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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精选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

楓和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楓和,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春兰许长颐。简要概述:“女人,你逃不出我手心,乖乖做我的妾。”她那些时日的虚情假意终究骗过了他们,她是现代来的,怎么能接受古代对女子的剥削?然而自古红颜多薄命,哪里是能自己掌握的命运呢?......后来,他红着眼眶求她回家,“你是我的妻,唯一的世世不分离。”人们都叹丞相府大少爷俊荣显贵,却被一个丫鬟勾去魂魄,殊不知,那是多少年反抗后女子的觉醒魅力。...

主角:春兰许长颐   更新:2024-05-06 00: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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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兰许长颐的现代都市小说《文章精选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由网络作家“楓和”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无删减版本的古代言情《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成功收获了一大批的读者们关注,故事的原创作者叫做楓和,非常的具有实力,主角春兰许长颐。简要概述:“女人,你逃不出我手心,乖乖做我的妾。”她那些时日的虚情假意终究骗过了他们,她是现代来的,怎么能接受古代对女子的剥削?然而自古红颜多薄命,哪里是能自己掌握的命运呢?......后来,他红着眼眶求她回家,“你是我的妻,唯一的世世不分离。”人们都叹丞相府大少爷俊荣显贵,却被一个丫鬟勾去魂魄,殊不知,那是多少年反抗后女子的觉醒魅力。...

《文章精选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精彩片段


柳行舟只皱了皱眉,随后便道:“臣可以前去,只不过有件事想要陛下应允。”

“何事?”许长颐饮了一口茶缓声问道。

“臣妻如今已有孕在身,若是微臣此次遇险,还请陛下能够保她们母子平安。”柳行舟开口道,声音中不免多了一丝苦涩,他自幼便知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如今没人前去,只得他亲自去见宁北王,若能得陛下应允此事,就算他不甚身死,陛下也能看在他的份上保住云娘母子的性命。

听他这般说,许长颐只开口道:“这是当然,柳大人放心,宁北王一向知晓分寸,你性命定当无忧。”他顿了顿又道,“若是柳大人真的有什么意外,你的夫人与孩子,朕必会让人细心照料。”

柳行舟听到许长颐这样一番话,也算是放了心,只拜谢道:“微臣遵命,谢陛下。”

许长颐叹了一口气道:“柳大人,你在这平城当个小小的县令,着实屈才,若是此次你能活着归来,朕必会给你个要职。”

待他们都一一退下之后,许长颐这才起身回了书房。

脚步刚一迈出去,却突然看见地上躺着个香囊,他捡起看了看,随后握在了手心里回想一番,这才想到这香囊应当是从柳行舟的身上掉下来的。

看这香囊上的针脚细密,绣的乃是竹叶,他又想柳行舟提到的夫人,目光落到了手心的香囊上,心想这香囊定是柳夫人所绣,看这绣工,又想起柳行舟那长身玉立,白面书生的样子,许长颐只眯眼道,恐怕其夫人应当也是位端庄美貌的大家小姐。

这般想着他便拿着香囊走进了书房,坐在书案上才回过神来,只把香囊随手放在旁边,目光落在昨夜的断簪上许久,随后只沉下了目光。

柳行舟回府之后,便与春兰说了要去说服宁北王一事,此话一出,只见春兰的脸便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她避开柳行舟想要扶她的手,只别过身不看他,实则心里早已经气死了,这样危险的事,别人都知道躲掉,偏偏她的夫君,竟还迎上去。

用力的捏住袖口的布料,春兰开口道:“为何你要去?难道只有你一人能去,别人去不得?”

屋中昏暗,柳行舟还是看见了她落泪,他只走上前去拉住她的手道:“云娘。”

春兰终于转过头来看他,柳行舟见她如今因为孕吐日渐消瘦的脸颊,心上不由的掠过一阵心疼,他只道:“我答应你,定会平安归来。”

春兰只垂眸抹泪,并不开口,她只觉得心中委屈极了,如今许长颐来了平城,她怕被发现,整日待在房中连门都不敢出,只希望他们一家人能够好好的,可如今,他竟然主动提出要去说服宁北王,万一宁北王一怒之下把他杀了,那她和府中的孩子要如何?

