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乔绾季世延的现代都市小说《大帅今天又在努力讨好夫人畅销小说》,由网络作家“梵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大帅今天又在努力讨好夫人》,是作者“梵升”笔下的一部现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乔绾季世延,小说详细内容介绍:明秋守在门外,见她出来连忙提醒。“九爷回来了!”乔绾‘嗯’了一声,抬脚就要去前头。明秋见她穿着睡裙,连忙拦住她,“夫人,您洗漱好再去前头吧,人多。”让九爷瞧见,怕是会不高兴,这话明秋不用说,乔绾也反应过来了。她转身回了屋,一边走一边低声问。“都谁来了?为何这么喧闹。”“之前说的是......
《大帅今天又在努力讨好夫人畅销小说》精彩片段
一番戏真真假假,到底是将季六爷暂时稳住。
接下来,唯一能做的就是催促季九爷尽快返程。
主院里三层外三层围的铁桶一般,乔绾足不出户,焦虑的一整夜都没睡。
第二日正午,熬的头痛欲裂,卧在窗边贵妃榻上迷迷糊糊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窗外一声惊雷将她惊醒。
乔绾掀了褥子坐起身,喊了声‘明秋’。
明秋推门进来,端着洗漱的东西。
“夫人醒了,您洗漱过,奴婢让厨房传膳来。”
“九爷有消息了吗?”
“方才赵总军回来了,说九爷在路上呢。”
乔绾松了口气,连忙问她。
“九爷可有带话回来。”
明秋抿着嘴笑,小声回她话。
“赵总军说,九爷本就在返程的路上了,听说六爷突然来,指了他快马加鞭赶回来应付。赵总军听佟参军说了经过,直呼夫人机灵,说咱们应付的好,接下来六爷那边,就交给他了。”
乔绾大大松了口气,坐在桌边抚着心口。
赵滨这话应征了她之前的防备,九爷的行踪,果然是不能让宁安那边知道的。
还好有惊无险,自己没有办坏事,帮倒忙。
这样她就放心了。
季六爷交给赵滨应付,乔绾彻底撒了手,紧张的情绪一松懈,她又饿又困,早早吃了饭,倒头就睡了。
以至于季九爷回来,她还睡的人事不知。
凌晨三点钟,季九爷的车从后门开进院里,赵滨等在院里,小跑过去开了门。
高大的身影从车上下来,赵滨打眼一瞧,自家爷冷冰冰的眉眼,凤眸沉的渗人,这是很不悦的神情。
由此可见,九爷有多厌烦六爷。
“他人呢。”
赵滨被这冰渣语气冻得一哆嗦,连忙回话。
“绾夫人给安排在秋风院了,属下回来已经去看过,听六爷语气,似乎是防着咱们栽赃他,也不愿多跟属下说什么,今儿一午后都没离开秋风院。”
季九爷眉眼清冷,抬脚往主院儿走。
“绾绾见过他了。”
赵滨亦步亦趋跟着,闻言语气有些小心翼翼。
“啊,六爷来的突然,府里没个做主的人,还是夫人聪慧,知道给九爷隐瞒行踪,和着佟骁演了出戏,倒真把六爷给唬住了。”
“戏?”
季九爷眉梢一挑,似乎十分感兴趣。
赵滨这才详详细细的将经过叙述了一番。
季九爷听完,眉眼舒展唇角微扬,淡淡赞了一句。
“她是个有心思有主见的,从没见过季老六,就知道防着他。这次换了别人,怕是要坏事,记她一大功。”
赵滨点点头,啧了一声。
“要么说,平日里只瞧着夫人骄贵任性,今日才真是让人意想不到,小小年纪,敢在六爷枪杆子下叫板,真是好风骨好胆量。”
季九爷听了闷笑出声,“她是胆子大,不然不敢在进府那天随爷‘要杀要剐’。”
赵滨也想起来那天,顿时也笑了,“还是您慧眼识珠。”
“少拍马屁!”
