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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掌中飞雀沈兰心裴之淮 全集

春山雨望 著

女频言情连载

被小叔囚禁的两年,沈兰心跑了三十六次,每一次都见不到初恋,她终于认了命。领证第一天,裴之淮把她困在床上,炙热的欲.望在起伏中结束。他慢条斯理地拨弄她汗湿的头发:“兰心,我得到你了,我就喜欢你浑身赤luo,为我失神。”领证第二天,裴之淮动作愈发狠:“宝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又开始想林杨了?”闻言,沈兰心涌出一股绝望的恨意。如果不是他强取豪夺,她早已和林杨修成正果。裴之淮眯着眼,深深的嫉妒令他神色冷戾:“沈兰心,你要认命。”“你是我资助的贫困生,也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天之骄子。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领证第三天,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宝宝,说你爱我。”“还是你喜欢,锁在囚牢里被我上的滋味?”傍晚,他接了一通电话后,轻吻她眉...

主角:沈兰心裴之淮   更新:2025-06-28 01:0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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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兰心裴之淮的女频言情小说《她是他掌中飞雀沈兰心裴之淮 全集》,由网络作家“春山雨望”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被小叔囚禁的两年,沈兰心跑了三十六次,每一次都见不到初恋,她终于认了命。领证第一天,裴之淮把她困在床上,炙热的欲.望在起伏中结束。他慢条斯理地拨弄她汗湿的头发:“兰心,我得到你了,我就喜欢你浑身赤luo,为我失神。”领证第二天,裴之淮动作愈发狠:“宝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又开始想林杨了?”闻言,沈兰心涌出一股绝望的恨意。如果不是他强取豪夺,她早已和林杨修成正果。裴之淮眯着眼,深深的嫉妒令他神色冷戾:“沈兰心,你要认命。”“你是我资助的贫困生,也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天之骄子。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领证第三天,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宝宝,说你爱我。”“还是你喜欢,锁在囚牢里被我上的滋味?”傍晚,他接了一通电话后,轻吻她眉...

《她是他掌中飞雀沈兰心裴之淮 全集》精彩片段




被小叔囚禁的两年,沈兰心跑了三十六次,每一次都见不到初恋,她终于认了命。

领证第一天,裴之淮把她困在床上,炙热的欲.望在起伏中结束。

他慢条斯理地拨弄她汗湿的头发:“兰心,我得到你了,我就喜欢你浑身赤luo ,为我失神。”

领证第二天,裴之淮动作愈发狠:“宝宝,你以为你不说话,我就不知道你又开始想林杨了?”

闻言,沈兰心涌出一股绝望的恨意。

如果不是他强取豪夺,她早已和林杨修成正果。

裴之淮眯着眼,深深的嫉妒令他神色冷戾:

“沈兰心,你要认命。”

“你是我资助的贫困生,也是我一手培养起来的天之骄子。这辈子,你只能是我的。”

领证第三天,他一遍一遍不厌其烦地说着:

“宝宝,说你爱我。”

“还是你喜欢,锁在囚牢里被我上的滋味?”

傍晚,他接了一通电话后,轻吻她眉梢。

“等我回来,你知道的我喜欢什么。”

当晚,裴之淮出了车祸。

被迫只穿贴身衣服的沈兰心望着身上那些暴露的暧昧痕迹,麻木等他回来检查。

“砰——”

失去记忆的男人闯入,他眉眼锋锐,唇边噙着疏离的笑。

见着几近赤luo的沈兰心的那一刻,裴之淮语气冷然:

“你就是我之前资助的那个贫困生?”

沈兰心没察觉不对劲,以为他又在测试她。

她麻木地仰起脸,摆出那被调.教了两年的乖顺姿态,嗓音甜软地讨他欢心:

“小叔,我喜欢你。”

他之前最爱她这样告白,她一天不及时说上十遍,他就会患得患失,甚至勃然大怒地把她困在床上,索求无度。

裴之淮的视线划过她娇艳丰腴的身躯,眼底闪过一丝厌恶:

“我的未婚妻和我说,你这小姑娘心术不正,明知道我有婚约,还爱我爱到癫狂。”

“我还以为是她吃醋了。没想到,你真有这种龌龊的心思!”

