫坐在大堂里会客。
他灌了一口茶,然后看向江铃月,虎目微瞪,语气很是不耐地说道:“就是你这个小娘子?天天来烦人!都说了我们不要,怎么就听不懂呢?”
江铃月也不在意他的粗鲁,行军之人,大多都是潇洒豪放的,这样说话也只是他的本性而已。
她如常地微笑,轻声细语道:“小女子是真想给战事出一份力,您何必如此抗拒呢?我这里的药材都是顶好的,不信大人可以叫上几个大夫来验验。”
面纱下的笑陈大勇看不见,但是这个小娘子的眼睛像月牙弯弯,似乎很是高兴,他就想起一句话,越漂亮的女人越有毒!

江铃月在村头卖药膳几天后,她婆婆张大娘终于归家了。
“婆婆,我想去镇上开个药膳铺子。”
她仔细想了想,不能放过这个赚钱的好路子。
租金五十两虽贵,但只要有了口碑跟老顾客,那就是个赚钱的行当,家里现在都快穷得揭不开锅了,她觉得婆婆会同意的。
“不行。”
只是没想到婆婆直接就拒绝了,甚至没有因由。
“可是家里现在已经没有什么吃食了,不出去赚钱怎么活下去?”江铃月皱眉,盯着婆婆那越发沧桑的脸不移眼,想要看出点什么东西来。
可张芳眼睛都没眨一下,直接就拿出了女戒来训她。
“婆婆,您为什么能出口就背诵《女戒》,为什么总有这么多的金银抵押,阳澄身上那些伤又是哪来的?您难道觉得我是个傻子,看不出来你们有问题吗?”
她其实很早就看出来问题了,但秉持着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冷眼旁观,但是如今挡着她的发财路了,那不管是谁,都要争一争了。
话落,张芳本来平静的面容顿时变得紧绷,眼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光亮。
江铃月知道那是什么。
那是杀心。
“你把我娶过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也是为了找个人照顾他,但是如果都活不下去了,那还谈什么保护?我知道我说出这个以后,您肯定会看我不顺眼,甚至想要除掉我,但是您别忘了……”
“您老了,不能永远陪在他身边,他需要一个有能力护住他,而且还不会在你走后丢下他的媳妇。还有傅裴,这个孩子现在还小,你根本就护不住他。而我,是你目前最好的选择。”
没错,两个人都知道这一点,所以一直以来维护着这个岌岌可危的和谐,但张芳还是有所顾虑。
她皱眉,眼里是对江铃月不敬的愤怒,杀意已经被隐藏下来。
她没想到,一个小小的村姑,竟会有这般见识。
看来以前是她太小瞧这个女人了。
江铃月看她已经听进去了,也没再多说,喝了口水就站起身了,她还得去看看前两天买来的小鸡呢。
夜色深了之后,农家早已静悄悄的,除了山下偶尔的狗吠。
“娘子……抱抱哦,不生气哦。”
傅阳澄在狭窄的床上一把抱住了江铃月。
被一把抱住的江铃月还有些懵,但反应过来之后立马就要推开他。
开玩笑,他就算傻,也是个成年雄性好吗,谁知道会不会突然干点什么失控的事情。
“我没事,我不伤心。”
她一边安抚着他,一边用力掰开傅阳澄的手。
“那娘子不要走好吗?阳阳只有娘子了……”
手上的动作一愣,江铃月不仅听到了他失落的声音,还感觉到了背后的湿润。
傅阳澄他……
哭了……
许是见到她今天跟张大娘吵架,以为她一时生气,要离开他吧。
农家的夜里是没有灯火的,他们家的围墙又砌得比较高,现在竟然连月光都不怎么看得到,一片漆黑。
江铃月只能转身去摸索他的脸,然后轻轻地给他擦了眼泪,连她自己都没发现手下的疼惜和温柔。
可傅阳澄感觉到了。
他喜欢这个媳妇,他愿意把自己的糖葫芦都给她吃,也愿意以后都听她的话,只要她不走。
“乖哈,我不走,再说了,阳阳怎么能是一个人呢,还有傅裴跟婆婆呢!”
