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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腰细身软,三爷诱吻成瘾后续+全文

施诗诗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浴室里,磨砂材质的门内,雾气与暧昧的气息交织。女人的红唇一寸寸吻上去,不过才几秒,就被反主为客,绵长深入的吻很快就让她彻底沦陷。男人此时忽然松开了她,眼底情绪晦暗不明。“想好了?”温言眼神迷离,本就生的明艳的脸,此刻因为动情染上的红晕,更加魅惑迷人了。她弯唇一笑,声音中略带着颤音:“当然。”这个人是江晟杰的小叔,既然绿了她,那她就睡了他小叔,做他小婶婶!女人的出神令江宴礼很不满,灼热的大手力道不重不轻的在她细软的腰上捏了捏。肌肤相触那一刻,惹得温言娇嗔出声。“我可不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还想着其他男人。”江宴礼语气极淡。“其他男人?他也配!”提到江晟杰她都觉得恶心,还配让她惦记在心里?开玩笑。男人似乎很满意温言脸上对他口中的“其他男...

主角:江宴礼温言   更新:2025-06-14 02: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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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宴礼温言的其他类型小说《小姑娘腰细身软,三爷诱吻成瘾后续+全文》,由网络作家“施诗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浴室里,磨砂材质的门内,雾气与暧昧的气息交织。女人的红唇一寸寸吻上去,不过才几秒,就被反主为客,绵长深入的吻很快就让她彻底沦陷。男人此时忽然松开了她,眼底情绪晦暗不明。“想好了?”温言眼神迷离,本就生的明艳的脸,此刻因为动情染上的红晕,更加魅惑迷人了。她弯唇一笑,声音中略带着颤音:“当然。”这个人是江晟杰的小叔,既然绿了她,那她就睡了他小叔,做他小婶婶!女人的出神令江宴礼很不满,灼热的大手力道不重不轻的在她细软的腰上捏了捏。肌肤相触那一刻,惹得温言娇嗔出声。“我可不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还想着其他男人。”江宴礼语气极淡。“其他男人?他也配!”提到江晟杰她都觉得恶心,还配让她惦记在心里?开玩笑。男人似乎很满意温言脸上对他口中的“其他男...

《小姑娘腰细身软,三爷诱吻成瘾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浴室里,磨砂材质的门内,雾气与暧昧的气息交织。

女人的红唇一寸寸吻上去,不过才几秒,就被反主为客,绵长深入的吻很快就让她彻底沦陷。

男人此时忽然松开了她,眼底情绪晦暗不明。

“想好了?”

温言眼神迷离,本就生的明艳的脸,此刻因为动情染上的红晕,更加魅惑迷人了。

她弯唇一笑,声音中略带着颤音:“当然。”

这个人是江晟杰的小叔,既然绿了她,那她就睡了他小叔,做他小婶婶!

女人的出神令江宴礼很不满,灼热的大手力道不重不轻的在她细软的腰上捏了捏。

肌肤相触那一刻,惹得温言娇嗔出声。

“我可不喜欢做这种事的时候,你还想着其他男人。”江宴礼语气极淡。

“其他男人?他也配!”

提到江晟杰她都觉得恶心,还配让她惦记在心里?开玩笑。

男人似乎很满意温言脸上对他口中的“其他男人”厌恶恶心的表情,他喉间溢出一声浅笑,将温言抱上了洗手台。

一场翻云覆雨过后。

温言穿好衣服看了一眼浴室门,江宴礼进去洗澡还没出来,她浅浅的笑了一下,留了一张便利贴就离开了。

江宴礼从浴室出来就不见小撩精的人影了,想到她右肩上的小狐狸纹身,他弯唇低笑一声,擦拭着还在滴水的头发,目光触及到桌子上那张便利贴,他踱步过去,拿起便利贴。

内容:打九分,另外的一分是因为小叔叔弄疼我了。

江宴礼看着便利贴上的字,字如其人,明媚张扬,他忍不住嗤笑了一声:“嗯,下次你会打十分。”只是小叔叔这个称呼让他很不满。

——

温言回到家,客厅里空空荡荡的,除了在她家多年的李阿姨还没走,其他人均已经被她遣散。

“小姐,你回来了,饿了吧,我去给你煮碗面吃。”

李阿姨说着就要往厨房走,温言及时拉住了她的手,语气很是疲惫:“不用李阿姨,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啊,下午出去到现在才回来。”李阿姨心疼的看着温言。

才短短一个月,温言瘦了不少,好歹她也算是看着温言长大的,家里突然出了这样的事,她不哭不闹,李阿姨看着她着实心疼。

“李阿姨,我已经给你结算工资了,你也回家吧。”温言握着李阿姨的手,语气中充满不舍。

“好孩子,你可要挺住啊,阿姨也帮不上你什么忙。”

“阿姨,谢谢你啊,你早点休息吧,我先回房间了。”

温言回到房间,关上门的那一刻,所有的伪装尽数卸下,她眼眶通红的靠在门上,身体一点点往下滑,怎么会不难过啊。

一夜之间她失去了双亲,眼看就要订婚了,男朋友却把她给绿了,人家的白月光好像要回来了。

温家破产,欠了一屁股债,每天催债的电话跟催命符一样,温言已经将家里所有值钱的东西还有房契全都卖了,可还是差很多啊,现在唯一剩下的就只有这一栋房子了。

这里还残留着家人的气息,她舍不得卖掉。

那天要不是有人撞见他和一个女人在一起,一张张暧昧不清,亲亲我我的照片出现在她眼前,温言大概至今都还被蒙在鼓里。

也真是可笑,她温言曾经追求者众多,魅惑绝伦,明艳动人,身材更是好的令人嫉妒,小狐狸的名头也不吹的,居然也有被绿的一天。

温言抬眸,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从地上起来进了浴室。

她刚洗完澡从浴室出来就手机就在桌子上响个没完。

拿起手机看到是江晟杰时,温言满脸的鄙夷,她本不想接的,可内心那点小反骨促使她接了。

“有事说事。”

江晟杰表情一瞬“温言,你他妈想干什么?”他语气暴躁,接着继续开口:“是你把这些照片送到江家的?”

温言轻嗤一笑,静默了几秒,语气轻飘飘的说道:“喔,你说的是那些恶心的照片啊~”

“你他妈别阴阳怪气的,你恶不恶心啊,居然还跟踪偷拍,还送到江家来,你不给老子上,有的是人愿意!

真以为你还是什么千金大小姐,这儿不给碰,那儿不给摸的,装什么清高呢!”

江晟杰气急败坏,在一起这么久,手不给牵,嘴不给亲,眼看就要订婚了,这女人还是一根手指依旧不给他碰,装什么贞洁烈女!

温言也不恼,她将手机开了外放放在了桌子上,欣赏着自己葱白细嫩的手接着才不紧不慢的开口:“江晟杰,耽误了老娘这么久的青春损失,我可没想轻易放过你,你最好说话注意点。”

闻言,江晟杰扯了扯唇他确实知道温言是个睚眦必报的性子,可想到她现在一无所有忍不住讥讽道:“就你?也不看看你现在什么身份,拿什么跟老子横?”

“行,那我就横一个给你看看。”

“你本事大,现在来江家,我倒要看看你怎么跟老子横!”

不用想,温言也知道江晟杰让她去江家所谓何事,照片视频事件可大可小,今天只是出现在江家,想必他的家人也已经看到了,如若出现在整个京都,那这脸可就丢大了。

如今谁不知道江家和温家的婚约,当初两家联姻的事可是早早就已经订下,并且公之于众了。

只是谁都没料到温家破产了,温氏夫妇也在一夜之间相继离世。

这个节骨眼出现这种丑闻,对江家可是很不利的。

“可是现在挺晚了,我不想去,明早上再说吧,再见啊,前任。”

挂了电话,为了不被打扰,温言索性直接关机。

江家。

被挂了电话,江晟杰再拨过去就已经是关机状态了,江晟杰从外面进来,客厅里气氛非常凝重。

“小叔,她不来,您看……”江晟杰紧张的看着江宴礼。

他挺怕江宴礼的,这人说一不二,小时候不听话江宴礼说揍他还真就把他给揍了,打的还挺狠,脑门上缝了十五针,导致他留下的心理阴影不小。

要不是就这么巧照片被江宴礼看到,他也不至于此刻被训得跟个狗一样。

江宴礼神情极淡的瞥了江晟杰一眼,“怎么说的?”

