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军事连载
叫做《纨绔世子爷》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李坏何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主角:李坏何芊 更新:2025-06-26 05:3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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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坏何芊的历史军事小说《纨绔世子爷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我的长枪依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叫做《纨绔世子爷》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军事历史,作者“我的长枪依在”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李坏何芊,剧情主要讲述的是:万人敬仰的萧王故去,留下名满京都的纨绔世子,人人咬牙切齿。却在某一天世子变了,在平静中奋发,在误解中进取,在困苦中挣扎,直到一天,蓦然回首,世子已经崛起了......
“哦,没事,小女子一时走神,让世子见笑了…”说着慌慌忙忙斟满酒,然后双手奉上。
她浑然没发觉,今天给李长河斟酒无比主动,并且刚才听他说宁愿要秋儿和月儿却不要她的时候,心里竟没来由的难过起来。
李长河倒没在意,接过酒杯接着道:“这事情明显是王家人惹出来的,十有八九是他们答应一门朝廷大员的亲事,皇帝不想看到这样的情况,又不想得罪太多人,就让我来顶了,真是郁闷啊……”
李长河说着闷闷不乐的喝了一杯,这皇帝真的是在实力坑孙子啊,恨不能把他往死里弄。
自古无情帝王家,一点都不假。
德公端起的酒杯凝在半空,嘴巴微张,一脸震惊的看着李长河,竟是有些失态。
王家是文人之首,冢家是将门,两家联婚自然会引来皇上的担忧。
这件事他想了好久,才揣摩出皇上的心思,没想到李长河三言两语就说明白了!
过了一会儿,德公长叹口气:“唉,确实是王家蠢笨,你遭了无妄之灾。想过如何应对吗?”
“应对?你问这干嘛。”李长河不解的看着他。
“老夫只是…只是好奇罢了,呵呵。”
德公说着连忙端起酒杯喝了一口,掩饰尴尬。
李长河倒不在意,在他的规划中这不是什么大事。
未婚妻确实不能要,否则会同时得罪两个大族。
“其实这事看起来复杂,但看透关键之后也容易。陛下说得虽是金口玉言,不过也只是口谕,不是中书起拟、陛下御画的圣旨诏书。
只要拖就完事了,我现在十六岁,还有四年才加冠,总能找到理由拖的。反正我是纨绔子弟,胡搅蛮缠也不奇怪。待到加冠后我肯定会分封京都之外,这事就算过去了。”
“可…若是陛下还记着呢?”安静温酒的阿娇突然插口道。
李长河看了她一眼,笑道:“怎么可能,他下这口谕估计也是权宜之策,为的不过是阻止相府与另外一家大族联姻。为的只是敲打敲打,让相府注意一下,不要结党,目的早就达到了,还记着做什么。”
“哦…”阿娇轻轻应了一声,然后低下头。
“噫…”德公惊讶的看着他:“你并不在朝堂,朝中消息也只能道听途说,为何这些事情能说得如此清楚,条理不乱,脉络清晰…”
李长河摆摆手道:“因为本世子是局外人,旁观者清,而且以我的德行,正常情况下,皇帝怎么会给我赐婚,还是京都才女?”
德公和阿娇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中看出震惊之色。
黄昏,德公和她的孙女已经走了。
李长河又吩咐了严昆一番,交代一些细节,这才离开。
……
何府。
开元府尹何昭揉了揉发涨的太阳穴,年关将近,许多积压公文事务必须在年前处理完。
其中还有一件最重要的事。
秋收时辽人南下,关北节度使魏朝仁奉旨率关北军四万余众北上,结果败在辽人手中,
新州城等十二城被破,惨遭辽人屠戮,生灵涂炭,惨绝人寰。
最令人不能接受的是根据当时前锋战报,辽人兵甲不足万。
陛下龙颜大怒,撤除魏朝仁关北节度使之职,押解进京。
朝中大臣也为如何处置魏朝仁的事吵得不可开交。
有人主张杀魏朝仁,有人主张不杀。
主张杀的人以参知政事羽承安为首,认为大景颜面扫地,于国于民都应该杀,以儆效尤。
主张不杀的以枢密使冢道虞老将军为首,认为关北是和辽人交兵的最前线,除了已经镇守十余年的魏朝仁没人能坐镇。
双方都想拉拢何昭,但他不站任何一边,很是头疼。
这时候,府里总管敲门进来。
“老爷,小姐还是不吃肯东西。”
何昭头更大了,怒拍桌子道:“不吃东西!她还想怎样!反了她!早就跟她说过不要去招惹李长河,前几日她偏偏私自跑去找那李长河,我不过将她禁足在家中,她还闹脾气了!”
