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爱思小说网 > 女频言情 > 妻子放任干弟弟毁父母生前别院,我直接将她丢弃 全集

妻子放任干弟弟毁父母生前别院,我直接将她丢弃 全集

苏晚棠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爸妈生前最喜欢的山间养生别院,却被妻子送给了她干弟弟江驰。江驰还高调晒出聚会照片,并带上了定位:“感谢姐姐送的奢华别院,今晚所有药膳管够,大家敞开了吃!”管家传来的视频里,药园被毁,母亲最爱的锦鲤全部被蒸。我直接把视频甩给苏晚棠:“苏晚棠,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她却语气轻慢:“不过毁了点死物,你一个男人,何必斤斤计较?”“两小时内,清场复原,否则……”苏晚棠竟直接把我拉黑。我派人前往,连人带东西一并丢出去。反手将她珍藏的礼服和首饰全部捐赠。既然有人不识趣,那我不介意教她懂点规矩。……闭目养神片刻,铃声突然响起。是先前把我拉黑的苏晚棠。“宋砚州!你到底让人做了什么?江驰怎么被人赶出去了?”苏晚棠愤怒地质问。我泰然从容回答:“那处山间疗养...

主角:苏晚棠江驰   更新:2025-06-27 23:18:0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晚棠江驰的女频言情小说《妻子放任干弟弟毁父母生前别院,我直接将她丢弃 全集》,由网络作家“苏晚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生前最喜欢的山间养生别院,却被妻子送给了她干弟弟江驰。江驰还高调晒出聚会照片,并带上了定位:“感谢姐姐送的奢华别院,今晚所有药膳管够,大家敞开了吃!”管家传来的视频里,药园被毁,母亲最爱的锦鲤全部被蒸。我直接把视频甩给苏晚棠:“苏晚棠,你最好给我个解释。”她却语气轻慢:“不过毁了点死物,你一个男人,何必斤斤计较?”“两小时内,清场复原,否则……”苏晚棠竟直接把我拉黑。我派人前往,连人带东西一并丢出去。反手将她珍藏的礼服和首饰全部捐赠。既然有人不识趣,那我不介意教她懂点规矩。……闭目养神片刻,铃声突然响起。是先前把我拉黑的苏晚棠。“宋砚州!你到底让人做了什么?江驰怎么被人赶出去了?”苏晚棠愤怒地质问。我泰然从容回答:“那处山间疗养...

《妻子放任干弟弟毁父母生前别院,我直接将她丢弃 全集》精彩片段

爸妈生前最喜欢的山间养生别院,却被妻子送给了她干弟弟江驰。

江驰还高调晒出聚会照片,并带上了定位:“感谢姐姐送的奢华别院,今晚所有药膳管够,大家敞开了吃!”

管家传来的视频里,药园被毁,母亲最爱的锦鲤全部被蒸。

我直接把视频甩给苏晚棠:“苏晚棠,你最好给我个解释。”

她却语气轻慢:“不过毁了点死物,你一个男人,何必斤斤计较?”

“两小时内,清场复原,否则……”苏晚棠竟直接把我拉黑。

我派人前往,连人带东西一并丢出去。

反手将她珍藏的礼服和首饰全部捐赠。

既然有人不识趣,那我不介意教她懂点规矩。

……闭目养神片刻,铃声突然响起。

是先前把我拉黑的苏晚棠。

“宋砚州!

你到底让人做了什么?

江驰怎么被人赶出去了?”

苏晚棠愤怒地质问。

我泰然从容回答:“那处山间疗养别院是爸妈生前最喜欢的地方,他们喜静,我只是不想让人打扰到他们罢了。”

沉默片刻后,苏晚棠的语气软了下来。

“砚州,江驰不过是借住几天,并没有恶意。”

“你不觉得做法太强硬了吗?

不过是用了你点东西,何必如此大动干戈?”

我忍不住嗤笑出声:“苏晚棠,明明是你想把我最后念想亲手送给人,还纵容他们烧毁药草园、蒸了母亲的锦鲤,怎么现在成了我的错?”

