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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娘娘完整文本

苏静初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国师娘娘》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苏静初”,主要人物有雪丹珍雪春熙,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最后没能保住主子的性命,别说自身,就是家里老小都得被迁怒,怕是要被诛杀的。思及此,士兵都是一阵后怕,对斗篷男相当感激:“冷箭刁钻得很,好在被他挡下,不过也受了重伤,勉强保住了一条命。”雪春熙点点头,知道大皇子的血光之灾是此人化解的,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也是跟随大殿下身边的御林军?”士兵摇头否认:“不是,此人我之前并没有见过。兴许是大殿下从哪里新收的......

主角:雪丹珍雪春熙   更新:2024-05-07 00:3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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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雪丹珍雪春熙的现代都市小说《国师娘娘完整文本》,由网络作家“苏静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国师娘娘》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苏静初”,主要人物有雪丹珍雪春熙,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最后没能保住主子的性命,别说自身,就是家里老小都得被迁怒,怕是要被诛杀的。思及此,士兵都是一阵后怕,对斗篷男相当感激:“冷箭刁钻得很,好在被他挡下,不过也受了重伤,勉强保住了一条命。”雪春熙点点头,知道大皇子的血光之灾是此人化解的,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也是跟随大殿下身边的御林军?”士兵摇头否认:“不是,此人我之前并没有见过。兴许是大殿下从哪里新收的......

《国师娘娘完整文本》精彩片段


大皇子见雪春熙神色为难,笑笑道:“也是我考虑不周,家主毕竟是七姑娘的长辈,如此违逆总是不好。这样吧,就让我跟家主提一提,私下给七姑娘厚待,没有大肆宣扬,便不会让姑娘进退不得了。”

雪春熙低着头,小声答道:“那么民女多谢大殿下了。”

他这才喝下汤药,雪幼翠接过药碗行礼道:“郎中说了,大殿下喝药后就该歇下,我等姊妹就先退下了。”

大皇子这次没有再为难她们,摆摆手,示意两人出去了。

雪幼翠踏出院子,见四下无人,低声提醒雪春熙道:“这分明是把你看作囊中之物,该小心些才是。不过五妹妹也是可怜,好不容易攀上这等贵人,可惜对方压根没把她放在眼内。”

她嗤笑一声,想到雪易烟被大皇子选中之后腰板硬了,目中无人到处嘚瑟,得罪的人还真不少。

也是个没脑子的,以为攀上大皇子就能安寝无忧,作威作福了吗?

却不想想,若是失去大皇子这个靠山,雪易烟该如何过下去?

“多谢四姐姐提点,我明白的。”雪春熙皱了皱眉头,想到大皇子刚才的话只觉得愁人。

大皇子话里话外似是帮着她,却要亲自跟家主提及,也不知道会让家主怎么想,只怕会以为是自己借大皇子的口想要讨得好处。

三皇子的伤势尚未痊愈,雪春熙还得在灵犀山上住一段时日,并不想就此得罪了家主。

再说,雪家人就算离开灵犀山,总归一笔写不出两个雪字来,雪春熙还得依赖雪家来行事。

得罪狠了,可不是给自己找麻烦?

“七妹妹也别太忧心,船到桥头自然直,何况大殿下行事从来都是随心所欲的。这次侥幸避过了血光之灾,对七妹妹的卜卦之术相当佩服,自然不会让七妹妹难过的。”雪幼翠今天多管闲事,浪费了不少读书的时间。

若非雪春熙送来的孤本深得她欢喜,雪幼翠也不会三番四次开口提点。

雪春熙也是明白的,没缠着雪幼翠多问,很快就目送她离开了。

远远见着一个穿上斗篷的男人被四个士兵用藤椅抬着经过,兜帽遮住半张脸,依稀有些眼熟。

刚才被送药的士兵看到雪春熙盯着那人,低声解释道:“亏得这人挡在大殿下跟前,不然殿下就要遭殃了,我等也……”

他们跟随大皇子下山,最后没能保住主子的性命,别说自身,就是家里老小都得被迁怒,怕是要被诛杀的。

思及此,士兵都是一阵后怕,对斗篷男相当感激:“冷箭刁钻得很,好在被他挡下,不过也受了重伤,勉强保住了一条命。”

雪春熙点点头,知道大皇子的血光之灾是此人化解的,不由多看了两眼:“他也是跟随大殿下身边的御林军?”

