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力10倍,开!”
“龙国的畜生!不要太得意忘形了!”
说话的男人金发碧眼,标准的羊人。
全身一股上下穿戴者各种金属。
鼻子上套着牛环。
看的江城一阵反胃。
他最讨厌这种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了。
不过他此刻却是一愣!
突然出现的十倍重力,差点让他跪倒在白盟人的面前!
要不是他咬牙忍着,恐怕现在已经跪倒在地。
他不能跪,因为他代表的是龙国!
一边的灰原哀,同样如此。
娇小的身躯拼命的抵抗着。
让江城眼睛一亮。
灰原哀坚定的眼神,让江城对她的好感更甚!
这巨大的十倍重力下,就连他都难以维持。
可想身边的这个小朋友需要花费多少的力气才能坚持的站在原地!
让江城万万没想到的是,白盟居然还有这种技能!
而且这个技能居然丝毫不能被他的无下限术式影响?
这让江城有些想不明白!
要知道,重力的本质就是质量!
换句话说,质量越大,重力就越大!
可是他在六眼的观察下,并没有发现周围的地方有任何质量上的变化!
换句话说,这巨大的重力的来源,根本不是什么质量!?
而有可能是其他的什么特殊能力!
比如...领域?
或者说结界?
他们现在所处的根本不是什么常规的物质区域。
而有可能是一种独特的空间!
这种空间里面的重力被人为的修改了!
而不是之前江城想象的那种靠着修改质量,来变化重力!
而想要破除结界,或者说领域,江城可能需要100%扮演度,才能解锁。
对抗结界或者领域的办法,就是制造另外一个结界或者领域。
谁的结界领域更强!
谁就是王者!
无奈的是,江城现在根本没有达到对应的扮演度。
只能用更简单暴力的方式来解决掉眼前的这个人了!
“苍!”
江城话音未落。
另外一个声音也跟着响了起来。
“盾!”
一瞬间,一个巨大的防护罩出现在了白盟周围人的身边!
苍的效果居然失效了?
就在江城想要尝试其他攻击的时候,一旁的灰原哀脚步一软。
眼见着就要跪倒在地。
江城眼疾手快,赶紧触碰到灰原哀的身体。
一个“瞬移”,离开了重力结界的地域。
出现在了不远处。
他们代表的是龙国,天,朝上国怎么可跪拜异国小邦?
自古龙国使臣出使异国,见到君王都不拜!
更别说眼前区区的几个羊人了!
“啊...看来装比失败了啊...”
江城嘴角依然挂着笑容,可笑容里却多了一份凶狠。
江城原本以为可以轻易的站在原地,解决掉白盟的众人。
可是没想到的是,居然白盟有2个人可以使用领域破除他的攻击!
更是逼着他移动了位置。
这让江城有些恼火。
区区白盟的人,居然让他动了?
这对于向来以无敌自居的他来说,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一种难以名状的侮辱!
直播间里看到这一幕,也沸腾了开来。
“江爷...居然被迫移动了?这...怎么可能?”
“江爷那是为了不让灰原哀跪下!不然他怎么可能动!”
“对啊,灰原哀代表的可是我们龙国!所以灰原哀不能跪!知道吗?”
“你们别光看直播了...我们龙国周围的十几个国家组成了联军,据说已经开到边界了!”
“什么?真的假的?谣言吧?不信谣不传谣!他们那几个小国能打的过来?别扯了,他们自己都天天你打我我打你的!还打我们龙国?扯呢!”
“好像真的...官宣了都,据说已经他们十几个国家怀疑是我们龙国杀了他们国家的人,导致他们资源骤减!所以联合了起来,打算抢夺我们龙国的资源!”
“不自量力!来来来!让他们来!来一个死一个!”
“不见得吧...这个真的不太好说的...毕竟他们资源减少了,但是人口和武器装备没有减少啊...十几个国家呢!据说有百万联军!”
“吹不死他!百万联军?曹老板的百万联军吧!?号称百万,其中九十万是后勤!”
“哈哈哈哈...夺笋啊...”
.....
帝都
四合院里。
众高级官人正围坐在巨大的沙盘圆桌旁。
彼此商议着什么。
其中一人发话到。
“除了龙崽国和龙崽崽国不听调遣外,其余11个国家已经组成了联军!”
“龙崽国和龙崽崽国虽然没有出兵,但是迫于压力还是提供了不少粮草军备。”
“现在已经陈兵百万,聚集在了南粤国的边界。”
“我们东西南北四部军,也集结了八十万,还有后续人马,正在赶往南粤国的交界处。”
坐在正位的老者,闻言点了点头,目光看向了周围的众人。
“你们的意思呢?现在应该如何应对。”
还是刚刚那位率先发话的人说话了。
“这样浩大的战斗...对我们来说...能避免的话,最好避免。毕竟打仗劳民伤财,最后军费还是要从老.百.姓身上出!穷兵黩武,毕竟不是上策...”
旁边的人也跟着说道。
“我也是这个意思...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再次伐兵,最下攻城。”
“1国打11国,虽说我们胜率高达八成,但是能不打还是不要打比较好。”
“附议...”
“附议...”
老者闻言,点了点头。
“我也十分赞同你们的说法,那你们说,现在这个情况应该怎么办?毕竟不是我们打他们,而是他们来打我们。我们也是被动防守。”
其中一人,闻言,轻轻的笑了笑。
“这个还不简单?十国联军,号称百万雄师,其实也就是一群纸老虎,分化瓦解,逐个击破。一个个的收拾,给我20万人,不!十万!我就可以一路攻城拔营!”
说话的那人,说完,拿起了桌子前面的瓷杯,吹了吹热气后,饮了一口茶。
一副理所当然,轻轻松松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