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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

淮苼 著

现代都市连载

高口碑小说《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是作者“淮苼”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薄荆舟沈晚瓷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但我喜欢大的功能好的,这也是跟你离婚的首要原因。”薄荆舟的脸......

主角:薄荆舟沈晚瓷   更新:2024-01-13 01:4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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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整作品离婚后,傲娇大佬日日缠着她》精彩片段


一路上车内都很安静,紧绷的氛围让江叔开车都不敢变速。

直到车开到郊区的别墅停车坪,他才长长吁了口气,下车去开车门。

沈晚瓷没有薄荆舟那么矜贵,不喜欢人这么‘伺候’,正要去开车门时,薄荆舟淡淡开口:“我喜欢胸大无脑的?”

“……”

沈晚瓷险些被呛住,他不提她都忘了这茬,说这话纯属是故意抹黑他,鬼晓得他喜欢什么!

她回过头,见薄荆舟的目光正好落在她锁骨以下的位置,不知有意无意,那眼神染了几许别意。

这份别意,沈晚瓷可以理解为是嫌弃。

“男人喜欢大的不是本性吗?”

所以和她结婚三年,他连基本的欲望都提不起来,可简唯宁的身材也很一般啊。

薄荆舟皱眉,“我不喜欢。”

沈晚瓷却勾唇笑了,她的漂亮本来就有种攻击性的美,这样一笑,要是换成寻常男人,魂都要被她勾没了,但薄荆舟只是淡淡的看着她,眉眼间毫无波动。

她说:“你喜不喜欢关我屁事,但我喜欢大的功能好的,这也是跟你离婚的首要原因。”

薄荆舟的脸瞬间沉了,车厢里的氛围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凝滞冰冷。

车子的隔音效果不好,站在车外的江叔将两人的对话都听了去,这会儿满脑门都是冷汗,见薄荆舟有要发怒的趋势,他忙顶着压力打开车门——

“少爷,少夫人,到家了。”

沈晚瓷率先下车,就见江雅竹从别墅走出来,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拉着她的手就往里走,“晚晚,我让王姨给你炖了燕窝,还特意加了点美容养颜的药材。”

还在车里坐着的薄荆舟彻底被无视。

进屋后,江雅竹压着声音问:“那臭小子有没有欺负你?”

关于昨天那新闻她都看到了,她怕晚晚难过,所以让两人今晚回来住。

“妈,我和他……”

她想说她和薄荆舟要离婚的事,但话被江雅竹打断了:“那小子要是欺负你,你就告诉我,我叫他爸拿皮带抽他!你别顺着他,我等会儿给你发个菜单,全是他不爱吃的,从明天起你轮着给他点一个月,我还给陈栩打电话,让他不许给薄荆舟开小灶,不然开除他!”

她只字未提简唯宁,就怕沈晚瓷听了伤心。

王姨拿着披肩朝两人走来,“夫人,您刚才身体还不舒服,怎么出门也不披个披肩?少夫人,您可得劝劝夫人,太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就这样,沈晚瓷的那句离婚彻底没机会说出来。

“妈,您哪里不舒服?叫医生了吗?”

江雅竹摆手,“哎,老毛病养养就好了,没必要大半夜的还让医生往这荒郊野岭的地方跑一趟。”

现在的确挺晚了,江雅竹陪着沈晚瓷喝完燕窝,又将做好的小叮当戴在她手上,然后就上楼去睡了。

临走时她狠狠瞪了薄荆舟一眼,“臭小子,你今晚要是不把晚瓷哄好,我打死你!”

薄荆舟:“……”

他从回来就没说过话,这也能中枪?

薄荆舟和沈晚瓷的房间在二楼,知道他们要回来,王姨早将被褥都换好了。

沈晚瓷去拿睡衣准备洗漱,可一打开衣橱间,却发现她那套纯棉睡衣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种性感真丝V领睡裙,其中还有两套角色扮演的情趣服。

江雅竹想抱孙子的心思,整个别墅上下的人都知道,从他们结婚起就开始准备宝宝房,玩具衣服成堆成堆的往家里买,男孩女孩的都有。

如今这些衣服也是为了两人能造小孩准备的……

沈晚瓷不免有点同情她,要是让她知道这三年两人都是无性婚姻,她会不会气得把薄荆舟这个中看不中用的东西扫地出门?