江晟杰怂的很,被江宴礼这么看了一眼,看的他心里直发毛,“说明早再来。”

“刚才电话里你都说了些什么?”


江宴礼耷着眼皮,指腹轻捻着手腕上的腕表,刚才江晟杰出去打电话,门就那么大开着,他气急败坏的吼声清清楚楚传进了客厅里江宴礼的耳朵中。

江晟杰心中一紧,江宴礼虽语气很淡,但声音中他却听出了几分威慑力,这人的性子很难捉摸,江晟杰都不知道他干啥了,江宴礼似乎是生气了。

“小叔,我就是让她赶紧过来,别的也没说啥。”

“是吗?”江宴礼抬眸,眼神沉冷。

江晟杰咽了咽口水,表情略显慌张,在江宴礼极具凌厉的眼神下点了点头。

——

想到江宴礼昨晚的警告,江晟杰就头大,他可不想出国,江宴礼说了,以后再做败坏江家声誉的事,就送他出国,这辈子都别想回来。

说到底,他觉得都怪温言这个小贱人!

一大早,温言刚睁眼就连着打了三个喷嚏。

“谁背后说我坏话了。”温言揉了揉鼻子。

——

江家。

温言坐在沙发上冷眼看着江晟杰母子上演这场认错求和的大戏。

而她身侧坐着的男人正是江宴礼,男人双腿叠交,从温言进门开始一个眼神都没给她,这人生性凉薄,果然不假。

江晟杰母亲不知何时走了过来,坐在温言身边亲昵地拉起她的手,“言言,你原谅小杰这一次吧,阿姨替你训过他了。”

温言嗤笑,那双魅惑勾人的眼睛裹挟着似笑非笑的寒意。

“阿姨,他俩都睡到一起了,您还让我原谅他?”温言语气平淡,接着继续说道:“如果是叔叔做了这样的事,您能这么大度的原谅他?”

江母脸色当即就变了,江洵还真绿她了,可是她也不会因为生气就放弃荣华富贵啊。

“言言,阿姨可是非常喜欢你的,你们都还小,小杰也是一时糊涂,被那不知廉耻的女人勾引了,看在阿姨的面子上原谅他这一回,行吗?”

温言还没说话,只听静逸的客厅中传来江宴礼低笑的声音。

“小叔子,你可是有什么想说的?”江母看向江宴礼。

“等一下!”

不等江宴礼张口,江晟杰忽然大声吼道。

只见他大步流星走向温言,那双眼睛像是要吃人一般,上前就扯了一下温言的衣领。

“温言,你他妈和别人睡了?”江晟杰看着她脖子上的暧昧的痕迹。

他要气炸了,恶狠狠的瞪着温言,死活不给他碰,原来是外面有人了,现在居然还对他兴师问罪!

温言扬了扬红唇,“被狗咬的。”说着偏头看向了江宴礼。

男人没什么表情,眼神淡淡的与她视线交汇,可是就是他这份平淡,看的温言心里直发毛。

温言:看什么看,没见过美女啊!!

“这是狗咬的?温言你可真够恶心的!”

江晟杰的表情倒是比江宴礼精彩的多啊。

“小叔叔,你不说点什么吗?”温言欣赏着自己的纤纤玉手。

江母和江晟杰都不解的看了看温言又看向了江宴礼,她这话什么意思?

江宴礼抬眸,眉骨微微挑了一下,清冷的声音响起。

“婚约就此作废。”

江母:“作废?”

江母虽也看到温言脖子上的吻痕,这婚约在温家破产后,本也就不是她想要的了,现在也确实正合她意。

江晟杰:“??”

温言勾了勾唇,结果在她意料之中,所以相比那两位处在震惊当中的人,温言倒是淡定许多。

江宴礼前脚离开江家,后脚温言就扭着她的水蛇腰追了出来。

“小叔叔。”温言几乎是小跑着出来

这男人怎么下了床就不认人了,她追上去的时候,江宴礼已经上了车。

“还有事?”江宴礼表情淡淡的看着趴在车窗上的女人。

“小叔叔,你可以捎我一程吗?”温言微微皱着眉,一手搭在车窗上,一手揉着小腿。

敢拦江宴礼车的人,她温言是第一个,周南默默的给她点赞,当然何止这件事她是第一个啊。

江宴礼神情极淡,盯着她看了半晌,最终薄唇轻启,缓缓溢出两个字“不能。”说完便关上了车窗。

玻璃缓缓上升,温言只能放手,车子就这样毫不留情的从她面前驰过。

温言双手环胸,盯着车尾,她是又气又想笑,她现在的处境很不好,欠了一屁股债的先不说,曾经有多高调,现在就被踩得有多低。

但她不曾伤害过任何人,可这一个月里,她经历了被侮辱被践踏的感觉。

好在她不是什么小白花可以随意任人欺负,但是无论做什么都要考量一下了,因为她的身后再也没有家人给她撑腰了。

就连一份工作,都成了奢侈,人人都在看她的笑话,曾经的圈内好友也都避而不见。

她别无选择。

眼下,只能如此。

江宴礼从后视镜中看着后面越来越远的身影忽地轻笑了一下,只是眸底闪过一抹晦暗不明的情绪。

皇城会所。

找不到人,只能来蹲人了。

温言一袭吊带紧身红裙,在会所里成了万众瞩目的存在,衣服将她的身材曲线完美的勾勒出来,魅惑至极。

她背对吧台,拿着酒杯在手里晃了晃,目光肆意在场中寻找一个人。

“美女,一个人啊?”

不知哪冒出来一个五大三粗的肥猪,坐到温言边上撩起她的头发在手中。

温言偏头,差点被这丑男给丑死,长成这样是祖上积了什么德,就这还出来撩妹,真够自信的。

男人只是见温言侧脸好看于是就过来了,没想到正脸更是美得让他窒息,那双勾人的眼睛真是骚啊。

温言看着男人那下流的表情顿时觉得反胃。

——

角落卡座里,男人早就注意到了吧台前明艳动人的女人,她的一举一动都被他尽数看到。

“看什么呢?”

傅景州顺着江宴礼的目光看过去,就看到一个美艳型的大美女被一个肥头猪耳的男人调戏。

“这小美女是要遭罪了。”傅景州说完又觉得不太对,“你看上了,想开荤了?”

“已经开了。”江宴礼冷眸微凝,视线都在被男人把玩在手中的秀发。

那双桃花眼中如同寒潭,傅景州吓了一跳,他极少看到好兄弟生这么大气,就为了那女孩?

等等,他刚才说什么?开荤了?“我去!”

再等等!

“这女孩挺眼熟。”傅景州仔细端详。

他突然笑了一声,刚要说话,就见身旁的人已经起身朝吧台走去。

——

“你再碰老娘,我可不保证会不会让你断子绝孙!”温言已经怒气值达到顶峰了。


“就你啊,来来来,打哥哥一下,我看看疼不疼。”

温言冷笑,她还没听过有这么贱的要求的。

她起身,动了动腿,抬腿毫不留情的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裆上。

男人顿时脸由红到白,疼的他如杀猪般吼叫起来。

朝温言过来的男人,脚步一顿,眉骨微抬,光线太暗,他眼底晦暗的情绪意味不明。

傅景州只觉得裆下一紧,那高跟鞋的鞋跟正中要害了,这一脚踹的,他都头皮发麻了。

真野。

温言居高临下的望着狼狈不堪的男人:“这么贱的要求,我当然要满足你了。”

“我说大叔,就你这样的,以后别撩妹了,免得恶心到人家。”

温言说完就要走,转身之际却被身后的男人突然抓住了头发。

“唔!”温言皱眉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温言:老娘最宝贵的头发!!

