豫:“孩子。”
我嘴唇翕动,看着他那张和秦朗只剩三分像的面容,深吸一口气。
“傅泽云……”我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叫他的名字,“梦该醒了,别再自欺欺人了。”
他一下愣在了原地,神色惊惶无措。
我说,找个地方好好聊聊吧。
我将他带到奶茶店,给自己和他都点了一杯奶茶。
傅泽云自进来便一脸不情愿又不得不忍住的模样。
他平时进入的都是高档餐厅酒吧,这样的小铺面应该是第一次来,难免嫌弃。
我将其中一杯奶茶推到他的面前,开门见山地说道:“尝尝,这是他最喜欢的奶茶。”
我看见傅泽云脸一下变了,像见着了鬼一般盯着我。
我视若无睹,自顾自暇开始在他面前讲述我和秦朗的事。
我跟他说我们高中如何,大学如何,后来又如何出的车祸,这些年我为何要呆在他的身边。
我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最后蹭的一下从椅子上站起来,将面前的奶茶全扫在地上。
一手掐住我的脖子:“宁书!
你竟然敢……”他像一头怒极了的狮子,恨不得要将我吃掉泄愤。
脖颈被捏的生疼,仿佛下一秒就要被他折断。
我忍着疼和窒息感,不偏不倚地看着他。
感受着呼吸逐渐变得困难,我本能难受地皱紧了眉头,就在我以为自己就要被傅泽云这样掐死的时候。
他手一松,整个人似收敛浑身刺的河豚,焉得有些颓废,唇边挂着苦涩:“难怪,当初你一口答应,难怪……我总觉得你在透过我看谁,还有那些衣服……”都是假的,我喘着气说。
傅泽云,这才是我说的我们各取所需。
14傅泽云走了,在我意料之中,却又在意料之外。
意料之中是没有哪个正常人会接受自己成为别人的替身。
意料之外是他那样一个自负,睚眦必报的一个人,被我骗了五年,却没有采取任何的报复,就好像他没有来过一样。
记得刚和傅泽云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个生意上的伙伴背刺了他,没过多久,那人就因为偷税罚了个倾家荡产。
是傅泽云干的。
他走之后,我仍旧开我的花店,时间就这样过一天少一天流逝。
直到我爸的祭日这天,我早早买好了祭奠的东西。
除此之外,我还买了一束紫丁香。
我爸是胃癌走的,一检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