她回过头去看薄荆舟,见他也看着这一柜子的衣服,目光一如既往的冷淡。

他斜眼打量她,道了句:“这些不适合你。”

沈晚瓷:“……”

她从里面挑了套遮肉最多的,正要伸手去拿,薄荆舟就朝她丢过来一件他的衬衫,“穿这个。”

沈晚瓷接过,男人身材高大挺拔,他的衬衫能遮到她的膝盖,的确比这些奇奇怪怪的睡裙要好,她也没矫情,直接拿着衬衫去了浴室。

按照法律,薄荆舟名下所有的财产都有她的一半,四舍五入,这件衬衫就是她的了。

洗完后吹干头发,沈晚瓷出来时,薄荆舟正站在阳台上抽烟,薄薄的烟雾笼罩着他的脸,将男人凌厉的五官都晕染得柔和了些。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薄荆舟的目光落在她身上时,突然变深了几分,但转瞬即逝。

男人掐了烟走进来,也没停留,从她身边擦肩而过进了浴室。

沈晚瓷早已经习惯,心酸到麻木,也就没什么感觉了。

没一会儿有人敲门,是王姨端了碗汤上来,“少夫人,这是夫人亲自给少爷熬的,您看着他喝下去,别浪费夫人的一番心意,为了熬这汤,夫人把手都烫伤了……她就是嘴硬心软,刚才在楼下没说,心里还是惦记着少爷的,怕他在外面吃不好,现在又巴巴让我送来。”

“好。”

沈晚瓷很理解,毕竟是亲生儿子,不可能不关心。

男人洗澡很快,出来就瞧见茶几上摆着的汤。

沈晚瓷:“妈亲自熬的,你快喝了吧。”

薄荆舟看了一眼,没说话,也没有要喝的意思。

沈晚瓷见他这样,又想到王姨的话还有……这些年做饭他都不吃的伤心事,瞬间有点恼:“薄荆舟,妈为了熬汤把手都烫伤了,你就忍心辜负她的一番心意?”

辜负心意,这四个字薄荆舟却听着是意有所指。

他看向她,忽而勾唇,似笑非笑的问:“你真想让我喝?”


“谁?”

“简唯宁。”

“……”

见沈晚瓷不说话,冯小澄以为她不知道简唯宁是什么人物,科普着:“就是那个被舞蹈界公认是近二十年来最有天赋的舞者简唯宁啊!我最近看了她京都巡回演出的直播,天啊,真是太震撼了,那行云流水的动作,就是普通人一辈子都学不会啊!”

言下之意,简唯宁不是普通人,是神?

沈晚瓷兴趣缺缺的应了一声,她没兴趣听冯小澄夸人,更没兴趣知道简唯宁来这里做什么,她正要回自己的工位,就见许老办公室的门开了——

“挽挽,你来一下。”

听到许老的召唤,她顿了顿,然后走过去,“许老。”

许老领着她进了办公室,“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简小姐,她想请你帮她修复一幅古画,价格随你开。”

沈晚瓷顺着许老示意的方向看去……只见简唯宁戴着太阳镜和渔夫帽,以及黑色遮阳的口罩,冷傲的坐在沙发上。

听见‘挽挽’这个名字,她抬了抬头,但在看到进来的人是沈晚瓷时,她脸色一变。

“抱歉许老,您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要找的人不是她,而是在圈子里以巧夺天工修复手法闻名的‘挽挽’。”

许老愣了一下,沈晚瓷也同样反应了几秒,简唯宁来找‘挽挽’?

“我那画损毁很严重,不是普通的学徒能修复好的,之前有幸看过一幅被挽挽修复的书法,简直惊为天人!但对方很神秘,我一直查不到她的行踪和长相,以为您会知道她的身份,才来麻烦您帮我牵个线的。”

许老这才意识到简唯宁是误会了,他和蔼笑道:“她就是挽……”

“许老,”沈晚瓷适时打断他的话,“修复古玩看缘分,既然我和简小姐没有缘分,就不勉强了。”

这下许老是听出来了,挽挽在委婉的拒绝,而且他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有点古怪。

简唯宁还没弄清楚她刚才的话到底什么意思,就见沈晚瓷转身要走。

她忙站起身,几步走到沈晚瓷面前,“晚瓷,今晚煜城在溪山院办洗尘宴,这事你知道吗?”

“不知道。”

“煜城也真是的,”她的包故意掉在地上,里面正好滑出一张黑色烫金的邀请函,简唯宁弯腰捡起,一切都是那么的刻意,“就算当年你做了那种事,他也不该对你这么绝情啊,毕竟相识一场,竟连一张邀请函都不给你,不是让圈子里的人看你笑话吗?”