沈兰心震得心底刺痛,有些狼狈地低下头,藏住难堪含泪的目光。

她真不知道:裴之淮现在是在玩什么把戏。

他冷漠地斥责:“滚去把衣服穿上。早知道你是这么伤风败俗的学生,我就不会资助你。”

这话像是一把刀,深深刺入沈兰心胸腔,她咬破嘴唇才忍着没哭。

是他折断她的清高和傲骨,逼她穿成这样的。

囚禁的第一年,沈兰心反抗过,结果他轻描淡写地笑了下:

“宝宝,你不想穿也可以。只要你不出门。”

“我会替你办休学手续,这样,我就每天在家陪你。”

她从贫困地区走出来,好不容易进了梦寐以求的学校,他不能这么毁了她!

这个疯子说到做到,她耗不起。

那一天,她没了自尊,穿上他精心准备的所谓衣服,成为他的礼物。

现在他又憎恶她的低俗轻浮。

“是你——”沈兰心一字一句的说,“是你,让我穿成这样的。”

“之淮不是这样的人。”他的未婚妻安时云从他身后走出来。

她又看向裴之淮,轻轻叹息,

“之淮,不知道你这资助的小姑娘怎么第一时间得知你失忆的消息,早早做好准备,想要赖上你......”

“她等会肯定会说,身上那些印记,全部都是你弄得。”

“不过,她也没坏心。你不要再对她说刻薄话了,都惹人哭了。”

她端起清贵高雅的姿态:“好了,沈兰心,去换衣服吧,又不是人.体模特,还这么站着。”

裴之淮也别开视线,冷冷道:“小姑娘还是要点脸比较好。”

沈兰心死死咬紧嘴唇,从衣柜里那些不能穿出去的衣服,拿出唯一一件白衬衫穿上。

裴之淮的眼神冷漠又厌恶:

“我失去的只是这两年的记忆,这是三年前我最喜欢的小众设计师设计的衬衫。”

“我以为你已经识趣,却没有想到,你却还没有死了勾引我的心思。”

“我真后悔,当年资助了你这样品性不佳的贫困生。”

沈兰心攥紧指尖,掌心发疼。

他把她贬低到尘埃里。

可当年,是他不顾她的意愿,哪怕是违背祖训,跪上七天七夜,也要拒绝和安时云的联姻。

只为了能够和她在一起。




“我没有勾引你!我们结婚了!”

她转身踉跄翻出新鲜的结婚证,放到裴之淮面前。

裴之淮摩挲着证件,眼底闪过犹疑。

“之淮,这下你总该信了,她疯得彻底,现在还拿假证来自欺欺人......”安时云递给他离婚协议,轻叹,“既然小姑娘性子倔。你签离婚协议给她,免得她一直闹腾。”

对上裴之淮怀疑的目光,安时云温柔又镇定:“之淮,你难道会违背和我们家联姻的祖训吗?”

他说:“我当然不会。”

看着泪眼朦胧的沈兰心,即使他心底划过一丝不适,也还是在协议上签名。

刹那,沈兰心呆怔在原地。

当初是他哄着、骗着,甚至威逼利诱,用了无数手段,才把她和他绑在一起。

她心里麻木,又被他强制压着摁下离婚协议的手印。

东西一式两份,一份拍在沈兰心胸口处。

“好了, 沈兰心,不要再闹了。八天后,我和裴之淮会结婚。”安时云从容优雅地微笑,“如果你愿意,我会邀请你参加婚礼。毕竟,你是之淮资助这么多年的贫困生。”

沈兰心下意识看向裴之淮,他一点都没有否认。

七天后,离婚协议就会生效;八天后,他会另外结婚。

沈兰心攥紧手中离婚协,五味杂陈。

她是被折断羽翼的飞鸟,她已经认了命。

现在,只要七天,她就能离开。

她却有点难过。

是因为在他漫长的折磨中,她爱上他了吗?

不会的......

“对了,这是我选好的婚房。”安时云温柔一刀,“我给时间收拾行李,希望你今天能够搬走。”

裴之淮对着那样可怜的沈兰心,下意识蹙眉,淡淡开口:“算了。”

正要应下的沈兰心突然浑身发抖。

每次她听到他说“算了”,下场都不好。

第一次,裴之淮说:“算了,你应该不会喜欢18岁这个生日礼物。”

那时,她说她收到了暗恋的林杨的告白信。

当晚,她就成为了裴之淮的生日礼物。

第二次,裴之淮坐在疗养院的房间,圈着她的腰,亲昵微笑:

“算了,宝宝,这是你第三十六次逃跑,我不和你计较。但你这次会学乖的,对不对?”

