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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婚后:傅先生马甲藏不住了热门作品》精彩片段
秦维仓很想现在就带着秦墨去赔礼道歉。
可傅廷修都明说了,今天太晚了。
那意思是显然还要用这一夜再折磨折磨秦家。
这一夜,秦维仓就别想合眼了。
秦维仓现在只能祈祷着天快点亮,祈祷着傅廷修手下留情,别让秦氏集团损失太严重,更加盼着孟宁能原谅。
傅廷修把话也带到了,秦维仓识趣下车,站在路边恭恭敬敬的目送着傅廷修的车子离开后,这才抹了一下额头上的冷汗。
在一个后辈面前,秦维仓第一次这样怂,被拿捏的死死的。
谁让傅家是惹不起的存在呢?
该怂的时候,必须怂。
身为秦氏掌权人,他手里掌握着几百人的饭碗,而秦氏的荣耀,也不能因意气用事为断送掉。
秦维仓踉跄着往医院里面走,助理赶紧上前扶住:“秦总,我们不去公司了?那傅总深夜来此,到底是为了什么事?”
“现在去公司也没有用了。”秦维仓叹息一声,恨铁不成钢的说:“那混账东西,平时胡闹也就算了,这次踢到铁板了,他那一身伤,就是傅廷修给打的,他看上谁不好,看上傅廷修老婆了。”
“啊?”助理也是大惊,这不是自寻死路吗。
秦维仓瞬间像是老了十岁,神态疲惫:“傅廷修这人出了名的冷血无情,铁血手腕,他给了我一夜的时间,就是让我秦家记住今天这个教训,亲眼看着秦氏被蚕食,至于蚕食到什么地步,那是他傅廷修说了算,我无力阻止。”
企业做得越大,风险也就越大,顷刻间就可以分崩离析。
病房里。
麻醉药效已经过去,秦墨醒来了,他感觉浑身剧痛,动也不敢动。
被殴打的一幕涌入脑海,秦墨眼底深处划过一抹隐藏极深的恐惧。
这是被打出心理阴影了。
秦老太太见孙子醒来,激动的想要上前慰问,刚靠近,秦墨下意识的抬手挡在额头:“别打我。”
“小墨。”秦老太太心疼的老泪纵横,布满老年斑的手颤巍巍的拉着秦墨的手:“小墨,是奶奶,别怕,有奶奶在,没人敢打你。”
秦墨看清是秦老太太,立马撒娇:“奶奶,孙儿浑身好痛,一定要帮我报仇,把打我的那人,碎尸万段。”
“行行,碎尸万段,敢欺负我的孙儿,我让他吃不了,兜着走。”秦老太太心疼的哄着。
万美丽见人醒来了,也很是高兴,激动的喊了一声:“秦墨。”
秦墨只是淡淡地看了眼万美丽,没有搭理,而这时,秦维仓进来了。
秦墨又立即上演影帝般的演技:“爸,你这次可要帮我报仇,我的手被削了,这个仇不报,誓不为人。”
全须全尾的人,被削了手指,这样的奇耻大辱,秦墨无法忍受。
他在圈子里嚣张惯了,这次却当着那么多人面被打成这样送进医院,他以后在圈子里还如何抬起头?
秦维仓看着不争气,闯大祸的儿子,长叹一声:“那你就真的要投胎重新做人了。”
“爸,你怎么了,你儿子现在被打成这样了,你总不能看着不管啊。”秦墨很是纳闷,平常他再混账,父亲都惯着他,帮他善后,今天却跟以前不一样了。
秦老太太气愤地说:“小墨被打成这样,必须把打人的找出来,就是剁了那人一双手,也不为过。”
秦维仓说:“打人者,我已经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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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宁,你是不是找办假证的,随便弄了个假证糊弄我。”孟母还是不信,反复确认结婚证的真假。
孟宁指着盖章处,说:“妈,民政局颁发的,如假包换。”
“那女婿呢?怎么没领来让妈看看?”孟母望了眼门外,又说:“妈只是让你相亲,先跟对方相处看看,你怎么把证都领了,你连对方的情况都没摸清楚。”
“你不是都打听清楚了,在晟宇集团上班,三十岁,工作还很不错,长得也不错……”孟宁想到与傅廷修相处的细节,说:“他人看起来挺温和的,而且父母双亡,无兄弟姐妹,家庭成员简单,也没那么多麻烦。”
少了婆媳难题,挺好的。
孟母很久才消化这个消息,她捏着结婚证,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逼女儿结婚到底对不对。
她如何不懂,孟宁是被她逼的,是为了讨她开心,这才匆忙结了婚。
她患了病,癌症,到现在还瞒着孟宁,自从上一段恋情失败后,孟宁一直不肯再与异性交往。
她担心自己哪天死了,孟宁就一个人了,也没有人照顾,遇到事也没有人帮忙,没人心疼。
她这才逼着孟宁去相亲,找个靠谱的男人,有一个家庭。
现在事已成定局,再说什么也没有用了。
“小宁,你让女婿来家里见见。”孟母坐下来,说:“虽然你们领了证,我也得把把关。”
“行,我待会问问他,明天一起吃个饭。”孟宁说:“妈,我得去出摊了,外面天热,你身体不好,就在家休息,别出门了。”
孟宁再三叮嘱后,收拾东西出摊了。
孟宁在兴乐路的夜市摆摊卖一些手工,都是她自己做的小首饰。
为了摆摊,她买了一辆二手的面包车,每天五点定时出摊,十一点才收摊。
生意好的时候,一个月下来也有一万左右,在这寸金寸土的京市,生存是完全没有问题的。
她是学珠宝设计的,几年前因为一件事,现在没有一家珠宝公司愿意聘用她,她索性自己干了起来。
孟宁支好摊,夜市已经热闹起来了,她抽空给傅廷修发了个信息:我妈想见见你,明天有空一起吃饭吗?
