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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畅销巨著

第五白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林姝音顾珩,也是实力派作者“第五白”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句话呀!今儿是你婆婆听信谗言错怪了你,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林姝音不语,一双大眼睛看向周氏。周氏心下愤恨,但为了救儿子,不得不低头:“娘糊涂,拓哥儿媳妇,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林姝音嗯一声,上前拉住徐大标,“阿公,别打了。”给陆承舆一点教训就够了,也不能真把人打坏了,免得世人又觉得他们这些武将家庭粗鲁蛮横,仗势欺人。徐大......

主角:林姝音顾珩   更新:2024-05-01 14: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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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姝音顾珩的现代都市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畅销巨著》,由网络作家“第五白”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林姝音顾珩,也是实力派作者“第五白”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句话呀!今儿是你婆婆听信谗言错怪了你,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林姝音不语,一双大眼睛看向周氏。周氏心下愤恨,但为了救儿子,不得不低头:“娘糊涂,拓哥儿媳妇,你别和我一般见识。”林姝音嗯一声,上前拉住徐大标,“阿公,别打了。”给陆承舆一点教训就够了,也不能真把人打坏了,免得世人又觉得他们这些武将家庭粗鲁蛮横,仗势欺人。徐大......

《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畅销巨著》精彩片段


徐大标的鞭子挥得虎虎生风,惠宁堂里的桌子椅子倒了一地,多宝阁旁边的乌木雕花屏风更是直接被劈成了两半。

看着满室狼藉,陆老夫人心疼坏了。

她一边往后躲,一边安抚发怒的勇毅侯,“误会,都是误会啊!周氏,你干得好事!还不赶紧跟徐侯爷好好解释!”

周氏心里一抖,马上指着王贞,“都是这个小贱人胡说八道,我也是被误导了啊!”

“误导?”徐大标冷笑,“怎么别人随便说两句你就怀疑自己的儿媳妇不忠,你是傻的吗?自己没长脑子?”

周氏被说得老脸通红,却丝毫不敢反驳。

徐大标抖了抖手里的鞭子,唰地一下甩到王贞脚前两寸的地方,“你是谁?为什么要败坏我家宝儿的名声!”

王贞腿脚一软,摔倒在地上,嚅嗫着说不出话来。

徐大标继续往她面门甩鞭子,每一次都离她更近一点,眼看就要碰到鼻尖了,却忽然从旁边闪身过来一团青色的影子。

啪叽一声,陆承舆的官服被划出一道长长的口子,鞭子更是深入皮肉,带起一串血痕。

“拓哥儿!”陆老夫人和周氏肝胆俱裂。

陆承舆忍着剧痛,躬身作揖,“外祖父息怒!”

王贞看着他皮开肉绽的后背,眼睛里浮现出疯狂的恨意,不顾一切地嚷道:“她就是和别的男子有染!就算没有怀孕,也肯定不是完璧之身,只要找人检查一下便可知。”

“荒唐!”徐大标勃然大怒,一鞭子扫翻了多宝阁上的所有东西,玉器、瓷器、古董碎了一地。

陆老夫人的心都在滴血,那可是他们陆家为数不多可以用来撑场面的东西了。

徐大标又一连几鞭子抽到陆承舆身上,“你居然让这女人如此侮辱自己的妻子,真是枉为人夫!”

“别打了,别打了!”陆老夫人急得眼睛都红了,忙向林姝音求助:“拓哥儿媳妇,你说句话呀!今儿是你婆婆听信谗言错怪了你,我让她给你赔礼道歉!”

林姝音不语,一双大眼睛看向周氏。

周氏心下愤恨,但为了救儿子,不得不低头:“娘糊涂,拓哥儿媳妇,你别和我一般见识。”

林姝音嗯一声,上前拉住徐大标,“阿公,别打了。”

给陆承舆一点教训就够了,也不能真把人打坏了,免得世人又觉得他们这些武将家庭粗鲁蛮横,仗势欺人。

徐大标收回手,余怒未消,“说来说去都是你爹的错!当初真是瞎了眼,给你选了个这么不中用的夫君,让你独守空房这么多年!依我看,这门婚事也没有继续的必要了!”