沈晚瓷眼神不闪不避的朝着她微笑道:“简小姐,你知道邀请函上名字后面‘及家人’这三个字的含义吗?”

一句话足以让简唯宁的脸色变了又变,刚才幸灾乐祸的得意此刻消失不见,只剩一抹难堪僵在脸上。

她听懂了其中的内涵,沈晚瓷作为薄荆舟的妻子以及家人,是不需要发两张邀请函的。

简唯宁很想再怼回去,但注意到还站着的许老,最终将想说的话咽了回去。

她转身和许老告辞,不忘自己的目的:“许老,那就麻烦您帮我留意一下挽挽的行踪,虽然她不在编制内,但以您在圈子里德高望重的身份,打听这么个民间修复师,肯定容易。只要她愿意接,多少钱我都可以出。”

许老又看了眼沈晚瓷冷漠的表情,尴尬的点了点头,然后送走了简唯宁……

下班后,沈晚瓷一出工作室,就看见薄荆舟停在门口的车。

定制款的宾利加张扬的车牌,即便是在豪车云集的富人区也不常见,何况还是在这种地方,自然吸引了周围不少人的目光。


腿上的伤口裹着纱布,看不出有没有发炎,但那一片的确是肿了,高高凸起。

“让医生看过了吗?”

他的态度太过冷淡,即便看到她肿起的腿,眉目间也没有流露出心疼,这让简唯宁一时猜不透他,也不敢撒娇。

“让医生重新包扎过了,估计是今天洗澡的时候……沾到水才感染的。”

薄荆舟摸出烟盒,拿了一支烟含在唇间,完全不顾墙上贴着的禁烟标志,‘啪嗒’一声,打火机的火苗蹿起,将他凌厉冷硬的五官映得暖融。

他抽了口烟,才将视线重新落在简唯宁的腿上,“阿宁,既然当初选择了这条路,就好好坚持下去,不要作贱了自己放弃一切都要去追求的理想。”

简唯宁没想到他会这样说,她以为看到她的伤,他至少会心疼或是安慰几句。

毕竟曾经的他,连见她被油溅到都会皱着眉,亲自拿冰块给她冰敷。

“荆舟,”她喉咙有些哽咽:“你是不是还在怨我?我当初……”

“没什么怨不怨的,那是你的选择,而我也选择成全你。”薄荆舟将烟碾灭,“腿是你的,如果你不想再跳舞就随便折腾,我不会再来医院。”

薄荆舟说完便离开了,一丝停留都没有。

他走了没多久,陶清宜就进来了,“怎么样?薄总看到你腿上的伤,有没有表示什么?”

“他说,他不会再来医院了。”

“……你没撒娇扮弱吗?我跟你说过,男人都喜欢依附他的女人,你不能像平日那么傲,这样子只会将他越推越远。”

简唯宁想到男人毫无波动的脸,唇角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讽刺弧度:“刚才那种情况,我估计就是死在他面前,他都只会冷静的让你给我处理后事。”

陶清宜沉默了半晌,最后摇头,“男人好面子,尤其是薄总那样有权有势的人物,什么时候在女人身上栽过跟头?你当年……就是太不给他面子了!”

简唯宁没说话,眼底划过一抹自嘲,当年……是这样吗?

……

第二天不用再去薄氏当保姆,沈晚瓷睡到了自然醒。

秦悦织已经去店里,给她发了微信:【去许老那边的时间定在明天,但我约了客人不能陪你去了。】

秦悦织大学毕业后就靠着家里出资开了家古玩店,沈晚瓷平时的活也是她帮忙接的。

她回了句‘好’,吃过早饭后就出门了。

从御汀别院搬出来,总得先找个地方落脚,以后上班住在附近也会方便。

沈晚瓷去了中介公司,一个上午的时间就定下一套一室两厅的房子,这里离工作室近、家具也不多,她正好可以把次卧改成工作间。

最重要的是,物业挺负责的,进出这里都需要登记身份证号才行。

签完约,沈晚瓷看时间还早就去了商场,秦悦织的生日快到了,准备给她选个包。

某品牌的当季新款,她念叨好久了,这家商场刚好有那个牌子。

沈晚瓷乘电梯上了七楼,销售员迎上来:“小姐,请问有钟意的款吗?”

一般买这种奢侈品的人,心里早就定好款式了。

“你们今年夏季主推的那款包,现在有货吗?”