“云之,”春兰近似哀求的开口道,“你能不能现在去与陛下说你不能去。”

柳行舟望着她,半晌后只艰难的摇了摇头:“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云娘,若我是那等贪生怕死之人,恐怕你也瞧不上我。”

春兰知道如今如何也说服不了他了,只得作罢。

她恨死了宁北王,恨死了许长颐,明明她的生活才开始安稳下来,如今夫君竟又要去做此等危险之事,如果许长颐没有谋权篡位,宁北王没有攻打进阳关城,这一切就都不会发生,她依旧是柳家妇。

小说《穿越美人胚,丞相少爷是我裙下之臣》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宁玉脸色一白,只道:“王爷这是什么意思?”

……

这边宁北王夫妇争执不下,平城中柳父柳母与柳家大郎夫妇已经坐上了向南逃去的马车。

春兰目送马车离去,只转身望着身旁的许长颐道:“云之,朝中来消息了吗?”

柳行舟开口道:“信上说新皇会亲自过来镇压宁北王,只让我等准备接驾。”

听到此话春兰不由的身子一僵:“此消息可靠吗?”

“应当可靠。”柳行舟的面上无悲无喜,只拉着她转身回府道,“既然新皇要过来,那此事说不定会有转机,云娘,你这段时日待在府中便好,切记不要出来,免得城中混乱抢到了你和腹中的孩子。”

春兰点了点头。

许长颐竟然要亲自过来,她不由的攥紧了袖中的手,此番若是相见只怕不妙,她还是找个借口一直待在屋中便好。

不过七日,宁北王便攻下了阳关城,城中除了官员被杀以外,百姓俱都沦为了人质,只等着他们的新君过来。

阳关城沦陷三日后,许长颐便带着大军到了平城。

新君到来,柳行舟他们这样的旧臣只能去迎驾。

许长颐的眸光在他们面上过了一番,随后才笑道:“平身。”

如今已经是深夜,他们早已经再此等候了许久,只把许长颐带进了早已经准备好的府邸住下:“陛下,此地地方简陋,还请陛下屈尊。”

许长颐迈步走进了府邸中,看了一番府中的布置,麻雀虽小,但胜在五脏俱全,他摆手道:“无碍,夜已深,各位大人们回去休息吧,若是有事,明日再议。”

几人纷纷行礼告退,走出府门的这一刻不由的心想,这位新君,似乎也没有传闻中那样可怕,实难想象竟会对前朝皇子赶尽杀绝。

柳行舟回到府中的时候,春兰早已经坐在榻上边绣着东西边等着他,门一推开,他看见榻上坐着的春兰,不由的开口道:“下次不必等我,你应先休息才是,若日日这般,人都要消瘦了。”

春兰微微一笑:“没等到你回来,我怎么能睡得着,况且听闻新帝陛下心狠手辣,若是因为你们是前朝官员刻意针对,那岂不是让人忧心。”

柳行舟倒了一杯茶递到了她手中,只道:“如今的陛下看起来颇为明理,想来应当有几分手段。”

“陛下可有刻意针对?”春兰试探的问,眸子却低垂着看着口中的茶盏。

“并无,陛下看起来颇为宽和,只让我们带他进了安歇的府衙,便自去安歇去了。”

春兰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心想既是这般许长颐应当不知她在此处。

两人安然睡下,春兰只转头看着一旁的柳行舟想道:她定是不能见到许长颐的,否则曾经的身份必会暴露,只怕到那时,柳行舟必会知道是她骗了他。

院落寂静,只有屋中还亮着烛光,许长颐沐浴之后一身黑色衣衫端坐的桌案旁,看着面前奏折上的几行字,突然挥手将其打落。

年宝闻声不由的上前敲了敲房门,试探的开口问道:“主上?”