陆老夫人不干了,语气强硬起来:“徐侯爷,拓哥儿媳妇可是林家女,您恐怕做不了主吧!”

徐大标嗤笑一声,他就算真的做了主,林家人也不敢说什么。

不过,这事还是得问问外孙女的意愿。

“宝儿,你想怎么做?”

林姝音看着阿公慈爱的面容,毫不犹豫道:“我跟阿公回家。”

徐大标满意地摸摸她的头,不愧是他的外孙女,一点也不拖泥带水!

“姝娘!”趴在地上的陆承舆突然开口叫她。

走到门口的林姝音停下脚步,回过头古怪地看他一眼。从来都是林氏长林氏短的,这还是头一次喊她“姝娘”。

为了留下她,还真是够拼的。

可她却感受不到任何情义,只觉得恶心。

林姝音讽刺一笑,半点不留恋地绝尘离去。

--

长青院。

王贞正在给浑身是伤的陆承舆上药。

“真是野蛮人!”王贞愤愤骂道,脸上的神情有些扭曲,“不过会舞刀弄枪罢了,大字都不识几个,还真以为自己是什么达官贵人了?”

“这要是以前,我一定要他们跪在我的脚边认错!”

“闭嘴!”陆承舆挥开她的手,厉声道:“你也知道说以前,就应该好好认清形势!小心祸从口出!”

王贞憋屈至极,紧紧咬住嘴唇。

陆承舆冷声问:“你们给林氏下套了?”

王贞的脸色陡然一变,否认:“没有的事。”

陆承舆看着她的眼神带着审视,“如果没有,你为什么要跟我娘说她有孕了?”

王贞慌张解释:“我就是想报复她坏她名声,谁让她不让我进门的。”

“不要动她。”陆承舆警告地瞥了她一眼,缓缓开口:“她是我的妻。”

王贞垂着头,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半晌,她从怀里摸出一封信,“阿姐让人送来的。”

陆承舆迟疑了片刻,还是接了过来。

王贞扬起一个胜利者的微笑,“陆二哥,永远不要忘了和我阿姐的约定。”

--

勇毅侯府。

林姝音和徐大标正在厅里吃着晚膳,魏庚急匆匆地跑了进来。

“义父,听说您今儿去陆府大闹了一场?”

“魏舅舅!”

林姝音连忙上前行礼。

“啊!”魏庚吓了一跳,又惊又喜:“宝儿你怎么在这里?”

徐大标不悦道:“宝儿怎么就不能在我这儿了?”

魏庚不好意思摸摸鼻子,“义父别生气,是孩儿不会说话。”

徐大标嗯一声,指着旁边的座位:“别废话,吃饭!”

魏庚诶一声,刚坐下就端着碗狼吞虎咽起来。

林姝音一边吃饭,一边观察自家舅舅。

身量高大,五官端正,三十出头就已经是正四品的明威将军,可谓人才出众。

可怎么到现在都成不了亲呢?

如果舅舅有了家室,应该就不会大半夜还跑去和同僚喝酒,失足跌入湍急的河水中丧命了。

“李伯,给我添饭!”

魏庚一口气吃了八碗饭,才勉强放下筷子,一边喝茶解腻一边问:“宝儿,发生什么事了?怎么外面都在传义父去陆家打人了?”

林姝音还没开口,一旁的阿满就竹筒倒豆子一般全说了。

魏庚也被气得冒火,“我早就看那小子不顺眼了!没想到居然敢这么对我们宝儿。不行!我得去把他狠狠揍一顿才解气!”

“坐下!”

魏庚刚站起身,就被徐大标呵斥住了,“你以为我们还在肃州吗?看谁不顺眼就打一顿?你现在可是朝廷命官,胡乱打人可是会被人弹劾的!”

魏庚讪讪,转念一想,又道:“那我就去套他麻袋,保准不让人发现是我做的!”

徐大标气得吹胡子,“除了打人,你就想不到其它的了?”

魏庚想了想,摇头。

徐大标真想给他两拳头,“你想想那些文官平时最喜欢做什么?”

