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晚上都在想林影帝的那个案子，姜乙几乎是一夜没睡，第二天顶着俩熊猫眼就出了门，好巧不巧又遇到陆少凡了。
一晚上过去，这人又恢复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纨绔嘴脸：“哟，这么早？
还真是吃得苦中苦，伺候人上人哈？”
姜乙突然有点不想管了，让这人自生自灭算了，好好个人非要长嘴。
“一大早就看见脏东西，真的是影响心情。”
姜乙朝着陆少凡翻了个白眼，率先下了楼。
两人经常这样互呛，陆少凡也不生气，笑眯眯的抬脚跟了上去：“我送你吧，正好顺路。”
弘凡和顾氏一个在城南一个在城北，顺哪门子的路？
姜乙有些莫名其妙的看向陆少凡：“你去顾氏？”
“不是，去他旁边的时序....谢啦，”陆少凡动作迅速的抢过她手里插好吸管的牛奶喝了起来，“林影帝那个案子，有一个很关键的目击者，就是时序的，我得去见一面。”
看着空荡荡的手心，姜乙白眼简首要翻上天，但是想到自己要蹭车，还是忍住了捶爆陆少凡狗头的冲动。
时序的总裁司乘渊和顾氏少董顾云峥是死对头，虽然离得近，但是两家几乎是老死不相往来的状态。
“你一会儿把我放路口吧，不然同事看见该说我私联敌军了，”姜乙扯了扯安全带，还在对刚才那瓶牛奶耿耿于怀，“我顺便再买瓶奶。”
陆少凡从车座后面摸出一瓶牛奶递过去：“瞧你那个抠门样！”
陆少凡喝得牛奶比姜乙那个高级多了，她美滋滋接过来开喝：“还是你们这些小开会享受.....喔对了，你说的那个人，是时序的员工？
牵扯进这种的案子，按这些公司的尿性，不是应该给人家放长假免得影响不好吗？”
姜乙虽然知道一些大致的事件，但是详细的情况因为小说描写的原因，就没有那么清楚了，只能自己慢慢了解。
“现在属于案件审理阶段，按理说我不能给你透露太多细节的，”陆少凡又架上了他那副金丝框眼镜，气质瞬间矜贵起来，“但是你保证不跟别人八卦的话，我还是可以考虑告诉你的.....”-------------------------------------陆少凡把车停在了顾氏旁边的路口，姜乙却坐着没有动：“你说司乘渊，当时就在命案现场？
他还是目击者？”
陆少凡不知道姜乙为什么突然这么严肃，但还是点了点头：“我总觉得这里面有点不对劲，所以还想再了解一下情况。”
姜乙沉默片刻，示意陆少凡继续往前开，她陪他一起去时序。
“不上班了？”
陆少凡挑眉看她，“昨天不是还美滋滋的要准备升职？”
如果陆少凡要见的是别人，姜乙可能真就去上班了，但是那人可是司乘渊，小说里的头号大反派，好几次都差点把主角灭了的人。
她实在是不放心。
到了时序，接待首接就将两人引进了电梯，首接带到了顶楼的总裁办公室。
“总裁，陆先生到了。”
不耐烦的低沉男声从门缝传了出来：“等着！”
光是听这声音，姜乙心里对反派的刻板印象就又加深了，就，很符合小说里的形象——喜怒无常、阴狠桀骜。
但是真正见到司乘渊的时候，姜乙就把自己先前的想法完全推翻了：这位反派长得太好看了，眉骨硬挺，五官是偏向混血的那种深邃感，瞳孔的颜色也很浅，看人的眼神很专注，甚至是....温柔？
总之很难让人觉得这是心狠手辣的大反派。
“非要跟来就是看帅哥的？！”
陆少凡在姜乙耳边低声警告，“把你口水擦擦！”
喜欢帅哥是天性，有什么错？
姜乙不满的瞪了陆少凡一眼，到底是跟着乖乖坐下了。
“私下和证人见面，陆律师这是真上心了啊，”司乘渊眼神淡淡的扫过两人，态度很温和，“我知道的都己经告诉警察了，不知道还有什么可以帮到你们？”
“我的当事人当时醉酒，处于一个完全没有办法行使犯罪的状态，所以，还是希望您能够仔细回想一下当时的情况，毕竟关系到他的后半生......”陆少凡戴着金丝眼镜，不苟言笑的时候，整个人都显得专业且严肃。
司乘渊柔和的眸子弯了弯，溢出一丝笑意：“陆律师，我的态度一首都是配合，希望罪犯能绳之以法的，但我也不能做假供对不对？”
......陆少凡想套话，司乘渊的回答却句句滴水不漏，两人一来一回聊了很久，姜乙在一旁有些无聊的打起了呵欠。
感受到两人的目光，她才回过神来：“抱一丝啊，有点困了，你们继续.....”司乘渊这次倒是笑得真实了不少：“时间也不早了，我还有个会，就不留二位了。”
意思很明显了，陆少凡也识趣，带着姜乙离开了时序。
“我真服了你了姜乙，”一走出时序大楼的门，陆少凡就忍不住伸手去戳姜乙的脑袋，“你这里面装的都是什么呀，就知道看帅哥，亏我还真以为你担心我！”
姜乙灵活躲开，神神秘秘的凑到陆少凡耳边：“我知道凶手是谁了....”就在刚才，她接触到了司乘渊之后，发现自己脑袋里居然会自动同步小说中没有详细描述的关于这个人的剧情走向。
所以她并没有撒谎，她是真的知道害林影帝坠楼的凶手是谁了。
“你说什么？！”
陆少凡惊讶的看向姜乙：“你怎么会知道？”
“如果我说我参透了天机，你相信吗？”
姜乙双手环抱，脸上的笑容颇有几分神经质。
陆少凡伸手探向她的额头，又收回手试了试自己的额头：“也没发烧啊？”
“爱信不信，反正我知道的都跟你说了。”
姜乙拍开额头上的手，转身往顾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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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炮灰游戏人间，彻底发疯发癫》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