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急忙抽出信,快速浏览:“……北疆三万大军已就位,只待相爷信号。”
就在这时,脚步声突然逼近。
萧珩心中一惊,闪身躲到屏风后。
只见沈相国捧着一个锦囊走进来,他打开锦囊,从中倒出一枚金印。
萧珩定睛一看,险些咬碎牙齿,那竟是他父亲随身携带的私印!
“萧老匹夫,”沈相国摩挲着金印,脸上露出得意又阴狠的冷笑,“你儿子要是知道,你当年为保兵权毒杀先帝……”听到这话,萧珩脑中“嗡”的一声,仿佛有一道惊雷在耳边炸响。
他的双眼瞬间瞪得通红,心中的愤怒如火山般即将喷发,双手紧紧握拳,指甲深深嵌入掌心,留下一道道血痕。
(3)孕事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纸,洒在沈清霜的闺房里。
沈清霜坐在铜镜前,脸色惨白如纸。
在第三次干呕时,她下意识地摸向自己的手腕,指尖轻轻搭在脉搏上,脉象如珠走盘,那熟悉的跳动让她心中一紧,分明是喜脉。
铜镜映出她苍白的脸,也映出身后正在整理床铺的侍女。
那丫头今早一直偷偷瞄她的肚子,眼神中透着一丝异样。
“翠儿。”
她突然开口,声音平淡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侍女浑身一抖,手中的被子差点掉落。
“就说我梦见萧珩了。”
沈清霜轻抚着自己平坦的小腹,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说要送父亲一份大礼。”
当夜,月色如水,萧珩如鬼魅般翻窗而入。
屋内,沈清霜正坐在桌前,静静地喝着药。
黑褐色的汤汁盛在白玉碗里,与她苍白的手指相互映衬,衬得她手指像透明的冰。
“避子汤。”
她轻轻晃了晃碗,嘴角勾起一抹苦涩的笑,“要尝尝吗?”
萧珩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愤怒与心疼,他几步上前,夺过药碗砸向墙壁。
“哗啦”一声,瓷片四溅,药汁在青砖上蜿蜒成诡异的图腾。
他双手紧紧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四目相对,却在她眼里看到和自己如出一辙的疯狂。
“晚了。”
沈清霜轻声说,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与无奈,“已经一个月了。”
月光洒在她颈间,那里有道新鲜的掐痕,触目惊心——是白天沈相国留下的。
萧珩看着那道掐痕,心中一阵刺痛,他突然意识到,这个看似柔弱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