魏庚眼睛亮起来,大声道:“告状!那些人最擅长吹毛求疵,屁大点小事也要在皇上面前论说一番!”

徐大标满意地呷了口茶,“那我们也这么做好了,明儿找几个人去朝里参陆承舆宠妾灭妻!”


徐大标一抬手,就有两人过去把想跑的吴姨娘按住了。

“把那药拿上来,给她灌下去!”徐大标锐利的目光扫向林家众人,一字一顿道:“今天就让你们看看什么叫自食恶果!”

徐府的人应声而动。

吴姨娘被吓得瑟瑟发抖,绝望地哭喊道,“姑母,表哥,快救救我!救我啊!”

“我肚子里可怀了林家的骨肉啊!他可是林家未来的香火啊!

眼看着那黑乎乎的汤药就要挨着吴姨娘的嘴巴,林老夫人疯狂地叫嚷起来:“住手!住手!我不准你们再伤害我的孙子!”

她的一双眼睛怨毒地瞪着徐珍娘,“你这个毒妇!害了我一个孙子又想害另一个!门都没有!今天我老太婆拼了这条命也不会让你得逞!你们徐家休想骑到我们林家头上!”

姝音冷笑,这是装不下去,终于要图穷匕见了。

林老夫人一把打翻药碗,咬牙切齿地骂道:“蛇蝎心肠的毒妇!”

徐珍娘怒极反笑,“这药难道不是你让人准备给我吃的?怎么你给我下毒就可以,我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就是恶毒了?”

姝音像头发怒的小兽一样瞪着林家众人,高声质问:“你们为什么要害我娘?”

林老夫人阴恻恻笑起来,“害?你怎么不问问你娘都做了什么龌龊事?”

徐珍娘拭去眼角的泪光,这么多年的真心相付都喂了狗,终究还是痛的。

她泣血质问,“龌龊事?我嫁进林家二十年,执掌中馈,孝顺婆母,服侍夫君,教养子女,哪一样不是尽心尽力?林府的吃穿用度、衣食住行哪一样不是我的嫁妆在贴补?“

“对你们林家,我徐珍问心无愧!”

林老夫人的面色有些难看,嘴硬道:“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你是林家妇,做这些都是你的本分!嫁妆也是你自己愿意贴的,我们又没逼你!”

姝音火大,“你们常常一张嘴就是想这个,要那个的,又不给我娘银子,这不明摆着讨饭吗?”

“死丫头!可别忘了你姓林!”

“我记得祖母可是要把我从族谱上除名的。”

徐大标一听,眉头皱起,“还有这种事?”

林老夫人心虚,连忙又拍着大腿干嚎起来,“我苦命的宗哥儿啊,嫡母不慈,生生被残害成傻子了啊。”

姝音恼怒:“胡说八道!大夫都说他是胎里带出来的。”

提到孩子,吴姨娘也跳了出来,“就是她在我怀着宗儿的时候给我下的毒!那时大夫都说我怀的是哥儿,她一定是怕我生下林家的长孙!”

姝音想翻白眼,林家的长孙又没有家业可继承,再说又是庶子,谁在意那个!

林老夫人立马附和,“就是!就是!她那时对雪娘可上心了,天天为她炖各种补品补身子,让我还以为她是个好的,没想到却包藏祸心!”

徐珍娘只觉得心凉,“她刚逃难来林家的时候,病得奄奄一息,我看她可怜,出钱又出力对她无微不至。结果她不仅没有感谢我,还趁机爬上了林敞维的床。”

“我虽有不快,却也忍了。乱世里,女子求生不易。”徐珍娘红着眼眶,自嘲一笑,“这都怪我,干嘛做这些费力不讨好的事情,白白被人怨恨了十几年。”

林老夫人不屑地别过脸,并不信她说的。

徐大标不想再跟她废话,直接问:“老太婆,既然你这么想抱孙子,怎么还给珍娘下毒,不让她生孩子?”

林老夫人瞪着他,眼里闪过浓浓的恨意,“让她生出来再过继给你们徐家吗?哼!我才不会让我林家的血脉流落在外!”