“你肯定不会希望老年痴呆的奶奶,没有地方住,也吃不起药吧?”

奶奶是她软肋。

沈兰心应激地开口,“不——我不走,我离不开裴之淮。”

无数被裴之淮惩戒的场面刻在骨子里,沈兰心主动抱住裴之淮准备献吻:“我爱你。”

裴之淮一把推开她。

那一丝动容彻底从他眼底消失:“是我说错了话。你确实不值得怜悯。”

泪水从沈兰心眼底滚落。

他被沈兰心致命的香气牵引,压着情绪,缓缓开口:

“不要觉得涂了媚香,就能蛊惑人心。我再说一次,我不会被你引.诱。”

“你死了这条心!”

“现在——立马收拾东西,离开这里!别脏了我和时云的婚房。”

沈兰心平静了,她攥紧那份离婚协议,安静地收拾着。

那被他规训出来的微薄爱意,也被日夜在骨子里反复消磨的恨意取代。

——不知道,当裴之淮恢复记忆,知道他亲手结束了他求来的、强制的婚姻后,会是什么场景。

最好这一辈子,裴之淮都不要想起来!

沈兰心重拾了对自由的渴望,连夜买下飞往国外的航班,又给奶奶办理转院手续。




沈兰心拖着行李离开时,安时云拦住她:

“我们要查看你手里的东西。”

“你是有前科的人。你都能偷偷拿走资助人的衣服,谁知道你还会不会带走别的什么东西?做点借物相思的事呢?”

“我可不想我未婚夫的东西,又被人惦记上了......”

裴之淮没有说话,但沉默亦是一种表态。

沈兰心眼睛有些发酸,压抑着难堪。

明明这身上唯一一件蔽体的白衬衫,是裴之淮给她的。

当时,他看她的目光侵略性十足:“宝宝,这是我最常穿,也最喜欢的,更是你求了我许久,我唯一能给你穿的。”

现在这件衬衫竟成为她为了攀高枝,勾引资助人的凭证。

沈兰心觉得讽刺。

裴之淮蹙眉,却没有阻止安时云夺走沈兰心的行李箱。

24寸行李箱被强制打开,里面只装了一本书。

安时云轻慢地翻着,很快,一条祖母绿项链在她指尖闪烁着光泽。

她将书砸向沈兰心,从容而轻蔑地笑:

“你只装一本书,就是为了放松我们的警惕,好带走这项链吧?”

“沈兰心,偷东西这件事,果然是有一就有二的。”

“我没有偷!” 沈兰心声音嘶哑,“我不知道这东西在这里面。”

安时云看了眼裴之淮:

“之淮,这可是你家祖传给的项链,只会给你未来的妻子。”

“结婚那天,我脖子上要是不戴这项链,就会沦为笑柄。你一定不会让我陷入那样境地,对吗?”

裴之淮轻轻应了声,默认是沈兰心偷东西。

可在一年前,是裴之淮兴致勃勃取出这条项链,硬要给沈兰心戴上。

裴之淮说:“宝宝,这是给裴家儿媳准备的祖传项链。”

当晚,沈兰心一言不发,摘下了一次又一次,她不想嫁入裴家。

他盛怒之下,直接做到她昏迷。可她醒来,仍旧倔强地取下。

最后是裴之淮服软,他无奈地亲抚摸着她湿.润的眼睫:

“好了,你要是不想戴,那就不戴了。”

“我给你放起来。”

原来他放到了她的书里。

而这项链,现在是她当小偷的铁证。

裴之淮......你是否有预料到今天?