眼见进主院,季九爷摆了摆手,“你回去吧,明儿安排着,我见老六一面。”
赵滨迟疑的看他一眼,“那,您这‘伤’…”
季九爷慢条斯理抚了抚心口,“找个有经验的老大夫来,做要做的真,老六不是好糊弄的。”
赵滨应了一声,这才退了出去。
季九爷推了门自己进去,见明秋惊醒,摆了个手势给她。
明秋轻手轻脚退到门边,出门时犹豫了一下,小声说道。
“夫人昨儿一宿没睡。”
季九爷扫了她一眼,径直往后罩房走去。
屋里黑着灯,乔绾从不喜欢点灯睡觉。
季九爷摸到榻边,撩开床帏,为了看清她,特地将床帏挂起半扇,他倾身将人困在臂弯里,凑近了打量。
离得这么近,他能清晰嗅到她身上的梨花香,似乎是换了梨花头油,香味比他走前要浓些。
小姑娘许是乏的厉害,换了之前,他一进屋怕是就惊醒了。
看了一会儿,季九爷觉得心情十分安定。
轻轻吻了小姑娘唇瓣一下,然后喟叹一声,满足的起身退了出来。
乔绾睡的沉,一夜无梦。
翌日醒来,就隐约听到外头人声嘈杂,掀开床帏细听一会儿,确实是主院的声音。
想到可能是季九爷回来了,乔绾连忙下床,踩了绣花鞋就往外走。
明秋守在门外,见她出来连忙提醒。
“九爷回来了!”
乔绾‘嗯’了一声,抬脚就要去前头。
明秋见她穿着睡裙,连忙拦住她,“夫人,您洗漱好再去前头吧,人多。”
让九爷瞧见,怕是会不高兴,这话明秋不用说,乔绾也反应过来了。
她转身回了屋,一边走一边低声问。
“都谁来了?为何这么喧闹。”
“之前说的是九爷伤的重,眼下九爷回来,就安排着见六爷一面,怕拖得久,六爷那边儿起疑心。”
乔绾点点头,九爷现在见客,她倒是没那么着急了。
方才是睡迷糊了,他都回来了,她更没什么可急的。
乔绾稳稳当当地收拾了自己,特地穿了身天水碧绸子素面旗袍,脸上也多上了层粉,瞧着憔悴些。
这才带着明秋出了后罩房,穿过内廊往前头主屋去。
韩兆站在主院后廊拐角,似是专门等着她。
“夫人。”
“韩总军,客人都走了吗?”
“六爷还在,九爷叮嘱了属下在这儿等一等,约莫您该过来了,今儿前头不安生,等晌午后九爷再去看您。”
乔绾眨了眨眼,莹唇微抿,略微疑惑的看着他。
“九爷不见我?”
韩兆挠了挠头,“九爷说,午后去看您。”
乔绾垂下眼帘,温婉笑道,“我知道了,谢过你。”
然后带着明秋重新回了后罩房。
一进屋,乔绾便坐在贵妃椅上,垂着眼不知在想什么。
许是看出她情绪低落,明秋小声安慰着。
“昨夜里九爷三点多进的门,径直到屋里瞧了夫人,呆了有两刻钟才出来的。”
乔绾闻言抬头看她,一脸意外。
“夫人没醒?”
乔绾抿唇,心里略略好受了些。
不过一想到自己处心积虑为他着想,担惊受怕睡不踏实,他居然还将她拒之门外,她还是心里气不过。
她决定,她这次绝不好哄。
心里赌着气,乔绾昂了昂下巴,吩咐明秋传膳,饭后将门从里锁上,然后拿了本书靠在贵妃椅上,气定神闲地等着。
炽夏七月,战火纷飞人心燥乱的苏城,格外闷热。
黎明时分的偏巷深处,弥漫压抑与浓重的血腥气息,乔绾跪坐在地上,怀里抱着母亲已经冰冷的身体。
她身上白缎绣菊花的小衫和天青色长裙已经脏乱不堪,哭声低弱悲戚。
守在旁边的军装老副将看的都心酸,他回头打量一眼巷口,蹲下身试图安抚她。
“绾小姐,现在不是伤心欲绝的时候,城破了,咱们快趁乱逃出去才是正经!五姨太即便是还在,也定然不愿看你落在仇人手里受苦。”
乔绾何尝不知她现在应该振作,只是相依为命的母亲就在前一刻死在她怀里,她如何能镇定下来。
她忍了忍,侧了侧头,哽咽道,“吴叔叔,你们不必管我,且自顾逃命去吧。”
带着我也是拖累,这句话她不说,大家也都明白。
她难受的垂下头,轻轻贴住母亲冰冷的额头。
看懂她的意思,几个老将纷纷对视一眼。
吴副将咬了咬牙,“绾小姐,大帅府此时定然沦陷,大帅和两位少爷也生死未卜,我们本是拼着老命想为大帅保下唯一的骨血。”,他顿了顿,看了眼一尸两命的五姨太,沉郁道,“眼下我们已辜负大帅的一项嘱托,若是连保你平安这一项也不能完成,又哪有脸在九泉下追随大帅。”
乔绾又痛又急,她自幼娇养性子温软,也说不出什么重话,只咬着牙哭道,“大帅都到了九泉下了!你们还听什么军令,我本也不是顾家血脉,还管我做什么,你们走!”