士兵摇头否认:“不是,此人我之前并没有见过。兴许是大殿下从哪里新收的侍从,说起来走到半路,仿佛有人求见殿下。只是离得远,我也认不清到底是不是这人。”

半路上遇到的人?

大皇子的警惕心不可谓不小,居然在半途敢把人收作侍从,放在身边,足见此人不简单。

雪春熙记在心上,正要离开,被凡菱拦下了:“七姑娘,五姑娘有请。”

她是压根不想见雪易烟,不过凡菱挡在人来人往的院门,自己想当听不见都难:“我正要回去照顾三殿下,有什么事让五姐姐派人传话便是了。”

凡菱笑道:“五姑娘有命,奴婢也不好做主。”

这是不依不饶,非要见她了?

雪春熙轻轻叹气,到底跟在凡菱身后去了偏院,雪易烟背对着她们在石桌前倒茶,头也不抬地道:“要请七妹妹一见,还真是不容易。”

“五姐姐哪里的话,只是三殿下伤重,身边离不得人,却又担心大殿下的伤势,这才让我来走一趟。”雪春熙避重就轻,强调这是封应然让她来的,并非自己想要跟大皇子亲近。

她已经选定了三皇子,没必要在大皇子面前示好。

但是雪易烟显然听不进去,也没请雪春熙坐下,自顾自地冷笑道:“七妹妹在想什么,我是知道的。一边哄着三殿下,一边却也跟大殿下示好,更是让二殿下颇为侧目。谁也不得罪,不管以后哪位皇子赢了,妹妹也不吃亏。”

“五姐姐为何会这么想?殿下都是在宫里长大的,心思可没我们姊妹几个那么简单。”雪春熙眯起眼,皇子那么好忽悠,雪家就不会一直还偏安一隅,不能轻易离开灵犀山了。

皇家大肆宣扬灵犀山是神山,可不就是为了把雪家人约束在这个小小的山头上,不能四处作威作福,威胁天子的地位?

“谁知道呢,殿下们见多识广,却也是血肉之躯。七妹妹卦术不错,说到他们的心坎里,自然会侧目两分。”雪易烟这才抬起头来,讥讽一笑:“七妹妹也别高兴得太早,游离在几个殿下之间,最后好处没拿到,反倒把自己赔进去。”

话不投机半句多,雪春熙懒得再跟钻牛角尖的雪易烟继续争辩下去了:“五姐姐这样,倒像是担心被我抢去了大殿下。不如多花些心思在大殿下身上,稳固自己的地位才是。如此,姐姐才能安心不是?”

雪易烟猛地起身,气得脸色涨红:“你别嚣张,大殿下迟早会看清你的真面目。”

雪春熙近似怜悯地看向她,难怪大皇子会选择雪易烟了,暴躁易怒,却又愚笨得可以,看不清当下的形势。

说是让皇子挑一个雪家姑娘来跟随,说到底他们不过是想要选一个忠心耿耿的丫鬟,只是丫鬟有一身卦术,能够为其所用。

在雪春熙看来,她们只是比丫鬟稍微体面些罢了,实际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雪易烟在这里大发雷霆,还不如牢牢笼络住大皇子的心,叫他没心思再落在她这里。

“姐姐此话差矣,真真假假,谁又能分得清?就是大殿下心思如何,五姐姐也猜出来了吗?”

丢下这句话,雪春熙转身就走。

留下雪易烟气得跺脚,愤愤不平。等着吧,她以后必然叫雪春熙好看!