许长颐沉声道:“进来。”

年宝依言走了进来,他进来之后,便跪地行礼道:“属下无能。”

许长颐抬头向他看去,只沉默了片刻才道:“你确是无能,连个人都找不回来。”

他拿起桌案旁的簪子端详了片刻,只见曾经毫无瑕疵的玉簪不知何时竟也在烛火的照耀下有了浅浅的裂痕,手中只一用力,发簪便在掌中断开,戳进了他的肉中,渐渐的流出了血。


难道对于她来说,做了他的妾室当真是这般不能忍受之事吗?

接连几日的阴雨,他心中早已经烦闷,再见她这样一副模样,只觉得一口郁气既发不出也退不去,萦绕在心头着实十分不快。

明明早已经习惯她这般不冷不淡的态度,平日也没觉得有什么,可是此刻,许长颐却觉得心上突的涌上了一种难以言喻的焦躁感。

放下了手中的笔,他出口道:“若是最近呆的太闷,不若出去走走?”不过今日着实并不是个好天气,外面阴雨连绵,还刮着风,即使是出去又能去何处?

本以为应该又是听不到回音的问话,但不过片刻,却听见旁边的人清透的嗓音道:“爷可否让妾身带人单独出去逛逛?”

听到她发问,许长颐只心中明白,她并不想让他跟着,于是便道:“让年宝跟着你一同去。”

马车在雨中行走着,车轮压过的地面都浮出了一道车辙印,直到行到了一处地方,春兰便执伞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依旧是上次的寺庙,守在一旁的年宝并搞不清楚她为什么会来这里,只见春兰执伞走了进去,放了香火钱之后便在佛像前的蒲团上跪了下来。

她闭上双眸,继而双手合十直直的跪在地上,心中暗自祈求道:“求佛祖保佑春兰有一日能够逃离京城或者回去现代。”

虽然知道后者很难实现,毕竟她现代的身体都已经死了,又怎么能回去呢。

不知道暗自祈求了多久,她突然听到身后传出了一声“阿弥陀佛。”

回头看去,竟是上次许长颐带她见过的僧人,她只双手合十回了一礼道:“大师,不知道你可否有为人解惑之能?”

僧人面带善意的望着她,眼中一片平静的问道:“不知姑娘有何惑要解?”

春兰心想要不要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他,但想着就算告诉他他也不一定会相信,可是试试总没有任何损失,她只望了望四周,见殿中并没有其他人,于是便开口问道:“大师可相信借尸还魂?”

僧人听了她的问话先是一愣,继而看着她神情逐渐变的严肃起来道:“女施主为何会有此一问?”

春兰见他脸色变化,但只反问她这一句,不由的心底有些暗自失望的道:“我听闻佛家常说人死后有魂魄在世,所以因此想道会不会有以死之人的魂魄会进入一个将死之人的体内然后成为另一个人。”

僧人垂下眸沉吟了片刻,半晌之后才道:“女施主说的这种可能,虽无了未亲眼见过,但若是按照佛家的佛理所述,应当是有此种可能。”

春兰听到此言心中一惊,只抬眸看着他道:“那大师,若我告诉你,我表示借尸还魂之人呢?”

僧人这次确实是静默了许久,直到春兰觉得他肯定会以为她是个疯子然后把她赶出去的时候,却听见他突然喃喃道:“原是如此么?怪不得,怪不得姑娘按你的八字推算你应该在襁褓中就会夭折,却活到了如今。”

出了寺院上了马车之后,春兰的脑海中还依旧萦绕着僧人对她说的话:“既然施主因为机缘巧合来到这世间,想必定会有来的道理。”

有道理吗?是因为什么?明明这个身体跟她现代的身体样貌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况且她出车祸的时候也没有带任何首饰,这些都不是她穿越过来的媒介,可只一闭眼一睁眼便来到了这里,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


天色渐暗,春兰自许长颐走后便没有吃任何东西,秀林见此也是无法,只得让人去前院递消息。

年宝轻扣房门,听的里面淡淡的声音传了出来:“进来。”