男人抓着她的头发将她往后扯,温言精致的小脸疼的她皱了起来。

“妈的,给脸不要脸,来这儿不就是为了钓男人,装你妈呢!骚货!”

温言疼的话都说不出来,眼瞅着这人不知道要把她拖拽到哪里去,周围聚集的人也越来越多,可全然都是一副看戏的姿态。

温言皱着眉勾唇,脚上刚想有所动作就看到不远处朝这边过来的熟悉身影。

温言轻笑,紧接着她就落进了一个结实有力的怀抱里,鼻尖袭来清雅冷冽的檀木香。

是那天在她鼻息间久久未曾散去的气味。

温言回头,看到的是江宴礼那张棱角分明的脸,这人比江晟杰帅多了好吧。

“小叔叔。”温言红着眼,委屈的看着他。

女人右眼眼尾那颗不太明显的痣,因为她红着的眼睛更添了几分妖冶魅惑。

江宴礼揽着女人的细软的腰,冷冷地看着地上痛苦哀嚎的男人。

温言窝在江宴礼的怀里红唇微扬,眼底的小心思未被发觉。

“我想起来了!”

江宴礼和温言同时闻声看向傅景州。

“你是温言,温家大小姐!”

温言愣了愣,在场所有人也都愣了,温言这个名字那可是一众名媛里神仙般的存在。

据说长得美艳动人,身材婀娜多姿,是男人看一眼就会y的美人,她的社交账户名字是叫“小狐狸”,所以小狐狸也成了众人提及她的代名词。

只是她名声在外,不曾有多少人见过,所以传言她这名号都是吹出来。

没成想此刻他们见到真人了,这还真不是吹的啊!!

温言含笑,这人她认识,京圈谁不知道这几位大爷啊,江宴礼、傅景州还有一个池煜,这三个人才算是京圈名流。

其他顶多是一富二代。

“这人交给你了,谢了。”江宴礼闷声道。

说完搂着温言就离开,才走两步温言拽了拽江宴礼的衣服。

傅景州无语的看着两个离开的背影,这是把苦差事留给他,自己逍遥快活去了?

“小叔叔,我脚疼。”温言可怜巴巴的望着他。

江宴礼淡淡的瞥了一眼温言,垂眸看了一眼她脚上的高跟鞋,微微皱了皱眉,将她打横抱了起来。

一路抱着她出来会所,周南看到江宴礼出来,手上还抱着一个女人,他愣了愣,才赶紧下车拉开了后座车门。

近了才看到是上回老宅想搭顺风车被他们家总裁拒绝的温言。

“三爷,去哪?”周南硬着头皮打破车内的安静。

江宴礼瞥了一眼温言的脚,沉声道:“附近找个药店。”

周南应声发动了车子。

到了药店门口,周南停好车,下去买药,车内只剩下江宴礼和温言两个人。

气氛逐渐尴尬,温言偏头看向江宴礼,江宴礼侧面向她看不出什么表情,温言犹豫了许久张了张嘴正要开口,就看到外面方才开车的司机跑了回来。

从窗户将药递给了江宴礼,他接过后关上了窗户。

“自己擦。”江宴礼说着将一瓶药递给了她。

温言轻笑,转眸看向江宴礼,也没说什么接过药,在他的注视下将一头乌黑的长卷发撩向了另一侧,露出洁白的天鹅颈,颈上还带着一条明晃晃的项链,她微微弯腰脱下鞋子。

随着她的动作江宴礼面无表情的看着她,正好可以看见她身前一抹白皙的深沟,他轻笑了一声。

药酒打开一股刺鼻的气味在车厢内蔓延。

“小叔叔,谢谢。”温言擦完药乖巧的向他致谢。

江宴礼拿出袋子里让助理也一并买回来的湿纸巾递给了温言。

“谢谢。”温言擦干净手,偏头笑意盈盈的看着江宴礼。

“小叔,我今晚可以去你那吗?”温言靠在靠背上,脸上有些许倦意。

江宴礼抬了抬眉骨,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在腿上点着,眼眸意味不明的看着她。

温言抿了抿唇:“家里太冷清了,只有我一个人了。”

说这句话时,温言是看着江宴礼的,虽然为了钓他,她可以再不要脸点,但是这句话确实真实的。

江宴礼脸色未变,指腹不自觉摩挲了下,他不语,两人就这么僵持的对视,终是温言先败下阵来。

“小叔叔不会是怕我吃了你吧?”温言笑着凑近江宴礼。

两个人的呼吸缠绕,距离近到下一秒温言都想亲上去了。

“胆子不小。”江宴礼看着她的眼眸里情绪晦暗不明。

“胆子大还是小,小叔叔最清楚了,不是吗?”

江宴礼笑了一下,移开视线,摇下车窗,让周南上车开车走。

本以为江宴礼真的会带她回家,没想到这路段越看越熟,是去她家的路。

可真行。

到了家门口,车子稳稳停下来。

“小叔叔,谢谢你送我回来。”

“嗯。”

温言一下车,车子就驰了出去,她无语的看着车尾很快便消失在视线里。

“真是油盐不进。”温言说着摸了摸光秃秃的脖子,微微一笑。

走出一段距离后,江宴礼才发现车座上那条明晃晃的项链,他拿起项链轻笑了一下。

周南从后视镜看到了江宴礼拿起来的项链,这车除了他们家三爷的小侄女一个女的坐过,且小朋友只有八岁,不可能是她的,那另外一个就是温言了。

可想而知就是温言的了。

周南:“三爷,要不要折回去?”

“不用。”说着江宴礼将项链随手放进了口袋里。


一大早,温言是被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她有轻微起床气,眉头紧锁,摸索着手机凭记忆挂断,不出两秒手机再次响起。

温言抓起手机,眯着眼睛瞄了一眼也没看清是谁就接了:“谁啊,一大清早的扰人清梦!”

“温大小姐,脾气不小啊。”

对面传来一道男声,紧接着后面话就让温言彻底清醒。

“钱什么时候还,已经过去一个多月了,温大小姐这是准备赖账吗?”

男人语气吊儿郎当的,温言,捏了捏眉心,这才看清来电的人是谁,曹旭阳,替他父亲要债来了,这人是个典型的游手好闲,拿着家里的钱吃喝嫖d抽,听说还玩死过人。

“曹少啊,钱我在筹了,我保证一个月内,一定还清。”温言讪笑。

“一个月?你当我家搞慈善的?”曹旭阳语气刻薄。

“好歹叔叔和我爸爸认识一场,也不至于这么紧逼着我吧?”

曹旭阳冷笑:“当初你们温家市值可在我们家之上,攀上你们当然都是为了利益,现在你们家都破产了,

还跟我讲情面这一说?温言,我只要钱,一周,一周内还不上,就拿你自己来还!”

曹旭阳恶心的笑声在听筒里传来,温言扯了扯唇,并没把他威胁的话放在眼里。

但是这人有多变态,她还是有所耳闻的,虽没亲眼见过,但传闻也不一定虚假。

这钱还是早些还上比较好,免得惹出什么事来。

她下意识摸了摸脖子,脖子上光秃秃了,想起来昨天故意落在江宴礼车上的项链。

蹲江宴礼常去的地方她知道,但是时间上摸不准,这人挺规律的,而且行程也不会对外透露。

“真是头大,按理来说,他也该来还项链了吧?”温言在房间里踱来踱去。

半个小时后,温言化着精致的妆容,一身白色过膝连衣裙。

江氏大楼内。

大厅的休息区,温言百无聊赖的坐着,面前的咖啡已经是第三杯了,整个人精神的不得了。

届时,大厅里传来阵阵脚步声,她起身看过去,就看到江宴礼在众人的簇拥下朝门口走去。

温言忙不迭的起身走过去,拦在了门口。

江宴礼看着突然冲出来的女孩,脚步停了下来。

小姑娘一身白色连衣裙,腰间两侧有镂空设计,露出盈盈一握的小腰。

江宴礼身边的人除了助理知道她是谁,其他人均不认识。

“江总,要不要叫保安?”