消息发出去,石沉大海。
一会儿来了生意,孟宁忙碌起来,也没把这事放心上。
今晚运气不错,孟宁卖了四百多块钱,十一点准时收摊。
她坐在面包车里清点今天的收入,这时,手机响了。
是傅廷修回了信息:抱歉,我去A市出差,过几天回来,等我回来,我来安排吃饭的事。
大公司上班,出差是家常便饭,孟宁也理解,回了一个字:好。
收摊回家,除了多了一张结婚证,她的生活跟平日里没什么区别。
以至于,接下来几天,孟宁早出晚归的忙碌,压根就把有老公这事也忘记了。
这天晚上,她忙到十二点才收摊,天下起了雨,车子在家门口抛锚了。
孟宁撑着伞下车检修车子,这辆二手车,已经不是第一次出问题了。
大毛病没有,小毛病倒是不少。
孟宁又舍不得买新的,一辆二手车,也得要她大半年的收入,每次只能修修,又继续用着。
孟宁初步检查了一下,想到又得送去修车厂,又得几百块,顿时有点肉疼。
距离小区还有一百多米,雨越下越大,又是深夜,孟宁只能先把车子停在路边,撑着伞去后车搬东西。
她得把没卖完的首饰都搬回去,有一些还需要加工,也有客人送来让她修的首饰,也得今晚赶出来。
风太大了,孟宁撑着雨伞,又抱着个大箱子,很是吃力,雨水已经湿透了她半个身子,十分狼狈。
孟宁并没有注意到,就在不远处,一辆劳斯莱斯车里,从A市回来的傅廷修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孟宁的背影单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跑,却又那样坚毅,再大的风雨也压不垮她的脊背,伞被吹飞了,她顿时浑身湿透,护着箱子低着头往前面小区走。
她就是这城市里最底层的小人物,风雨都得自己扛。
傅廷修心底触动,拿了一把伞,对主驾驶的人说了句:“开回老宅。”之后,下车大步走向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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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人正是傅廷修的母亲,方琼。
为了傅廷修的婚事,方琼操碎了心,就差没给介绍男人了。
傅廷修领证也不跟家里通知一声,若不是傅博轩说漏了嘴,方琼现在还蒙在鼓里。
方琼探头往里看,着急见见儿媳妇长什么样。
傅廷修赶紧抓住方琼的手臂,阻止她进去,压低声音说:“妈,为什么来之前不事先打招呼?”
他现在后悔让傅博轩找房子了,傅博轩的嘴,就是拿焊机焊上也要漏风。
方琼白了傅廷修一眼,数落道:“你领证也没跟家里打招呼,我是来看我儿媳妇,又不是看你的。”
傅廷修:“……”
“你别吓着她……”
“我知道,我又不吃人,看你那紧张的样。”方琼笑得合不拢嘴,也更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儿媳妇到底有什么本事,让不开窍的儿子开始紧张了。
在屋内吃早餐的孟宁,能听到傅廷修一直在门外跟人说话,却听不清在说什么,与什么人说话。
孟宁好奇的走过去:“傅廷修。”
孟宁见傅廷修与一名打扮时髦的贵妇人拉拉扯扯,更疑惑了。
方琼看到孟宁,眼睛都亮了,笑着夸道:“真是漂亮,嫩得像是能掐出水来似的。”
见到孟宁的第一眼,方琼就喜欢上了,这个儿媳妇,她十分满意,十分合眼缘。
孟宁一头雾水地看向傅廷修。
傅廷修说:“这是……”
“远房亲戚,按照辈分,你叫我一声姨妈。”方琼笑着接话,也不让自己儿子为难了,她从小儿子傅博轩那知道,大儿子可是谎称父母双亡,把儿媳妇给骗到手的。
这要是露馅了,坏了儿子的事,儿媳妇没了,那可就亏大发了。
傅廷修看了眼自己的母亲,勾了勾唇,说:“孟宁,叫姨妈,姨妈,这是我妻子,孟宁。”
又冒出个远房亲戚?
孟宁一听是远房亲戚,热情地说:“姨妈,快进屋里坐。”
孟宁还真不清楚傅廷修都有些什么亲戚,上次是远房弟弟,现在又来一个姨妈。
方琼自动将‘姨妈’前面的‘姨’字忽略,就当是孟宁叫她妈了。
方琼心里那个高兴啊,她原本还担心是两个儿子合伙骗她的,所以特意来看看,现在见到儿媳妇了,心里也就踏实了。
孟宁给方琼倒水:“姨妈,喝水。”
一会儿又给方琼洗水果:“姨妈,吃水果。”
方琼笑得合不拢嘴,说:“小宁啊,别忙活了,坐下来歇一会儿,有事啊让小修去做,这男人啊是需要调教的,别太惯着,我听到你们结婚了,心里十分高兴。”
说着,方琼取下手上的玉镯:“我出门急,也没带什么,这个玉镯就送给你,是给你们的新婚贺礼,必须收下。”
孟宁是做珠宝设计的,就算是她没钱买昂贵的料子,可对翡翠料子还是很有研究的,她一眼就看出这玉镯不便宜。
“姨妈,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孟宁受宠若惊。
“贵重什么啊,我家里多的是。”方琼执意给孟宁戴上,笑着说:“看,这多合适,特衬你肤色。”
孟宁很为难,傅廷修说:“收下吧,这是姨妈的一番心意。”
孟宁的心理负担还是很重,这要是送一般的东西,她还能收,这么贵重的,又是远房亲戚,她可不能这么不懂事。
孟宁取下镯子,还给方琼:“姨妈,我真不能收,你的祝福我收到了,镯子你收好。”
见孟宁坚持不收,方琼对孟宁更满意了。
这玉镯,价值几百万,孟宁不收,那就是不贪财。
方琼笑说:“行,先放在我这,以后还是得传给你们。”
孟宁不太懂,傅廷修只是远房亲戚,这么贵重的玉镯子,不传给至亲,为什么非要传给远房亲戚?
