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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畅销巨作富贵满京华》精彩片段
云锦绣病了,彩娟哭哭啼啼去了沐静萱的院子,捧着一对鞋面子:“姑娘说,两位姑娘最是人美心善,平日里很是照顾她,实在无以为报,只有做几双鞋面子表表心意。”
“只是这花样子太过精细,姑娘连夜绣的,着了风寒还不肯歇着,就是早些做好活计,给两位姑娘送过来。”
沐静萱正气咻咻与沐静芸说着话:“……无端端府里居然闹了贼,我那裙子送去洗衣房竟然平白就不见了,可不就是被人偷拿了去!”
“那可是绡纱的料子,还是二婶母给的,我平日都不舍的穿用,那一日还是认亲礼上穿出来,哪曾想就不见了。”
沐静芸吃着蜜饯:“要我说,这府里可从未闹过贼,自打那个进门之后,大兄被搬去沧浪阁了,你的裙子也丢了,说不得就是她动的手。”
“毕竟出身低贱,哪里见过什么好东西,连裙子都要偷了去。”她嗤笑着,全然不记得自己眼红杜若蘅的陪嫁这一回事了一般。
听到彩娟哭诉,又瞧了一眼她手里的鞋面子,花样子的确新奇好看,沐静萱这才让丫头接过来:“你家姑娘如何了?可让郎中来瞧过了?”
彩娟低下头:“还不曾,如今是杜姑娘掌家,姑娘怕惹得她不高兴,并不曾让人请郎中。”
沐静芸冷笑:“难不成还怕了她?她算什么,母亲怎么能把掌家之权交给她呢!真是抬举她了!”
沐静萱慢悠悠地吃了口茶:“你家姑娘可还说了别的?”
彩娟把云锦绣的话一字不落地转述:“……瞧见了杜姑娘给沧浪阁送了好些衣料首饰去,想着再过些时日就是万寿节,少不得要去宫宴上,想着做两双鞋面子,也能给姑娘们穿个新鲜。”
杜若蘅居然往沧浪阁送衣料了?!
沐静萱与沐静芸顿时竖起耳朵来,急不可耐地追问:“是给大兄送吗?是什么衣料?绡纱?香雪罗?”
彩娟的头摇得像拨浪鼓:“我们也不知道,只是看着漪澜院的小丫头捧着过去的,说是给春娇姐姐的。”
居然是给个丫头!沐静萱姐妹两感受到了莫大的羞辱,杜若蘅宁可把衣料子赏给个丫头,都不肯拿来讨好她们,这分明是看不起,赤裸裸地挑衅!
沐静芸险些跳起来:“她是疯魔了?拿衣料子赏丫头,真是不把我们放在眼里!就该告诉母亲,把她轰出门去!”一想到那架屏风,她心里就又气又酸!
自己这正经小姑子她不讨好,居然拿了衣料打赏别人!
沐静萱终究是年长些,忍着满心嫉妒恼怒,问彩娟:“春娇不是大兄的贴身大丫头吗,她赏衣料子给春娇做什么?”
“听沧浪阁的人说,杜姑娘想把春娇姐姐抬了给大爷作姨娘。”
沐家姐妹也吃了一惊,这刚进门先给自己夫君抬姨娘?
“云姑娘说,两位姑娘最是心地纯良,平日里对人也是和气宽厚,不懂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就怕日后受人欺负,她心里实在是放心不下。”
沐静萱眼睛骨碌骨碌直转,她还真没想明白杜若蘅这是要做什么,好端端的主动给夫君抬姨娘,这不是给自己添堵?可她明白一个道理,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好歹云锦绣事事迎合奉承她们,可比杜若蘅好拿捏多了。
所以她就不能让杜若蘅得意了!
她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摆摆手:“你回去与云姑娘说,就说这个事我们给她做主了,让她安心养病。”
等到沐安晟回府的时候,已经是夜里,他吃得有些醉了,一时忘记了前一日发生的事,不知不觉走到了漪澜院门前,正要进去,却见丫头们进进出出,手里捧着汤药、毛巾、铜盆,很是着急的模样。
他晃了晃神:“这是怎么了?”
邱妈妈得了消息,快步出来,见他一身酒气心里更是气得慌,语气也没了更多客气:“大爷,今日郎中来瞧过了,我家姑娘是前一夜气得狠了,郁结于心,气虚血逆,若不好好静养,怕是要落下病根子了。”
“姑娘方才吩咐了,自己刚嫁进门就被气得病成这样,一时实在是不想见人,还请大爷先去别处安顿,待姑娘身子大好了,再见面也不迟。”
沐安晟愣了一会,才明白这话里的意思:“她居然要我去别处?这是沐府,不是杜家!她是刚嫁进门的新妇,居然敢让我走!”