“不用,你们先走吧。”

江宴礼身边的人都走光了,温言才小跑着来到他面前:“小叔叔,我昨天项链落你车上了~”

小姑娘语气娇软,年纪不大,人也瘦,但是该长肉的地方是一点也没少长。

“就为了一条项链?”江宴礼淡淡的看着她。

“很重要的。”温言撇了撇嘴。

江宴礼微不可察的弯了弯唇,温言此刻又娇又软,明艳的小脸微微皱着。

他摸了一下口袋,微微皱眉,才想起来,项链在昨天的衣服里。

“跟上。”江宴礼说完抬步朝门外周南已经开过来的车子走去。

温言抿唇笑着,跟上了他,很自觉的跟着他坐到了后座,这时江宴礼才注意到温言的裙子不仅露着腰,后背也是露了一大截,右肩后方蝴蝶骨往上一点的位置,有一个小狐狸的纹身。

男人眼神暗了暗,情绪意味不明。

“回锦园。”

江宴礼冷沉的声音,让温言愣了一瞬,刚才说话还好好的,这会怎么语气突然沉了下来?

“小叔叔,你带我去你家干嘛啊?”温言说着人已经凑过去抱住了他的手臂。

正在开车的周南好奇从镜子里看他们,结果就看到这一幕,手一抖,方向盘没控制好,车子左右晃动了两下。

温言猝不及防的跌进江宴礼的怀里,等车子稳住后,她才发觉自己的手摁在男人的小腹上。

抬头便看到江宴礼绷着一张脸,冷视着她。

周南吓了一跳,慌忙道歉:“对不起三爷,刚才走神了。”

“再有下次,送你去搬砖!”

周南嘴角抽抽了两下。

温言:……

“还不起来?”

江宴礼声音低哑,眼中那抹别样的情绪被温言捕捉到了,更加上他身体上的反应确是真真实实的。

温言勾了勾红唇,从江宴礼身上起来后,就老老实实坐到了门边上。

一路上两人都没在说话,江宴礼阖眼休息,温言就肆无忌惮的看了他一路。

到了锦园,温言乖巧跟在江宴礼身后,走进客厅,也没多打量,入眼便是冷淡,这装修风格和他本人如出一辙。

“先生,您回来了。”妇人毕恭毕敬的开口,说话同时还打量了一番温言。

温言颔首笑了一下,算是打过招呼了。

“在这等着。”江宴礼脱下外套给了妇人。

“好。”温言乖巧答应。

“这位小姐,您坐,我给您倒杯水。”

“谢谢。”

妇人临走还又多看了温言几眼,那笑容就像看到了儿媳妇一般。

那还真是,殊不知妇人到了茶水间就去打电话去了,电话中两人兴奋的不得了。

“你说的是真的?”老太太声音中难掩愉悦。

“老夫人,千真万确啊,先生带了个姑娘回来,这姑娘长的跟天仙是的”周嫂兴高采烈的说给对方听。

“我明天就回去,这哪有见孙媳妇重要的。”魏秀珍说着已经开始收拾衣物。

“您啊,在那边住了那么久,是该回来了。”

——

“您的水。”

“谢谢阿姨。”

温言含笑问道:“阿姨,江宴礼房间在几楼,我上去看看。”

“二楼,左手边第一间房。”周嫂笑的合不拢嘴。

温言虽感觉她笑的很不对劲,但也没多想,就起身往二楼去。

左手边第一间房间,温言刚要敲门,结果门虚掩着,她抿着唇笑,推门走了进去。

结果就看到男人赤着上身,手上拿着衬衣,听到动静他回头,就看到温言瞪着眼睛,红唇微张,呆呆的看着他。

“出去!”

男人声音沉冷,温言愣了一瞬。

“谁知道小叔叔你不关门就换衣服啊。”温言撇了撇嘴意犹未尽的多看了几眼后还是转过了身去。

温言忽然想到那天在浴室里,看到了江宴礼胸前有一个纹身,当时意乱情迷没太看清,好像也是一个红色的小狐狸。


“小叔叔,你胸前纹的是小狐狸吧,真巧,我肩上纹的也是小狐狸,你这个有什么寓意吗?”温言站在门口,问出心中疑问。

江宴礼抬了抬眉骨,慢条斯理系着扣子的手顿了顿,看着面前背对着他的小姑娘轻笑了一下。

温言听到了他的笑声,回头就看到江宴礼已经穿好衣服,衬衣袖子挽了起来,露出了精瘦的小臂,领口微微敞开着,整个人透露着禁欲撩人的气息,那张比女人还好看的脸正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温言没忍住,咽了咽口水,紧接着觉得鼻子一痒,一股热流缓缓流出,她眼皮子狠狠的跳了跳,急忙伸手捂住了鼻子。

居然流鼻血了!温言啊温言你要不要这么没出息啊,太社死了!!

温言在心里把自己吐槽了个遍,本就够社死了,结果看到江宴礼歪了歪头笑的花枝招展的看着她。

“还是温小姐比较实诚。”

实诚你大爷啊!

“小叔叔,洗手间借用一下。”温言苦不堪言。

江宴礼大发慈悲的指了指房间里洗手间的方位,紧接着小姑娘捂着鼻子垂着头就往洗手间跑。

“看路。”

男人话音刚落,就听“砰”的一声,温言一头撞在了门上,江宴礼忍不住笑出了声。

温言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打开门进了洗手间。

太丢人了,这形象还能挽回吗?

温言看着镜子里自己没出息的样子,欲哭无泪,清洗好以后,磨蹭了许久才从洗手间出来。

结果出来就没看到江宴礼的人了,房间里瞄了一圈都没看到他人,刚要出去,就迎面撞上了进门的男人。

“唔。”温言抬头,眼神无辜极了。

伤上加伤!

江宴礼皱了皱眉,小姑娘的额头上磕到的地方已经红肿了起来,到底是细皮嫩肉的,娇的很。

江宴礼将手里的冰袋递给了她:“拿着,冰敷一下。”

“谢谢。”

“项链,拿好了。”

江宴礼又将一条明晃晃的项链递给了温言,温言拿到项链红唇微微扬了扬。

“小叔叔能帮我戴上吗?”见他没有动作,温言继续说道:“我看不到卡扣。”

江宴礼淡淡的看了她许久,小姑娘语气软软的,娇的不行,特别是那双眼睛,着实勾人,两人就这么对视着,直到温言准备放弃让他帮忙时,男人从她手心拿出了项链。

指尖触到到温言的手心,温言愣了一瞬,手心传来的酥麻感让她不适的紧握了握手。

没等她回过神,温言只感觉脖子上凉凉的,江宴礼双手绕向她的后脖若有所思的帮她戴项链。

这么近的距离,温言的心跳加快了,目光所及是他那性感的喉结,温言舔了舔唇,身子前倾,在他的喉结上吻了一下。

江宴礼身子一僵,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双手握住她的肩膀将她拉开。

“温言!”江宴礼语气中尽是克制。

“小叔叔,我喜欢你。”温言仰着头,表情非常真诚。

“温言,你那点小算盘真以为我不清楚?”江宴礼皱着眉。

“我……”

“出去!”