苏晚棠没接话,转而说道:“你名下那么多房产,这处别院闲置着也是浪费,我让江驰暂住不算什么大事吧!”

“而且我和他是姐弟,你作为姐夫就不能大度点?”

话音刚落,她又不耐烦地开口,“你一个男人,别跟个女人似的拈酸吃醋。”

我扯了扯嘴角,眼神冰冷。

“苏总这般大度,想必不会介意把你那些高定礼服和珠宝捐赠掉吧?”

说着,我点开相册,将几张照片发了过去。

照片里,苏晚棠珍藏多年的高定礼服和珠宝,被人一件件买走。

电话安静片刻后,随着粗重的呼吸,传来咬牙切齿的三个字:“宋、砚、州!”

我知道,这是她愤怒到极致的表现。

“苏晚棠,这就是你挑战我底线的代价。”

“你若再敢做出越界的行为,失去的就不只是这些礼服首饰。”

说完,我直接按断了电话。

结婚多年,我们很少如此针锋相对。

但这不代表我会为了维持表面平和就一再忍让。

在婚姻中,底线只要退让一步,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

更何况这段婚姻从开始就掺杂着利益。

当年苏家想攀附我宋家的权势,便想将苏晚棠嫁过来。

初次见面时,她穿着素雅的旗袍,在庭院里泡茶的模样温婉动人。

我以为娶了这样的女子,生活至少不会一地鸡毛,便应了这门婚事。

婚后我们也曾有过甜蜜时光,她会在我熬夜时送上温茶,我也会记得她最喜欢山茶花。

后来,生活归于平淡,这倒也能理解。

只是没想到,这份感情终究抵不过她对干弟弟的‘偏爱’。

或许,不仅仅只是偏爱。

但我从小就有个习惯:我的东西,只要别人碰过,绝不会再留。

物品脏了就要被扔掉,人若失了分寸,自然也该被清理。

苏晚棠,希望你不要让我失望。


一连数天,苏晚棠未曾联系我,更未曾归家。

她一直都这样,只要觉得争不过,就会冷处理。

第四天傍晚,手机弹出好兄弟秦越消息。

“砚州,我喊了你好几声,你怎么不理人?”

“你不是说不来参加这次舞会吗?”

我迟疑片刻,蹙眉快速回复:“我还在书房处理文件,你看错了吧?”

“不可能?

我明明看见你穿着上周刚定制的白西装,你家晚棠穿着配套礼裙,难道……等等,我拍到了正面。”

手机很快弹出一张照片。

江驰身着我的高定白色西装。

而苏晚棠挽着他的胳膊,穿着那件配套的情侣款礼裙。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照片。

突然,李特助发来了江驰朋友圈的截图。

“第一次参加皇家游轮舞会,感谢晚棠姐带我见世面,果然还是晚棠姐对我最好。”

配图是他在舞厅中央,单手揽着面带微笑的苏晚棠。

我突然想起,苏晚棠最讨厌嘈杂的环境。

结婚多年,她从未陪我参加过一次宴会,哪怕是正常的商业宴会。

如今,竟陪着所谓的干弟弟去了游轮舞会。

看来,她还是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

不仅带着别的男人出席游轮舞会,甚至两人还穿着情侣衣服,更让他将合照发到朋友圈炫耀。

我眼神冰冷地照片转发给了苏晚棠。

“苏晚棠,这次应该可以给我解释清楚吧?”

“这是你最后的……”后一句话还没发过去,她竟再次把我拉黑!

几分钟后,我冷着脸拍了张照片,让李特助发给苏晚棠。

紧接着,秦越的消息跳了出来:“怎么回事,苏晚棠突然离席了,脸色还很难看。”

还没回复,苏晚棠的视频通话已经打来。

“砚州,香囊放回去,有事咱好商量!”

苏晚棠声音颤抖,带着明显的慌乱和怒气。

我目光幽深地看着手中香囊,里面的东西被人保存的很好。

几张旧照片、一块手表、一节指骨。

照片上的男孩笑容阳光和煦。

这是苏晚棠的养弟,亦是她求而不得的男人,因病早逝。

我曾不经意间撞见她在书房里的深情呢喃。

我瞬间明白了苏晚棠为什么会资助江驰,还高调地将他认作干弟弟。

江驰与她的养弟有七八分相似。

见我没说话,苏晚棠哀求出声:“砚州,别动那些东西,求你!”