孟宁不清楚,也不好多问。
傅廷修也担心方琼太热情露馅,方琼待了一会儿,他就找借口送方琼下楼。
方琼走的时候,还万分舍不得,上车时,又千叮咛万嘱咐,不许傅廷修欺负她儿媳妇,让傅廷修早点带儿媳妇回傅家。
傅廷修只说了句:“不急。”
方琼说:“儿子,你不能因为以前被人骗过……”
傅廷修剑眉冷蹙,打断道:“妈,你该回去了。”
方琼意识到揭儿子伤疤了,也就不说了,上车离开。
傅廷修去送方琼,孟宁就在家里打扫卫生,等傅廷修回来时,她正好忙完。
“下午五点去摆摊,我现在去一趟我妈那里,下午就回来。”
孟宁也有几天没有去看望孟母,她也正好有件事想问问母亲,傅廷修也有事忙,孟宁一个人开车回去的。
孟母今天休假,见到孟宁回来,很是高兴。
“小宁,怎么就你一个人回来,女婿呢?”
“他有事。”孟宁进屋,一边换了拖鞋,一边说:“我昨天想起了一些事,又很模糊,不太确定,我得抑郁症那段时间,到底忘掉了什么?妈,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
闻言,孟母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你又胡思乱想了,以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你就是被人诬陷剽窃,加上那个叫顾长明的出国,你受了刺激,得了病,你都很久不提这事了,这是怎么又想起来问了。”
窗外传来树枝断裂的声音,孟宁与傅廷修回过神来。
傅廷修连忙起身,孟宁也赶紧坐起来,两人拉开一定距离,气氛发生微妙的变化。
傅廷修手抵着唇,轻咳一声,神色不太自在地问:“你怎么醒了?”
僵局被打破,孟宁低着头,拢了拢耳发,说:“我口渴,出来倒水。”
她心跳加速,脸颊也微微发烫,压根不敢对上傅廷修的视线,一直低着头。
“哦,我给你倒。”
傅廷修起身将灯打开,给孟宁倒水后又折回来递给她。
孟宁伸手接过:“谢谢。”
她赶紧喝口水平缓心情,不知觉中,杯子里的水都被喝干了。
“我再给你倒?”
头顶响起傅廷修富有磁性的嗓音,孟宁下意识抬头,撞进他深邃的眼眸里,心跳似乎都慢了半拍。
深夜面对如此一位大帅哥,谁能顶得住啊。
傅廷修穿着宽松的睡衣,浑身散发着矜贵的气质,古铜色的肌肤,从领口隐约可见的胸肌……
一切都那么秀色可餐。
孟宁意识到脑子里已经浮现少儿不宜的画面,赶紧定了定心神,连忙站起来:“我不渴了,谢谢,我回房间睡觉了。”
孟宁指了指房间门,低着头心虚的快步回房间,将门关上。
看着她落荒而逃的背影,傅廷修嘴角不自觉的上扬,伸手摸了摸唇,她的味道十分香甜,柔软……
确实有些口干舌燥。
傅廷修舔了舔嘴唇,拿起孟宁刚才喝过的杯子,起身走到饮水机旁,倒了一杯水喝。
屋内的孟宁拍了拍发烫的脸,脑子里全是刚才接吻的画面,情绪久久难以平复,那可是她的初吻。
领证后,傅廷修早出晚归,她也忙,两人相敬如宾,还从来没有这样亲密的接触过。
孟宁失眠了,辗转反侧,一闭上眼睛,脑子里就是傅廷修的影子。
“真是要命了。”
孟宁盯着天花板嘀咕了一声,扯过被子蒙住头,数绵羊自我催眠睡觉。
这夜,她做了一个迤逦缠绵的梦,非常的真实,就像是真切的发生过一样,男人在她耳边的喘息声也那样清楚……
翌日。
孟宁起来晚了,等她醒来时,已经九点多了。
她看了眼时间,匆忙洗漱换衣服,走出卧室,她才发现客厅沙发上坐着个人。
孟宁疑惑道:“你今天不用上班吗?”
平常这个点,傅廷修早就出门了啊。
看到傅廷修,她下意识就想起了昨晚的吻,昨晚那个缠绵的梦,有些不好意思。
“今天周六。”傅廷修腿上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我买了早餐,还是热的,你趁热吃了。”
孟宁看了眼餐桌上,摆放着油条、豆浆、鸡蛋。
“你吃了吗?”