吴副将老脸铁青,猛地站起身,低声道了句,“绾小姐,对不住了!”
不等乔绾抬头,他抬手一击敲在她颈窝,一把接住软绵绵倒下的身子,转身背在背上。
“老吴,你...”
几人脚步匆匆绕着僻巷往外走。
“她虽说不是大帅的骨血,可到底是咱们看着长大的,无论如何也不能不管她,走吧。”
“如今咱们自身难保,带着她未必就是对她好。”
“...世道乱,绾小姐生的这副模样,没了大帅府撑腰,落在哪儿怕都不好过。”
“管不了那么多了,西北季军正在扫荡,顾家人定然都逃不了,救她离开苏城,我们也算仁至义尽,以后的日子,端看她的命了。”
此时,五进大院的顾帅府内,湛蓝军装的季军翻天倒地的折腾,恨不能挖地三尺将值钱的宝贝和枪支弹药都捣鼓出来。
唯一齐整的四方正堂,被季军围的铁桶一般。
原本被战火侵袭的院子,眼下打扫规整的干干净净,像是万事俱备,正等着迎接它的新主人。
嘈杂的寂静中,突然自院门外传来齐整的军靴‘嚯嚯’声,伴随着低低的笑闹交谈。
一行人陆续跨进院门,为首的人靛蓝军装身长九尺,步伐稳健犹如闲庭却步,压低的军帽遮住了他眉眼,通身冷冽寡漠的气压十分逼人,唯有叼在唇角的烟,星火点点,为他添了三分烟火气。
跟在他身后一左一右两个少年,嘴里喋喋不休推推嚷嚷。
“这仗打的酣畅,姓顾的老货不愧是雄霸西北十多年的地龙,折了咱们几万人才得了手。”
“姓韩的,别得意太早,这份儿损失,传回宁安,瞧大帅怎么罚你,嘿嘿。”
“去去去,老子攻破顾老匹夫的老巢,那是大功臣,大帅只有赏的!”
“算不算功臣,得看九爷怎么报,若不是九爷枪法神准,你至少得卸条胳膊。”
“嘿!你丫见不得爷好是不是,你这是嫉妒!”
“我嫉妒你?你脸大了,老的是你枪火下,小的也没逃过老子的枪口。”
这句话落,两个卫兵抬了紫藤围椅来,为首的冷冽男人稳稳落座,半人高的德国黑贝温顺的蹲在他腿边,大脑袋得了主人一把抚摸。
拌嘴的两人收了话,韩兆上前半步,正了正脸色请示。
“九爷,属下现在去往宁安拟电报?”
九爷长腿一搭,似是而非的‘唔’了一声,修长指尖掐了烟。
“不急。”
韩兆眨了眨眼,不敢轻举妄动,用胳膊肘拐了旁边的赵滨一下。
赵滨扫他一眼,眉眼精明的悄悄打量主子神色,见他似是慢悠悠打量着周围,搭在椅背上的手慢条斯理地轻轻打拍子。
他笑嘻嘻开口,“九爷看上这宅子了?这好办,跟大帅提一句便是,苏城顾家这么难啃的骨头,让九爷给咀了,一座小宅院,大帅还能吝啬?”
西北季大帅,祖上是旧朝勋贵将门,传闻上数十代都是赫赫大将,季家儿郎骨子里都是征伐,现今若论占地与军权,四方土皇帝谁敢惹季大帅。
何况季九爷刚刚攻下顾家盘踞十多年的苏江浙三省,这消息传遍四方也就是三两天的事儿。
宁安的季大帅收到电报,怕是得龙颜大悦四海升平。
季世延睨了嬉皮笑脸的赵滨一眼,他倒没觉得这宅子多好,当然也谈不上多坏。
他那位老父亲,上了年岁,军政看的越重,可惜姨太太多,儿子也多,防不胜防。
宁安城里头那些人为得君宠,三天两头捣鼓事儿,烦的他闹心。若不是他孤身一人没个依仗,这次这六万军权也轮不到他手里。
既然出来了,他就没想着再回去,且在此画地为牢,偏居一偶过几年消停日子。
等那边风雨平息些,再回去也不迟。
修长的食指顶了顶帽檐,季世延低垂的眉眼遮掩住眼底的浓墨,淡淡开口。
“去宁安电,报喜讯,不讨封赏...”