“苏晚棠,你知道的,我的东西别人决不能染指。”

“现在,立刻让江驰把我的衣服换下来。”

苏晚棠纠结片刻,试探着开口:“砚州,你很多西装一次都没穿过?

给江驰几件能怎么样?”

我冷笑出声,语气却更冷。

“苏晚棠,你们穿的是情侣套装!

再者,我的东西就算扔了,也轮不到别人来碰。”

“两个选择,要么他立刻把衣服换下来,要么……”我将香囊悬在火堆的正上方,并往下靠近几分。

随即,我直接结束了通话。


秦越的消息接连不断,透着震惊:“砚州,苏晚棠刚才脸色煞白地冲进游轮舞厅,直接拽着江驰就往外走。”

“等等,他们回来了!”

“我去!

江驰穿的怎么是……服务生的衣服?!”

我唇角勾起,迅速回复:“给我拍几张照片。”

没过多久,秦越发来几张照片。

苏晚棠面色阴沉地坐在休息区。

江驰靠坐在她身边,宽大的衣服松垮地挂在身上,整个人不伦不类。

“游轮已经离岸,不可能中途离场,他得穿着服务生的衣服直到结束。”

秦越的消息透着看好戏的兴奋,“他穿的真滑稽,你这法子简直绝了苏晚棠的脸色黑得都能滴墨了。”

“这江驰也真是个傻的,竟然敢来挑衅你,怕是到现在都没搞明白栽在哪。”

舞会结束后,秦越发来一张照片:那套定制白西装被丢在甲板上的垃圾桶里。

我用照片发了朋友圈,配文简单一句:“脏了,就该被扔进垃圾箱。”

不出五分钟,点赞数破百。

圈内人都清楚,这正是江驰朋友圈炫耀的衣服。

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砚州,今天苏晚棠颜面尽失,回去会不会找你发泄?”

我从容回复:“她不敢。”

深夜,苏晚棠推门而入时,脸上还带着未消的怒意。

“宋砚州,我的香囊呢?”

她哑着嗓子开口,视线不断扫视。

我没给他一个眼神,淡定翻看着文件。

苏晚棠深吸一口气,压下翻滚的情绪:“砚州,我知道今天我的行为不妥,是我错了。”

“但我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也在众人面前丢尽了颜面,你能不能把香囊还给我?”

我合上文件,目光直直注视着她:“解释清楚。”

她指尖攥得泛白:“我和江驰只是姐弟,带他参加舞会是因为他……帮我解决了点工作上的麻烦,算是奖励。”

我冷笑一声起身逼近。

“苏晚棠,奖励的方式有千百种,为何偏跟他一起去参加舞会,还要穿我的衣服?”

“你明知道那套是上周刚定制的情侣套装。”

她眼神闪烁:“你一直没穿,我以为……你宁可错失千万项目也不愿陪我参加晚宴,却为了他一句话破例上游轮?”

我打断她,“我听说江驰上个月搞砸了一笔亿级合作,这就是你口中的‘帮’。”

苏晚棠猛地握拳,沉默良久。

“他生得像极了你早逝的养弟苏澈,不是吗?”

我直言不讳地说出了真相。

“苏晚棠,我知道你念旧,但替身只是替身,再像也成不了那个人。”

我从抽屉里拿出那个香囊推过去,语气放缓:“把对故人的执念放到其他人身上,既是轻慢逝者,也是辜负我。”

她双眼通红含泪,颤抖着手接过香囊后,扑进我怀里。

“砚州,对不起,我真的知道错了。”

“我和江驰之间什么都没有,以后我一定跟他划清界限。”

“这种事绝对不会再发生了,老公,别生气了,好不好吗?”