姝音一发话,阿满和郡主府的侍女就立马上前拉开了柳府的两个丫鬟。

“柳三娘,方娘子可是良民,并不是你柳家的奴仆,不是你能随意使唤凌辱的!”姝音的语气冷厉,毫不掩饰自己对她的厌恶。

“……你!”

最近被捧惯了,柳琦容可咽不下这口气,声音越发尖刻,“不过是一个抛头露面在上京讨生活的乡下妇人,我柳家想让她为奴还不容易?到时候就让她日日夜夜跪着起不了身!”

姝音嗤道:“你柳家可真厉害!我记得年初圣上出宫祭祖,曾下过不需要百姓跪迎圣驾的口谕,普通老百姓见到圣上尚且只需要叉手作揖。你柳家比圣上还尊贵不成?”

柳琦容的脸色陡然变得苍白,小声辩解:“我都是为了公主。”

长乐重重哼出一声,“我又没让你这么做,少赖在我头上!”

柳琦容毕竟年纪还小,被公主呛了一句就忍不住痛哭起来,“殿下,我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呜呜呜呜呜……”

到底是自家妹妹,巧容不得不上去安慰她。

“不要你管!”柳琦容一把推开自家大姐,眼神恶狠狠的仿佛在看仇人,心里想着回去就找自家二姐告状,让她打这些人的板子!

宁华斜睨她一眼,沉声吩咐侍女:“带柳姑娘下去学学规矩。”

柳琦容一走,气氛一下子融洽了很多。大家一边吃着美食、喝着小酒,欣赏美景中的女子表演才艺。琴棋书画舞是最常见的节目,但也有武官家的女孩儿展现武艺的,射箭骑马好不热闹。

永乐兴奋地拍着小手:“姑奶奶,你一定要把宣威将军家的彭姐姐加进选秀名单,她那套剑法可太漂亮了。”

宁华向下瞥了一眼,看清彭秀秀略显粗犷的身材后,叹道:“你家皇叔可不喜欢这样的。”

姝音也赞同。

彭家妹妹的长相可跟柳宝容南辕北辙,恐得不了那位的欢心。

申时三刻,所有佳丽都表演完了。宁华下令给每位闺秀都发一朵花,有的是牡丹、有的是芍药、有的是海棠、还有兰花、山茶、桃花……

总之种类繁多,具体什么意思就让她们自己琢磨想象去吧……

姝音吐槽:“你这样可真敷衍。”

宁华摊着双手,“我也没办法啊,宫里那位不点头,我也不能跟她们随意保证什么。”

姝音想了想,问道:“你不是说这事是大长公主在操办吗?今儿怎么没见到她?”

宁华叹气:“她家钺哥儿这几日身体又不大好,抽不了空。”

上京城人人都知道大长公主家的公子身子孱弱,据说是以前在战场上受了重伤,影响到了根本,以至于到现在都还没有成亲。

“很严重吗?”姝音有些在意,上次见到他的时候似乎确实有听到他在咳嗽。

宁华:“老毛病了,听说前阵子皇上派他出京办了趟差事,太劳累了吧。”

姝音在心里暗暗埋怨了皇上两句。

自家表弟身子这么差,还要派人出京办差,真是不知体恤人!

探春宴结束,姝音与宁华告别,正要登山马车,却被等在那里的方娘子叫住了。

“夫人。”她盈盈一拜,“多谢夫人为小女子解围。”

姝音对她很是欣赏,没有绕圈子直接问:“方娘子以后有什么打算?”

方娘子似乎不太明白这个问题,眼含询问。

姝音示意她跟着自己上马车。

“刚刚那个叫嚣着让你下跪的,你可知她是谁?”

方娘子摇头。

姝音又问:“诚意伯柳家你可知?”

方娘子继续摇头,但却敏锐地察觉到事情恐怕不简单。

姝音把诚意伯府近来烈火烹油,鲜花着锦的情况细细和她讲了,“他们家次女最近正得圣宠,柳家人行事也越发张狂无忌,你今日得罪了柳家三娘,恐会有麻烦上身。”

方娘子神情凝重,“那我应该怎么做?”