他缓步走了进去,见自己的主子正在桌案前处理公事,表情严肃,于是便行了一礼道:“后院传信过来,说是春兰姑娘至今滴米未进,只把自己关在屋中,不许人进来。”

此话一出,年宝果真见自己的主子寒了脸,许长颐把书重重的往桌子上一置,抬起头来道:“反了她不成,既然不吃,那便让她饿着。”

“这......”年宝犹豫道,“春兰的身子本就弱,如今又刚伺候了大爷,若是迟迟不进食,恐怕会对身子有损。”

许长颐的眸光冷冷的扫了过来:“去母亲那里,寻柳娘去照顾她。”再怎么说柳娘也是春兰的养母,她既然能为了柳娘妥协,也并非无情无义之人,既然有把柄,他便有办法能够拿捏住她。

年宝听了主子这话之后只一愣,心想若是现在叫柳娘去照顾春兰,只怕春兰心里更是难受,可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更好的办法,毕竟春兰在这府中也就只有柳娘一个亲人,可能如今也就只有柳娘能够劝慰她一番了。

苏瑾这边一听年宝讲明原委,目光不由得落在了年宝身上:“颐儿当真是这样说的?”

年宝低垂着头道:“正是,大爷如今既然收了春兰姑娘在房中,又怜她无父无母,只想把春兰姑娘的养母柳娘要过去来照顾春兰,所以特意让属下过来请示夫人。”

苏瑾眯了眯眼,端起手中的茶杯饮了一口茶道:“颐儿为什么不亲自过来?说起来我也有好一阵子没见到他了,你家主子最近到底在忙些什么?”

年宝立即面露难色的道:“请夫人恕罪,大爷的事属下不敢妄议。”

苏瑾见自己也问不出什么于是便挥手让他下去,随后便吩咐人把柳娘的身契给了年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便让年宝把人给带走了。

待人走后,苏瑾身边的嬷嬷推门走了进来,见自己的主子仍旧在软榻上坐着,于是叹了一口气道:“夫人放宽心,大爷一向是知道分寸的,必不会做出什么有失身份的事来。”

苏瑾岂能不知晓自己儿子的脾性,只不过听闻他纳了一个丫鬟进房,一时有些不相信罢了。

许长颐自小便是苏瑾几个孩子中最不让她费心的,他不像是自己的二弟三弟那样纵情声色,反而稳重的可怕,十六岁便中了进士,随后一路顺遂的进了朝堂。

本想着到了年纪,便应要娶妻纳妾,可她每次只要一提便被许长颐搪塞了回去,本以为他是无心风月,却不料如今竟然不声不响的宠幸了个丫鬟,听说还是锦瑟院子里的,这可不让她这当母亲的大为吃惊。

虽说只要儿子喜欢,宠幸个丫鬟不算是什么糊涂事,但见年宝这样遮掩的情形,她不得不生出了些许隐忧出来,难不成是那丫鬟有什么不妥不成?

想到此,她转头对着身旁的嬷嬷道:“你去打听打听那叫春兰的丫鬟,若有什么不妥,我必不能留她在颐儿身边。”

嬷嬷点头称是,随后便退了下去。

端方院里,柳娘跟在年宝身后来到了春兰所住的院中,年宝转头看着面前的妇人道:“春兰便在里面,一路上我也与你说将明白了,你便进去劝慰劝慰她,毕竟我们这些人,说白了都是相府的下人,若是惹了主子不快,以后的生活必定是不会好过的。”

柳娘垂着泪推门走了进去,刚一进门,便看见了床榻上躺着的纤细身影,隔着轻纱柳娘也望见了她身上的痕迹,又想起了年宝所说的那些,虽年宝没有直说,但柳娘知晓,依春兰的性子定是不愿的,不然也不会让她过来劝慰,她只慢步走过去,带着一起沙哑的嗓音唤道:“兰儿。”

背对着柳娘的身影一怔,随即便见春兰竟拉上锦被蒙住了身子,声音隐在被子中沙哑的出声道:“母亲怎么过来了?”