“恩,吃过了。”傅廷修说:“难得休假,晚上我陪你一起去夜市。”
他想更加深入的了解孟宁。
“啊?”孟宁微讶。
傅廷修问:“有什么不方便吗?”
“没有。”孟宁有些呆然的点头:“好、好啊。”
她只是没想到,身为公司白领的傅廷修愿意跟她去摆地摊。
“快吃吧。”傅廷修说完,低头继续处理手上的事。
孟宁瞄了傅廷修一眼,大公司上班也真是辛苦,就算是休假,也有忙不完的事。
孟宁坐下来吃早餐,傅廷修一旁办公,家里十分安静,两人互不打扰,却又不会显得尴尬。
这时,门铃响了。
孟宁好奇的看了眼门口,正要去开门,傅廷修起身说:“你吃吧,我去开门。”
傅廷修放下笔记本电脑,起身去开门,孟宁也就继续坐在餐桌前没动了。
这套房子是傅廷修刚买的,也才搬过来没多久,知道这个地址的人不多,在听到门铃声时,他就大致猜到会是谁了。
果然,傅廷修打开门,一名贵妇人笑容和蔼的站在门口,张开双手:“surprise,儿子,我来看我儿媳妇,我儿媳妇呢?”
孟宁并不多想,她以前也在职场上待过,也见识过同事们有时候跟客户谈合作,因为级别不够,也会冒充是公司的管理级别。
而大部分客户一见面就会客气的称呼一声老总,一来是彰显谦卑,二来是拉近关系。
孟宁跟傅廷修生活了这么长一段时间了,在她的认知里,傅廷修就是个普通的打工人,连房子都没有,就连存款也就十来万。
她压根就不会想到自己的丈夫是晟宇集团总裁,身家千亿。
“这样啊。”孟宁也不再多问,说:“你看看点什么菜,刚才我点了两道菜。”
“我看看。”傅廷修拿过菜单看了下,又加了两道菜,一份燕窝甜品:“女孩子吃燕窝,对皮肤好,来一份燕窝。”
这么奢侈的东西,孟宁还没吃过呢。
孟宁想说不用,又担心拂了傅廷修的兴致,也什么都没有说了。
傅廷修对服务员说:“就这些了,上菜吧。”
“好的,请稍等。”服务员退下。
傅廷修给孟宁倒了一杯茶,说:“我买了两张电影票,吃了饭,我们去看电影。”
“呃?可以。”孟宁有点不习惯傅廷修突然待她这么好。
又是吃饭,又是看电影的,这步骤,有点像是恋爱约会流程啊。
傅廷修这是在跟她约会吗?
“孟宁。”傅廷修气定神闲地说:“我第一次结婚,第一次恋爱,有些不懂的地方,或者让你不适的地方,你可以说出来,我们可以讨论。”
孟宁笑了:“谈恋爱还可以谈论啊,这又不是写代码制作程序。”
她觉得傅廷修有时候真的挺幽默的。
傅廷修好整以暇地睨着她,孟宁笑起来特别好看,就像是三月的阳光,让人温暖,舒适。
见他盯着自己,孟宁不好意思的收回目光,说:“你做得很好,对了,你买了什么电影票?”
“第一次爱的人,好像是言情片。”傅廷修对电影没有研究,电影票是他让傅博轩帮忙买的。
看电影,也是傅博轩教他的。
傅博轩出了不少馊主意,比如,送鲜花,看电影,烛光晚餐,送礼物,说一些甜言蜜语。
只要使出这些必杀技,轻轻松松拿下对方。
没有哪个女孩子不喜欢浪漫,“我爱你”这三个字,更是终极必杀技,中招的女孩子,无一例外,全部被俘虏。
孟宁捧着茶杯喝了一口,说:“我很多年没有看过电影了。”
上一次看电影,还是几年前被秦欢拉着去的。
傅廷修实诚地说:“我也没看过。”
孟宁笑道:“你如果说看过,那就惊悚了。”
一个连前女友都没有的人,这要是说去看过电影,那可不就是惊悚的事吗?
没有前女友不可怕,就怕有个前男友,万一傅廷修是跟男人去看的呢!
傅廷修凝视着她,嗓音沉沉,极其认真地说:“孟宁,这是我第一次看电影,第一个和我看电影的人,将会对我负责,所以,你要想好了。”
“扑哧。”
孟宁实在没忍住,口中的茶水喷了出来。
这么油腻的话从傅廷修口中说出来,可把孟宁诧异了。
还有…看个电影就要负责了?