“东西已经拿到了,现在可以离开了!”江宴礼扯了扯衣领,表情略微不耐烦。

——

楼上落地窗前,江宴礼看着温言气呼呼的离开,抬手轻抚了一下胸前纹身的位置,那双沉冷的桃花眼中情绪晦暗不明。

忽然想到几日前温言扑倒他的场景,男人扯了扯唇角轻笑起来,喉结忍不住上下滚动了一下。

江宴礼忽然皱了皱眉转身进了浴室,小姑娘大胆的很,还敢撩拨他,以后有她好果子吃。

——

温言回到家就发现门口被人泼了油漆,还在门上喷了四个大字“欠债还钱。”

温言闭上眼睛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开门进屋弄了水想擦掉油漆,可是怎么都擦不掉。

一瞬间的委屈涌上心头,压抑这么久的情绪也终于全部爆发,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般,不断的往下掉。

曾经她是温家的小公主,曾经她有爸爸妈妈疼爱、保护,可现在,她什么都没了。

温言蹲在地上,哭了许久,哭够了才起身回了家,“温言,没什么大不了的,你可以的,一定可以的。”

“温言。”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蹲在地上的温言愣了愣,从地上起来,缓缓转身。

看到面前很多年未见的人以后眼泪更是汹涌不断。

“桑桑。”温言哭着扑进桑景宜怀里。

桑景宜被她这个熊抱扑的猝不及防,人直接被温言摁倒在地。

桑景宜:听我说谢谢你。

——

温言一脸“我错了的”可怜样坐在沙发一角,桑景宜双手环胸站在她面前,居高临下既心疼又无语的看着她。

“居然混成这副鬼样子。”桑景宜嫌弃的看着她。

不为别的,只为她哭花妆的脸,丑爆了。

“发型没乱就行。”温言闷闷的答。

是啊,她最宝贝她的一头秀发了,小时候头发稀少发质松软,长大后她用了很多养护头发的产品,养了很久才将头发养成现在这般乌黑浓密。

桑景宜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别住这里啊,今天是泼油漆,下次呢?”

温言也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想起曹旭阳,她也挺担心哪天会不会家里突然闯进来一帮人把她给XX了,然后再卖掉抵债。

“桑桑。”温言垂着眸,语气中尽是疲惫。

桑景宜上前抱住了她,轻轻拍着她的肩膀。

“别怕,还有我呢。”

“桑桑,你好有安全感~”温言夹着声音。

“滚!”

有桑景宜在,温言心里踏实了一些竟然在她怀里睡着了。

说实话这些日子以来,她都没有好好睡过一个安稳觉,床头还有她备着的安眠药,实在睡不着的时候她才会吃两粒。

桑景宜知道突如其来的变故,温言承受的太多了,从前娇纵的千金小姐,如今不过都是在硬撑罢了。

温言这一觉睡得挺久,一睁眼就闻到了饭香味,下楼便看到桑景宜做了好多好吃的。

“醒了?过来坐。”桑景宜招呼着温言。

“桑桑,你走这几年还学会做饭了?”温言看着一桌子的好吃的,差点流口水。

“吃完了,跟我讲讲你现在怎么想的。”


“我有什么好讲的。”温言吃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回答。

“你的事,我多少也知道了,”桑景宜认真的看着温言,见她没什么反应,继续说道:“江晟杰这个渣男,你和他小叔又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他啊,就这么回事。”温言语气风轻云淡。

“跟我还不说实话?”

“就是……就是他能帮到我。”温言支支吾吾道。

“怕不只是这样吧?”桑景宜靠在椅背上,含笑道:“还想顺便报复一下江晟杰。”

“桑桑,还是你懂我。”

“江宴礼这个人,你应该清楚的吧?江家有多复杂你也应该知道吧?你确定要去趟这趟浑水?”桑景宜语气担忧。

江家有三子,老大虽对家族上的事并不多过多关心,但是老二野心勃勃,江氏是老爷子亲自选的江宴礼来继承,这些年江宴礼的二哥和江宴礼明里暗里的斗争只增不减,她实在担心温言跟了江宴礼,日子不会太好过。

“也不算啦,江宴礼很帅的,我吃他的颜。”

桑景宜:“言言,无论如何你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这张卡是我这些年攒的,不多,你先拿着应急。”桑景宜说着掏出一张放在了温言面前。

温言只有这一个好朋友,说起来温言算是桑景宜的救赎。

温言拿起卡又塞给了桑景宜:“既然是你存的积蓄,我更不能要了。”

“你放心吧,我都还的差不多了,别忘了我还有一技之长呢,之前手里那些设计稿我都给卖出去了,卖了不少钱呢。”温言说着得意极了。

“桑桑,你不是和池煜挺熟吗,能不能帮我找他问一问江宴礼的一些爱好,常去的地方啊?”温言拉着桑景宜的手撒娇的问她。

“我试试吧。”桑景宜虽不情不愿,但是她也希望温言能有个好归处,至少不会被欺负,更加上吧,她总觉得池煜对她有种不一样的感觉,所以为此她还躲着过他,没想到这人还到国外找过她。

桑景宜在温言家住了一晚,第二天就离开了,电话里和她父亲知会了一声后,就回自己的公寓收拾好一切以后,急忙约了池煜出来。

池煜特意收拾的人模狗样的,结果人家姑娘一来就问了一堆有关他好兄弟江宴礼的事,他一张俊脸黑的不能再黑了。

“桑景宜,你再问一句试试!”池煜黑着脸睨着她。

“一回来就问关于三哥的事,你什么意思?”

他俩是怎么搭上边的,说来也巧,桑景宜家虽不是什么顶级贵族,但也算小有钱,出国前半年,桑景宜爸爸难得受邀参加了池家的宴会。

也不算巧合,是叫的上名号的都有受邀,桑景宜是她爸爸非要带着她去,说什么认识认识他们这些富豪公子哥,对桑家只有好处没坏处。

她是被强拉去的,结果人家酒会在家举办的,她只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待到宴会结束直接回家就完事了。

没成想闯进池煜房间里,他当时和一个女人在房间里,印象挺深刻,那女的整个人挂在池煜身上,男人的脖子上还有一个深深的口吻印,桑景宜愣了几秒,尴尬了笑了两声道了歉就溜了。

后来和池煜在马路上遇到,他差点撞了桑景宜,再后来这人就经常以哥哥的名义去学校接送她,在她父亲的压迫下,她叫了池煜半年的“哥哥”。

“桑景宜!”

小姑娘走神,池煜要被她给直接气死了!

“啊…你是不是误会什么了?”

“误会什么?”

“有没有一种可能,我是再替别人问的?”桑景宜眨了眨眼睛。

“温家那丫头?”池煜静默了两秒,就想到了温言。

听傅景州提到了,老江为了这女的动怒了,而且桑景宜和温言是好朋友,除了她不会是别人。

“对。”

“说点好听的,我考虑考虑告诉你。”

——

“言言,打听到了,今天下午三点江宴礼正好约了池煜还有傅景州去一家新开的会所玩,我把地址发给你。”

温言听完桑景宜发来的语音,紧接着一个地址就发了过来。

温言回了桑景宜一个熊抱的表情包就钻进浴室了。

等她到了桑景宜发来的地址晚了一点点,三点十分。

她刚到门口,就看到了,门口停的车,江宴礼从车上下来。

不得不说,这人矜贵的很,一举一动都透着贵族气息,还挺优雅。

于是温言也看到了桑景宜,这女人和池煜从同一辆车里下来,还挽上了池煜的手臂!

桑景宜在车上就看到了温言,一下车就冲她招了招手。

“言言。”

温言闻声过去:“你们好,我是温言。”

“言言,好巧啊,你也来这里玩?”桑景宜脸不红心不跳的演出惊喜的表情。

池煜忍不住低声笑,他在心里默默地吐槽,演技真拙劣啊。

“是挺巧。”傅景州忍不住多看了两眼温言,不得不说她的确好看。

江宴礼淡淡的看了一眼温言,她今天穿了一身休闲装,明明是一身休闲装,却被她穿出一种别有的风味。

“进去吧。”

江宴礼磁性的声音打断他们叙旧的场面。

“正好我们一起。”桑景宜松开池煜,走到温言身边,两个小姑娘手牵手跟在三个人后面。

“桑桑,你是怎么让池煜告诉你的?”温言挺好奇的。

桑景宜抿了抿唇,当然是出卖色相了。

回想起池煜说让她说点好听的,桑景宜想到她自己说的那些话,差点yue出来。

“池煜,……”

“叫哥哥。”

“哥哥……”

“撒个娇我看看。”池煜忍着笑意。

桑景宜都差把眼珠子瞪出来了。

“再瞪一下,你什么都别想知道。”池煜笑着提醒她。

桑景宜深呼吸了一口气,双手握住他的手臂轻轻摇晃,并且换上甜甜的笑容:“池煜哥哥,你最好了,只要你告诉我,以后我保证不躲着你了。”

“真的?”池煜轻咳了一声,不动声色的拉了拉贴在大腿上的裤子。

“真的,我保证。”桑景宜真诚的不能再真诚了。

“行。”池煜笑。

——

“桑桑,你牺牲太大了,我爱死你了,muamuamua~”


前面三个男人同时回头看向后面两个女孩,只因温言rua桑景宜的脸时,声音太大了。

三个男人表情各不相同,池煜的脸黑了一个度,甚至过来把桑景宜给拉走了。

傅景州倒是没什么表情,就是一整个无语住了,这就是女孩子之间的友谊?

