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生活得如此容易,她也不会随随便便就被一个黄毛小子的三言两语就迷了眼。
妈妈心里愧疚,她现在生了孩子又不能去工作,家庭负担也重。
小勇前一阵子提过要去外地跑业务赚钱,就是家里没辆车不方便。
妈妈想着你要不出点钱帮小勇买辆车,你不是经常说从高铁站出来不方便坐车吗,到时候小勇就能去接你了……你闭嘴!
我不耐烦地打断她,他有手有脚,这些年又在家啃老无所事事,现在还要啃到女方的姐姐身上来了吗?
贱不贱啊。
何况,他说要去工作说了多少年了,你见过他哪份工作干了超过一个月的?
难怪上辈子我妈要我卖房子给尤勇买那辆五十万的车,开始我以为是尤勇给我妈上了眼药。
现在看来是我妈想拿我的钱去讨好她女婿,没想到这钱却为全家撅了坟墓。
我爸听到我的嚷嚷声,冲了进来把我从床上掼倒在地。
吵什么吵,村长马上就要过来了。
你这么想走老子成全你,以后后悔了不要哭着来求我们。
我爸这次阵势做得十足,几乎把半个村子的人都叫过来了,熙熙攘攘围了一圈。
为首的尤大妈不怀好意的笑,将这些年我在家中的不孝事迹数了个遍,甚至还暗戳戳指我这些年的钱都是做人小三靠不入流的手段赚来的,不然以我一个省内211的本科生哪有这么多钱。
我爸妈听着别人对我的诋毁充耳不闻,想必还巴不得别人说的难听些,这样他们才好站在道德的制高点上绑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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