她短促地笑了下,那一声“我没有”再次倔强说出。

“沈兰心,你到底还再狡辩什么?”裴之淮眸底闪烁着不愉的光,“作为你的资助人,我有权担起对你的教育和责罚。”

她不安地睁大眼睛。

这时,门外进来了两个保镖。

裴之淮云淡风轻:

“把她手指掰断吧,先给个教训。免得以后出了社会,继续做这偷奸犯科的事情。”

“做人还是要实诚乖一点。”

手指断裂声,太轻微,沈兰心的抵抗像是蚂蚁撼大树,那么的可笑。

她在剧痛里流下了泪水,嘴唇再次咬破。

“这是让你长长记性,下次可别再偷了。”像是还带着一丝不忍,裴之淮温暖的手掌轻轻擦拭她的泪水,“这事儿,就过去了。”

沈兰心痛得昏迷了过去。

安时云微微蹙眉,状似担忧:

“小姑娘痛晕了......我还是为她找个医生,拿最好的药治疗。”

“对了,之淮,人你也见了,你也快去医院换药。别让伯父伯母担心。”

裴之淮又看了一眼沈兰心。

不知道为什么,他醒来后听安时云说,他资助了一个小姑娘,一定要回来看看,就像是什么事情压心底。

可看了,他更加暴戾烦躁。

安时云一眼都没有多看沈兰心,让保镖丢到别墅外。




再次醒来,沈兰心怔然看着自己掰断拼接的手指。

医生见她醒了,说:

“幸好有个好心人送你到医院,否则你的手就废了。”

“但还是晚了一步。哪怕你的手指已经及时接好,灵活度也受到了影响。你日常也不能太用力,会损伤手指的。”

这时,裴之淮进来,微微蹙眉:“不是说,会用最好的特效药吗?”

安时云紧跟在他身旁,无奈地回答:“特效药没有库存了,我找人调了,没调出来。”

她又轻叹口气,故作温柔地对沈兰心:

“沈兰心,作为补偿,我给你找个住处吧。”

“你一个被资助的贫困生也没什么钱,肯定舍不得租房。”

在用攒下的奖学金买了机票,又给奶奶办理转院后,沈兰心现在确实身无分。

赤luo微薄的自尊,再次被踩在脚下,眼泪从沈兰心眼底滚落。

之前她早就想要出去兼职,可念头一出来就被裴之淮制止。

第三次和她见面时,裴之淮西装革履地坐在会议桌前:“我不缺钱,你是我资助的,不用那么辛苦赚钱,现在你应该学业为主。”

裴之淮双手交叉抵住下颚,含笑:“兰心。除了你上学的时间,剩下放假周末的时间,你就来家里学习吧,我还给你找了美术设计专业的老师。”

那时沈兰心感激涕零,发誓等出人头地一定报答。

如今她后悔极了。

裴之淮看她的目光并不清白。

然而她那时阅历太少,看不清。

那些翻涌的情绪,如同针不断刺痛。

安时云看似好心地说:

“别墅被我用作了婚房,我也没有为难你一个小姑娘的意思。”

“之淮,我记得别墅东边,你之前在那不是做了个狗窝房,准备养几条大型犬?只是后来没来得及养。”

她又轻飘飘地对沈兰心:“现在世道这么乱。你就先住那儿吧,沈兰心,我的补偿有诚意吧?”

这明明就是赤羞辱,沈兰心愈发红了眼,却看到裴之淮赞同的神情。

他竟然认同,安时云给她一个狗窝就是补偿的说法。

沈兰心分明记得,她第一次逃跑时,裴之淮小心翼翼从狭窄出租屋里抱起她,他为她梳理着冷汗浸湿的发丝,

那样漫不经心的说着:“宝宝,破烂出租屋,可不能安放我的珍宝。”

他又把她安放在这栋最新的别墅,“这是我为你建造的别墅,叫做兰庭。”

那时他宠溺的神情,和此时的轻蔑对比鲜明。

“——我不去。”

沈兰心强忍着哽咽拒绝,努力抱着那点岌岌可危的自尊拒绝。

“不去?”裴之淮轻慢地扫了眼她,“你一个贫困资助生,应该没资格嫌弃居住落脚的地方,不是吗?”

胸腔一阵发麻,沈兰心眼神讥诮。

他又是否预料得到,这座为她而建造的别墅牢笼,旁边那不起眼、被她随意提了句适合做狗窝的地方,最终会是她被强迫着住下呢?