柳娘望着不断颤动的被子,知晓春兰定是在哭,她默了半晌,才叹了一口气道:“你受苦了,若是知道会有今日之事,当初无论如何娘也不会让你卖身进这相府做奴婢。”柳娘说着便也哭了起来。

听见柳娘低低的哭声,春兰终于忍不住从被子里坐将起来,抱住她暗自流泪道:“此事怎么能怪母亲,怪只怪……命运弄人。”

母女俩抱着哭了好一阵,待半晌之后,春兰才苍白着脸道:“娘,你不必担心我,待一年之期一过,我便带着你离开京城,去别处过活。”

柳娘听她这样说,只勉强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升起了更深的隐忧,不是她不相信春兰,只不过这世家大族,除了犯了错被发卖的妾室,还从未有过正儿八经离府的,若是后来大爷反了悔,她们母女俩可如何是好?

春兰何尝不知晓柳娘在担心什么,只不过她更愿意相信自己,一年之期,若是期间许长颐看上了别人或是对她没了兴趣,到时候走还是留想必都没人再阻止。

这样想着,她便也觉得心中有了一丝安慰。

晚间许长颐到底还是去了苏瑾那里一趟,听得苏瑾问及春兰的事,他便淡淡的开口道:“母亲放心,此丫鬟不过是孩儿的一个消遣,待以后正妻进门,左右不过给她个妾室的位分而已。”

苏瑾听到此便点了点头,只心想道,一个丫鬟竟然能从他的口中听到要许妾室的位分,看来当真是得他欢心,既然这样,她也不忍心扫他的兴,虽他父亲并未纳妾,但如今颐儿是自己儿子,她自然不会干涉他太多。

许长颐从苏瑾那里回去之后,便直奔后院而去,此时柳娘端着一碗清粥才让春兰吃完,她看着春兰依旧虚弱的身子和身上触目惊心的痕迹,试探的开口询问道:“兰儿,你喝了避子汤没有?”

春兰摇了摇头,似又想起了那碗绝孕的汤药,于是便淡声道:“母亲放心,不会有孕,我已喝了绝孕的汤药。”

柳娘听到此,不由的一愣,随即反应过来之后,只觉得全身发冷,只恨恨的道:“他们竟然给你喝了这种汤药,岂不是打定主意不让你有孩子,既然如此,那你以后就算离开了这相府,也实难再寻良人,当真狠毒的紧!”

春兰沉默了片刻,看着闪烁不定的烛光淡淡的道:“若是这人他因我无子便会看轻我,也必定非我良人,娘,若是他真的看重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些。”

柳娘知她说的在理,但需知道这世间虚情假意众多,真情却难得,若是想要找一个这样的男子,简直难比登天。

门外站着的年宝听了两人这样一番谈话之后,默默的看向自己身旁一脸阴沉的主子,这春兰母女两人可真大胆,如今大爷不过刚刚把她收入了房中,她便已经想到了下家,这样的言论若是大爷真的计较起来,已经够把她们打板子发卖的地步了,妄论主子可是大罪。

许长颐在原地站了片刻,心中一直响起她清清冷冷的声音:“若是他真的看重我,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可是在这世间,真的会有男子不在意这些要一个既失了身还注定无子的女人吗?

他冷嗤了一声,随即转身便往外走去,年宝跟在后面开口道:“大爷,想是春兰姑娘一时想不开说了些混账话,您可千万别放在心上。”

许长颐冷笑一声,混账话吗?其实这才是她的真心话吧,还真以为他就非她不可了?他堂堂丞相府大爷,什么样的女子找不到,就算是当朝公主他也娶得,他冷着脸往端方院走去,步子迈进房之后不由的停了一瞬,随后开口吩咐道:“把秋竹给带过来。”

年宝应声称是,心中却暗想道:“果真这春兰是个不识好歹的,不像秋竹姑娘,看起来就是个识时务的,他以后还是多讨好着秋竹些,毕竟主子现在没娶妻,讨好她总归没坏处不是。”