姝音道:“你可以为自己找一个背景更硬的靠山,比如我们勇毅侯府。”

方娘子犹豫,她也知道在这个时代,想要在京城长久地经营生意背后都得有贵人支持,可眼前这个女子真的信得过吗?

会不会有什么陷阱在等着她?

姝音知道自己的提议有些突然,也理解她的迟疑,“你先考虑考虑吧,有主意了可以去勇毅侯府找我。”

--

宸元殿。

钱三躬着身,小声禀道:“春锦宫的柳嫔娘娘求见。”

顾珩仿佛没有听到,仍专注在手里的公文上——最近关中似有干旱之兆,春耕时节雨水稀少,秋下粮食恐会减收,得提前做好打算才行。

“皇上?”

钱三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

顾珩掀起眼皮觑了他一眼,语气干脆冷淡,“不见。”

钱三诶了一声,给下面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让其出去回话。

片刻,殿外传来一阵女子细细哭喊的声音。

顾珩的眉头皱了起来。

钱三在心里叫苦,赶紧迈着小碎步往外走。不一会儿,外面的动静就消停了。

“奴婢办事不力,请圣上责罚。”

钱三利落地下跪请罪。

顾珩抬手让他起来,批复完旱情的折子后,随口问:“刚刚是何事?”

钱三赶紧回道:“柳嫔娘娘好像受了什么委屈,想要请皇上给她做主。”

顾珩啪的一声放下手里的笔,不悦,“她能有什么委屈?”

钱三把打听到的说了,“下晌的时候,柳家来了人,估计是为了家里人的事。”

顾珩冷哼,柳家人最近飞扬跋扈的行事作风他都有所耳闻,他们家能受气?

“你找人看着他们些,别闹得太过了。”

钱三:“是!”

“下面那些人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了,后妃居然能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宸元殿外,实是不成体统!”

钱三的心里重重一跳,惶恐应是。

宫里这些人精这次可是压错宝了,行错方便了……

钱三对柳嫔进宫的内情倒是清楚的,本以为她在陛下心中总是有些不一样,还有意无意多照顾了她一点,想来也是自己这暧昧的态度误导了下面的人。

想通这点,他又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奴婢知错了。”

顾珩嗯一声,凉凉道:“下次不要再自作聪明。”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这日,姝音正在院子里清洗槐花,准备做槐花饼吃。以前在肃州的时候,母亲每年春天都会为家里人做这道小吃,从上树采摘,到和面煎铲,每一步都亲力亲为。

只来到上京后,就再也没做过了。

姝音把摘下来的槐花仔细挑选了,加入淡盐水浸泡、再用清水冲洗几遍。

“拿到太阳下去晒一晒。”

小丫鬟们笑着应是,抬着簸箕走了。

阿满拿出帕子为她擦汗,“这些教给我们做就好了,干嘛自己动手,多辛苦!”

姝音笑而不语。

辛苦她是不怕的,怕就怕像上辈子那样躺在床上什么都做不了。

她净了手,拿着春燕为她准备的桃花酥往口里送,蓦地一股恶心上涌,胃里翻腾得厉害。

“呕——”

姝音难受地捂住嘴,缓了好一会儿才平复下来。

春燕立刻把桃花酥拿远了些,小声问:“姑娘这是恶心想吐?”

姝音恍然,她现下已有三个多月的身孕,之前一直都没什么反应,有时候她都快忘记自己怀孕了。

阿满也意识到了,忙道:“那我们得准备点酸的东西吧?我听厨房的乔妈妈说,孕妇都爱吃酸的,能压下心里的恶心。”

春燕补充:“得谨慎点,别被人看出什么了。”

阿满摸摸鼻子,“就说我嘴馋好了,没人会怀疑的。”

“姑娘!”秋桐气喘吁吁地跑进院子,满头满脸都是汗水。

春燕叫住她,严厉道:“跟你讲过多少次规矩了,不要跑,慌慌张张地成什么样子!”

