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薛蝉衣乔灵郎的其他类型小说《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薛蝉衣乔灵郎小说》,由网络作家“黑暗大荔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连那尤氏三兄弟见着她,尚且知道问候几句,更别提萧灵君为了他,不惜以金丹修为去截杀化神期的妙火。三方一比较,谢轻尘就显得太过冷漠。被妙火掌法击中的心口泛起微微的痛感。薛蝉衣一瞬间红了脸,最荒唐的是,她的眼眶也变得温热起来,有热热的液体要从眼眶里流出。她简直大惊失色。她绝不要在谢轻尘面前掉眼泪,绝不!甩着头仓促离去,直到回到自己的春归峰。泪水方才漫出,浸了她满脸泪痕。她很少掉眼泪,每次哭都会极其悲恸。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突然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是因为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被旁人抢走,她伤心了,所以哭了。还是因为妙火长老下手太重,伤到她根骨了呢。薛蝉衣坐在槐树下,哭了许久,等她哭到泪水流尽,心中的种种难过又都消散了。或者说,那些难过的事...
《你也被漂亮蠢货蛊到了吗薛蝉衣乔灵郎小说》精彩片段
连那尤氏三兄弟见着她,尚且知道问候几句,更别提萧灵君为了他,不惜以金丹修为去截杀化神期的妙火。
三方一比较,谢轻尘就显得太过冷漠。
被妙火掌法击中的心口泛起微微的痛感。
薛蝉衣一瞬间红了脸,最荒唐的是,她的眼眶也变得温热起来,有热热的液体要从眼眶里流出。
她简直大惊失色。
她绝不要在谢轻尘面前掉眼泪,绝不!
甩着头仓促离去,直到回到自己的春归峰。
泪水方才漫出,浸了她满脸泪痕。
她很少掉眼泪,每次哭都会极其悲恸。
这一次不知道是为了什么,她突然就止不住自己的泪水。
是因为属于自己的东西正在被旁人抢走,她伤心了,所以哭了。
还是因为妙火长老下手太重,伤到她根骨了呢。
薛蝉衣坐在槐树下,哭了许久,等她哭到泪水流尽,心中的种种难过又都消散了。
或者说,那些难过的事,被一层沙子掩埋在了心底。
她又打起精神来,调息一阵子,恢复修为后,去了鸿云老匹夫的扶光殿。
一路上,她思前想后考虑了许多。
截止目前为止,家中并无书信送来她这边,这说明爹爹目前并无大碍。
若是爹爹真的出事,娘亲不可能放任她孤身一人在外。
只要亲爹没出事,那她就有闹事的底气。
何况谢轻尘依然是她名义上的未婚夫,若真惹急了她,她会想尽一切办法拖谢轻尘下水。
婚约只要一日没解除,谢轻尘就要和她捆绑在一起。
鸿云仙尊坐于高台之上,扫过跪在殿外的她,沉声道:“尊师重道,这四个字,你可知其意?”
薛蝉衣没理会老匹夫的敲打,只是一味摇头:“仙尊,蝉衣不赞同您收随云为亲传弟子。”
“这孤女身份低微,徒儿怕她堕了您的名声。”
“怎么,本仙尊收徒,反倒要问询你一个徒弟的意见?”鸿云仙尊言语讥讽,意味深长:“蝉衣,你不要以为自己得了单天灵根,仙途便无忧坦荡了。”
“修仙乃是与天夺命,逆天而为,本尊不是迂腐之辈,一些邪魔歪道的手段,只要不给本尊,本宗门,以及天下万灵带来血腥灾祸,本尊可以视而不见的。”
“只是本尊觉得,修仙之人,根骨,悟性,还有品性,三者不可缺其一。”
“你只是得了一副好根骨,可你的悟性,还有品性,本尊实在是找不出什么词来形容。”
鸿云仙尊眯着眼睛打量她这副皮囊:“真是可惜,这样的皮囊配你,实属大大的浪费。”
薛蝉衣闻言,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明白鸿云仙尊为何突然之间对她敌意这般大。
过去仙尊不喜欢她,是因为她是个废灵根,实在是一块无法雕琢的朽木。
可她经过自己努力,已经是单天灵根了,她有好的根骨了,只要仙尊肯教她,她也愿意尊重仙尊的。
可是为什么仙尊今日的话如此刻薄。
“徒儿不懂仙尊的意思,什么叫邪魔歪道的手段,徒儿悟性差,这点承认,可是品性,怎么又入不得仙尊的法眼呢。
还请仙尊说清楚些,好叫徒儿知道自己的品性差在哪里了。”
鸿云仙尊轻笑:“你的单天灵根从何而来?”