似是心中有气,所以今日许长颐的动作也开始没轻没重起来,一番下来,他是通体舒畅,神清气爽,可秋竹心里却叫苦不迭。

她咬唇从榻上走了下来,只觉得两腿发软,眼前发黑,差点就昏死过去,可是没等她缓口气,只听得许长颐冷冷的道:“回去吧。”

许长颐既下了命令,她只得忍着心中的难堪把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捡起穿上,然后一步步缓慢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香炉里的香已经燃烧殆尽,许长颐平躺在床榻上闭着眼睛,心中浮上的却是一张不待见他的脸,他嗤笑一声,世间男子果真都是贱脾性,太顺从的女子不喜欢,却偏偏喜欢带些性子的,他望向自己胸膛的抓痕和胳膊上的牙印,不由的想起她的滋味,身上带着一股幽冷的香气,如她的人一样,看似柔弱顺从,实则拒人于千里之外。

情动时,他探手抚摸她的脸,却反倒被她给咬了一口,正是这一口,让他心中一热,又要了她一次。

守门的年宝正打着瞌睡,却见秋竹竟然从屋子里走了出来,于是不由的快步上前道:“您怎么出来了?”

秋竹脸上微红,身上的衣衫已穿好,眸中光影流动,只道:“大爷要安歇,不需要奴婢伺候了,所以还烦请年大人找人送奴婢回去。”

年宝听到此,面上闪过一丝异色,随后才点了点头,召来守门的两个侍卫把秋竹给送了回去。

眼见秋竹的身影消失在了院子里,年宝这才把视线落在了不远处的门上,他心想:“大爷果真还是和以前一样不近人情,既然让秋竹过来伺候了一番,怎么能半夜又送回去呢?这样的行为,任哪个女子都会觉得被羞辱,幸好秋竹较为温顺,若是那看起来清凌凌的春兰,只怕就算请她也不一定会过来。”

此时春兰已经沐浴更衣躺在了榻上,被褥和床单柳娘都已经换了新的,她闻着屋中燃香的味道,静静的闭上了眼睛。

半晌之后,那双闭上的眼睛便又睁开了,她一点儿也睡不着,只要一闭上眼睛,就会想起那双手捂住自己嘴的感觉,窒息伴随着疼痛一阵阵的席上心头,她全身疼的发颤,透过泪眼死死的盯着许长颐,她听见他道:“你这样低贱的身份,莫要在爷面前惺惺作态,若是伺候的好了,以后便抬你做妾室,这也算是给你一份体面……”

“平日里装的这般正经,拖到榻上还不是一样……”污言秽语从他道貌岸然的口中吐出来,形如恶鬼,春兰那时候便在想,原来平日里俊美无畴的皮囊,内里竟是这样卑鄙和龌龊。

指甲紧紧的陷进了肉中,春兰伸手便把自己的枕头扔到了床下,黑暗中她泪流满面,寒意顺着四肢百骸涌到了心头,她突然趴在床沿干呕了起来,不仅把不久前喝下的粥呕了出来,看那阵势恨不得把自己的心肺都给呕出来。

柳娘听见动静推门奔进了屋里,见她如此立即吓得大惊失色:“兰儿!”

春兰苍白如纸的脸上显出一丝痛色,随即眼前一黑便晕了过去。

秀林带着年宝过来的时候,大夫早已经到了,正在给春兰把脉。

锦帐里的人看不清楚面容,大夫只望了一眼便垂下了眸,然后把手搭在其手腕上停了片刻。

随后站起身道:“此姑娘没有大碍,不过是一时气血攻心导致昏迷,待我开副定气宁神的药方,服下之后休息几日便好,只不过她的身子虚弱,自出生便有损,若不及时调理,只怕会影响寿数。”

年宝听到此不由的皱眉问道:“大人,若是及时调理,是否与性命无忧?”

大夫摸着胡子思量了片刻,随即点头道:“无甚大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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