销售员歉意笑了笑:“抱歉,那款包是限量款,我们店的已经让人定了。”

沈晚瓷有点失望,“好的,谢谢。”

她转身刚准备走,一个穿着职业装的精英女人就从外面走了进来,对着导购道:“我来拿前几天薄总定的限量款女士包。”

沈晚瓷停住脚步,缓缓攥紧了手指。

薄这个姓不常见,并且眼前的女人她认识。

之前在新闻上出现过,简唯宁的经纪人。

导购:“好的,但我们需要给薄总打电话确认一下,请能提供一下您的名字和身份。”

“是简唯宁小姐托我来取的,我叫陶清宜,她的经纪人。”

导购转身去电脑上查薄荆舟的联系方式。

沈晚瓷无意久留,刚才那一瞬间的心痛过后就只剩下麻木,反正都要离婚了,他爱送谁包,她管不着。

她刚想走,却叫被陶清宜叫住:“沈小姐。”

沈晚瓷没想到对方居然认识自己,挑了挑眉,“什么事?”

陶清宜也不浪费口舌,直言不讳:“沈小姐这么年轻漂亮,何必非要缠着一个不爱你的男人呢?不如早点放手,趁着自己现在年轻还能找个好的。”

“这些话,是简唯宁让你说的?”沈晚瓷倨傲的扬了扬下巴:“还真是世风日下啊,以前当小三都藏着掖着,生怕被人给发现浸猪笼,现在都敢来原配面前叫嚣了?”

她说这话时的姿态,完全碾压了对方。

陶清宜不甘示弱:“感情里不被爱的那个才是小三,阿宁和薄总,本来就是一对。”

“陶经纪还没结婚吧?”沈晚瓷眼睛一眯,那种勾人的妩媚就出来了,“到时候你结婚了,我会多给你的丈夫介绍几个红颜知己,成全一下陶经纪的大度。”

陶清宜嘴角一僵,不等她回击,沈晚瓷嗓音轻柔却又透着无形的威慑:“至于那个包,麻烦你帮我带句话给简小姐,让她转一半的钱到我账户里,那虽然是薄荆舟送的,但我和他还没离婚,属于我们夫妻的共同财产,三天内我没收到转账,她就等着收律师函吧。”

陶清宜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声不响的女人居然生了一张利嘴,这么难对付!

一时间,向来巧舌如簧的她都沉默了。

沈晚瓷转身欲走,这时身后的导购却颤巍巍的叫住她:“薄太太,薄总……薄总让您在这里等他。”

导购在拨电话前没想到会碰上这么劲爆的场景,更没想到自己明明拨的是薄总助理的号码,可接电话的居然是薄总本人!


沈晚瓷刷的是薄荆舟的卡,至于她自己的钱……没必要浪费在酒店上。

她给秦悦织打了通电话,知道她在家里,就直接开车过去了。

江叔的车一直跟在后面,沈晚瓷全程无视。

下车时,她在后备箱拿行李,手不小心被装饰物刮了一下。

流血了,但好在不严重。

秦悦织住在17楼,知道她要来,门都是开着的。

沈晚瓷拎着行李进去时,秦悦织愣了一下,电话里她也没说是带着行李来的。

看来是离家出走了。

秦悦织连面膜都顾不上敷,伸手接过她的行李——

“早说你带行李我就下去接你了……哎呀,手怎么还受伤了?”

见秦悦织一脸紧张的要去找医药箱,沈晚瓷拉住她,“没事,都快愈合了。”

“你这手可是金疙瘩,你就不能爱惜着点?你看看那些钢琴家,每天恨不得取下来放在保险柜里,生怕受到一点损伤。”

沈晚瓷被她夸张的样子逗笑,连日来的阴霾也散了不少,“这点伤,不会有影响。”

秦悦织顿了顿,说到这里,她又不得不提之前的事,“对了,上次我跟你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

上次……沈晚瓷没说话,内心还没有下决定。

“许老来找过我好几次,他那可是国内顶尖的文物修复工作室,能进去的都是这一行里的佼佼者!能让许老亲自出面,你面子可大着呢!要不是你不愿意公开身份,我早就把你的联系方式给他了!”

沈晚瓷是搞文物修复的,且技艺十分了得。

她从小跟着母亲学,手法绝无仅有,大学也是这个专业,本来毕业后决定进博物馆工作,但后来……遇到了那些事,又不得不跟薄荆舟结了婚。

这几年她只能通过秦悦织接一些私活,做了个民间修复师。

但现在情况不一样,她要离婚了,一切都该有新的开始。

思及此,沈晚瓷点头,“你帮我应下吧。”

“你答应了?”秦悦织也没想到这么突然,之前每次提这个,沈晚瓷都是拒绝的。

“试试吧,随时都能去报道。”

“随时?”秦悦织再次震惊,“你那份在薄氏的保姆工作不做了?”