再到江宴礼,他表情极淡,看着温言几秒就转身继续走了,倒是就那几秒,温言好像从他的视线里看到了很不满的情绪。

会所还挺大,一进门就有侍者上前为他们引路。

这里还挺齐全,有射击馆,有台球馆,还有d博馆,

美女员工都穿着统一的兔女郎衣服,男侍者也都穿着正装,男帅女靓也还挺养眼。

不过比江宴礼差多了就,这人走到哪,其他人都会被衬托的黯淡无光了。

“三哥,台球来一局?”池煜已经拿起球杆打磨着。

江宴礼脱下了外套,随手丢在沙发上,起身的同时,解开了衬衣袖口的扣子,挽了上去,露出结实的小臂和手腕上名贵的腕表,浑身上下透露着禁欲矜贵的气息,温言看的失了神。

“来。”江宴礼拿着球杆随意的打磨了几下就开始了。

在他们轮番几次下来后,温言有些看呆了,这个人不仅一举一动吸引人,打个球都这么帅。

打了两把,都是江宴礼胜,池煜打的也不错,可就是赢不了江宴礼。

“桑景宜,会打吗?”

突然被点名,桑景宜呆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会一点点。”

“玩吗?”

刚才瞧她兴致勃勃的看他们玩,猜想她是想玩的。

“玩!”

果然小姑娘兴奋的跑过来,接走他手里的球杆,还顺手揉了揉她的头顶,只是桑景宜一门心思在台球上,并没注意池煜这个动作。

“言言,我们打一把。”

“我不会。”温言确实不会,她很少来玩这一类的,去过最多的就是酒吧了。

就应该当初多在名流圈里多混混,说不定此刻就能多条出路,现在想想她以前挺混的。

“过来,我教你。”

江宴礼的话让在场所有人都心思各异起来。

“啧啧啧。”

傅景州忍不住咂吧嘴。

温言笑着走了过去,她接过球杆,江宴礼从她身后环住了她。

“身子压低,右手拿杆,重心放在右脚,杆要放在虎口的位置。”江宴礼认真教她打台球的姿势。

男人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萦绕,让她冷不丁想起那天和他缠绵时,他在她耳边细微喘息的声音,想到这儿温言的脸已经红了。

男人也察觉她的不走心,低眸就看到小姑娘耳根子红着:“温言,专心点。”

温言愣了一瞬,舔了舔干涩的樱唇:“小叔叔,以为我在想什么?”

耳边只听到男人低笑的声音。

温言没得到回应,偏头去看他,结果两人就差那么一丁点就亲上了。

温言顿了一下,没想到会是这么个情形。

“你俩要不要这样啊。”傅景州喝着茶忍不住吐槽。

温言,弯低了身子,从他怀里离开:“有点无聊,我们去射击吧?”

“我看行。”傅景州喜欢射击,他对台球是真没什么爱好,虽然会,但是不太喜欢。

眼瞅着桑景宜还有温言和傅景州已经出去,池煜看向江宴礼:“三哥,你不去?”

“不了。”说罢他拿起外套离开了台球室。

池煜追上他们,温言没看到江宴礼过来,只看到走廊往反方向离开的身影。

“你们先去,我去一下洗手间。”

桑景宜:“好,要不要我陪你?”

“不用啦,你们好好玩。”温言说完就朝江宴礼离开的方向小跑过去。

好在在他拐弯后追上了他:“小叔叔。”

江宴礼脚步一顿,回头看着略微气喘吁吁的女人:“不是去玩了?”

“你不去,没意思啊。”温言抱住江宴礼的手臂,撇了撇嘴。

“温言,别作。”江宴礼抽出手臂,踱步离开。

温言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追了上去。

“小叔叔,睡都睡了,不负一下责?”

既然他油盐不进,只能死皮赖脸要他负责了!

“你情我愿的事,现在又要我负责,温言,床可是你爬的。”江宴礼淡笑着瞥了她一眼就上了车。

温言也准备厚着脸皮上车,结果只听“咔哒”一声,上了锁。

“江宴礼!”温言有点气了。

江宴礼挑眉,似笑非笑的看着生起气来如同小野猫的女人,胆子倒是大的很,还敢直呼他全名。

周南都吓了一跳,在前面坐着大气不敢喘一下。

目光落到她光洁的额头上,除了有一层细细的汗珠,昨天撞门上的痕迹已经消退了不少。

“特意追到这的?”

“都说了是巧合。”

“那确实是挺巧。”

温言翻了个白眼:“小叔叔,外面很热的,能不能让我先上车啊?”

虽然已经是四点多,可帝都这鬼天气闷热闷热的,温言的的却却挺热的。

江宴礼弯了弯唇,让周南开了车锁,不能江宴礼开口,温言很自觉的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谢谢小叔叔。”温言嗓音甜软。

“我不是你小叔。”江宴礼微微凝眉。

“那我喊你什么?”

江宴礼微顿,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在大腿上:“不是小叔就行。”

“可是你本来就比我大好几岁。”温言压着脸上的笑意。

果然看到了江宴礼不悦的表情。

“我和江晟杰同岁,按照辈分,是该叫你一声小叔叔的。”温言很认真的说着两个人的辈分关系。

江宴礼气笑了,温言眼底那一抹光芒,他怎么看都觉得小姑娘是故意在气他,行,真行。

“周南,停车。”

车厢内响起江宴礼的声音,不难听出他语气有多冷。

温言暗叫不妙,玩脱了,但是这人也太小气了吧!

周南心里默默地为温言祈祷了两秒钟,他将车子稳稳的停在了马路边。

“下车。”江宴礼看都不看温言,说完就阖上了眼皮。

温言抿了抿唇:“小叔……,三爷?江先生?江总?哥哥?阿宴~”

本来一脸平静阖着眼皮闭目养神的男人再听到小姑娘最后这声称呼后,身形一顿,忽然睁开了眼睛,皱着眉看向了温言。

驾驶座的周南嘴角狠狠一抽,他有点被恶心到了。


为什么周南会被恶心到,只因为,温言最后这声阿宴,发声时刻意夹了起来还拖长了尾音,虽说她正常说话的声音就很好听,嗓音也软软的,可这会江宴礼只觉得作极了。

“好好说话。”江宴礼淡淡的睨着她,眸中没有半点波澜。

温言看他有反应,还以为夹子音有效果呢,结果是她想多了,不仅没效果,反而他还挺反感。

再看向周南,这人一脸要吐的表情。

她看电视跟着白莲花学的啊,这招对男人很管用啊,怎么到她身上就不行了?也是,那都是电视里演的。

“那我叫你什么?”温言凑近了江宴礼,头歪到他的正前方,与他正面相对。

这一举动让江宴礼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

眼前的女孩年纪不大,那张精致的脸却是明艳动人,特别是那双会勾人的眼睛,眼尾微挑,水眸中敛着撩人的的雾气,妖精无疑。

江宴礼伸手在她的脑门轻轻弹了一下:“坐好。”

江宴礼又沉声吩咐道:“开车。”

周南应声。

温言撇了撇嘴哦了一声,乖乖坐了回去。

她视线斜视了一眼旁边的男人,忍不住弯唇轻笑:男人还是挺好哄的吗。

“小叔……”

温言喊小叔都喊习惯了,脱口而出,突然想起他不喜欢这个称呼,大概觉得把他叫老了,可他也本就不太年轻了。

“阿宴,我可以去你家蹭饭吗?”温言小心翼翼的口吻。

江宴礼一顿,偏头看向她,视线交汇,女人眼中那点期待的波澜太过刻意,但是想到她家道中落,欠下许多债务,日渐消瘦,想必过得并不好,但是他在等温言先开口。

“不只是蹭饭这么简单吧?”