秋桐却不理会,直接对着姝音道:“姑、姑娘,从宫里来了位公公说要见您。”

主仆三人对了个眼神,心里满是疑惑。

姝音没有耽搁,直接去了前院。

一个身量不高的小黄门高高仰着头,鼻孔朝天:“咱家是春锦宫柳嫔娘娘身边的成桂,今儿奉娘娘之命,请陆二夫人进宫一叙。”

柳嫔的名字一出来,姝音就知道今天这趟是为什么了,她略福了福,爽快应下。

几人先回院子换衣服。

“姑娘!”阿满紧张地抓住她的胳膊。

春燕也有些忐忑,贴着她的耳朵问:“要不要去请侯爷?”

姝音想也不想就拒绝,那样太小题大做了。如果外祖母还在,倒是可以陪着她一起入宫。女眷来往,外祖父就实在是不好出面的。

柳家现在虽然得势,但应该也不会对她做太过分的事,最多被找茬刁难一下,她应付得来。

阿满拉着她的手不放:“我陪你去。”

姝音摇头:“我身上并无品级,带不了侍女进宫,你们不要担心,我很快就回来。”

勇毅侯府的马车在宫门外停下。

姝音下了马车,跟着那个叫成桂的小黄门往里走。

走了一段,成桂突然停下,声音尖尖地问道:“见了贵人要怎么行礼可清楚?”

姝音,“自然。”

没嫁人之前,作为勇毅侯的外孙女,她也是经常在宫里走动的。先帝后宫的人也不多,基本都算是看着她长大的,对她颇为宽和喜爱。

成桂有些讪讪,轻哼一声便不再理她。

“林大宝!”

洪亮却有些熟悉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

姝音转过头。

阳光下,一张黝黑的面孔正咧着嘴朝她笑,“还真是你啊!”

姝音也吃了一惊,“秦光头!”

秦光大嘿嘿笑起来,摸着自己头上的浓密的黑发,“我现在可不是光头了。”

姝音也笑,“你怎么在这儿?”

秦光大挺了挺脊背,抚上腰间的佩刀,骄傲道:“我现在有正经差事了。”

姝音了然,勋贵之家的子弟很多都在宫里当差。她只是有些惊讶,忠义伯家那个吊儿郎当没个正型的秦家三朗也会有这一日!

秦光大正色道:“父亲给我取了字,叫臻远,是臻于至善,敦行致远的意思,你以后就叫我这个吧。”

姝音点头,她刚刚脱口而出了小时候的绰号,确实有些不妥。

秦臻远盯着她,试探着问:“听说你现在回侯府居住了?你和陆家二郎,你们,他……”

姝音没听懂他要问什么。

秦臻远有些抓耳挠腮,很想直接问她是不是要和离了?

“咳咳!”成桂沉着脸,尖声提醒:“林氏,柳嫔娘娘还等着你呢,别磨磨蹭蹭的了。”

秦臻远观他态度恶劣,立刻挡在姝音前面,黑脸一沉就要骂人。

成桂被吓得缩了缩头。

姝音拉住秦臻远,微微摇头,大方笑道:“我也不耽搁你当差了,柳家妹妹今儿请我进宫叙旧呐。”

秦臻远颇有些不舍,姝音都走出好远了,他还一直愣愣地望着那个背影。

要是当初早一点上林家提亲就好了。

春锦宫。

柳宝容居高临下地看着给她屈膝行礼的姝音,心情畅快极了,一扫连日来的阴霾。

前几个月自己还要巴着她林姐姐长林姐姐短的,现在却形势颠倒,自己成了占据高位的那个。

真是风水轮流转!

想到打小从她和宁华那里受到的冷脸,柳宝容怨气丛生,冷声道:“陆二夫人,你可知今儿我请你来所为何事?”

姝音微笑,“成桂公公跟我说是叙旧呐,娘娘真是太客气了。”

柳宝容拧眉,转头瞪了成桂一眼。

成桂委屈,他不这样说还能怎么说?难道直接说柳嫔娘娘要骂你,你跟我来?

