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雅,这次几年没见,你到时候让我刮目相看呀!”
男人语气如一盆冰水从头浇下,简童全身冷的没有一丝人气。
云雅露出一丝嘲弄和苦涩,尊严算是什么?从那个阴暗的地狱走出来,终于能够见到阳光,她舍不得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温暖。
时楠看着眼前默不作声的女人,眼里闪着一股无法遏制的怒火。
双手青筋暴起,看着云雅纤细的手腕,阴郁着脸,走过去毫不留情地捏住她的手腕,见她疼得额头冒汗,他没有半分怜悯,反而愈加烦躁恼火。
“云雅看来是监狱里的生活让你太安逸了是吗?”
听见监狱,云雅下意识的抖动身体,身体一软,向时楠倒去。
时楠一手云雅:“云雅,这次几年没见,你可真是不要脸!”
说罢,时楠甩手而去,仿佛多看她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
在门被带关的那一瞬,云雅隐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下来,她咬了咬嘴唇,伸手将她擦掉,喉咙疼得她难受。
没关系的。
她告诉自己。
带着沐迪回到家,给她换了身衣服。
沐迪和她一样,都是没有安全感的人。
沐迪说她做这行已经十年了,从20岁的时候,那时候单纯,被渣男骗到这儿,无奈做了这行。那啥时候啥也不会,一直被客人打骂,喝酒喝到吐,毕竟那里面的顾客谁也得罪不起。她最大的梦想就是,等她干不动的时候,回老家,开个小卖部。然后过完一辈子。
问她老家在哪,她只笑笑不说话。云雅自知问不出什么,也没有问。
每个人都有秘密,她也一样。
自从从那个地方出来后,云雅偶尔醒来,大汗淋漓,浑身虚脱,在噩梦里那种撕心裂肺的痛也会曼延到现实生活中。
云雅今晚上睡得依旧不安稳,总是做梦,有一个模糊的梦,梦里一棵大树,有个女子在哭,好多人让她去死,可她没有做什么呀,她好委屈,眼泪掉进枕头一瞬而过。
有人温柔的叫她阿雅,好温暖,难得的微笑浮现在脸上。
一下又突然画面转变,时楠对她残暴说:“云雅,监狱里的生活都没让你长记性。”“你只能死在我手里。”
“你去死吧!”
云雅一下就被惊醒,胸口一起一伏,嘴巴大口喘着气,头上的汗开始往下滴。
不行,她得走,走得远远的。
云雅给沐迪写了封信,感谢她收留自己,并说自己有事先离开一段时间。
她没有多少行李,装了两件衣服就急忙的下楼。
现在这时候没什么车,她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突然不远处有车打着灯光向云雅驶来,,云雅连忙抬着手示意,车子慢慢停在她得旁边,打开车门,坐了进去:“师傅,去……”
她抬起头,突然话断在嘴边,车里的驾驶员是……是时大,时楠形影不离的属下!
一瞬间,她的脸上涌现慌乱。
时楠就在附近,她要逃,必须逃,不能被他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