被她刺了下,裴之淮蹙眉,屈尊降贵般淡淡解释:

“现在还没有开学。你是我资助的资助生,我理应保障你的安全,你住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才最合适。”

“换做别人,我不会给他这个待遇。”

他那么的高高在上。

从前是,现在是。

从来没人给沈兰心选择的权力,他们把狗窝打理出来,押着沈兰心住里面,又丢了几件清洁工的衣服算作施舍。




养了两天伤,沈兰心一大早就被保镖带到试穿婚纱的地方。

裴之淮正被安时云亲昵地挽着。

穿清洁工衣服的沈兰心让他皱了下眉,旋即开口:

“时云因为你不知廉耻爱慕我、不择手段勾引我的事情,这两天一直都睡不好。”

“我让你过来,是要你亲眼看我们试一下婚纱,好让你彻底死心。”

沈兰心来不及说话,就被推入更衣室。

更衣室里换好婚纱裙的安时云典雅而高贵,她微微弯腰,表情几乎狰狞:

“你和他领证的那天,你是不是很高兴?”

沈兰心麻木地回答:“没有。”

可她知道,安时云不会信。

他们这样出生在象牙塔尖的人,总是不愿意信她这种下贱穷人的任何语。

“沈兰心,之前裴之淮违抗所有人,爱你又怎么样?现在他不记得了,他心里没有住人,那就一定会选择和我联姻。”

“你和他两年的感情,怎么能和我们青梅竹马十几年的情谊相比呢。”

安时云不再遮掩神色的轻蔑:“现在,裴之淮眼里看着的,只有我一个。”

“啪——”

安时云往自己脸上扇了一巴掌,突然提高声线,带着一丝惊慌地说:

“我说了,就是你倒贴给裴之淮做小三,他也不可能要你的。”

“你为什么不信我?为什么一定非要不走正途呢?”

“之淮给你干净的狗窝住,那是同情,不是对你的爱!”

“你就是扇我,我也是这句话。”

看着安时云得意的目光,一团火焰烧在沈兰心胸腔,越来越烈。

几乎瞬间,沈兰心扬起手,刹那一巴掌甩在安时云脸上。

——都被冤枉到底,那何不坐实。

安时云眼神惊愕,满脸怒火。

这时,裴之淮推门而入,第一时间将安时云护在身后,气场凌厉得吓人,“沈兰心!谁叫你动的手。”

他抓住沈兰心的手,把她才接好的手指再次折断。

她痛得闷哼,看到裴之淮冷漠至极的神情,她却出奇平静。

“谁给你的胆子,打我的未婚妻?”

“你这种女人,你给我当情人,我也不屑!”

裴之淮转头,轻轻抚摸安时云的面颊:“疼不疼?”

他又看向沈兰心,毫不犹豫地说:“看来还是让你住的地方太好了,才让你觉得我现在别有用心。”

这一次,他没有治疗她手上的伤。

狗窝里多了几条凶猛可怖的大型犬,它们龇牙咧嘴,饥肠辘辘,眼泛红光地盯着沈兰心。

安时云穿着婚纱裙,裙摆里无数钻石闪耀着刺目的光。

她躺在裴之淮的臂弯里,担忧地望着狗窝:“之淮,这样会不会不太好?”

沈兰心见过那样闪耀着的钻石。

就在五天前,她拒绝了裴之淮第六次要给她补办世纪婚礼的要求。

那时他宠爱她到骨子里,桌子上、地面上摆满无数钻石也难讨她欢心。

见她看也不多看一眼珠宝,裴之淮也不生气。

他温柔而深.入吻她的唇,在她气软无力里,裴之淮低低笑着:“不愿意,肯定是这些东西不讨你喜欢。”

他又那么耐心地说:“我总会买到你喜欢的。”

也那么信誓旦旦。

可此时,那些千金闪耀着的珠宝,堆在另外一个女人的裙摆上。

沈兰心嘲讽地勾唇。

裴之淮心底的那一丝犹疑,彻底消失。

他的眼神像刀一样刺在沈兰心身上:

“别这幅表情,弄得我好像真的和你有过什么一样。”

“毕竟,我可没有睡别人睡过的女人的习惯。”

她身上那些红痕,一看就是被折腾过度。

脖子的吻痕更是到现在都没有消,看得裴之淮心里格外不舒坦。

沈兰心忽然快意地笑了:“裴之淮,你不要后悔。”

裴之淮忽略异样,停顿了下,回答:“不会。”

大门阖上。

无数条大型犬扑在沈兰心身上,

直到这狂躁的狗群安静下来,沈兰心才一瘸一拐地从别墅里挣扎出来。

——她不想死在这里。

裴之淮窒息可怖的爱意,她都熬过去了。

她不能倒在他不爱的伤害里。

两天后,半夜四点,手机传来叮咚的消息声音。

陌生的短信。

你猜猜,你那老年痴呆的奶奶在哪里?