“恩,离职了。”

沈晚瓷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当事人不是她。

秦悦织‘啧’了一声,想到今早看到的热搜,已经联想了很多画面。

她忍不住骂着:“你早就该离了,就薄荆舟那狗男人,明明不吃你定的餐,还每次都让你定,他这种虚伪的男人就该跟简唯宁锁死,别出来霍霍人。我看干脆把婚也离了,反正就剩下三个月,免得看着糟心。”

沈晚瓷靠在沙发上,折腾一晚上有些累了。

“提了离婚,但他不同意,说要等协议到期。”

秦悦织听着只想笑:“真能装!当初简唯宁拒绝他的求婚,硬是选择出国走向国际舞台,现在他肯定不会这么轻易跟你离婚,然后轻易和她在一起,要不然显得他多廉价啊!不证明他抢手,简唯宁下次还会甩他!”

沈晚瓷倒是没往这方面想,但现在被秦悦织这么一说,顿时醍醐灌顶。

薄荆舟这狗憋着坏,给自己包装人设呢!

“照我说,你就不该留面子,在正式离婚前先把结婚证贴到网上,让正义的网友网暴死他们这对渣男贱女,把简唯宁定死在小三的耻辱柱上!”

沈晚瓷偏头,不认为这是个好的提议。

“别,还是让他们两个人锁死吧,事情闹大,以后我再想找对象吃亏的还是我。”

再找?秦悦织眼睛一亮,打量着沈晚瓷,看来是真的决定离开薄荆舟了……

这是好事,值得庆祝!

秦悦织从冰箱里抱出来一箱啤酒,打开一瓶递给她,“来,庆祝我姐妹终于走出苦海!”

沈晚瓷刚要去接,门铃就响了。

“谁啊?”秦悦织嘟囔着去开门。

外面站着的人是江叔,此刻的他跟刚才不同,哭丧着一张脸,探着脑袋对客厅里的沈晚瓷说道:“太太,少爷在楼下等您,让您现在马上下去。”

沈晚瓷皱眉,头也不回,语气带着几分不耐烦:“他要等就等吧。”

她在屋里,有床睡有酒喝,他在车里,再宽也不能躺平,谁怕谁啊。

说完,直接将手里那罐啤酒给一口干了。

这话,江叔是万万不可能转达的,除非他活腻了!

江叔无奈又说:“刚才在车上,夫人给少爷打电话,好像是不太舒服……”

他的话还没说完,沈晚瓷的手机就响了,来电人正是薄荆舟的母亲——江雅竹。

沈晚瓷可以不理薄荆舟,但不能不接江雅竹的电话。

结婚这三年,江雅竹对她比对薄荆舟这个亲儿子都要好,什么好的贵的都往她这里送,每次吵架不论原因,挨骂的都是薄荆舟。

“妈……”

“晚瓷,我给荆舟打电话,他说你不在,那臭小子是不是又没回去?”

大概这个世界上,只有江雅竹敢这么叫薄荆舟,每次打电话来,都会查岗他有没有回家。

“不是,我今晚在朋友家,她过生日请客呢。”

沈晚瓷没说两人吵架要离婚的事,怕刺激到她。

江雅竹生薄荆舟的时候大出血,留下很多后遗症,这些年身体一直不好。

而被迫过生日的秦悦织见闺蜜撒起谎来面不改色的,她不客气的翻了个白眼!

电话里又传来江雅竹的声音:“那等生日过完你们今晚回老宅住吧,他爸出差了,我有点不太舒服。”

沈晚瓷担心她的身体,“哪里难受?找医生看过了吗?”

“没有,也不严重,就是我上次在拍卖会上拍了一块玉,让师傅做成了小叮当,你回来看看喜不喜欢,你们年轻人也不喜欢镯子什么的。”

沈晚瓷沉默两秒后应道:“好。”

如果只是让她回去拿东西,她就推了,毕竟都要和薄荆舟离婚了,但江雅竹说不舒服。

秦悦织知道劝不住沈晚瓷,只能亲自送她下楼,不忘嘀咕一句:“你信不信,你婆婆肯定是故意的。”

那熟悉的车停在小区单元楼门口,薄荆舟倚着车门抽着烟,听到动静抬头看向来人,一双眼睛黑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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