“抱歉,没忍住。”孟宁笑问:“那如果你被人夺了第一次清白,那不是得几辈子赖着她啊。”
傅廷修一本正经地说:“嗯,几辈子都赖着。”
这情话…甚是撩人啊。
孟宁想到傅廷修三十岁都没交过女朋友,可能对这方面要求不一样,在傅廷修看来,看电影这种事,是只能与和自己过一辈子的人看。
孟宁突然有一种自己捡到宝的错觉,这么纯情的男人,这年头还真不多了啊。
孟宁着实抱不动大箱子了,手有些脱力,就在箱子要掉地上时,忽然有一双手托起了箱子,头顶响起一道醇厚的嗓音。
“我来。”
孟宁抬头,眼前的男人将手里的伞塞给她,接过她手里的大箱子,抱着往前面小区走。
孟宁愣了几秒,回过神,赶紧快步追上,给男人撑伞。
傅廷修调查过孟宁,自然知道她的住处,轻车熟路的将东西搬到她所住的单元楼里,放在电梯门口。
“谢谢先生。”孟宁连声感谢:“真不知道怎么谢谢你,不然我这些货都得被水泡了,要不我给你钱吧,或者我请你吃顿饭。”
孟宁脸盲又近视,今天她忘了戴隐形眼镜,眼镜刚刚又落车里,她真没认出眼前的人就是自己结婚几天的丈夫。
仔细算来,他们上次见面前后也不过就一个小时。
这几天,两人也没有发信息联系。
她真的很感激男人的帮忙,不然这些货掉地上进了水,损失就大了。
傅廷修意味深长地凝视着孟宁,说:“不用给我钱,也不用请吃饭,请我上楼坐坐喝口水就行。”
大半夜的,陌生男人要求进家里坐坐,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孟宁立即满眼戒备的盯着男人,对男人的好感瞬间没了:“我、我有老公。”
傅廷修一笑:“看来还算没忘干净,知道自己有老公。”
他凑近,说:“那你好好看看,我是不是你老公。”
当那张英俊的脸近在咫尺时,孟宁惊诧得瞪大了眼睛:“傅、傅……”
她忘记名字了。
他无奈地说:“傅廷修。”
她有点不好意思:“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刚出差回来。”傅廷修站直了神身子,解释道:“这几天忙,才没有联系你。”
“没、没关系的。”
他点头:“嗯,看出来了。”
有没有他,确实都没关系的。
这女人怕是现在还没适应有老公一事,压根就把他忘记了。
孟宁尴尬解释:“我脸盲,有点近视,忘记戴眼镜了,刚才天黑,才没认出你,我不是故意的。”
孟宁衣服湿透了,衣服贴着肌肤,将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来,五官精致,明眸皓齿,出水芙蓉,若隐若现,特别是胸前春光,勾人得很。
傅廷修眉梢微微一压,将外套脱下,披在她身上:“快回去换身衣服,小心着凉。”
孟宁低头一看,羞得脸颊顿时红了。
“谢、谢!”孟宁窘迫得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问:“你衣服也湿了,要不上楼换一下吧。”
问出口,孟宁就后悔了,傅廷修会不会误会她有别的意思?
傅廷修似笑非笑地凝视着她,将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看在眼里。
这女人,很容易脸红。
孟宁与他平日里接触的那些名媛千金完全不同,她就像是长在悬崖上不知名的野花,迎风而长,虽然渺小,却经得起风雨。
又不失小女人的娇羞。
她不是温室里的花朵,她的身上,有着一种叫‘坚毅’的东西。
见他迟迟不说话,孟宁正要开口补充点什么,却听他说:“不了。”
被拒绝了,孟宁脸上有些挂不住。
洞悉她的心思,他又说:“太晚了,第一次见家长,不能太随便了,改日我备上礼物,再正式登门拜访。”
孟宁也反应过来,刚才的提议,确实不妥。
电梯已经开了,傅廷修帮忙把大箱子搬到电梯里面:“早点休息,也准备准备。”
孟宁下意识问:“准备什么?”
见她呆呆的样子,他笑:“你我现在是合法夫妻,你是不是应该搬到我那里住?”
孟宁真忘记这茬了。
合法夫妻是要住一起的。
她领证那时,还没想到这一点,就想着领个证就行。
住在一起,那是要睡一张床上?
孟宁的表情有点丰富,傅廷修的提议,她好像不能拒绝。
领证时那么爽快,这个时候总不能掉链子。
“…好。”
秦欢吐槽:“宁宝,你对你老公也太不上心了,对了,同学聚会上的事,他也没生气吧?”
同学聚会上,孟宁走后,秦欢也立马跟着走了。
“没有。”孟宁说:“我感觉能引起他情绪的事,还真的很少。”
随着相处时间越长,孟宁也就慢慢了解了一些。
秦欢说:“顾长明也挺咄咄逼人的,不过这事翻篇了就行。”
她以前想撮合两人,可现在孟宁都嫁人了,再撮合,那就不地道了。
“欢欢,要不你去找你朋友,我就找个地方坐坐就行。”孟宁不太喜欢这样的场合。
“那行,你先找个地方坐一下,我去跟我朋友打声招呼,你要是也待不习惯,正好我们俩一起走。”
“好。”孟宁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坐下,这里的服务很到位,她刚坐下,就有服务生送来饮品供她选择。
孟宁要了一杯白开水,她不知道这些饮品要不要钱,万一要给钱,这么高档的地方,说不定就被宰了。
孟宁坐在靠窗的位子,从窗户可以看到外面的高尔夫球场,草坪绿油油的,一群富二代们在比球。
那些生活离她太遥远了。
孟宁收回视线,拿出手机给傅廷修发了个信息:你吃饭了吗?
她担心傅廷修在家忙工作,忙得忘记了吃饭。
傅廷修在研发部做程序员,工作强度大,又伤脑子,更伤发,孟宁想象了一下傅廷修秃头的画面,还真是蛮有违和感的。
孟宁在担心傅廷修没吃午饭,却不知道傅廷修距离她也不过几百米。
此时的傅廷修正在俱乐部的二楼,他被好友叫来打球,谁知走漏了消息,楼下来了不少圈内名媛千金,他正头疼呢。
傅廷修听到手机消息提示声,摸出手机看了眼消息,刚才还面无表情,看到消息后,神色变得柔和了许多。
好友上官桓走了过来,打趣道:“是哪位美女的消息,让你满面春风。”
上官桓是京市上官家族的继承人,与傅廷修相识多年了。
傅廷修快速的回了两个字:“吃了。”,随即收起手机,对上官桓说:“再打一局,下午我还有事。”
孟宁下午五点出摊,他待会就得回去了。
“我这难得从国外回来一趟,才玩一会儿就要走,太扫兴了,晚上一起喝酒,什么重要的事推不了。”上官桓说:“晚上我都订好了位子,一起喝酒去。”
“推不了。”傅廷修拍拍上官桓的肩膀:“改天补上。”
上官桓有点错愕,只要傅廷修不想应酬的局,就没有推不了的。
他更加好奇了,想到刚才傅廷修看手机时的表情,问:“约你的是位美女?”
