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枪不入,力能扛鼎,为保林家千金,硬撼硫酸而毫发无损(传言总是夸张的)。
雅儿的生活恢复了平静,但她的心,却再也无法平静。
她开始主动靠近阿力。
带他去海洋公园看海豚(阿力看着巨大的水族箱,一脸凝重:“此乃困兽之狱,有伤天和。”
),去太平山顶看夜景(阿力望着脚下璀璨的灯海,久久不语,最后感慨:“此间繁华,如露如电。”
),去听邓丽君的演唱会(阿力听到《甜蜜蜜》,黝黑的脸膛竟然微微泛红,小声嘀咕:“此曲…甚好。”
)。
阿力也渐渐习惯了1984年的香港。
他学会了用筷子吃西餐(虽然还是会把牛排戳飞),学会了用不太标准的粤语说“唔该”(谢谢)和“对唔住”(对不起),甚至学会了骑那辆笨重的CB750摩托车(虽然起步时经常把油门拧过头,发出巨大的轰鸣吓路人一跳)。
但他最开心的,还是每天能看到雅儿。
她的一颦一笑,都像阳光,照亮了他这个异乡客的心。
他发现自己打坐时,心里念的佛号越来越少,想的却是雅儿教他认字时认真的侧脸,吃鸡蛋仔时满足的笑容,还有…她身上那股淡淡的、好闻的香气。
一种从未有过的、炽热而陌生的情感,如同野草般在他心中疯长。
一次,雅儿感冒发烧,卧床不起。
林世昌请了最好的医生,开了西药。
雅儿吃了药,却依旧昏昏沉沉,脸色潮红。
阿力看在眼里,急在心里。
他想起小时候在少林寺,自己发烧,师父用后山采的草药熬成黑乎乎的膏药,贴在他肚脐上,第二天就生龙活虎。
“女施主,你等等!”
阿力丢下一句话,转身就跑出了别墅。
两个小时后,他风尘仆仆地回来,光头上沾着草屑,手里捧着几株还带着泥土的、奇形怪状的植物(紫苏、薄荷、板蓝根…都是他在附近山上好不容易找到的)。
他躲进厨房,避开佣人,笨拙地找来捣药的石臼(最后用不锈钢盆代替了),按照模糊的记忆,把草药捣烂,加入一点随身携带的、黑乎乎的少林秘制跌打药油(味道极其刺鼻),混合成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墨绿色粘稠膏状物。
他捧着这碗“精心”调制的、散发着诡异混合气味的“灵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