未等他说完,韩兆就瞪圆了眼,“不讨封赏?九爷你...”,疯了二字还没说出口,被赵滨一脚踩了回去。
季世延顿了顿,抬眼扫赵滨,“你知道怎么说,去吧。”
赵滨哽了哽,干咳一声,小心翼翼的试探道,“九爷,...真不回宁安了?”
军政大权的中心,一旦要出来了,可就没那么容易再进去了。
季世延半垂下眼,长腿杵地缓缓站起身,双手插进裤兜里,狭长丹凤眼毫无波澜目空一切。
他静静站了片刻,半晌才抬腿往外走去,轻飘飘扔了一句。
“舍得舍得,无舍何来得。”
韩兆与赵滨对视一眼,这一刻仿佛明白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听懂,纷纷抬脚追了出去。
这一夜,苏城易主,帅府易主。
多日战乱后的平息,季军得来难得的安宁,整个苏城仿佛都在好好休养生息。
乔绾,就是在这样的安宁与寂静里苏醒的。
她醒的时候,尚且有些茫然,仿佛做了场噩梦,直到看清坐在床边的人,才猛然惊醒,顿时毛骨悚然瑟瑟发抖的缩到了角落。
那人似是等了许久,终于等她醒来,高兴地一张老脸笑成了菊花。
“绾绾,你可算醒了。”
“...二叔。”
第二日黎明,众人启程离开霖城。
乔绾一宿没睡好,靠在车上晃晃悠悠打盹儿。
季九爷本是在看佛经,见状眼角余光扫了她两眼。
小姑娘一晚上不高兴,他不是不知道,只是这事儿他不能依着她,全当看不见。
这会儿瞧她卷缩在车座角落里,鹌鹑一样小小一团,心也软了,自己也绷不住了。
季九爷合上书,倾身过去,修长的手穿过她肩膀,将人小心翼翼挪过来,轻手轻脚放平了。
乔绾困的厉害,迷迷糊糊顺着力道躺下,自动自发寻了个舒服的位置,就这么枕着季九爷大腿睡熟了。
男人垂眼看她,凤眸柔和,轻轻顺了顺她凌乱的乌发。
赵滨从后视镜看了一眼,憋了一路的那口气总算喘顺了。
这两位祖宗冷战起来,那方圆十里草木皆兵,吓死他了。
乔绾睡到自然醒,醒来时已经是傍晚。
车停了,车上只剩她自己。
她坐起身揉了揉脸颊,将盖在身上的长衫折起来,然后打开车门下去。
一下车,乔绾就被眼前的景色深深吸引了。
车子停的地方是个山涧,空气清凉湿润。
山隘葱绿,猿鸣不绝于耳,对面的半山腰开了大片的金黄菊花,像条金色的纽带。
眼前的一切像是到了世外桃源。
乔绾微微张着嘴,四下打量了一番,视线顿在车头。
季九爷穿了身藏蓝长衫,长腿交叠靠坐在车头,鼻梁上架副墨镜,正在抽烟。
烟雾缭绕里,他似乎侧过头来,看见她从车上下来,就站直了身子,修长的手夹住烟蒂。
“过来。”
乔绾还记得自己在跟他置气,于是垂下眼绷着脸,慢慢走到他身边站住。
季九爷瞧她这副模样,是还在执着。
这姑娘犟起来,是真犟,他打不得骂不得,就连冷着她也舍不得。
季九爷有些头疼,扔了烟在河里,转身往前走。
“跟着。”
乔绾亦步亦趋,她虽然好奇赵滨和司机去哪儿了,可硬是抻着没说话,一路走一路看风景。
车停的位置是河道边,跟着季九爷走了几步,乔绾就发现了他们要去的目的地。
一栋白墙绿瓦的大宅院,就伫立在这美丽的山水间,像是世外高人的隐居处。
进了宅院,一路走进三跨门,乔绾看见了赵滨。
不只是赵滨,还有十个穿了黑衣武服的男女。
“九爷。”
他们像是专门等着九爷来。
季九爷回身看乔绾,眉眼淡漠的问她,“知道他们是做什么的?”