“灵根本来就是我自己的,仙尊这话是什么意思。”薛蝉衣脑海里又回想起与乔灵郎相处的点滴。
这副灵根,是她吸取了乔灵郎的本源灵韵,孕育了孩子,从而改善才得来的灵根。
他才出血晶池不久,随云师妹便从尤氏三兄弟那里回来,带来一个让他震怒的消息。
“谢师兄,我在尤欢那里看到了薛师姐的梅花簪,我记得你说过,那支梅花簪,是你亲手雕刻送给薛师姐的成年礼。”
“既是成年礼那寓意一定很深,薛师姐绝对会好好保管的,怎么会落到尤欢手里呢,我替师姐向尤欢讨要回来,却反被尤欢训斥了。”
随云又把薛蝉衣的境况说了下,谢轻尘得知她被关在无尽崖,即刻给鸿云仙尊发了纸鹤,向师父开口替蝉衣求情。
然后自己提着剑去尤氏三兄弟的青溪峰索要梅花簪。
双方一言不合大打出手。
彼此都祭出杀招,这尤氏三兄弟虽然境界差他一个等级。
但是三兄弟合体,加上修炼的功法特殊,双方缠斗,谢轻尘一时间竟无法快速取胜。
打到后面,闹到宗主出面制止这场闹剧。
但谢轻尘还是凭借强劲实力,从尤欢那里抢回了那支梅花簪。
尤欢说梅花簪并非他们偷盗,而是薛蝉衣亲手赠送的。
谢轻尘不信,他不信薛蝉衣会把自己送的礼物随手转赠给旁人。
“蝉衣,你和尤氏……”
他在思量如何开口,却忽然恍了神。
只见薛蝉衣快步朝前走了几步,在隔壁山脉挖矿的三兄弟已经赶了过来。
领头的尤欢对薛蝉衣微微一笑,语气有些亲昵:“薛师妹,融血草你拿到了吗?你在无尽崖有没有受委屈?”
薛蝉衣气恼谢轻尘和随云不清不楚,便故意伸手去拂尤欢的右侧脸颊,疼惜的问道:“你这面脸颊怎么有一道口子,疼不疼?”
谢轻尘气的面无一丝血色,掌心合拢,那支梅花簪也在他极度愤怒之下,化成一堆粉末。
尤欢右脸被轻柔的掌心拂过,即刻露出羞涩的神情。
薛蝉衣的视线又扫过其他两个姓尤的男子,微微一笑。
这三兄弟虽然都姓尤,但是薛蝉衣只对这个尤欢有点印象,另外两个,她却是连名字都懒得记。
不过她那淡淡的一瞥,也足够让另外两个姓尤的激动万分了。
这尤氏三兄弟皆是一母所生的三胞胎,姿容也很相似,但是这个尤欢的姿色却更为突出些。
薛蝉衣也看出这三兄弟实则是以尤欢为首,所以对尤欢的态度就略微亲昵了些。
只是后背有一双眼睛盯的她有些压抑,她晓得谢轻尘在压抑怒火。
掌心稍稍拂过尤欢面颊,便即刻收回了。
尤欢春心浮动,自己的手又抚上那受伤的伤痕,这道口子,之前被他视作耻辱,可是心上人一句轻轻的问候,他又觉得这是他的幸运。
“不疼的,本来可以吃一丸丹药治好,只是我故意留着此道疤痕,以此来警示我要勤加修炼,免的日后再败于他人之手。”
尤欢的视线垂直的看向谢轻尘。
两个死敌四目相对,空气也诡谲起来。
而被他们争夺的目标人物,却仿若什么都不懂的样子,漂亮的嘴唇弯起,说道:“还是把这伤疤治好吧,这样好看的脸,若是有了瑕疵,那就很可惜了。”
冷冷淡淡的冰霜美人,蹙着眉,不耐烦的与三个相貌英俊的修士周旋。
她很少开口,都是那三名男子在说,她只是偶尔点点头,再笑一笑。
可是当事人尤氏三兄弟却当这是天大的荣宠。
他攥住那石榴红的裙摆,颇为高兴:“是为了要与我配成一对,才特意选的白衣吗?”