何昭站起来往外走,要去训斥何芊一番。
总管又道:“老爷,还有一事,魏家姐弟来登门拜访了,在大堂等候。”
“魏家姐弟?”何昭皱眉,他分的轻轻重,立即去了大堂。
正堂坐着一年一女,男子二十岁左右,女子也差不过,身后站着仆从,还捧着许多礼盒。
远远的两人就起身行礼。
“小子魏兴平…”
“小女子魏雨白……”
“见过何大人。”
“不必多礼,请坐吧。”
何昭在主座坐下,端起香茶喝了一口:“我知道魏公子和魏小姐不远千里南下,又在京城四处奔波,是为令尊大人之事,孝心可嘉,你们能够找到本官府上,想必也是知道本官在这个问题上保持中立。”
“何大人英明,一语中的,小子佩服。”魏兴平作揖,言语不畅,动作僵硬,显然有人教他说的。
何昭面无波动,接着说:“我为官数十年,自持问心无愧,从不结党,也不妄言。本官不通军事,不懂北疆时局,就不会为此事言辩半句,魏大人有理也好,无礼也罢,都与本官无干。”
听到这话魏家姐弟都慌了,魏兴平刚想站起来就被魏雨白伸手拦住,她行礼道:
“何大人高风亮节,令人佩服,可家父确实冤屈,当时北方辽人兵甲的确不足万数,可南下的军队不止辽人,虽然不知来历,可他们比辽人更加凶悍难挡,故而家父才惨败。
可战报到京都之后却变成只有辽人,且不满万数之众,必是有人从中作梗冤枉家父,请何大人明察啊!”
何昭皱眉:“信报乃是魏大人亲自拟写……”
魏雨白道:“确实家父亲自拟写,其中写明辽人前锋不满万,还有其它军队不得而知,后面半句却被人忽略了!”
何昭皱眉,起身来回踱步,踌躇不定,许久后才开口:“你说的本官都听了,今日之事就到此为止吧,容本官思虑一二,就不多送二位了,礼物也一并带走吧。”
魏兴平还要说什么,被魏语白拦住,拉他作揖道:“多有打搅何大人,我们二人这就告退。”
“姐,你为何拦住我,那老家伙显然是在推脱。”
才出何府,魏兴平就大骂起来。
魏雨白叹了口气:“何大人算好的了,至少不知便不言,想想这几日我们拜会那些,有多少是不知而妄言的。我们走访数日,无一人肯为父亲说话,再这样下去恐怕……”
魏雨白皱眉:“明日把马也卖了吧,你我奔走习惯了,走点路不算什么,带来的东西快送完了,能凑一点是一点,上下打点不要省,多一分力父亲就多一分生机。”
魏兴平点头。
方先生是一位三十左右文士,名叫方落。
相貌俊美,白面无须,手持羽扇,点一炉火,焚香抚琴,琴音袅袅动人。
此处位处东宫,是太子客卿住处。
不一会,屋外小院中响起急促踏雪声,听声知人,方先生一脸不屑。
不一会有人推门进来了,正是当今太子李承平。
太子坐下,方先生为他倒上香茶,他便喝起来,嘴里说道:“此次找方先生,想问之前先生教我的事接下来要怎么办。”
方先生轻摇羽扇,哪怕是天寒地冻的冬天,随即开口:“殿下问我两件事,一件是拉拢羽承安,一件是杀魏朝仁,不知是哪件?”
“我两件都想问。”太子放下喝干的茶杯。
“眼下只能做一件。”方先生平静回答,并未再给太子倒茶。
“就不能两件一起做吗?羽承安已经偏向我,而那魏朝仁根本没人替他说话,我听你的主意让人在半道上将他的信报动了手脚,父皇也信了,再也不见他,他十有八九是死定了。”
太子皱眉道,言罢发现没人倒茶,只好自己倒上香茶喝起来,神色中带有不满。
方先生只是淡然摇头:“不行,现在只有余力做一件。”
太子有些不耐烦,挥袖道:“那就杀魏朝仁。”
方先生拱手:“殿下英明,这样的做事次序是最好的,不过…在下还想知道一件事。”
“什么事尽管说。”
方先生犹豫一下开口问:“是羽承安更盼魏朝仁死,还是殿下更盼魏朝仁死呢?”
“你问这干什么?”太子愣了一下,然后突然站起来,神色有些慌乱高声质问道。
方先生连忙拱手:“在下只是问问,若是殿下的意思,自然会竭尽全力筹划,若只是讨好羽承安,可以慢慢来。”
太子听罢慢慢平息情绪,定定看着桌面良久才开口:“我更想要魏朝仁死!”