她声音发嗲,整个人赖在我怀里。

我无奈叹口气,终究还是退让了。

“这是最后一次,记住了,下不为例。”

她抱得更紧,带着鼻音:“嗯,绝没有下次了。”

我弯腰将她打横抱起,径直走向卧室。


一夜温存,我心中的愤懑消散不少。

江驰本就不被圈子真正接纳,不过是看在苏晚棠的份上,大家才给他几分薄面。

游轮舞会上的事和我那条朋友圈,让江驰彻底成为圈内的笑柄。

苏晚棠对他刻意的疏远,更坐实了圈内人的猜想。

这圈子向来只认实力背景,谁会容忍靠干姐姐攀附的角色?

圈子里多的是趋炎附势之徒,前日还对他巴结讨好的玩伴,今日能不落井下石已算难得。

很快有人在群里转发江驰穿服务员衣服的照片。

照片里的他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模样狼狈。

所有人的议论毫不避讳:“看,就是那个偷穿情侣西服的,怕是想靠‘干姐姐’上位吧!”

江驰在富二代圈的处境急转直下:马术俱乐部里,有人‘失手’将香槟泼在他衣服上,还假意道歉:“哎呀,你去换上服务员的的衣服!”

参加豪车巡展活动时,他的跑车被‘意外’划破车漆,引擎盖还被涂鸦。

私人画展上,他上前与藏家搭话时,周围人竟默契散开,留他僵在原地无人理会。

最讽刺的是,众人对他的窘境相视一笑,竟无一人上前解围。

他向苏晚棠求助时,对话框只有红色感叹号。

李特助向我汇报这些时,我轻敲着桌面。

“李特助,别高估我的度量,更别低估他的野心。

既然选了进入这个圈子,就要承受所有的因果。”

一周后,李特助提及江驰已连续数日闭门不出。

我本以为他总算撑不住要淡出圈子,却还是低估了他的手段。

那日,苏晚棠正与跨国珠宝公司合作谈判,价值数亿美金。

开场十分钟后,她的私人手机突然响起。

是江驰的打来的她面无表情地挂断,却立刻收到信息:“晚棠姐,我在码头被人围堵了!

他们说有人要我的命,救救我!”

苏晚棠面色瞬间苍白如纸。

忙回拨过去,却一直无人接听。

她匆忙让人定位江驰的地址。

随即,她丢下一句“谈判暂停”,便不顾一切地冲出了拍卖场。

当她赶到城郊废弃码头时,正见江驰被三个蒙面人殴打,旁边的快艇时刻准备离开。

江驰鼻青脸肿,却在苏晚棠冲过来后抓住她手腕,气若游丝道:“晚棠姐,他们说要让我……我永远消失……是我不该惹宋……别怪砚州哥……是我们有缘无分。”

他剧烈咳嗽,彻底昏厥过去。

看着他这副模样,苏晚棠脑中轰然炸开。

这场景,像极了养弟临终前奄奄一息的画面。

她将死死把江驰抱紧,泪水大颗滑落,崩溃嘶哑大吼。

而后急忙送医抢救。

好在送医抢救及时,江驰最终脱离险境。

苏晚棠得知江驰在圈子里屡遭刁难,又听了这番‘临终遗言’,怒意几乎将理智点燃。

而此刻的我一无所知,正拿着体检报告准备离开医院。

转身时,撞见苏晚棠铁青着脸走来。

我朝她露出微笑,脸颊却骤然一痛。

她狠狠甩了我一巴掌。

笑容僵硬,我怔愣在原地。

“宋砚州,你怎的如此恶毒残忍!”

她面露憎恶,双眼喷火。

“我已经按你说的和他划清界限,你竟然还要他的命?”

“他刚才在我怀里奄奄一息,还在让我别怪你!”

“你满意了?

我此生最后悔的事,就是同意跟你这种败类联姻。”

我握紧体检报告,想解释。

她连一个眼神都没给我,转身往病房走去。

直到李特助打来电话,我才从她的咒骂中拼凑出‘真相’。

江驰在码头被围殴,苏晚棠认定是我主使。

“宋总,苏小姐刚命人把山间养生别院全砸了。”

“你说什么?”