这厮脸皮竟然厚到如此程度!薛缠衣只觉得谢轻尘是眼睛瞎了。
她选择穿白衣,原因很简单,因为白衣可以彰显出她的清贵冷傲。
只是纯色的白衣穿在身上显得格外单调,她这才命令家中绣娘,在白衣上绣制各种颜色鲜艳的花朵或是鸟雀。
她的别出心裁也让她的白衣变得鲜活起来。
譬如她身上这身白衣,裙摆的石榴花璀璨如艳火。
在她行走间,裙摆摇曳,那一片片石榴花仿佛在她脚底绽放。
薛蝉衣拿上长宁剑,催促谢轻尘:“快点去见仙尊吧,省的他老人家等急了,回头又要怨我做事拖拉。”
果然,当两人来到鸿云仙尊的扶光殿后,薛蝉衣就被训斥了。
“半年以前,你领了个猎捕猫妖的任务私自跑下了山,猫妖没抓到,却是游山玩水,在外面胡混了大半年。”
“回来之后,就大动干戈,断了同门弟子的手臂,割了同门弟子的舌头,甚至还与尤氏三兄弟纠缠不清。”
鸿云仙尊端坐在高台之上,痛心疾首的望着自己的女弟子:“自你拜入我门下,就从没让我省过心,不过……”
话锋一转,鸿云仙尊掳着长胡子,眼中精光一闪,“听妙火说,你身负火属性的单天灵根,十五天便筑基成功?”
薛蝉衣连忙自信满满抬起头:“身为仙尊的亲传弟子,十五天筑基已经是给仙尊丢脸了。”
呵,鸿云仙尊哂笑,他这头活了千年的老狐狸,岂能听不出来这个徒弟话里话外的炫耀之意。
单天灵根,这个资质确实有资格做他的亲传弟子。
只是薛蝉衣这所谓的灵根来的也太蹊跷。
鸿云仙尊猜出这灵根来源的两种可能。
第一种是薛北涯寻觅到了天地造化般的无上灵宝为自己女儿洗刷灵根。
第二种是薛北涯夺了其他天骄的灵根移植到了自己女儿体内。
依他判断,第一种可能性不高,那等灵宝太过难得。
以薛北涯的行事风格,还有他夫人的那个秉性,第二种可能性是最高的。
鸿云仙尊面上平淡如风,思绪却是百转千回。
夺人灵根这种事,在正道眼里是人人厌弃的污脏之举,不过修仙本来就是争抢夺杀,薛蝉衣能夺到旁人的灵根,那自然也是她的造化。
手中拂尘微微一挥,薛蝉衣就被看不到的推力推到了仙尊身前。
鸿云仙尊微微一笑朝薛蝉衣伸出手来:“来,让为师看看你的灵根。”
说着,手已经搭在薛蝉衣的灵脉上,神识瞬息将她包裹其中。
“奇怪,她体内确实只有一副灵根,难道是薛北涯心狠手辣,在移植新灵根之前,把她的旧灵根抽出去了?”
抽取灵根比五天神雷酷刑还要煎熬,真是没有想到,这个娇横的女徒弟能忍下这种痛。
薛蝉衣笑意盈盈问道:“仙尊,我这灵根没有作假吧?”