说完他站起身来,面目阴郁,似乎心中难受,也不说什么转身推门而出,大步走出小院。
“恭送殿下!”
方先生躬身行礼,嘴角勾起一丝笑意。
试探虽然危险,却也是值得的,他现在知道了一些有趣的东西。
即使贵为东宫之主,未来的皇上,太子也摆脱不了失败者的阴影啊。
越是装作自信的人越自卑,越是装作不在乎的东西越在乎,看来他的计划是对的。
……
听雨楼内。
魏雨白和魏兴平刚刚落座,小二便放上一壶香茶,两个茶杯。
魏雨白回头:“小二,我们不要香茶。”
香茶精贵,寻常人家根本喝不起,她们这几日上下打点,到处送礼疏通,就连南下时骑来的马匹车具都当了,此时怎会喝得起香茶呢。
小二笑道:“客官放心,我们听雨楼香茶都是免费的,来者是客,皆是上宾,这是我们世子吩咐的。”
“世子,李长河?”魏雨白问。
“对,正是我们世子!”
小二显得无比自豪,若不是世子神机妙算,听雨楼还是冷冷清清,他们的日子不会如今天这般好过。
“你给我们随便来两碗面吧,加一碟羊肉,一壶酒。”魏雨白道。
“好嘞。”
姐弟两人来听雨楼,其实也是听闻了诗作《十一月四日风雨大作》。
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
魏雨白身在关北,从小戎马戍敌,沙场征伐,有谁能比她更加感同身受呢。
那位老将军垂垂老矣仍旧不忘上阵杀敌,此等赤诚,几乎让她彻夜难眠,此时过来只是想表追思。
只是她想来想去,也想不起潇王账下有一位叫做陆游的将军。
潇王她是熟悉的,十几年前潇王率领禁军驻守关北,那时她的父亲魏朝仁任关北新州知府,协助潇王,两家府邸只隔着一面墙。
潇王还指点过她习武,不过那时她只是个十岁的孩子。
那时候的潇王是何等英明神武,威名远扬,每次想起魏雨白心中都充满憧憬,虽然细节已经模糊,但那样的气势,那耀眼的光芒总是抹除不去的。
至于李长河…魏雨白忍不住皱眉。
记忆已经模糊了,大概只记得一个小小的人,明明五六岁的年纪,走路都会摔却偏偏嚣张得很。
府中人人都怕他,像个小老虎。
偏偏魏雨白不怕,她比他大四岁,女孩子发育得快,只要一支手就能将他制得死死的…
后来潇王回京,李长河也跟着走了。
回想往事,魏雨白不由得一阵惆怅,眨眼之间十年过去了,物是人非,潇王已经不在,那时嚣张的小子也长大成人,今年应该十六了吧。
其实一到京都,她就听说许多关于潇王世子的传言,依仗皇上宠爱横行无忌,人人暗中咒骂,还被称为京都大害。
魏雨白心中嘘嘘不已,不过她也无暇多想,眼下如何搭救父亲才是重中之重。
但是近日的奔走几乎一无所获,这让姐弟俩有些绝望。
他们时间已经不多了。
不一会,小二把面和羊肉都端上来,饿了一天的魏兴平迫不及待大口吃起来。
“说起来参知政事羽承安居然愿意见我们,那老头嘴上不饶人,但还挺正派的,感觉人不错,他说的话其实也没错,我们魏家确有失职之处。”魏兴平一边吃一边道。
“呵,还不错?”魏雨白摇摇头:“他也就骗骗你这样的人,越是说得冠冕堂皇的心里越龌龊无耻。”
“姐,你是说羽承安骗我们?”
她叹口气道:“羽承安骗得过别人却骗不过我。他见我们,不过是想向世人表明,致父亲于死地乃是大公无私,他问心无愧,即使见父亲后人也坦坦荡荡。但你仔细想想,新州厢军统领是谁?”
“新州厢军…羽番南。”
“正是,那羽番南是羽承安侄子,除去父亲,熟悉关北边防的就只剩下羽番南了。”魏雨白喝口香茶道。
“羽番南没什么本事,让他揽大旗,那不是摆明让辽人放下南下吗!”魏兴平急了。
她摇摇头道:“关北之地总要有人接管防务,有总比没有好。再说于羽承安他可不管关北是否安固,他想的只是自己侄子能否上位。”
“可恶!”魏兴平愤然扔下筷子也吃不下了。
魏鱼白无奈摇头:“我本不想跟你说,你久在关外,性情猛烈率真,不知京中权贵讲究的只是利益权谋,心有赤忠是好,但世事如此你迟早要懂的,以后少说些话,多动动脑子。”
魏兴平重重点头,忽然间,他想到了什么,道:“姐,要不我们去找世子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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