“不止如此,所有和林泽有过摩擦的人,全部被列入了苏氏的‘黑名单’。”

苏晚棠用行动表明了立场,她选择了与养弟相似的干弟弟。

我指甲狠掐进掌心剜出血痕,强压下翻涌的怒意,唇角扯出抹冷冽的笑。

苏晚棠,你既这般绝情,就莫怪我不再顾念情分。

得罪我的下场,从来都不是你能承受的。


我直接驱车回到宋家老宅。

看着我长大的周伯见我,满脸欣喜,忙让人整理房间。

周婶却观察入微,斟酌着询问:“少爷,您和人发生争执了,是少夫人吗?”

我摇头沉默,可脸上的掌印还清晰可见。

周婶从医药箱拿出一支药膏。

“这是去肿的药,您记得涂上。”

我道谢后接过,而后便回房休息。

一晃二十多天过去,苏晚棠没有一条消息,一个电话。

她的冷暴力,正消磨着我们最后的感情。

直到我通过李特助,看到林驰高调在各个社交媒体,频繁晒出参加活动的照片。

他总是和苏晚棠一起出现,每张合影的角度都显得格外亲密,配文更是话里有话:“晚棠姐今天带我参加全球贸易峰会,好几次被人当成夫妻。”

“晚棠姐说我是她的幸运星,今天谈成美洲市场的独家代理权。”

“感谢晚棠姐送的定制钢笔,果然只有懂我的人才知道我喜欢用派克。”

……一条条动态,都带上了与苏晚棠的亲昵照片。

江驰知道我能看见,他故意的。

而苏晚棠也卸下了最后的伪装,任由林驰大肆炫耀。

可我已经彻底对她死心了。

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秋后蚂蚱,蹦跶不了多少时日了。

两周后,在我的安排下,苏氏集团的多家合作方突然撤资并取消合作。

苏氏的股价连续数日跌停。

第二天,苏晚棠的父母来到宋家老宅。

“景行啊,近来可安好?”

苏母满脸笑容。

“嗯,还好。”

我语气冷淡,吩咐佣人上茶。

“怎么突然回老宅了,晚棠说你身体不舒服,去医院看了没?”

苏母看似关心,实则试探。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苏晚棠连个消息都没发过,现在倒是让父母来了。

周伯冷冷地说:“我们家少爷身体好得很,只是觉得有些人不配再让他包容。”

闻言,苏父苏母面色微变,迅速交换眼神。

“是不是晚棠那丫头做了什么过分的事?”

苏父皱眉试探地询问。

我示意李特助,把苏晚棠把山间疗养别院送给林驰、纵容他挑衅、两人关系暧昧,在医院对我污蔑辱骂动手,拉黑林驰有过争执的公司……所有事情一五一十都复述出来。

我眼神冰冷地盯着苏父苏母,“这就是苏家的女儿,对待婚姻和处理事情的方式?”

苏父苏母的由青转白,再由白转黑。

“这……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吧?”

苏母怔愣地望向我,喃喃道:“晚棠不是这样的……证据确凿。”

我抬手示意。

李特助把证据送到两人手上,“二位不妨亲自过目。”

苏父气得指尖发颤,当即拨通苏晚棠的电话怒吼:“立刻给我滚到宋家来!

你这逆女!

把苏家的脸都丢尽了!”

他挂断电话后,语气满是歉意:“砚州,这些都是晚棠不是。”

“你放心,今天必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答复?

是让她假意承诺“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还是让她坦白,最后悔的事是答应联姻?

不管是哪种,我都早已不在乎了。

我吩咐李特助,去书房里取出备好的离婚协议。

这段始于利益纠葛、毁于偏执执念的婚姻。

今日,总算该画上句号了。

突然,庭院传来车响,苏晚棠推门而入。

出人意料的,江驰竟也跟在她身后。


我的眼神瞬间冰寒。

她竟在这种时候带他来宋家,简直愚蠢得无可救药。

苏父猛地上前,狠狠一巴掌摔在江驰脸上。

转身对着苏晚棠厉声呵斥:“混账东西,当初就不该同意你认他为干弟弟。”

苏晚棠脸色煞白,显然没料到父亲会当众动怒,踉跄着后退半步:“爸,江驰他是受害者,你打他干什么?”

“你还敢质问?”