这副灵根,可是她在乔灵郎那儿付出巨大代价才获得的!
鸿云仙尊放开她手腕,笑道:“你这顽徒,灵根怎么能作假,测出来的结果是什么便是什么。”
嘱咐她以后要勤加修炼,随后便说道:“我此前下山捡到了人间一孤女,名叫随云,轻尘与随云已经非常熟悉了,今日叫随云来见见你。”
见她底气十足的样子,鸿云仙尊摇头苦笑:“你可知,宗内如今到处都在传,你的灵根是夺来的。”
薛蝉衣笑:“无稽之谈,仙尊不会信了这些流言蜚语吧。”
鸿云仙尊略微沉吟片刻:“念在轻尘的面子上,本尊给你一个选择。”
“收随云为徒,这是无法更改的决定。”
“五日后,我会举办收徒大典,届时,我会同时开启宗门的问心阵,只要你通过问心阵的考验,你仍然可以做本尊的亲传弟子。”
“若是没能通过问心阵的考验,本尊便会在大典上宣布将你逐出本尊门下。”
顿了顿,又笑眯眯说道:“当然,你若是承认灵根是夺来的,本尊念在过往情分上,可以留你一个体面,准许你以思念爹娘为由,主动放你回薛家。”
薛蝉衣的眼睛顷刻间瞪大,鸿云这番话对她而言简直就是奇耻大辱。
这老匹夫竟然为了一个孤女,要舍弃她!
她心中思绪万千,一时间竟然有点好奇随云的来历了。
这个孤女,究竟是何等来头,不仅短时间博得宗门上下喜爱,还让心思缜密的鸿云仙尊如此维护。
“仙尊,徒儿愿意去闯问心阵!”
面对鸿云仙尊的刁难,薛蝉衣暂且忍下。
她不是非要认下这位师父,只是不愿意自己被灰溜溜的赶走。
宗门上下不喜欢她,她也无所谓的,那些人反正都是恶心的人。
而且她问心无愧。
自己本来就没夺他人灵根,就算问心阵问她一万次,她也会这么回答!
从鸿云老匹夫那里回来后,薛蝉衣思绪有些紊乱。
想发个纸鹤给娘亲,又忍住了。
这点小小刁难,她自己可以解决的,没必要劳烦千里之外的娘亲。
坐在春归峰的一块大石上,望着天边云起云落,感叹世间万物变幻万千。
每一天都在重复,但是每一天却又是全新的一天。
而她,也无法预料到新的一天会发生什么变化。
她抚了抚心口,自从见过谢轻尘,这里就时不时的酸涩鼓胀,早知道,她就不去见谢轻尘了。
垂下眼眸,又想起萧灵君,思绪再次飘远:不知萧灵君在外面有没有找到截杀妙火的机会。
已经过去好些天,半点音信都无。
那懦弱没用的人,大概率死在外面了。
死亡,这两个字离自己何其遥远。
她自小看过无数人死在爹娘手里,已经习惯了。
这个世界就是人杀人的世界,若想不被旁人抹杀,只能变强。
脚边有几只蚂蚁路过。
薛蝉衣看见了,厌恶的伸出靴底,想将这几只蝼蚁碾死。
只是心口又痛痛的,她撇撇嘴,转身离开,放过了这几只小蚂蚁。
鸿云仙尊这次举办的收徒仪式声势不是很大,就在扶光殿宴请了宗内人士,以及其他两大宗门的一些人前来观礼。
而谢轻尘也在这一天被宗主从九绝山释放。
他这次受罚,性格变得比从前更清冷,乌眸里凝聚着霜雪似的光芒。
仙尊收徒,与他无关,他只是作为一个师兄,被仙尊要求前来观礼,并赠送了随云小师妹一份礼物。
四下里的人群错落有致,脸色各有各的精彩,其中男弟子多在左顾右盼,面露失望的神色。
谢轻尘知道这群男弟子在找谁。
他们是在找薛蝉衣,他们想看看薛蝉衣此时此刻脸上是什么样的表情。
可惜,薛蝉衣赌气,并没有拿出师姐的气度前来观礼。