傅廷修点头。
上官桓:“……”
“铁树还真开花了。”上官桓激动道:“哪家的千金小姐,我认不认识?”
傅廷修嗓音低沉:“你不认识,以后有机会再介绍。”
上官桓看了他很久,叹息一声:“重色轻友啊。”
傅廷修真只打最后一局桌球,打完就走。
下楼的每一个出口都有女孩蹲守,只为跟傅廷修来一场美丽的邂逅。
傅廷修无奈,为了能快点脱身,只能让保镖在前面开路。
秦欢找到朋友打招呼,正说要走的事,却忽然听到前面有动静。
“晟宇总裁下来了。”
有女孩尖叫。
不少女孩们都往前面去,秦欢的朋友也快步走过去。
秦欢出于好奇,也朝前面走,距离大约十几米远外,傅廷修在保镖们的簇拥下,从电梯走出来。
秦欢踮着脚,一眼就看到了前面的傅廷修,十分意外。
想到傅廷修是晟宇集团的员工,晟宇总裁若在这里,那么傅廷修在这也有可能。
她第一时间也没想到傅廷修就是晟宇总裁,还问朋友:“晟宇总裁在哪啊?”
朋友说:“那个穿白T恤的就是晟宇总裁傅廷修啊。”
“什么?傅廷修?”
秦欢大惊。
她顿时也想起了,为什么之前觉得傅廷修这个名字熟悉。
她正是从朋友们口中听到过。
秦欢家境一般,不过因为她喜欢交友,又是开美容院的,身边也有一两个上流社会的朋友。
傅廷修就是晟宇总裁?
秦欢难以置信,又跟朋友再次确认了,等她再去看时,傅廷修已经在保镖的簇拥下离开了。
人有点多,傅廷修急着走,也没注意到人群里的秦欢。
等人都散了,秦欢才回过神来,赶忙跟朋友打了声招呼,急急忙忙去找孟宁了。
“什么AA啊,顾长明组织的同学聚会,他说了,他请客。”秦欢意识到说漏了嘴,赶紧观察孟宁的脸色。
孟宁拧紧眉心。
秦欢只得说实话:“其实大家都知道,顾长明组织这场同学聚会,为的就是请你,他连李老师都搬出来了,我看你结婚了,本来也不想当说客,可李老师打电话来,我拒绝不了啊,你要不想去,现在还可以改变主意。”
恩师重如山。
孟宁抿了抿唇,沉默了十几秒,说:“进去吧。”
她无愧于心就行了。
秦欢笑着挽住孟宁:“走吧,咱们是看在李老师的面上,可不是冲顾长明来的,孟宁,这事你可别告诉你家老公,我怕他以后撺掇你离我远一点,误会我挑拨离间。”
“他不会那么小气的。”
孟宁已经不知不觉为傅廷修说话了,这就护上了。
两人走进去,由服务生领着她们去包厢。
包厢门推开时,里面的人都朝孟宁看过来。
曾经的学霸,校花,时隔五六年再见,自然会让人心生期盼。
包厢里男男女女,差不多二十多个人,原本十分热闹,在孟宁进来那一刻,都突然安静下来了。
将近六年未见,孟宁看着这群同学,都有点陌生了,大家都变了模样,少了当年的意气风发,多了几分成熟。
有的已经发福,有了啤酒肚,大部分同学已经成家,在各个领域里,有着一定的成绩。
说白了,也是攀比,都想让别人知道,自己混得好。
男的比事业,女的比谁嫁得好,或者在职场混得如何。
孟宁的目光落在一个穿白色衬衫的男人身上,多年未见,除了多了几分成熟与英俊,并没有太多的变化。
他就是顾长明,在这群同学里,算是混得最好的一个。
顾长明家境还算殷实,出国留学几年,在外混得也不错,现在回国发展,这次回来,与人合伙开了律师事务所,不仅长得帅气,还年轻有为,前途无量。
有些女同学甚至感慨结婚结早了。
顾长明起身,神色里难掩几分激动:“孟宁,你来了。”
孟宁点点头,避开顾长明的视线,走向一位老者面前,尊敬地喊了声:“李老师。”
李老师已经退休了,孟宁是他得意门生,见到孟宁,脸上露出慈祥:“小宁,快坐下吧。”
孟宁找了个座位坐下,立马就有男同学回过神,说:“孟校花,都快六年没见了,你怎么还这么漂亮,保养得也太好了,刚刚你进门那一瞬,简直仙女下凡啊。”
在孟宁没来之前,大家都猜测着,孟宁会不会变成了个邋遢的家庭主妇,或者岁月摧残了容貌,毕竟自从毕业后,孟宁就没有与人联系过,就跟秦欢走得近一些,没人知道她的近况。
孟宁只是客气的笑了笑,又有女同学故意问:“孟宁,我们刚才还在聊呢,当年你可是学霸,是咱们校第二个考上京大的,现在在哪家公司高就啊,京大出来的,至少得年薪百万起步啊。”