乔绾月眸眨了眨,默默扫了几人一眼,抿着嘴没吭声。
这些人身形矫健,面无表情,一身装扮便知是习武之人。
类似的人她不是没见过,过去顾大帅身边专门负责护卫和杀人的,大约都是这样的。
看她反应,季九爷就知道她明白。
他抬手摘了墨镜,向乔绾走了一步。
“你从里面挑两个,一男一女。”
乔绾再绷不住了,一脸诧异看着季九爷。
“挑两个?给我?”
季九爷静静与她对视。
“这种地方本来不该带你来,但你既然不甘心爷的安排,那就给你选择的权力。”
“想跟在爷身边同进同退,就不能做累赘。”
“从今天开始,让你学什么,你就学什么,若是不能吃苦,以后就乖乖听爷的安排。”
乔绾心绪起伏跌宕,她怔怔看着季九爷,素手缓缓握紧了。
她明白了,季九爷让她挑的人,既是用来保护她,也是用来教导她。
他在告诉她,她太弱了,想跟他叫板,想左右他的决定,想脱离他的规划和安排,现在她还不够格。
“怎么?”,季九爷勾了勾唇,捻着佛珠笑问,“怕了?”
怕了,就听话。
乔绾深吸口气,看着那一行十人,昂着下巴道。
“九爷还没告诉我,他们的长处都是什么,要我学,总得先捡合适的学。”
她向来有骨气的,季九爷一直知道,他猜到小姑娘一定会愿意学,不管是出于赌气还是什么,一旦开始了,她就不会轻易喊放弃。
就冲她这股韧劲儿,季九爷才下了决定。
他招了招手,一行十人纷纷自报姓名和看家本事。
赵滨在旁补充了一句,“夫人,他们在报的都是自己最精通的,九爷手下的,在苏省地界内,他们十个的本事排在最前,实际上九爷教养他们下了大功夫,每个人都涉猎广泛,只是凭天赋而定,各有长处。”
乔绾听了眼都没眨,抬手指了两个人。
“东风,听楼。”
一男一女应声出列。
东风最擅长的是拳脚功夫和暗器。
听楼则擅长窃取和调香。
季九爷闻言没说话,默默将墨镜架到鼻梁上,转身往外走。
乔绾侧头看他渐行渐远,不由气的磨了磨牙。
赵滨上前两步小声安慰她。
“夫人,九爷特地带您来,让您选人学东西,也是为着您好。”
乔绾忍下心里的气,“我知道,真做个花瓶,怎么配跟他回宁安,跟那些人斗,我或许帮不了他多少忙,但总不会拖他后腿的。”
东风和听楼对视一眼,默默站在一旁。
赵滨看她想的明白,心里也松了松。
“那您还气什么,您明知道九爷是为着您好。”
乔绾抿唇没吭声,她气的不过是他瞧不起她,觉得她会连累他。
这男人心里什么都明白,眼下带她来,给她选择的权力,是放了态度和尊重的。
按理她是不该再气,可她想想他方才的语气和举止,总还是心里气不过。
乔绾也没搭理赵滨,扭头就往外走去。
赵滨领着东风和听楼跟上去,一路上叮嘱两人。
“九爷把你们指给夫人使唤,要精心办事尽心伺候,不能有丁点差错,以后以夫人的安危和命令为重。”
“是,赵总军。”
重新上了车,乔绾还是没理季九爷。
东风和听楼自然跟明秋坐一辆车,也不用她去费心。
走了一段儿路,季九爷还是没等到乔绾低头,他不由透过墨镜,用余光扫了她两眼。
赵滨坐在副驾驶时刻观察着,此时见季九爷似乎撇了他一眼,赵滨当即开口。
“九爷,前头就进江省了,咱们先寻个住处整顿?大家都饿了。”
季九爷‘嗯’了一声,扭头问乔绾,“饿不饿。”
睡了几个小时,午饭也错过去,应是饿的。
乔绾暗自翻个白眼,没好气道,“不饿。”
季九爷心下好笑,修长的手伸过去握住她手腕。
“你不饿,爷饿。”
“哎!”,赵滨响亮的应了一声,又从后视镜里看着乔绾道,“前头不远进了城,有一家特色面馆,三十多年的老字号了,夫人尝尝,那手艺绝了。”
“话多。”
季九爷淡淡斥了一句,倾身将乔绾揽住,语气温和。
“你想吃什么,咱们就吃什么。”
乔绾懒得理他,看着窗外就是不吭声。
--
作者有话说: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