她这是疯魔了?不求着他留下,居然还要他走,难道是还没有闹够?!
邱妈妈眼皮都不抬:“姑娘说了,若是大爷不答应也无妨,还请大爷去回了夫人,备车将姑娘连同陪嫁一起送回杜家,又或是请杜家人来接了回去也是可以的。”
沐安晟只觉得一股热血直冲头顶,恨不能扒开邱妈妈,冲进去问问明白,杜若蘅到底想要干什么?
他是谁,是沐家长子,家世人品都是旁人高不可攀的,日后的前程自然也是不可限量,可她,不过是商贾出身的杜家女,若不是家中有些财帛,现在怕是想要说一门好亲事都难。
她居然敢让他走!
一定是欲擒故纵,一定是!
她定然是打着这个主意,想要教自己注意她的与众不同,所以才会闹出这些荒唐的事来。
这样一想,沐安晟顿时觉得再合理不过了,心里原本受挫的自尊心也恢复了,甚至有些说不出的得意,嘴角露出一丝笑:“她既然如此说,那么就由着她吧。”
说罢,转身昂着头朝着外边走去。
等她闹够了,就该来求他回来了。
看着他莫名其妙变脸,又干脆地走了,邱妈妈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脑袋,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进去与杜若蘅说了。
“这沐家大爷也是古怪,先前瞧着还是满脸怒气,怎么一转眼又好了,还高高兴兴地走了。”
杜若蘅早已熄了对沐安晟那点心意,自然也没有兴趣再去猜测他想什么,只是摇摇头,与邱妈妈说起别的陪嫁来:“前儿把田庄地契那些压箱底的带走了,可还有这许多,还是得让那边府里使了人来。”
“可这一回再用老法子,她们必然会留意到,所以……”
杜若蘅想了想,在邱妈妈耳边吩咐了几句,邱妈妈眼前一亮答应着去了。
云锦绣端着鸡汤过去沧浪阁的时候,才发现沐安晟已经在书房里住下了,春娇帮着铺了床榻,又挂了帷幔纱帘,点了香炉。
“晟哥哥,这是怎么……”云锦绣看着,倒像是自己受了委屈一般,又红了眼眶,“可是杜家姐姐还不肯作罢吗,怎么能让你在这里住下了。”
沐安晟倒是不在意,沧浪阁里素来也备有床榻,他偶尔也会在这边住几日,倒是这种欲拒还迎的把戏成功地勾起了他的兴趣,不禁一再回忆起新婚那天夜里见到的杜若蘅。
那身家常的衣裙,简单的打扮,一双眼却是灿烂生辉,还真的有些与旁人不同。
他这样想着,嘴角不由地也带着一丝笑意:“她病了,郎中说是要静养,我先到这边住些时日。”
云锦绣看着他的笑,一时摸不着头脑,怎么提起那个女人,他不但不气恼,反而有了笑容,心里揣测着,面上却是怯怯的:“怎么会病了,昨儿不是还好好的?明日我去漪澜院,若是姐姐有什么吩咐,我也能帮着照应一二。”
她说着,含着泪望着沐安晟,低低切切:“只要能陪在晟哥哥身边,每日为你磨墨添香,陪你下棋奏琴,便是要我受再多委屈,也是心甘情愿地。”
这样的温柔小意,这样的娇柔动人,沐安晟轻轻叹息,伸手握住她的一双小手:“你的心意我明白,不会让你委屈的。”
云锦绣那张巴掌大的小脸上满是红晕,也不知是羞的,还是欢喜的。
杜若蘅看着堆在面前的账簿子和一盘子铜钥匙,抬头望向宋夫人。
“照说你身子刚好,还得等一等,只是我这身子骨不抵用了,一日不如一日,想着你嫁进来了,早晚也要掌家管事,日后更是沐家的宗妇,倒不如现在就让你帮着打理起来,我也好安心。”
宋夫人说着,又揉了揉头,一脸虚弱:“你也不必推辞了,几位管事的妈妈我也带来了,有什么你就问她们吧。我头疼得紧,就先回去歇着了。”
她说着,让刘妈妈扶着自己起身,一边走一边煞有其事地吩咐:“打发人去请郎中,我这头怎么又疼起来了,真是受不住。”
就这样把烂摊子都丢在了漪澜院里。
邱妈妈心头一跳,只觉得不好,低声道:“姑娘,这瞧着怕是有些不对,沐家夫人哪里会这样好心,将这掌家之权交给您一个刚过门的新媳妇,甚至连过问都不过问了,怕是里面有什么蹊跷。”
杜若蘅可不是什么单纯不知事的新嫁娘,前一世她帮着沐家操持内府打理族中大小事好几年,早已是火眼金睛,伸手取过账簿子翻了几页,又看了看盘里的铜钥匙,冷笑一声。
“妈妈,你瞧瞧,这公帐上明明白白写着,还剩下八十几两银子,可这个月府里的月钱还未发,各处院子的嚼用还得从账上支领,眼瞧着还要作冬衣了,看来这是给我唱了个‘空城计’呢。”
一旁的几位管事婆子身子一凛,手脚都有些冒汗了,万想不到眼前这个刚嫁进门的杜姑娘只不过瞧了几眼,便已经瞧出关节了,全然不被掌家之权这么个大饼给吸引住。
那她们怕是要小心了!一时间,个个都噤若寒蝉小心翼翼地低着头站着。
邱妈妈气得脸都红了:“再没有见过这么无赖的人家,把这么个没钱的烂摊子丢给刚进门的新媳妇,这不是明摆着要姑娘用陪嫁贴补吗?”