如果是皇后,这样说倒是没问题的。

姝音微抬起头,看向不远处高高坐着的宫中丽人。

只见她打扮得很是雍容华贵,一袭逶迤的象牙白曳地长裙,外罩缕金百蝶穿花席地宫纱。云髻峨峨,两边各簪了两支掐金丝点翠孔雀簪,每只孔雀嘴下又衔了一串粉色珍珠。

只柳宝容年初才刚满十五岁,略显圆润的脸上稚气未脱,有种小孩偷穿大人衣服的滑稽感。

“陆二夫人,你笑什么?”

看着她笑意盈盈的样子,柳宝容恨不得上去挠花她那张脸。

姝音面不改色,“我笑娘娘多日不见,出落得越发沉鱼落雁,美得让人不敢直视。”

柳宝容翘了翘嘴角,但一想到今日的目的,又敛了笑意,掐着嗓子道:“我今日请你来,除了叙旧,还要提点你为人妇的道理。”

姝音扬眉,静静听她的下文。

柳宝容顿了顿,在身旁宫人的提醒下磕磕巴巴说道:“为人妻者,其德有六:一曰柔顺,二曰清洁,三曰不妒,四曰俭约,五曰恭谨,六曰勤劳。夫天也,妻地也……”

好不容易说完这一大段,柳宝容长长舒出一口气,接着疾言厉色问道:“林氏,你可知错?”

小说《陛下不可!她可是您臣子的发妻啊》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



林姝音走到镜子前,端详自己的脸。

皮肤白皙但有光泽,唇色红润,乌发黑亮,不带一丝病容。

真好!

她不仅又有了健康的身体,还能改变很多的事情。

这一世,她一定要护好母亲、外祖父和魏舅舅,以及——她的手慢慢贴上现在还很平坦的小腹,暗暗下定了决心:这个孩子她也要留下!

就算不是陆承舆的又怎样?

和离后,她自己又不是不能养!

“二少夫人。”门边上的帘子被小丫鬟撩起,老夫人身边的含烟规规矩矩站在那里,语调平淡,“老夫人请您过去一趟。”

“唔。”林姝音懒懒应了一声,示意春燕送她出去。

“这个时候叫你过去总没有好事!”

阿满嘴上抱怨着,手上却没有停下来,立马拿出了一套符合上京审美的素淡衣裙。

林姝音微不可察地皱了眉,“不要这件,换一件。”

阿满不解地看她一眼,又接连拿出两套类似的,不是月白、荼白就是鸭卵青,清清淡淡的寡妇风。

这倒真不是她在诅咒陆承舆,而是上京的贵女们就流行这样的,不仅喜爱穿浅淡的素色,还追求极致的单薄纤细,以弱不胜衣为美;五官也更偏好平淡如水,清新淡雅的。

林姝音对此不太感冒,重活一世,她要穿自己想穿的!什么上京潮流、世家贵女气质她通通都不在乎。

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最后挑挑拣拣好不容易从箱笼里选了条不那么素的玫瑰妆花留仙裙。

“我要做几件亮一点的衣裙,越张扬越好!”她指着那一堆白白青青的衣服,有些嫌弃,“这些等我真成了寡妇再穿。”

阿满:……

慢悠悠穿戴妥当,林姝音带着春燕和阿满去了老夫人所在的惠宁堂。

她到的时候,各房的人都已经在了。她的婆母二夫人周氏坐得板正,朝她严厉地瞥来一眼。

林姝音轻飘飘地道了歉、问了安,就找了个椅子坐下,全然不顾周围人惊诧讶异的视线。

上一世,她勤恳谦和,又是出钱又是出力,掏心掏肺的对这些人好,也没换来他们一句好话,甚至在自己生病后就立马翻脸不认人。

哼!一群白眼狼!

“拓哥儿媳妇。”大夫人朱氏缓缓开口,脸上还带着点笑意,“现在天气暖和了,上京各家都在摆宴。我们家也商量着办一个赏花宴。你嫁进来也有三年了,不如这次就你来练练手?”

林姝音在心里冷笑,什么练手?还不是公中的预算不够,想让她这个冤大头出钱贴补?

“大伯母。”她拿着帕子装模作样的抹抹眼角,“夫君刚刚发生那样的丑事,我可没有心情办宴。”

这话一出,厅里立刻就安静了,都没想到她会主动提起这事。

周氏沉了脸,“你居然还有脸说?还不是你管不好自己的丫鬟,有丑事也是你自己造成的!”

