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纨绔世子爷百度贴吧

我的长枪依在 著

历史军事连载

小说《纨绔世子爷》,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李坏何芊,文章原创作者为“我的长枪依在”,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6-26 03: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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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历史军事小说《纨绔世子爷百度贴吧》,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说《纨绔世子爷》,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李坏何芊,文章原创作者为“我的长枪依在”,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纨绔世子爷百度贴吧》精彩片段


虽然梅园诗会已经过去两日,阿娇整个人还是晕乎乎的,或许是冬日暖人吧。

装裱好的原稿捧在手中一看就能看一下午,呆呆的就看那诗,就看那字,一直在傻笑,仿佛盼着它会活过来一般。

“霜禽欲下先偷眼,粉蝶如知合断魂。幸有微吟可相狎,不须檀板共金樽…”

越看心跳得越快,脸颊火辣辣的,可却依旧想看。

那天夜色中皇后娘娘想看原稿,她就送过去了,可是一回头,世子已经不见了。

众多文人们提灯点火,在梅园中寻了许久,问过门童才知世子已经走了。

陈钰老大人激动的抄诗一份,细品半天,随后也和皇上告退了。

阿娇至今记得高台之上众多大人的不敢相信的眼神,流转不停的溢美之词和自叹弗如的感慨,

那些都是说世子的,可却比说自己还高兴。

这或许就是世子吧,总是这般洒脱不羁,哪怕写出经世之作也如此云淡风轻。

若是换了常人只怕高视阔步,得意忘形,趾高气昂了,毕竟是那样的诗作啊!

寻常百姓或许只是好奇,当做故事来说,当成茶余饭后的谈资。

只有真正的读书人,对诗文有研习的人才会知道世子的诗到底高到何种程度!

爷爷都亲自写下“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两句,请匠人装裱,挂在书房里;

判东京国子监,学问大家陈钰老大人给出“登堂入室,经世之作”的评价;

东京国子监学生,京中有名学士昨日亲自上王府拜会。

不过那些人被拒后居然找到相府来,想让她帮忙说话请见世子一面。

阿娇羞得不敢出门,虽然她被许给世子,皇后娘娘也说她迟早和世子是一家人,可毕竟…还未成礼呢。

世子不见怎会来求她呢,虽然心中也忍不住有些窃喜。

阿娇很想见世子,有想过去王府,有想过去听雨楼。

之前她也一直这样见世子的,可经历梅园种种,她反而不敢去了,总觉得…

太羞人了,心中又万分想见,踌躇难绝,只能瞩物思人…



“大人字写得真好!”

武烈一脸拜服,探头看何昭高举的纸张。

“呵呵,你武烈一个大老粗也学会溜须拍马啦?”何昭盯着手中诗文笑问。

武烈一脸正色,连忙摇头:“不是大人,我没拍马屁,我是真觉得好,实在太好了!”

何昭回头白他一眼:“好你个武烈,你一个五大三粗之人没想现在越来越奸滑,

你不要以为本官不知,你斗大的字不认几个,这诗生僻之字这么多,你还能认得出来?”

“为了看公文,我每日都在学识字的。”武烈小声道。

“那你念给我听听。”何昭将手中纸张塞给他。

武烈顿时一脸苦笑,尴尬道:“这…大人英明,这些属下确实不全知道。”

何昭哼了一声,取回诗文:“你连字都认不全还说写得好,不是溜须拍马是是什么。”

“大人明察…察…”

“明察秋毫!你这半吊子的学问就敢拿出来拍马屁,日后小心拍在马脚上!”

何昭斥责道,遂又自言自语:“你可知我写的是谁的诗?这是那李长河的诗…”

“啊!”武烈一脸不敢相信,眼睛瞪成铜铃。

“疏影横斜水清浅,暗香浮动月黄昏。”

何昭一边念一边踱步:“光这一句也算经世之作,每次看都觉得妙不可言呐。你说这李长河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我越来越看不透,本以为他只是个没头没脑,百无是处的纨绔子弟,现在看来有似乎也不是。”

“大人,不管是什么人,可他骗了小姐啊!”武烈大声道。

何昭一愣,随即一脸阴沉,“是了,不管他是何人,竟敢骗芊儿就是十恶不赦之徒!”