苏父指着她愤怒呵斥,“你个蠢货,我们苏家的脸都被你丢尽了!”

苏晚棠受到训斥,自觉在我面前丢了颜面,看我的眼神满是愤怒和怨毒。

她刚想出声解释,苏父抄起花瓶砸过去。

江驰却突然挡在苏晚棠身前,花瓶重重砸在他身上。

他闷哼一声单膝跪地,却仍固执地望向苏父:“干爹,您别怪晚棠姐,都是我的错……”苏母气得浑身颤抖。

“你个狼心狗肺的,到现在还在演戏!”

苏母刚迈出半步,想上前打他。

苏晚棠已将江驰护在身后,冷冷扫视众人。

“都住手!

宋砚州指使人要阿驰的命,我今天是来为他讨回公道!”

看着戏剧性的一幕,我忍不住嗤笑出声,拍手鼓掌:“苏晚棠,你对干弟弟的情谊可真不一般呢,不过有件事得说清楚……我可不屑对他动手,都是他自导自演的。”

苏晚棠怒不可遏地瞪向我,语气狠厉:“宋砚州,你少在这颠倒黑白!”

“我和阿驰只是姐弟关系,我们行得正坐得端。”

“反倒是你一直都在欺负阿驰,我不过是在补偿他!”

她搀扶着江驰,义正言辞地开口:“我今天就是要揭穿你,虚伪恶毒的真面目!”

闻言,苏父转身对我歉意开口:“砚州,是我们管教无方,您放心……”我摆手打断他。

“不必了,既然两位也见到了苏晚棠如此荒唐,这场联姻也没必要再继续了。”

我将离婚协议递过去:“离婚协议已经拟好,我也签过字了,你们确认无误后就签了吧。”

江驰看到离婚协议,眼底满是一丝惊喜,方才还痛苦的模样荡然无存。

苏晚棠一把推开江驰,猛地上前拉住我的胳膊:“砚州!

我们不能离婚!”

“理由?”

我皱眉甩开她,语气嘲讽。

“你刚才还护着别的男人,此刻却不愿和我离婚。”

“我和阿驰真的只是姐弟关系!”

苏晚棠眼眶泛红,“砚州,我和他真的毫无瓜葛……苏晚棠。”

我冷声截断她,语气斩钉截铁。

“你与他是何关系,我全无兴趣。”

“我只看见你一次次偏信于他、袒护于他,却对我置之不理。”

“这段婚姻,早已没有继续的必要。”

看着她泫然欲泣的模样,我心下没有丝毫波澜。

“我三令五申,我的东西别人绝不能碰。”

“可你呢?

一次又一次越界,我都记不清给你多少次机会?

你珍惜过一次吗?”

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开口:“苏晚棠,我们彻底完了。”

她的脸色瞬间煞白,惊怔地看向我。

我将离婚协议递到她面前。

她像是抓到最后一根稻草,结结巴巴地开口:“不离婚……我……我怀孕了!”

慌忙翻出一张B超影像单,近乎讨好地举到我眼前。

“老公你看!

九周了,医生说我们的宝宝很健康……”我没伸手接,忽而低笑出声,笑意却未达眼底。

从李特助递来的档案袋里抽出亲子鉴定报告,扬手甩进她怀里。

“什么我们的孩子,不过是你出轨的证据。”

亲子鉴定报告上明白写着:“排除与宋砚州先生的亲生血缘关系”。

“上月例行体检时,我让医生抽了点管静脉血。”

“你和江驰一起体检,我也让他留了样本。

苏晚棠,你腹中孩子的生父是江驰。”

苏晚棠面色惨白,失神地喃喃:“怎么会,不可能……”江驰闻言,震惊的眼神瞬间转为窃喜。

我对上他的目光,唇角扬起一抹耐人寻味的笑。

“江驰,恭喜你有了孩子。”

这话让苏父苏母瞬间勃然大怒。


苏母压着他左右开弓,好似要将他撕碎。

“扫把星,我们把你认作干儿子,你竟然恩将仇报,算计我们晚棠!”