林姝音不说话,装着委屈地低下头,心里盘算着找个什么借口走人。

大房的陆琴扯了扯母亲朱氏的袖子,眼神有些急切。

朱氏咳嗽了一声,又堆着笑脸说道:“哎哟,心情不好那就更应该出门散散心。我听说宁华郡主要在别院举办探春宴,你到时就带着两个妹妹一起去玩玩儿。”

陆琴迫不及待地接着说:“二嫂,我上次在你房里看到的那个云鬓花颜金步摇很搭配我这次的裙子,能借给我戴吗?”

借?

林姝音挑眉,她在陆家借出去的东西都没有还回来的。

“大妹妹,你上次在我那儿拿的嵌宝石双龙纹金镯、红翡翠滴珠耳环、还有——”林姝音顿了顿,时间太久,她有点记不清了。

阿满的眼珠转了转,马上接下去:“还有一套赤金嵌南珠头面、一套点翠掐丝牡丹花头面、碧玉滕花玉佩、鎏金穿花戏珠步摇、金累丝凤舞臂钏……”

眼看孙媳妇这丫鬟还要往下数,陆老夫人皱着眉开口了,“你大妹妹不懂事,别和她计较。我让她之后把东西都给你送回去。”

说着冷眼瞪向自己的大孙女。

他们陆家是不如以往显贵了,但也没有眼皮子这么浅的道理。

陆琴不愿意,却又不敢忤逆祖母,讷讷应了是。

周氏不悦,语气尖刻:“都是一家人,何必记得那么清楚,真是上不得台面!”

林姝音点头,“母亲说的是,借物不还确实上不了台面。”

周氏一噎,想要再教训儿媳几句,却被陆老夫人冷冷扫了一眼。

“拓哥儿媳妇,你大伯母说的对,你两个妹妹眼看也要相看人家了,你就带她们出去见见世面。”

林姝音嗤笑,什么相看人家?上京城谁不知道宁华郡主这场宴是为了接下来的选秀做准备?削尖了脑袋也想把女儿往宫里送,陆家自诩的清流世家也不过如此。

上辈子她就就傻乎乎的带着陆琴去了,结果回来后却被陆承舆好一顿痛骂,什么“毁掉陆家的根基”这样的罪名都往她身上安。

她可不想再做这吃力不讨好的事了。

林姝音装着为难的样子,“要不我先问问夫君的意思?”

陆老夫人盯着她看了几息,嘴角抿起。往常不管说什么都应,今天却推三堵四的,肯定还是为了拓哥儿那事不痛快。

“老二家的留下,其他人先回去。”

转眼间,屋里就只剩下陆老夫人、周氏和林姝音三人,平时在屋内伺候的丫鬟、婆子也都被打发了出去。

又过了片刻,陆承舆也来了,大概是刚下值,他身上还穿着青色的官服。

林姝音记得,他这时应该还是从六品的翰林院修撰。

请完安,陆承舆似乎才发现林姝音也在,眉头不由得深深皱起,脸色变得异常难看。

陆老夫人:“拓哥儿,你和那个丫鬟的事,还是和你媳妇解释一下吧。”

陆承舆一听就火大,眼神里满是厌恶,“有什么好解释的,还不是她让那个丫鬟做的,居然给自己的夫君下药,真是荒唐!”

经历过一次,林姝音对这指责已不像第一次那样觉得委屈。

夏萤的确是她的丫鬟,虽然不是她指使的,但她多多少少有些御下不严的责任,没早点看出那丫头心思不正。

“都是我的错。”林姝音拿着帕子在脸上胡乱抹了抹,带着哭腔有些惶恐的样子,“怎么办?夫君的清白被那丫头毁了,我都不知道要怎么赔!”

陆老夫人觉得她话里有话,厉声质问:“你这是何意?”

周氏的眼皮跳了跳。

林姝音抽噎了一下,怯生生地抬起头,“禀祖母,夫君他似有心上人,一直为所爱之人守身如玉,至今都不肯和我圆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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