车子平稳的行驰在路上,温言讨好的笑了一下:“借点钱。”

江宴礼勾了勾唇,眼底闪过一抹精明:“多少?”

“先小借五千万…”

“可以。”

男人几乎没有犹豫一秒就答应了,这出乎了温言的想象,她还以为他这样生意场上的人,一定没这么好说话。

果然下一秒她的想法并不是多余的。

“有利息。”

男人语气轻快,让温言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可是现在没人会借给她钱,只有江宴礼了。

“行,有利息就有利息。”

周南看到后视镜里,温言答应那一刻,他家大老板的表情有点怪,笑的有点……贱。

当然他只敢在心里默默的吐槽,忽然他感觉身后有道冷厉的目光,果然看到镜子里江宴礼黑眸冷睨着他,周南一顿,吓得心跳都快了。

他刚才没说出来吧?没说出来呀!

锦园。

周嫂眼瞅着从没带女人回过锦园的江宴礼,已经是第二次带这位小姐回来了,并且今天还留人家吃饭,心里顿时高兴的,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已经在路上赶回来的魏秀珍。

“这臭小子终于开窍了,我这离抱曾孙不远了吧?”魏秀珍说话都掩盖不住的笑意。

“不远了不远了,等您回来见了这位小姐,您一定喜欢。”

“好好好,帮我盯着点他们,可别让这臭小子把人家女孩子气走了。”

“知道啦,您路上注意安全。”

——

“小姐,您要喝些什么?”周嫂询问道。

上回来锦园,之所以直接说给人家倒水,那是因为家里最多的就是酒了,那天咖啡还没来得及补充,所以只能给人家小姑娘倒了白水。

周嫂还疑惑呢,昨晚先生回来,突然吩咐家里备了各式各样的乳饮,原来是为了这位小姐。

“阿姨,我喝什么都行,我叫温言,您叫我言言就好。”温言的嗓音甜软,笑的一脸乖巧。

无论是谁,只要是江宴礼家的人,她都得留下点好印象不是吗。

“行,温小姐,那你喜欢什么口味?”

周嫂这么叫了,温言也没在纠正,她想了一下,她之前经常去酒吧玩,喝的最多的就是酒了,因此还落下了点轻微的胃病,加上家里出事以来,她有一顿没一顿的,胃里时而隐隐作痛。

“阿姨,我喝白开水。”

“行,阿姨去给你倒。”

“谢谢阿姨。”

“先生还是老样子吗?”周嫂又转头问向沙发上正在闭目养神的江宴礼。

“嗯。”

老样子是什么?等周嫂端过来以后她才知道原来是咖啡啊,霸总标配,看着他睁开眼喝了一口咖啡,温言忍不住提醒。

“你经常喝咖啡?”

江宴礼良久没有回答,周嫂就替他说了:“先生是挺经常喝的,怎么劝都没用,空腹喝对胃不好,温小姐,您劝劝他。”周嫂说完叹了一声气就离开了。

“听到了没?别喝了,以后把咖啡换成牛奶,睡前有助睡眠。”温言说着从他手里将咖啡杯拿走。

江宴礼手上落空,视线转向罪魁祸首,却见她仰头喝下了他没喝完的咖啡,江宴礼挑了挑眉,视线却落在了她白皙的脖颈上。

喝完后,温言忍不住皱眉:“好苦。”

江宴礼看着他因苦而略微痛苦的小脸忍不住轻笑。

视线落在那只杯子上,杯子边缘印上了口红,男人脑海中再次浮现那天和她缠绵的画面,顿时小腹一紧,心下燥热,他脱下外套,扯开了领带和领口的扣子。

……

……

温言一整个愣住了,他这个样子像极了兽性大发的狼!

江宴礼无意间瞥到温言一副受到惊吓的小猫模样,忽然来了兴致,他俯身忽然将温言压在沙发上,将她的双手禁锢在了头顶,另一只手捏住他的下巴轻轻摩挲。

“你这样的表情,是又想到了什么?”江宴礼垂眸,调笑的看着她。

男人胸前衣服微敞,胸肌若隐若现,温言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上次她居然看他看的流鼻血,

想想都丢撵,这一次可别啊,她严重怀疑江宴礼假正经,实则闷骚,他勾引她,呜呜呜。

顶不住,根本顶不住,她看着他的脸,视线转移到他削薄的唇上,有种很想吻上去的冲动,她倒是一点不委屈自己,仰起头娇嫩的红唇,就印在了江宴礼的薄唇上。

好软……这是温言的第一反应。

不过仅仅吻了一下,她就离开了他的唇,江宴礼身形一顿,禁锢着温言的那只手微微收紧了些。


温言离开江宴礼的唇且仅仅只有两秒,男人的唇便压了下来,他吻的迫切,绵长而深入。

松开了压在温言头顶的手,男人撩起她的衣角,滚烫的大手附在了她的纤细的腰上,忽然的灼烧感,让温言忍不住浑身一颤,唇齿间溢出一声暧昧的声音。

温言双手环着他的脖颈,缓缓睁开那双充满迷离的眼睛,强装老练的回应着他。

直到……

“砰!”的一声。

温言慌忙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江宴礼微微凝眉,泰然自若的从她身上起来,坐回了沙发上,像是什么都没发生一般看向了惊呆了的周嫂。

温言也已经起身,脸颊红的不像话,扯着江宴礼挡在了她前面,就差恨不得一根头发丝都不露出来了,她真是欲哭无泪:救命!

江宴礼偏头看了一眼身侧半个身子躲在他身后的女人,忍不住轻笑,再次看向周嫂声音低哑道:“怎么了?”

周嫂咳嗽了几声,来掩饰尴尬,但是江宴礼是真没看出来她尴尬,反而她脸上那笑容真是已经合不拢嘴了。

“老夫人来的电话,让您接一下。”周嫂说着将手机递了过去。

江宴礼看了一眼手机,又深深的睨了周嫂一眼,已经猜到这通电话因何而来了。

江宴礼接过电话,周嫂就很识趣的退出了客厅。

江宴礼捏了捏眉心,这才接听:“奶奶,您找我有事?”

“发展到哪一步了?”魏秀珍好奇极了。

江宴礼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身子微微前倾,手肘抵在大腿上,骨节分明的手抵在太阳穴附近上下摩挲着:“奶奶,身体怎么样了?”

“你别给我岔话题。”

江宴礼歪头看向温言,女人此刻嘴唇红红的,脸也红红的,本就明艳动人,此刻害羞的样子更是勾的他心下燥热难耐。

温言察觉的他的目光,抬眸与他视线交汇,刚才听他喊电话那头的人“奶奶”,她就已经凑过去准备偷听了。

结果被抓包了,温言尴尬的笑了笑,朝他伸出双手,示意他继续,她则乖乖的往边上挪了挪。

江宴礼收回视线,微不可察的笑了一下。

“奶奶,我这边还有事要忙,先挂了。”江宴礼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气的魏秀珍也都做好回来给他俩耳刮子的准备了。

“阿宴哥哥,你是不是喜欢我啊?”温言指尖点着下巴,眼睛亮晶晶的看着他。

“温小姐,我以为我们之间是正常的男女生理反应。”江宴礼眸底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温言气笑了,言下之意是他对任何女的都能有反应呗,真狗!

果然和她猜得没错,这人就是闷骚,啥也不是,稍稍钓一下就能上钩,还禁欲,还高岭之花呢,渣男一个!