说着刷刷刷将手中诗文撕成碎片,口中开始怒骂李长河,武烈在一旁半句话不敢说。

足足骂了许久,何昭消了气,看着一地碎纸随道:“李长河不是人,可诗是好诗,再写一遍吧,武烈磨墨。”

“是大人!”武烈连忙答应。

何昭一边写一边道:“王越三番五次在皇后娘娘面前搬弄是非,提及芊儿与李长河关系亲密,他以为我不知他想作甚?

那老匹夫就是想拉我下水!他家孙女被许给李长河的时候我哪会不知他上下跑动疏通,就是想推了婚约。

可那日梅园中皇上皇后为看李长河一眼居然微服私访,圣架亲临梅园,他明白过来那婚事是推不了的,所以他就想拉我下水!

圣人都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他倒是脸皮厚得很,自己不想还要拉上别人!嘿呀!”

何昭越想越气,写到一半的诗又让他给撕了。

武烈一脸无奈:“其实要是不说为人,李长河还是不错的,他可是潇王之后啊。”

“你懂什么,太子这几年就要继位了!你想想潇王在时如日中天,百官皆服,虽因林王之事暂未入主东宫,

可所有人眼中他就是太子,李长河又得皇上皇后爱宠,那李长河像什么?”何昭问道。

武烈挠挠头,有些不确定的道:“不会是皇…皇长孙?”

“不错!”何昭沉声道,神情肃穆。

若是太子早夭,皇长孙继位是合礼法的,也非违制:

“正因如此,太子多少都会对他有所防备,等到太子继位时…

要是太子胸襟宽阔有容人雅量还好,要是没有…他李长河只怕要倒大霉了!”

武烈也一脸震惊,他只觉得李长河身份尊贵,是高高在上的贵人,这辈子都能为所欲为。

没想到还有这种顾虑,大人物的世界他果然不懂。

这时何昭已经开始写第三遍《山园小梅》,“皇上把王越孙女许给李长河,外人看来是犯糊涂,但再看深一点显然是不想王家跟冢家联姻,毕竟王越是文臣之首,武将唯冢道虞马首是瞻,李长河不过是个受过弃子。可仔细想想若是皇上根本没放弃李长河呢?”

武烈已经听糊涂了,脑子里乱哄哄的,大人所说他虽然听着可却根本听不懂,不知其理,不明其意。

何昭停下手中毛笔,抬头闭眼沉思:“若是皇上没有放弃,要倒霉的恐怕就是我何家!

若没放弃,那么许王怜珊给李长河看似警告王家、冢家,其实借机给李长河找个后盾,将来太子登基有王家在也不敢做得太过火。

而现在王越那老匹夫拉我下水!在诗会上当着皇上的面不断提及芊儿与李长河关系亲密,若皇上真想护李长河的话…定会意动!”

何昭咬牙启齿,写到一半的诗再次让他撕了。



德公微张着嘴再也合不上,反手扶住椅背,念了一遍又一遍。

“爷爷,这诗,这诗…”

阿娇也一脸震惊,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久久说不出来,此时无声胜有声。

李长河到听雨楼的时候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了,虽然有些思想准备,但没看到最后始终不放心。

秋儿和月儿一边一个欢喜的拉着他的手臂:“世子你看,来了这么多人呢!”

李长河也高兴,客人进进出出,络绎不绝,这个客流量超出他的预计。

而且今天何芊那丫头没来烦他,让他松口气。

目的已经达到,之后他不再需要那么多武人,自家护院和德公的护院就够,只要维持一个月就好。

到时就算望江楼老板反应过来估计也无济于事了。

才进一楼大堂,严掌柜就一脸笑容的凑过来连连作揖:“世子真是神机妙算,从昨日晌午挂上诗词后,客人越来越多,只怕两三日后我们这楼都容不下了!”

李长河点点头:“不能松懈,等打烊后你就到王府中挑几个好手,千万不能让人在这几天滋事。”

经历这些天的事,严昆显然对李长河心悦诚服,虽然很多东西他还是看不懂。

但也正是如此,李长河的神机妙算在他心中更是蒙上一层神秘感,敬畏之情更盛。

他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小人记住了,对了世子,那位经常来的老先生今天来了,还让我转告世子他在三楼跟着。”

李长河点头:“你们去忙吧。”

说着就带着月儿和秋儿上楼,一路上十分低调,他毕竟是李长河,要是被认出来估计有麻烦。

对于德公,李长河其实颇为好奇。

看他的衣着言谈,出入都有马车奴仆,肯定是大户,而且不像商贾人家。

但他又天天闲赋在家,不是在朝官员,十有八九就是退休大官或者闲散官员。

带着秋儿月儿才登上三楼,就听到德公声音:“这诗你写的?”