她心痛得无以复加,泪流满面里,咬紧牙关,再次返回别墅。

她累累伤口刚刚结痂,却见着灯火通宵里,裴之淮冷戾地质问:

“告诉我,你的那些混混朋友,把时云藏在哪里。”




沈兰心觉得讥讽,想要笑,却笑不出来。

她嗓音嘶哑,“我没有朋友!”

自从裴之淮确定了对他的心思,强制圈养到别墅里后,他就不愿意朋友和她过多的接触。

那饥肠辘辘的猎犬,红着眼,在保镖手里面虎视眈眈。

不远处乖巧坐在轮椅上的奶奶,头发花白,半眯着眼,她认不出人了,却神情祥和笑呵呵望着沈兰心。

“你要是不说出来,这些恶犬可不会留情。”一天都没有找到人的裴之淮压着烦躁,漠然地对着沈兰心扬起了手,“沈兰心,再不开口,你说你的奶奶,和你比,能撑多久?”

恶犬疯了一样冲向奶奶。

“不——”沈兰心泪流满面,扑着朝向前,把奶奶挡在身下,猎犬疯狂撕咬,奶奶还是被咬伤了,她疼痛地哭。

“裴之淮!我代替我奶奶,只要你一天找不到安时云,我就和狗在狗窝一起生活!”

裴之淮冷下脸,扬手分开两人。

这次,她主动走进拼命逃脱的狗窝。

第六口,被狗咬住手指,她想起第一次流血时,裴之淮抓住她被水果刀划破的手指,说着:“以后想吃什么,我帮你,别轻易让自己受伤。”

第八口,被狗撕咬住小腿,她想起第一次时生病时,裴之淮爱怜吻着她生病发烧红了的眉眼,“发烧头痛很难受,是不是?小叔陪你。”

他吻着她的唇,非要说,这是在渡病气.....

第十口......

她身上多了无数伤口,无数记忆,也在回忆里熬成了灰。

傍晚,醉醺醺的安时云终于从酒吧出来。

做出一些伪装的伤后,她在保镖带领下,到了裴之淮那里哭:

“我跑走了,那些人没有找到我,我好害怕。现在安全了,可那些人给我下的药,还没有解决。”

“之淮,过两天我们就要结婚了,你帮帮我好不好?”

“好。”可他的身体背叛了他的意识,他对安时云根本就升不出一丝欲.望。

转眼,他就让人送上催.情的酒。

被安时云下了狠药的酒效果很足,裴之淮浑身像是站在了火里,代价也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和意识。

见着裴之淮起效,安时云一喜,想要攀缠上去。

可裴之淮现在六亲不认,安时云被狠狠推在地面,身上摔痛了。

“兰心,兰心......”此刻,裴之淮哪怕没有记忆,刻在骨子里的本能,是喊沈兰心的名字。

这药不解会死人,血肉掐入安时云掌心。

沈兰心被带出狗窝,摁在水池里,数次濒临窒息又被拎出来,直到洗刷干净丢到床上。

她不断后退,可裴之淮闻到那一丝属于她身上的香味,刹那拽住她纤细的脚踝。

“兰心!”他急切的吻落下。

最后着迷吻上腰间......

安时云眼底闪过一丝狠意,走出门时她低声说:

“明天,你们就和之淮说,她的奶奶走出了病院,不见了。”

“重新给我带个男人。”

两间相隔不远的病房,是暧昧的声音。

当晚,一条新闻出现。

一名老奶痴呆患者,误触红灯,被大卡车碾压身亡。

天刚亮,满身红痕的沈兰心被丢回狗窝。




而安时云也开始对沈兰心的审判。

她蹙着眉心:“之淮,昨天要不是我跑得快,肯定......不干净了。这件事不能算了。你帮我教训一下沈兰心好不好?让她以后生不出一丝害我的心思!”