“是啊,当年咱们那一届,就只有孟宁和顾长明考上了京大,京大出来的,肯定比咱们混得好啊。”
“这还用说,现在顾大律师都开自己的律师事务所了,听说在南山还买了别墅。”
“刚才我看到顾大律师的座驾了,一百多万的迈巴赫呢。”
孟宁当年考上京大,只读了一学期就退学了,这事没什么人知道。
孟宁面露难色,秦欢见状,帮忙解围:“就你们话多,人都到齐了,开始动筷了,都快饿死了。”
秦欢一打岔,这个话题也就暂时搁置了,顾长明的目光时不时的往孟宁那边看过去。
同学聚会,大家聚在一起,肯定就是聊聊以前学校的事,再聊聊现在的近况。
男人们能吹多大牛的,就吹多大的牛,在外必须光鲜亮丽。
结了婚的女同学,除了攀比谁嫁得更好,就是聊自己用的是什么护肤品,是海蓝之谜还是郝莲娜。
迪奥又出什么色号的口红,卡地亚的首饰什么的。
孟宁都不知道什么是海蓝之谜,她平常就用百来块钱的护肤品洗洗脸,没那么多讲究,当然,也是因为穷,买不起。
有同学问:“孟宁,你平常用什么护肤品保养的啊,皮肤这么好。”
孟宁当年是校花,现在还是那么漂亮,让人羡慕嫉妒,她用什么牌子的护肤品,大家关心,她的私生活,大家也感兴趣。
而且大家都知道孟宁与顾长明以前那点事,在这酒桌上,大家只是没点破,心知肚明而已。
孟宁淡淡的笑道:“我用的是美肤宝。”
一听美肤宝,女同学们暗地里交换了个眼色,看孟宁的眼神也变了,多了几分优越感。
秦欢见不得这些人瞧不起孟宁,说:“孟宁天生丽质,不像某些人,几万一套的护肤品抹脸上,也没有用,看看,哎呀,肤色暗沉,还长斑了,你们外养可不行,还得内调,要不在我这办张卡,同学一场,我肯定给你们打折。”
秦欢就是开美容院的,这不就现场推销,发展客户了。
孟宁心里憋着笑,秦欢的嘴,可不饶人。
众人脸色难看,纷纷客套的说自己有专属的美容顾问。
孟宁也不多话,她大多数时间都是安安静静的吃饭,跟李老师交谈几句,也一直回避着顾长明的目光。
这时,一位大波浪美女走到孟宁身边,笑道:“孟宁,这么多年没见了,真是越来越明媚动人,应该交男朋友了吧,怎么今天没有带来?今天的同学聚会,可是默许带家属的哦。”
美女叫曾静,曾经在学校里还跟孟宁竞争过校花的位子。
曾静心里一直爱慕着顾长明,如今也是顾长明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
当年孟宁与顾长明分手,曾静就对顾长明发起攻势,追到了国外,不过现在还没有拿下。
如今看到孟宁,曾静自然想整出点事。
众人见曾静直截了当的询问孟宁的私事,都好奇的看向孟宁。
顾长明也在等孟宁的答案。
孟宁笑笑,摇头:“我没有男朋友。”
闻言,顾长明眼里浮现了笑意,孟宁没有男朋友,这代表他还有机会。
曾静心里不爽了,说这话怕不是为了吊着顾长明?
就在曾静刚要追问点什么时,孟宁又说:“我结婚了。”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无声。
孟宁站着就是不说话,朱军也已经被吓得手足无措了。
他隐藏了这么多年,这个时候被孟宁撞破,这要是传到杨柳那,可就完蛋了。
朱军赶紧让女人去车里等他,小三不乐意:“那个女人谁啊,看你脸色白成这样,怕什么。”
朱军虚心的压低声音解释:“那是杨柳表妹。”
小三一听倒是又乐了:“你老婆表妹啊,被撞见了就撞见了呗,正好不用藏着掖着了,我这肚子大起来了,也藏不住。”
孟宁听到这话,再仔细一看小三,觉得有些面熟,她倒是想起来了,这小三不就是跟朱军一个医院的护士吗?
以前孟母生病,孟宁带着孟母去朱军的医院看过病,见过两次,有点印象。
朱军并不是这个人民医院的,刻意带着小三来这家医院产检,也是怕让人知道。
“你先回车里,我跟表妹说几句话。”朱军坚持让小三先走。
小三撇了撇嘴,不情愿的走了。
朱军赔着笑对孟宁说:“孟宁,来医院看病啊?身体哪里不舒服?”