一回头还是原来的位置,还是德公和他的孙女阿娇,这诗一二楼都有。

不过按照李长河的说法,那是抄写版,真迹挂在三楼,李长河吩咐过严昆,除了德公别让任何人上来。

一来三楼没几张桌,二来神秘感是最能吸引人的。

“我倒是想说我写的,可也得有人信啊。”

李长河说着在德公对面坐下,秋儿和月儿站在身后,也被李长河强行拉着跪坐下来,一边一个。

“你倒是坦率,本来我以为你是想随意弄几句诗沽名钓誉,做银钱买卖,想来赶来骂你的,但看了这诗就明白过来,京中传言恐怕是真的。”

德公抚着花白胡须,他旁座的阿娇老样子低头不说话。

李长河干咳两声,睁着眼睛说瞎话:“那自然是真的。”

“陆游先生呢?”

“不知道,写了诗就走,半刻都不留,想必不愿意见我吧。”

李长河脸不红心不跳,不愿意见他这大概是最令人信服的理由了,他可是李长河啊。

德公瞪了他一眼:“哼,亏你小子还自知。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他一腔热血,赤诚忠心却被你拿来赚取钱财,你也不怕夜里睡不着。”

就连平日里话少的阿娇也忍不住开口:“世子,如此行事确实,确实有些不妥…”

月儿不满的撅起小嘴想要说什么,被李长河悄悄在桌下按住小手。

李长河随手拿了一个酒杯递过去,阿娇连忙为他斟上。

“确实不好。可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陆老先生是精忠报国之士,可王府里近半的人也是,就连这酒楼里打杂的伙计都是,若酒楼再没生意他们就要挨冻受饿了。”

这话不无道理,德公叹了口气,换了话题,“老夫想不明白,有些人是来瞻仰高作可以理解,可望江楼也有晏相高作可以瞻仰,为何人几乎全跑这来了?”

李长河喝了一杯,将自己的手段说出。

“你这分明就是玩弄人心!怪不来找老夫要护院,我还以为你要作甚!”德公气的吹胡子瞪眼。

“没想到你小小年纪居然有这般手段心计,我都不知该如何说你是好,只是人过来了你又准备如何?时间一长他们可是会回望江楼去的。”

“接下来当然只能靠听雨楼的实力了,我自有对策。”

李长河一边说一边又让阿娇给他倒满酒。

“什么对策?”德公好奇的凑过来。

“不说,说了你又要骂人。”

“老夫乃是局外之人,怎会……”说到一半他也自觉的停下,哼了一声不满的摆摆手:

“罢了罢了,不说就不说,阿娇你别给这小子倒酒了,天天来混老夫的酒。”

德公这老头只是说说,酒还是照喝,王府处境艰难,这么好的酒李长河自己掏腰包可喝不起。

没多久,李长河喝得微微有些晕,下意识伸手想找点什么东西扶一下,然后搂住了跪坐两边的秋儿和月儿…

果然喝酒不能贪杯啊,哪怕度数不高:“我知道德公是为我好,这京都之内想必也就只有你这么一个外人是真为我好,光这点我们也算朋友了。”

“你这胡小子,说什么颠三倒四的话,老夫何时与你相交啊。”德公瞪眼道:“不过…若只是说话喝酒,那自然也是可以的……”

德公夹了两口菜,问道:“对了,皇上把京都才女王怜珊许给你,这事你这么看?”

李长河当然知道此事,翻了翻白眼:“呵呵,天上掉下个好老婆,那肯定欢喜得不行……但是你看我现在养个王府都这么费力,哪有钱养老婆,我要秋儿和月儿就够了。”

说着还抱了一下,两个丫头一下子闹了个大红脸。

“哼,若是以前老夫还真信你的鬼话!可看你这些天的行事、手段和心计,总能出人意料,

若这样还养不活你那王府,天下大半人家岂不是要饿死?”德公扶着胡须,明显不相信。

“好吧…”李长河刚想说什么,才发现递过去半天的酒杯没递回来,阿娇端着酒杯呆在那了。

“阿娇,你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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