凡菱这时候匆匆过来,在她耳边低语:“五姑娘,二姑娘回山上来了。”

雪易烟压下的火气又涌了起来,不耐烦地道:“二姐姐下山总会回来,不必告诉我了。”

凡菱迟疑了一下,依旧开口道:“二姑娘回来后立刻去面见二殿下,似是被训斥,正往这边来。”

“二姐姐过来做什么?”雪易烟也想知道雪妙彤突然下山,究竟所为何事,听着前头的小丫鬟来禀,雪妙彤果真来了,便点头道:“去请二姐姐进来,上一壶好茶,就大红袍吧。”

大红袍是大皇子送的,她舍不得喝,如今雪妙彤来了,正好拿出来。

雪妙彤的神色蔫蔫的,颇为憔悴,不复平日的艳丽张扬,眉宇间的疲倦怎么也掩饰不住,她摆摆手示意迎荷下去,雪易烟等着凡菱奉茶后,也跟着让人退下了:“二姐姐忽然下山去,也没跟妹妹说一声,叫我好生担心。”

闻言,雪妙彤叹气道:“事出突然,我没来得及让人给妹妹说一声,倒是匆匆下山去了。”

雪易烟听得越发好奇,究竟是什么事居然让雪妙彤连人传话的时间都没有?

“莫非是二殿下有命,让二姐姐下山去帮着办事?”

雪妙彤轻轻点头,答道:“妹妹猜得不错,正是如此。”

她蹙起眉头忧心忡忡,轻声又道:“二殿下想要找一个人,于是我只好下山去。卜卦之后发现此人的命火熄灭,却又发现了此人的踪迹,实在古怪。”

明明该是个死人,怎么还可能活着?

二皇子为此大发雷霆,觉得雪妙彤这是卦术不精,她着实委屈。

辛辛苦苦跑下山,又使出浑身解数几次卜算,结果都是一模一样。

此人已死,那么还活着的又是谁?

雪妙彤百思不得其解,只是身边没个能倾诉的人,最后便跑到雪易烟这里来。

到底是嫡亲姊妹,没有隔夜仇,她苦恼道:“我实在想不明白,只能请妹妹帮着卜卦一回,到底卦象如何。”

雪易烟也听出一丝兴味来,满口答应,一叠声吩咐门外的凡菱把古铜钱取来,装作无意打听道:“究竟是什么人,竟然叫二殿下如此记挂?”

“我也不是很清楚,据闻是他的心腹,却突然失踪。”雪妙彤报出了此人的生辰八字,雪易烟把几枚铜钱放入龟甲中,轻轻一晃。

三枚铜钱应声落下,雪易烟仔细一看,也是蹙眉:“卦象的确显示此人已死,再不可能生还。会不会是二殿下记错了此人的生辰八字,才出了差错?”

“我也有此疑问,却遭二殿下呵斥。殿下认为不可能记错这人的生辰八字,我实在无计可施。”雪妙彤颇为烦恼,若是再没测出结果来,二皇子心下不痛快,对自己疏远又不信任,要如何在殿下身边呆下去?

雪妙彤对自己的卦术颇为骄傲,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出了此等差错。

雪易烟提出一个建议来,说道:“妹妹也实在没办法,不如二姐姐试一试去问七妹妹?就连大殿下对七妹妹也是称赞有加,若非七妹妹,大殿下怕是性命堪忧,哪能轻易跨过这道坎?”


家主的脸色很不好看,雪春熙的弦外之意似是在责问自己。皇子身旁的侍从误闯浅云居,这话偏偏三岁小儿就算了,从她口中说出来,实在像是在糊弄人。

但是皇子贵胄,家主哪个都不能得罪,雪春熙咄咄逼人,叫她有些恼羞成怒,不悦道:“殿下没能管束好侍从,难不成七丫头还要上门去指责殿下的不是了?”

“岂敢,只是就事论事罢了。横竖这里也没有外人,还请家主饶了我的无心之言。”雪春熙低着头,仿佛刚才只是有感而发,并不是针对谁。

家主只觉得一个拳头打在棉花上,心里不痛快,还不能发作,憋得几乎要内伤了:“七丫头闲着没事,怎的叫下人歇在偏院?”

“偏院许久没有打扫过,如今整理一番,却少了几分人气,冷冷清清的,我就让丫鬟婆子们去暖暖屋子,怎的想到会有人误闯进来,把她们吓得不轻。”雪春熙满脸惊讶,仿佛她在浅云居被禁足,没什么事做,让下人收拾偏院也没什么,权作是打发时间。

似乎觉得家主这么问,实在古怪得很。命她禁足的是家主,难道家主还不让自己收拾院子了?

家主被雪春熙堵得无话可说,收拾自个的院子,的确无可厚非,没好气地摆摆手道:“闹腾了一晚,七丫头去歇着吧。至于殿下那位侍从,明早只怕会过来请罪,你就别往心里去,太计较了。”

要不然皇子不痛快,遭罪的还不是雪家?