传闻还说他禁欲,她倒是一点没看出来,就这反应,鬼才信。

“好啊,那我喜欢你就好了。”温言莞尔一笑。

江宴礼愣了一瞬,沉冷的声音蓦地响起:“安静点。”

说罢,他便阖上眼皮靠在沙发上闭目养神。

温言倒是真的没在说话,就这么看着他,其实这个人也没传闻那么可怕吗,好像也不是特别凶。

而且他挺白的,长了一张女人都嫉妒的脸,真是越看越好看,温言的心跳漏了一拍。

她慢慢靠近江宴礼,动作很轻,手臂撑在沙发靠背上,另一只手缓缓朝他的脸伸去,在距离他的脸两毫米的间隙,指尖顺着他的额头,一路往下,描绘着他的五官和轮廓。

温言忍不住在心里腹诽,这人好看的真是挑不出一点不好的来。

温言坐好靠在沙发背上,就那么静静的坐着,整个人一下子没了以往的精神,情绪不高,也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也不知过了多久,直到江宴礼感觉肩上一沉,他缓缓睁开了黑眸,微微偏头看向睡着的女孩。

江宴礼动作很轻的将她抱了起来,小姑娘睡着的样子看起来乖巧恬静,只是眉头微微皱着,一定压了不少心事。

这是周嫂刚好出来,撞见江宴礼抱着熟睡的温言往楼上走。

“先生,晚饭做好了。”周嫂刻意压低了声音。

江宴礼看了看怀里的小姑娘:“知道了。”

这一觉,温言做了个梦,梦里她父母都还在,一家人其乐融融,围在饭桌上一起吃饭,只是梦里还出现了一个人,那个人是江宴礼,梦到他出现那一刻,温言就突然醒了。

她睁开眼,顾不得此刻待在陌生的环境中,眼睛红红的,眼眶里氤氲着雾气,在黑夜中无声啜泣。

良久,她才从床上坐起来,擦了擦眼泪,才开始环顾四周,房间中是那股熟悉的檀木香。

紧接着突然就响起了开门声,“啪”的一声,房间一下子亮了起来,温言不适的抬手遮住了眼睛。

“醒了。”

男人低沉磁性的声音蓦地响起。

温言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床边的男人,淡淡的应了一声:“嗯。”

江宴礼看着她红肿的眼睛,视线又瞥向打湿的枕头,眼底的情绪暗了暗。

温言深吸了一口气,再抬起头已经是换了一副表情,嫣然回到了平日里的状态。

“阿宴,我饿了,不是说好让我留下蹭饭的,我睡着了,你也不叫醒我。”温言幽怨的看着他。

“我从不食言。”

江宴礼难得语气温柔了一些,温言都以为自己听错了,结果下一秒她很确定她听错了。

“醒了,就赶紧起来,吃了饭马上离开。”

温言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着男人已经离开的背影,她在后面伸出细长的腿狠狠地踹了一脚。

楼下,周嫂已经把重新做给温言的晚餐端上饭桌了,温言道了谢就很优雅的吃了起来。

“阿姨,江宴礼平时在家也这么难相处吗?”

周嫂笑了笑:“先生人还是很好的,只是性子冷,也不是特别难相处。”

“对了,先生也是第一次带女孩子回家呢。”

第一次……

“您是我说我?”

“是啊。”

温言干笑了两声,所以她是特别的那个?不太像,特别的话,他不早被她钓到手了,而不是只是对异性有生理反应。


温言准备离开时已经挺晚了,周嫂说江宴礼在书房,领着她到门口周嫂就离开了。

出于礼貌,温言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江宴礼微哑的声音,她才推门进去。

“有事?”江宴礼抬眸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就继续看手上的文件。

“谢谢款待,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江宴礼抬眸,视线深深地紧盯着她,他不语,她也不着急开口,毕竟能多待一会是一会吗。

“外面下雨了。”

在她打量着书房的时候,男人的声音突然响起。

温言愣了一瞬,今天天气挺好的好,怎么就下雨了,她走向窗口拉开窗帘,果然外面倾盆大雨,也不知道什么下的雨,房间里她居然没听到声音,隔音效果好啊!

那她岂不是可以找个理由不走了?想到这儿温言忍不住笑,她转身讨好的走到江宴礼办公桌前:“阿宴,下这么大雨,你这里又不好打车,我可不可以借宿一晚?”

江宴礼抬了抬眉骨,耷着眼皮没有看她,男人骨节分明的手中拿着一直黑色镶着金边的钢笔,听了温言的话后,钢笔随着他修长的手指动作下转了两圈。

这手真好看,温言竟联想到了不健康的画面!

温言吞了吞口水,摇了摇头,温言啊温言不可以涩涩!

她调整了思绪,江宴礼不吭声,大概率是不愿意,她得补救:“要不然,阿宴你送我吧?”

“让我给你当司机?”江宴礼抬眸。

听这声音,真冷!

“不是不是,我可不敢。”温言讪笑。

“这么大的雨,我还不想死在外面。”

男人冷沉的声音再次响起。

温言想,也是,这么大雨又是夜路,很不安全的。

温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在她郁闷之际,门响了。

“我去开门!”气氛很尬,温言主动去开门。

打开门后是周嫂站在外面。

“阿姨。”

“温小姐,雨下的大,我已经把客房收拾好了,您就先留下住一晚,明天再走。”周嫂面色和蔼可亲。

温言转头看了看还在忙的男人,心里不禁疑惑,是他的意思吗?周嫂这么说他也听到了,也没说不行,那看来就是他的意思了。

“谢谢周嫂,麻烦你了。”

“不用谢,我带你过去。”

“好。”温言应声,同周嫂一起去客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谁也没注意到男人眉眼间的笑意。

客房就在刚才她睡着时那个房间的隔壁,温言看着这间房忍不住问道:“阿姨,这个房间也是客房吗?”

“这是先生的房间。”

江宴礼的房间?

所以说她刚才是在他的床上睡的?

这人明明不上套,怎么还让她睡的他的房间?

“到了,早些休息吧,时间不早了。”

“好,谢谢阿姨。”

周嫂离开,温言进了客房就关上了门。

——

“老夫人,按照您的吩咐办了。”

“还有啊,今天温小姐睡着后,先生把她抱去了自己的房间。”周嫂说着难以掩盖心中的高兴。

毕竟江宴礼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身边从无女人的他,难得对一个女孩子上心,她是由衷的高兴。

魏秀珍前脚刚到江家老宅后脚就开始下大雨了,本想着来锦园看看,结果是去不成了。

就赶紧给周嫂打了电话,问问人姑娘走了没,结果人姑娘睡着了,还是在她大孙子房间睡的。

这雨也是下的及时,她就赶紧给周嫂支了招,把人给留下了。

“先生也没说不行,温小姐就顺利留下来了。”

魏秀珍冷哼一声:“他一定是猜到我吩咐你的。”

“这孩子从来不会不遂我的意,比老大老二孝顺。”魏秀珍说着一脸的欣慰。

“是啊。”

——

温言在房间走了两圈,忽然笑了一下,想洗澡,但是没有换洗衣服,又跑去洗手间试了试水,还真巧水也没有,那只能去找江宴礼了。

看他没在房间猜他还在书房,就过去了,她抬手刚要敲门,只听“咔哒”一声,书房的门打开了。

“有事?”江宴礼顿了一下,看着门外的温言。

“我想洗澡。”温言笑的明媚,表面虽是没觉得这话有什么不妥,但脸上的绯红出卖了她。

江宴礼勾了勾唇,嗤笑一声:“洗。”

温言:“……”

“找你借个衣服。”

江宴礼挑了挑眉,轻笑了一声,侧身从她边上出来:“跟我来。”

温言跟着他去了他的房间,江宴礼从衣柜里拿了一件衬衫出来丢给了她。

“只有这个,将就一下吧。”

他的衬衫呢,不错。

“谢了,不过,客房没水。”温言那双狐狸眼弯起,笑的又媚又甜。温言又满脸期待道:“你这里有吧?我可以在你这洗吗?”

江宴礼黑眸深沉的睨着温言,女人笑的懒散,娇媚的狐狸眼妩媚又多情。

“温言,别得寸进尺。”江宴礼嗓音微哑,不难听出其中克制。

温言红唇微扬,模样娇艳欲滴。

“阿宴哥哥,你想什么呢,白天太热了,单纯借你的浴室洗个澡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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