我漠然看着这场闹剧,心中未起半分波澜。

苏父见我不为所动,一巴掌重重甩在苏晚棠脸上。

“逆女,你怎么会如此荒唐,出轨自己的干弟弟。”

“没有,我没有出轨。”

苏晚棠状若疯癫,语无伦次:“不……不可能……报告是假的,砚州,你……相信我,我知没有……”我将协议塞进她怀里,嫌恶地开口:“事实就摆在眼前,我们绝无可能了。”

眼见她还要纠缠,我侧身对苏父开口:“苏总,如果能和平离婚,宋氏与苏氏的合作项目还有商量余地,但要是闹得难堪……”我话锋陡然一转,目光凛冽,“不止宋家,苏氏所有的项目都将被终止。”

苏氏集团本就因股价跌停摇摇欲坠,苏晚棠还为江驰得罪了不少企业。

如果这时所有合作终止,苏氏必将破产。

苏父脸色铁青,却只能失望地瞪着苏晚棠。

“逆女,签字!”

在苏父的厉声催促下,苏晚棠颤抖着手签了字。

这一刻起,我与她之间彻底结束。

再见,就是陌生人。

苏晚棠僵直地立在原地,眼中翻涌着痛楚与悔意。

“砚州……”她苦苦哀求,“我真的没出轨,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我扯出一抹冷笑,眼神冷厉。

“苏晚棠,你不配。”

苏晚棠霎时情绪失控,颓然跪倒在地。

“送客。”

周伯直接将苏家一行人赶了出去。

苏晚棠猝然软倒在台阶上,状若疯癫地又哭又笑,猛然揪住江驰的头发狠狠撞向墙壁。

“是你!

都是你设局陷害的我”江驰被撞得额头鲜血淋漓。

门缓缓阖上,将外头的闹剧彻底隔绝。

……在苏父的竭力周旋下,苏氏集团虽没有破产,但联姻结束带来的影响不可估量。

苏氏股票持续走低,正在洽谈的项目全部黄了,高层投资人抛售股票离开。

曾经辉煌的苏氏集团,沦为末流的小公司。

苏晚棠也从商界女强人沦为众人的笑柄。

她蜷缩在郊区公寓里,空酒瓶散落满地用酒精麻痹自己,终日浑浑噩噩,时常对着空寂的房间喃喃自语。

离成功只差一步,江驰不愿放弃来之不易的机会,每天都来悉心照料。

收拾脏乱的房间,熬煮醒酒汤,甚至清理呕吐物。

江驰担心她肚子里的孩子,夺过她手中的酒瓶劝导。

“晚棠,少喝点。”

苏晚棠抬起混沌通红的双眼,眼神清明一瞬后,再次陷入麻木。

“阿澈,真的是你吗?

我好想你……”江驰呆愣在原地,他都记不清这是第几次被错认成了苏澈。

每天都会上演认错的戏码。

“晚棠姐,我是江驰,我不是苏澈……”他压下心中的不满,再一次耐心纠正。

但苏晚棠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只是不停地呢喃:“阿澈,你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闭嘴!”

江驰厉声怒喝,酒瓶摔落在地四散飞溅,积压的怒气瞬间爆发。

“我真后悔,爱上你这种疯子,眼盲心瞎,只会逃避。”

“你活该,都是你自作自受。”

“放着真心相待的丈夫不珍惜,落到家庭破碎的下场,还惦记你那死了的养弟,简直可笑。”

这番怒骂如同冰水兜头浇下,连日混沌的意识骤然清朗。

苏晚棠目光恢复清明。

“江驰,你竟然敢骂我?

滚出去。”

江驰冷笑一声:“现在让我滚出去,晚了。”

“你可别忘了,你还怀着我的孩子。”

“那可是我趁你在别院醉酒时,精心设计的。”

苏晚棠似是想到什么,随即喃喃道:“孩子,只要孩子没了,我去跟砚州解释清楚,他一定会原谅我的。”

闻言,江驰理智回笼,彻底慌了。

“晚棠,他也是你的孩子呀!

你怎能下此狠心。”

“这个孩子从一开始就是你设计得来的,我一定要流掉他,挽回砚州。”


苏晚棠态度十分坚决。

“挽回?”