雪春熙却没立刻离开,而是迟疑地问道:“我斗胆问家主一句,究竟是哪位殿下的侍从误闯进来的?”

家主挑眉,倒也没有隐瞒:“是大皇子的侍从。”

这次轮到雪春熙惊讶了,她还以为来的会是二皇子的人,没料到最后来的居然是大皇子身边的侍从吗?

“我明白了,”雪春熙恭送了家主,回头见雪夜蓉还在,疲倦地笑笑道:“今晚闹腾得很,实在没睡好,我就不留三姐姐了,改天再请三姐姐吃茶。”

这么明显的逐客令,雪夜蓉哪里能听不出来,她笑着起身道:“叨扰七妹妹许久,我也该回去了。只是心里有疑惑,若是不问出口,我怕是好几天都要念叨着而睡不着了。”

雪春熙诧异地笑笑:“三姐姐聪慧,究竟有什么事是想不通的?不妨去请教大姐和二姐,关于卦术的,她们两位深受家主称赞,必定能为三姐姐解惑。”

雪夜蓉摇头道:“我好奇的是七妹妹这一手测字之术实在让人惊叹,不知道是从哪里学来的?”

“是从书阁里无意中翻出来的,好几年前的事了。谁知道有一年冬天蔓霜不留神把书册挨着火盆,直接烧掉了大半,我担心被家主知道,索性把书册整个扔进火盆里烧了个干净。”雪春熙捂着嘴,向外张望,小声道:“三姐姐可要替妹妹保密,可不能叫家主知道了,不然怕是要被罚的。”

书阁里的书册,哪一本不是雪家珍藏,大多有百年之久的孤本,外头是找不到的。

就这么被她烧掉了,家主知道后少不得要重罚。

雪夜蓉露出遗憾的神色来,叹道:“七妹妹也太不小心了,这事我就当没听过,以后妹妹可得小心点,一回就罢了,再有下次,说什么都瞒不住的。”

“妹妹晓得的,多谢三姐姐今晚特意跑一趟了。”雪春熙满脸感激,把她送到了院门,片刻后才转身回去。

半烟提着灯笼在雪夜蓉身后半步,天色灰蒙蒙的,渐渐亮了起来,她低头吹熄了灯笼,低声问道:“七姑娘真是把孤本烧了?”

“谁知道呢,她说是烧了就是烧了,总不能从灰烬里再翻出来。”雪夜蓉脸上的浅笑褪得干干净净,眉宇间难得的凝重。

她素来没把这个七妹妹放在心上,总觉得雪春熙不过是大长老临时发了善心留下的,没什么才能。

从小到大,雪春熙表现不怎么出色,甚至是默默无闻。

如今陡然间出头,展现出一手非凡的测字之术,叫雪夜蓉不得不心惊。

没想到这个不起眼的七妹居然藏了一手,是等着这次的机会,大放异彩?

雪夜蓉沉吟片刻,回到玉笙居睡了个回笼觉,用了午饭就带着半烟往啸风阁去了。

啸风阁静悄悄的,芷卉守在门口,看见她不由大吃一惊,手忙脚乱地行礼道:“三姑娘,四姑娘昨天睡得晚,还没起来。”

雪夜蓉自然知道,雪幼翠不是昨天,而是每一天都看书看到半夜三更才睡下,自然要到午时之后才起来,她笑道:“不妨事,我就在前厅等一会儿。”

芷卉不敢让她久等,却更不敢进去打扰雪幼翠的好眠。思量片刻,在平常的时辰叫醒了自家姑娘。

雪幼翠揉着眼起来,睡意朦胧,听说雪夜蓉来了,满脸不耐烦:“她来做什么,我都不打算离开雪府,她们怎的还要来烦我?”