裴之淮不太记得昨晚发生了什么,模模糊糊里好像是一颗红痣,被他烫在了心口。

沈兰心勉强有了意识,就被押着进入一间冷库。

裴之淮忽略心底那一丝怪异的亲近感,冷淡地说:

“昨天是安时云运气好,才没有被你找过来的混混玷污。但是你害了她,总要给个交代。”

“等你到冷库里待三个小时,再到高温桑拿房待三个小时,我就放你出来。”

安时云清雅浅笑:“等你出来了,我就给你奶奶安排转院治疗。”

三个小时的冷冻结束,沈兰心短暂失去了说话的能力。

她被保镖拖去桑拿房时,安时云在她耳边低声说:

“告诉你一个消息。”

“你奶奶等不到转院了,昨天晚上她就出车祸死了。对,是我做的。”

沈兰心蓦然睁大眼睛,她拼命想开口,最后只能发出痛苦的呜咽声。她像是疯了一样挣扎,最终却被强制推入桑拿房。

“你和她说了什么?”

裴之淮心里涌起不安,却找不到源头。

安时云轻笑:“我告诉她我说话算数,奶奶会送到第一人民医院治疗的。”

裴之淮放了心,和安时云一起站在桑拿房外监督。

倒计时的秒表还剩下十分钟。

极冷极热的刺激下,沈兰心已经失去一切温度的感知,只有意识迷.离在生死线上。

肚子传来剧痛,她意识恍惚的低头,看着地面上的那一大滩血液。

她知道这绝对不是生理期的血......

她流产了。

瞬间,她脑海涌现这两年裴之淮求子的一幕幕。

“兰心,我们要个孩子吧。”

他不给她吃避孕的药,却一直都没有动静,检查也没有任何问题。

于是那求子的千层佛梯,被裴之淮亲自跪着一阶阶爬过。

无数调理的药方也被裴之淮全部陪着喝下过,知道她怕苦,无数蜜饯更是他哄着吃下。

三个月前,甚至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心头血可以求子的,他毫不犹豫取下心尖血,熬着在了甜酒汤里骗着沈兰心喝下。

事后沈兰心知道想吐时,裴之淮把她禁锢在怀里,抚摸沈兰心的肚子,说着:“兰心,有了孩子,我们就有了家了。”他神情偏执,薄唇含笑。

母亲离不开孩子,他期望孩子能拴住她。

这孩子很乖,走时和来时一样的静悄悄。

血液越来越凶,她的笑容和身下的血液一样刺眼。

安时云近乎刻薄地笑:“流这么多血,肯定是流产了。也是,这资助生不知道是怀了什么野种!”

她一字一句地强调:“既然是野种,流掉也好。你说是不是,之淮。”

七天到了,离婚协议生效了。

裴之淮手边的倒计时也彻底归零。

他哑声说:“我没有草菅人命的习惯。时云,先送人去医院。”

安时云目的达到,笑容甜蜜:“我听你的。”

门打开后,桑拿房内无数热浪席卷而来。

他俯身抱起沈兰心,她眼里裹满无数情绪,可他只读懂了恨。

“裴之淮......”她用尽最后的力气发出声音。

可如同呓语的话,他听不清。

他低头,左耳贴在她嘴边。

沈兰心笑着笑着,流出眼泪,字字刻薄:

“我恨你,我期待你妻离子散,这辈子都没有孩子,永永远远都得不到心上人的原谅和爱。”

“——裴之淮,我恨你!”

“你最好,永远都不要恢复失去这两年的记忆。”

这番话像是一枚种子,种在了裴之淮心上。

“你什么意思?”

可她昏迷了。

他大步流星把人送进医院,无数特效药进入沈兰心身体。

沈兰心醒来时,已经是凌晨,她匆匆离开医院。

她孤身一人认领了奶奶的遗体,预约了火化时间后,她把骨灰寄存在殡仪馆,为期一年。

做完这一切,她拖着单薄的身子,打车赶去机场。

踏往国外的飞机准时从天际划过。

“——裴之淮,我诅咒你,天明想起失去的记忆!”

“我诅咒你!今生今世,都活在悔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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