江驰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

“苏晚棠,你真可笑!”

“宋砚州那个人,一次不忠,终生不用!”

“当初不好好珍惜,现在才想起来挽回,晚了!”

苏晚棠身形踉跄几下,声音呜咽破碎:“我……因为你这个骗子……毁掉了我所有……”江驰看着她疯癫的样子,突然大笑。

“苏晚棠,别怪别人,是你亲手推开了唯一真心待你的人!”

苏晚棠愤怒嘶吼。

“江驰,你这个畜生,我对那么好,你怎么忍心设计我的?

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着,苏晚棠上前撕打江驰。

江驰一开始任他发泄,可没过几分钟,一把将她推开。

“对我好,你当真以为我不知道你是把我当你养弟的替身。”

“你要真对我好,就不会在我被人欺负的时候置之不理。”

“晚棠,你接受吧,你……”声音戛然而止,江驰惊恐地看见。

摔倒在地的苏晚棠,身下流出一大摊刺目的鲜血。

他心知孩子十有八九报不住了,犹豫片刻,仓皇逃离。

苏晚棠趴在地上苦苦挣扎,最后昏厥过去。

不久后,佣人来整理房间才发现。

意识朦胧间,苏晚棠忆起苏澈弥留之际告诫:“别在我影子里活着。”

她觉得自己何其荒唐,为了一个心狠手辣地替身,被其设计怀孕,还伤害了真心待她的人。

等到苏晚棠再次醒来。

苏母忙将她扶起来,声音哽咽“我可怜的女儿,为什么要遭这个罪。”

苏晚棠摸着小腹,声音虚弱。

“这个孩子,不该存在。”

修养身体时,苏父带来了调查出的真相。

码头围殴是江驰自导自演,就连与苏晚棠的初次见面,也是他设计好的。

等到苏晚棠身体养好之后,她亲自带人收回了所有东西,并以敲诈勒索、故意伤害等罪名,将江驰送进了监狱。

从那以后,苏晚棠成了我公司的常客。

亲手做的羹汤、精心挑选的礼物……每天换着花样的想寻求我的原谅。

我次次冷言回绝,试图让她看清:我们的缘分早已走到尽头。

但她像执拗的困兽,始终不愿放弃。

直到那日,我正在与合作方谈判。

谈判对象是我的同学陈曦。

门外传来吵闹声:“您不能进去,沈总正在谈合作!”

我没理会,继续核对合同细节。

陈曦推了推眼镜,低声询问:“宋总,要不暂停一下?”

我摆摆手拒绝。

就在我与陈曦提笔签字时,苏晚棠突然撞开门。

她脸色铁青,死死盯着陈曦:“宋砚州,是不是因为这个女人,你才要与我离婚!”

话音未落,她扬手就要扇向陈曦。

我猛地起身挡在陈曦身前,巴掌重重落在我脸上。

“苏晚棠,别在这发疯。”

我厉声呵斥。

她却像没听见,撕毁合同后疯狂地打砸,房间内一片狼藉。

服务员很快而来,把她架了出去。

不久之后,我给苏父打去了电话。

“苏总,如果苏晚棠再来我公司发疯,后果自负。”

挂断电话时,夕阳已漫进办公室。

手机突然震动,陈曦的消息跳出来:“没事吧?

我带了药膏,在你办公室桌上。”

指尖划过屏幕,忽想起那次摔伤,桌上出现的药膏。

次日,为表歉意,我亲自去送了新合同。

笔尖划过纸面的沙沙声里,她忽然放下钢笔,耳尖泛红:“宋砚州,我喜欢你很久了……”三个月后,我和陈曦领了证。

婚后的某天,我无意间翻到了一本画册。

满满的全是我的素描,她一笔笔勾勒了对我的爱。

后来女儿出生,她总爱抱着孩子,指着画册讲我年轻时的故事。

十年后的公益基金发布会上,闪光灯骤然亮起。

当记者问起前妻,我深情地看着身边的陈曦和女儿。

我笑了笑,“往事随风散,我很爱自己的妻子和女儿,很珍惜在的每一寸光阴。”


相关小说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为您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