她起身来:“姑娘,要不还是去回了夫人,这掌家之权太过要紧,怕是担不起呀。”
杜若蘅却是看着那些账簿子,抿嘴一笑:“无妨,夫人既然托付给我,我怎么能辜负了她的期望呢。”
她也不多说,只问了管事妈妈几句,便打发她们先回去,让她们第二日来自己这里回事听吩咐。
管事妈妈们参差不齐地应了,屈膝告退出去之后,好几个都急急忙忙赶着去了宋夫人那边报信。
看着她们出去了,邱妈妈才担心地道:“姑娘,这分明是个套,就等着您进去,您怎么……”
杜若蘅捏了几粒瓜子,逗弄着窗边鸟笼里的八哥,漫不经心地笑道:“他们是盼着能用我的陪嫁吃好的穿好的,只是我可没打算让他们过好日子,要不了多久他们就该后悔了,后悔让我来管这个家。”
邱妈妈不明白,但她相信自家姑娘可不是好欺负的。
宋夫人那边听了管事妈妈来回话,脸皮抽了抽:“我倒是小看她了,她居然还能瞧得明白账簿子,还知道府里这些支用,看来从前是学过当家管事的。”
刘妈妈在旁附和:“听说杜家老爷后头一直没有再续房,请了那位李老夫人帮着照看府里的事,想必是教了不少管家的本事。”
“果然是商贾出身的,上不得台面,姑娘不跟着学诗书礼仪,却学了一身看帐盘算的本事,真是俗气。”宋夫人嫌弃极了,挥了挥手,像是要扇掉杜若蘅带来的铜臭味一般。
刘妈妈问:“那如今该怎么好?”
“横竖这掌家的交给她了,她就得想法子填补上这些窟窿。”宋夫人轻松地笑了,抿了抿发鬓:“说起来子博也该从凤翔府回来了,可得好好准备准备。”
“二爷这次回来,能多留些时日了吧,夫人念了这么些日子,总算是盼到了。”刘妈妈见她心情好,也笑着接了话。
宋夫人欢欢喜喜地点头:“这回能留到年后了,若不是子轩说凤翔书院好,又说什么恩荫的终究不成事,我是无论如何不肯让他去那么远的。”
“你说我们这样的人家,若是要孩子们有个前程,也不过是进宫求个恩典的事,子轩也不知怎么想的,他自己不肯下场,偏偏让弟弟去,书院那样清苦,子博怎么熬得住。”
说着就要抹眼泪。
刘妈妈也不敢搭话,暗地里却是直撇嘴,二爷那性子哪里是读书的料,先前在燕京的书院里,不是每日与同窗吃酒作赌,就是每日斗鸡惹事,闹得乌烟瘴气不成样子,在燕京城里都是出了名的混账纨绔,便是求恩荫怕是也不成了,没法子才送了去凤翔府的。
偏偏在夫人嘴里,他倒成了个勤奋求学清苦度日的孝子了。
但她也不敢多说,只能附和着:“凤翔府书院那边必然是比不上府里的,怨不得夫人心疼。”
“要我说,这么大的燕京城,那么多所书院,难不成还没有一家好的,非得送去凤翔府,子轩也太过苛刻了,一点也不念着我这个当母亲的心。”宋夫人听她那样说,更是觉得自己想的没错,抱怨更甚,“不成,这一回我得跟他说说,不能再让子博去那样远的地方了。”
她说着,又想了想,忽然笑了起来:“是了,子博如今年纪也不小了,也该定亲了,若是成了亲自然就要留下来。”
刘妈妈凑趣地上前:“这可要好好挑挑,夫人瞧中了哪家的姑娘?”
宋夫人得意不已:“子轩的婚事是没法子,才挑中了那么个人家,子博这个可不能马虎了,我要仔细选一选,怎么也要挑一个配得上咱们沐家的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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