她就知道皇子只有四个,雪府却有七位姑娘,必然争抢激烈。

雪幼翠最喜欢的便是呆在书阁里,就算一辈子也无所谓,最厌恶的就是吵闹和纷争,偏偏雪夜蓉如今突然上门来,显然没打算放过自己。

芷卉不吭气,仔细伺候她穿戴好,提醒道:“三姑娘等着有小半个时辰了,姑娘可不能怠慢了。”

雪幼翠满腹不乐意去前厅见雪夜蓉,后者笑道:“四妹妹可叫我好等,却是我上门太唐突了一些,只是有些事想请教四妹妹。”

闻言,雪幼翠颇为惊讶,雪夜蓉素来运筹帷幄的模样,没想到有一天居然会说出“请教”二字来,不由好奇:“三姐姐过谦了,有什么事不妨直说。”

雪夜蓉含糊道:“昨天见七妹妹使了一手测字之术,颇为好奇,她说是曾在书阁里看过这样的书册……”

“不错,书阁里是有测字的杂书,扔在角落里,原本家主打算清理掉。又想到是上代家主让人搜罗来的,便丢着蒙尘,家中姊妹不爱看,我也只扫了眼封面便没了兴趣。书册共有两本,一本被七妹妹拿走了,一本留在书阁里。”雪幼翠如今倒是有些惋惜了,当初若是没有成见,先把书册看一看,指不定有所获益。

她抬眼见雪夜蓉眸底的惊喜,又补充道:“很可惜,去年晒书的时候,婆子打盹没留心,突然倾盆大雨打湿了,先是把其他重要的书册都送回屋子,这些没用的自然没放在心上,放在最后才拿回来,早就湿透了。经年累月的,被雨水侵泡,字迹模糊不清,根本就看不了,婆子怕被责难,悄悄把书册扔了,恰好被我看见。想着不重要,也就没放在心上。”

“若果不是三姐姐今天提起,我早就忘记此事了。”

雪夜蓉听了,心下惋惜,却也不忘提醒道:“四妹妹心软,只是这些婆子笨手笨脚就算了,居然还敢玩忽职守,把书册弄坏就擅自扔掉,可不能姑息了。”

雪幼翠闻言,嘴角勾了勾。常年面无表情,唇边的弧度很僵,甚至有几分阴森森的:“已经是去年的事了,为了一本不怎么重要的书册责罚下人,未免显得太小气了一些。还是说三姐姐打算在家主面前告一状,顺带把那婆子狠狠教训一番?”

雪夜蓉笑道:“四妹妹说的什么话,不过是觉得妹妹素来喜欢看书,若是婆子三番四次都这么不珍惜,书阁里的孤本可不就越来越少了?”

雪幼翠听得不屑,这位雪府三姑娘总是喜欢装好人,最爱唱红脸,白脸却都推给别人来做。

口口声声说是为了她着想,说到底不过是打算让自己出面,去责罚那个婆子,出一口恶气罢了。

雪夜蓉没能得到那本书册,被婆子毁掉了,心里可惜之余却是不平。不想脏了自己的手,可不就要挑起雪幼翠的愤怒,好借刀杀人?

雪幼翠虽然是个书呆子,嗜书如命,却不蠢,怎么可能去当这个侩子手?

“三姐姐说得有理,不过暴雨突然来临,大半的书册都救下,婆子护着其他书册却是有功。一功一过,算是抵消了。再说,测字之术是旁门左道,家主素来看不上,七妹妹也是因缘巧合学了一手,却哪里有雪府传承的卦术来得重要?”

说到这里,她咧了咧嘴道:“三姐姐要是好奇,找七妹妹讨教,以姐姐的聪明才智,不出三五天就能熟能生巧,只怕比七妹妹更厉害,倒也不必辛辛苦苦去寻这书册来看了。”

雪夜蓉脸上的笑容多了一分勉强,叹道:“四妹妹说笑了,卦术才是正道,哪能学这些旁门左道?”

说罢,她随意寒暄了几句,很快带着半烟离开了啸风阁。

雪幼翠冷哼一声,雪夜蓉分明想学如何测字,却放不下身段去找雪春熙求教,又怕别人知道她的心思,遮遮掩掩的。

明明就不是善人,总是一肚子坏水,却假惺惺的满脸关怀,瞧着就让人倒胃口。

她吩咐芷卉道:“你去浅云居走一趟,悄悄的,别让人看见了。告诉七妹妹,三姐姐刚才到我这里来了。”

不必多说,雪幼翠清楚以雪春熙的聪明,不可能猜不出雪夜蓉到啸风阁来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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