“不一样的……娘子不一样……”
“嗯?哪里不一样?”
“我只想抱着娘子睡觉觉,我以后也只想抱着娘子睡觉觉,我不要别人!只要娘子一个!”
他急得眼泪又流出来了,江铃月心疼又好笑,只能语气更加温柔地哄他。
最后不知过了多久,傅阳澄打着哭嗝睡着了。
而江铃月的怒气也被傅阳澄打散得差不多了,最后竟然在傅阳澄的怀里睡了自穿来以后最安稳的一个觉。
翌日一早,江铃月就跑到院子里,用树枝在地上写写画画了。
她决定用她前世所学来尝试治好傅阳澄!
“我要出一趟远门,你好好照顾阳澄。”
正回忆着药方的江铃月突然听到了身后的声音。

行笔稚嫩,甚至纸上还有被水晕开的墨迹,一看就知道是傅裴的作品。
这小子看起来跟谁都不熟,可实际上心里比谁都念旧,走的时候肯定哭得不行吧。
真可惜她没看到。
还有阳澄,他醒了吗?身上的伤好了吗?醒来之后会不会闹?会不会过了几个月就不认识自己了?
突然间,江铃月感觉有些冰冰凉凉的水滴落在自己的手背上,一抬手摸脸,才发现自己竟不知什么时候哭了。
她仰头看向天边的晚霞,心想,大概是今天的霞光太过刺眼,她受不住才会流泪的,可不是为了那一家子没心没肺的人。
夜晚的时候,没有傅阳澄无赖的蹭来蹭去,没有傅裴假装正经的咳嗽,没有婆婆那张永远没有表情的脸,她忽然觉得心头空荡荡的。
她来到这里之后见到的第一个人就是傅阳澄,那是一个像清水一样澄净的人,让她浮躁的心慢慢安稳。
他的依赖和喜欢,让她觉得自己被需要,被眷顾,不再是一个突如其来的闯入者。
可如今,他走了,不告而别,不知归期,跟着他走的,还有江铃月对这个世界最开始的喜欢。
原来,她早已将他们当做自己的亲人,也早就,将傅阳澄,放在了心底……
一年后。
“这个是我们最新推出的药膳,比起之前的那个还香哩,不信你闻一下!”
“哎!你干嘛,头都要伸进去了,我可就给你闻一下,你可别在里面给我做点什么啊!”
“……”
店铺小二正热情地介绍着手里的药罐子,土灰色的罐子其貌不扬,却引得一大群人争先恐后地围堵。
自然也就没人注意此刻远远站在人群之外的两人。
女子的脸上带着一抹白纱,清灵的眸子露在外面,露出与身上的白裙全然不相符的淡漠气质。
祁清看着身侧的女子,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开口道:“铃月,如今你这药膳铺子也算是举国皆知的大生意了,今日推出的新药膳也是大获全胜,你怎么不高兴呢?”
旁边的女子正是江铃月,只是她如今穿着的已不是当初的破旧粗布衣裳,而是定制的成衣,皮肤也被她养了回来,不再是当初粗糙的肤色,而是白皙如玉,被许多人搭讪后,才决定带上面纱。
闻言,她的目光闪过了什么,极快,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可一直关注着她的祁清却看到了。
他已考到举人,如今正在这附近求学,也正好帮着江铃月开拓药膳之路,此刻看她这个样子,他心知肚明她是为了谁,再次叹了一口气,不再说话。
其实江铃月又何尝不高兴呢?她是高兴的。
这一年来,她的药膳铺子早已入驻了好几个大城,可谓是日进金斗,实现了她当初穿越来时的目标,可她就是笑不出来。
她一看到药膳铺子,就会想起傅阳澄扫地时候的笑,洗罐子时候的笑,讨好的样子,生气的样子,无赖的样子。
她控制不住的去想,就好像他现在就在自己眼前一样。
还有傅裴那个臭小子……
像是突然想到什么,祁清开口打断了江铃月的回忆。
“我昨日受邀去了一个宴,听到了一些传言,或许你会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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