“我来做体检。”
朱军不提小三的事,孟宁也不接这个话。
朱军沉不住气了,踌躇着说:“孟宁,那个、刚才的事,你别跟杨柳说,她那个脾气,你也是知道的,得把天闹翻了,王霞这胎还没坐稳。”
王霞正是小三,以前跟朱军一个医院,曾经是他的助手。
两人一来二去,也就好上了。
这话听得一旁的秦欢都嗤之以鼻,小三都怀二胎了,还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呢。
孟宁也特别反感对感情不忠的人,说:“表姐夫,我劝你还是早点跟表姐摊牌,天底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谎言就像是滚雪球,只会越滚越大,最后无法收场。”
朱军连声道:“是是是,我也一直想找合适的机会,把这事说清楚,现在王霞不是怀孕了吗,孟宁,你放心,我肯定把这事处理好,当初我也是糊涂,喝酒误事了,后来王霞一直缠着我,我也是没办法。”
孟宁怎么可能信这样的鬼话,不过这事说来,她只是个局外人,朱军婚内出轨的内情如何,她也管不着。
秦欢阴阳怪气的说了句:“十个出轨的男人,九个都这么说。”
朱军被怼得尴尬,干笑道:“孟宁,杨柳那边,你……”
朱军想要孟宁一个肯定的答复。
他得先稳住孟宁,能拖一时是一时。
然而,朱军话音未落,电梯那边传来吵闹声,其中还夹杂着王霞凄厉的惨叫声。
朱军赶紧朝电梯方向跑,孟宁与秦欢对视一眼,也赶紧跟去看看。
医院电梯门口,王霞被人拽着头发打,而打人的正是杨柳。
杨柳连扇了王霞几个耳光,愤怒的大骂道:“不要脸,大家都看看啊,这个女人,勾引我丈夫,破坏我的家庭,是个不要脸的小三。”
王霞都被打懵了,脸红肿一片,看到朱军来了,哭着求救:“军哥,救我,救我。”
“杨柳,快松手。”朱军冲过去扯开杨柳,关心的问王霞:“孩子有没有事?”
朱军担心的只是孩子,这可是朱家的种,他都快四十了,好不容易才有了儿子,自然着急。
王霞捂着肚子喊疼:“军哥,我肚子疼,你快教训那个贱人,她要杀你儿子。”
杨柳听到两人的对话,整个人如被雷劈,她察觉到丈夫出轨了,却还不知道小三怀孕了。
这时她才注意到,王霞的肚子是微微隆起的,至少也快四个月了。
杨柳当场就崩溃了,毫无形象地扯住朱军,质问道:“朱军,你说,她肚子里的孩子,是不是你的,你们到底搞上多久时间了。”
傅博轩觉得自己马屁拍对了。
只要讨好了嫂子,他以后不就多一个靠山了?
傅博轩一笑,双手趴在办公桌上:“大哥,昨晚跟嫂子看电影,怎么样?有没有感情升温,心痒难耐?牵牵小手,亲亲嘴。”
提起电影,傅廷修目光幽深地看着傅博轩:“你明年上半年的零花钱,也没了。”
“啊,为什么啊。”傅博轩嗷嗷叫,扯着傅廷修的胳膊:“大哥,我穷得都快喝西北风了,你断了我今年的口粮,再断我明年,我得去大街上要饭了,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啊。”
傅博轩演技夸张,就差没挤出两滴眼泪来。
身为晟宇集团的副总,傅博轩也要靠傅廷修发工资的,当然,就那点工资和零花钱,还动不了傅博轩的根本。
这家伙,就是演技好。
傅廷修一脸嫌弃的盯着傅博轩抓着自己的手,说:“把你的爪子拿开。”
傅博轩赶紧撒手,一副可怜兮兮地望着傅廷修,像个怨妇似的。
“大哥,难道是电影没选好?不可能啊,我看过那部影片,拍得那叫一个暧昧啊,男女去看,在那种昏暗的环境下,怎么着也要擦出点火花。”
“太露骨了。”傅廷修说:“环境不合适。”
傅博轩秒懂,笑得不怀好意:“大哥,是我考虑不周,下次你带嫂子在家里看,或者去那种私人影院,两个人单独看,想干嘛干嘛,那氛围,多刺激啊。”
傅博轩说话越来越没边。
傅廷修作势要削傅博轩,傅博轩躲开,一笑:“大哥,我懂我懂,我去分公司看望嫂子去,嫂子第一天上班,怕她不适应,嫂子那么漂亮,受挤兑怎么办,被异性盯上,就更不好了。”
“我已经跟分公司的梁朝打过招呼,你别去多事。”傅廷修丢了一叠文件给傅博轩:“别想着找借口离开,这些项目,你过目一下,处理了。”
傅博轩欲哭无泪:“……”
“大哥,小时候我被你压榨,现在还被你压榨,还要被扣工资,唉,当年为什么我不跑快一点,我要是老大就好了。”
在豪门圈中,兄弟之间为了继承人之位明争暗斗,而傅家两兄弟,为了清闲偷懒,一个比一个偷奸耍滑。
傅廷修拿起外套穿上,拍了拍傅博轩的肩膀:“这个问题,你想想就可以了,把活干了,以后我跟你嫂子约会时间会增多,公司的事,你多上心。”
傅博轩砸吧砸吧嘴巴,嘴碎道:“咱老妈当初为什么不多生一个啊,我就可以偷懒享清闲,做我的纨绔子弟,混吃等死就行了,或者老爸在外有个私生子啥的,来争争家产啊,我们家完全就是豪门界的一股清流,一点挑战性都没有。”
以傅家的身价地位,就是混吃等死几辈子也够了,傅博轩压根就不想奋斗,完全就没有奋斗的意义啊。
傅家又不缺钱。
傅廷修给了傅博轩一个眼神杀:“你这话别让妈听见,到时候害得爸睡沙发,别怪爸把你的卡都停了。”
傅博轩嘿嘿一笑:“我就开玩笑,开玩笑,大哥,你忙,你忙,我看项目,好好和嫂子约会啊,争取为傅家早日开枝散叶。”
傅博轩哪里知道,他今日随口一言,在不久后,却一语成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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