说罢,凑上去,在对方的眼角周围落下一个轻轻的吻,然后又吻在了他颤抖的眼睫上。
“我现在的样子明明就很丑。”萧灵君垂下眼眸,“若论美貌,如今的我是比不过谢师弟的。”
“萧师兄,你不需要和任何人比,你就是最好的。”虽然明知道薛蝉衣是在撒谎骗人,可是萧灵君还是大喜过望,心跳骤然加快。
薛蝉衣又无比宝贝似的握住他的手,叮嘱他:“萧师兄,崖底危险,你千万要注意安全呀。”
哄来哄去,最终也只是想叫他去送死而已。
萧灵君很清楚薛蝉衣的心思,不过他转念一想,心里也有了个主意。
“薛师妹你先回殿中休息,我这就去崖底替你找回那把剑。”
萧灵君一副备受鼓舞的样子,提着自己的竹剑,缓缓飞下山崖底部。
崖底密林野草丛生,神识展开,立刻就与那只六级妖兽锯齿虎对上。
可以他化神中期的修为,那只六级小老虎,连近他身的资格都没有!
他很快就找到了蝉衣掉落的剑,却没有立刻回去复命,而是故意用竹剑,在自己身上砍出几道伤口。
又用神识逼迫这里的几只妖兽在身上留下咬痕,造成一副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样子出来。
他知道蝉衣骨子里天然就带着冷漠自私的血液。
可是天生冷漠不代表断情绝爱。
他相信,只要锲而不舍的做出牺牲,总有一日,会在那个狠心绝情的女人心上,留下一道道无法泯灭的痕迹。
春归峰的寝殿里历经了一日一夜,薛蝉衣从开始的焦急等待,慢慢变成了心虚亏欠。
她掰着手指头,喃喃自语:“这都一天一夜了,估计那只锯齿虎已经把萧灵君给吞了吧。”
“这下好了,没人知道我灵根的秘密了。”
心里自是无比开心,不过闭眼调息时,眼底会不自觉浮现出萧灵君的那双眼睛。
那幽静的湖水一般的眼睛,安安静静的望着她,没来由的就让她心虚起来。
闭了闭眼,有点委屈的开口自语:“又不是我逼着他去崖底的,是他自告奋勇去的,他死了和我有何干系?”
安慰了自己几句,心间萦绕的那点愧疚,也立刻烟消云散,她喜笑颜开的推开门,准备去找谢轻尘。
只是门推开后,才发现有道身影正匍匐在门旁不远处。
可以嗅到很浓烈的血腥气,看其身形,好似是萧灵君。
薛蝉衣神色复杂的蹲下身,扒开覆盖在他脸颊上的头发。
果然是伤痕累累的萧灵君。
他白色的道袍被荆棘刮烂,上面还染着血迹,破布条一样挂在身上。
再看他手腕脖颈还有脚骨,都有妖兽留下的齿痕。
薛蝉衣的视线最后定格在他攥紧的左手上。
萧灵君的左手同样鲜血淋漓,死死攥着一把长剑,那正是薛蝉衣的长宁剑。
“萧师兄,你伤势很重啊。”
薛蝉衣打量片刻,这才幽幽的开口。
但也只是嘴巴上动动口,并没有掏出丹药替他疗伤的意思。
崖底那只六级妖兽居然都没咬死这个废物二师兄,真是太可惜了。
下次该找什么机会杀掉他呢!
薛蝉衣一边觉得奄奄一息的萧灵君可怜,一边又情真意切的想要杀死他。
没办法,谁让这位二师兄恰巧知道她的秘密呢。
在她沉思忧虑间隙,萧灵君睁开眼睛。
湖水为底色的漂亮眼睛倒映出薛蝉衣杀机乍现的那一幕,萧灵君很难过,卖弄了这一出苦肉计却没赚到什么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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