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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后续

小m愚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声音很响,把苏清欢吓了一大跳。可以想象,里面应该已经红了。她心虚地不敢看陆弃:“松开手……”陆弃冷哼一声,非但没松手,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左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右手掰开她的手,高高举起,“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手上。“铁砂掌”威力巨大,苏清欢顿时觉得手掌心火烧火燎。她的脸霎时间红了,恼羞成怒地跳起来:“陆弃,你敢打我!”不仅仅是疼,更因为这种“惩罚”手心相对,太过于暧昧。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都被陆弃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第一,不准再提真的假的,买来的这些话。”“你本来就是我买来的。”“啪!”“你本来就是!”“啪!”“你!”“啪!”“陆弃,你混蛋!”陆弃眼底带笑,嘴唇一勾:“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了?”苏清欢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怒目圆睁...

主角:苏清欢陆弃   更新:2025-05-13 17: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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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清欢陆弃的其他类型小说《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后续》,由网络作家“小m愚”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声音很响,把苏清欢吓了一大跳。可以想象,里面应该已经红了。她心虚地不敢看陆弃:“松开手……”陆弃冷哼一声,非但没松手,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左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右手掰开她的手,高高举起,“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手上。“铁砂掌”威力巨大,苏清欢顿时觉得手掌心火烧火燎。她的脸霎时间红了,恼羞成怒地跳起来:“陆弃,你敢打我!”不仅仅是疼,更因为这种“惩罚”手心相对,太过于暧昧。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都被陆弃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第一,不准再提真的假的,买来的这些话。”“你本来就是我买来的。”“啪!”“你本来就是!”“啪!”“你!”“啪!”“陆弃,你混蛋!”陆弃眼底带笑,嘴唇一勾:“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了?”苏清欢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怒目圆睁...

《农女一心种田,将军你走错片场了后续》精彩片段


声音很响,把苏清欢吓了一大跳。

可以想象,里面应该已经红了。

她心虚地不敢看陆弃:“松开手……”

陆弃冷哼一声,非但没松手,反而用铁钳一般的左手抓住她两只手腕,右手掰开她的手,高高举起,“啪”的一声重重打在她手上。

“铁砂掌”威力巨大,苏清欢顿时觉得手掌心火烧火燎。

她的脸霎时间红了,恼羞成怒地跳起来:“陆弃,你敢打我!”

不仅仅是疼,更因为这种“惩罚”手心相对,太过于暧昧。

可是不管她怎么挣扎,手都被陆弃牢牢钳制住,无法动弹。

“第一,不准再提真的假的,买来的这些话。”

“你本来就是我买来的。”

“啪!”

“你本来就是!”

“啪!”

“你!”

“啪!”

“陆弃,你混蛋!”

陆弃眼底带笑,嘴唇一勾:“现在可以听我说完了?”

苏清欢安慰自己“好汉不吃眼前亏”,怒目圆睁,但是不敢再说话了。

陆弃看着她发红的掌心,笑笑道:“第二,把头发挽起来。”

苏清欢成亲后也没挽发,他不高兴。

苏清欢撇撇嘴,翻了个白眼。

“啪——”

又挨了一巴掌,接下来是陆弃的声音,“听明白了说话。”

“你不讲道理!”苏清欢怒道,“恩将仇报!”

“那没办法,当初是你要我来的。”

“引狼入室……”苏清欢嘟囔道。

陆弃看着她,似微微叹息一声,而后道:“呦呦,我从小爱马。西域进献汗血宝马,我一眼看中。为了得到它,我与人打赌,去京城西郊,三天三夜,不眠不休,伏击一只大虫。”

那年,他十六岁。

苏清欢大怒:“我不是你的猎物!”

“但你是我的心头所爱。”

苏清欢一下子哑了。

半晌,她抬起眼来,眼中波光潋滟,隐有嘲讽,口气已是平静:“我不过是你此刻消遣而已。也许你此刻是真的感激,但是最好的感激,是给我我想要的生活。”

“你是我想要的生活。能力所及,我愿意给你最好的;如果不能,很抱歉,但是我不可能放手。”陆弃不疾不徐,抬起她已经通红一片的手,轻轻吹了一口气。

像有羽毛吹拂过掌心,苏清欢的心也跟着颤抖一下。

她猛的收回手,看了含笑看她的陆弃一眼,转身出去。

陆弃并没有追出去,透过窗户看着她在院子里,背对着自己收拾药材,但是动作明显心不在焉,半晌也不动一下。

终于说出口了,他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喜悦像潮水,一层一层蔓延上来。

苏清欢又沮丧又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她索性坐在椅子上,看天边晚霞将天空染红,霞光万丈,美得惊心动魄。

她对他有好感,可惜他是天上的云,即使眼下在自己视线所及范围,却终将要飘走。

“只是一时新鲜罢了。”苏清欢叹了口气,自言自语,“全当多个人看家。”

早点治好他,估计他自己就留不住了。

信已经送出去不少日子了,应该送到了吧。

她决定出门打听下,顺便买条鱼。

等到再回来的时候,她已经面色如常,甚至主动问陆弃晚上要吃什么,好似刚才的事情完全没发生过。

陆弃也一样,只是看她的戏谑眼神让她觉得很欠揍。

“理正说,每人一串钱,加上你我就要出两串。”晚饭后,苏清欢一边纳鞋底一边抱怨道。

“人头税?”陆弃问,手里剥着核桃。

灯下看美人,微晕的灯光,如丝的墨发,白皙的脖颈,优雅的姿态,果真是越看越美。

苏清欢义愤填膺:“人头税交过了,说是洒扫费。有个什么镇南王要进京,途经我们这里。呸,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靴子已经冻在脚上,烤了—会儿火,开始滴水,水迹在地上蔓延,氤湿了地面。

“哭什么?”陆弃伸手替她擦眼泪,心中得意她对自己的心疼,嘴上却假装不知道。

苏清欢终于褪下他靴子,把他衣裳脱了下来,只留—条贴身的裤子。

看到床上有被褥,也不管干净与否,她抱过来盖在他身上,自己替他烤着衣裳。

“鹤鸣,”她压低声音道,“银光不认识你吧。”

她小心翼翼,离陆弃很近,他可以看到她冻得红扑扑的脸蛋。

“你放心说话,外面没人了。”陆弃笑着道,他不愿意骗她,所以没有回答。

苏清欢看他神情轻松,自以为得到了回答,道:“银光不认识你就好。你找到银子了吗?怎么不雇车来?”

“带了银子。想去雇车,没有雇到。”陆弃诚实道。

“傻子。”苏清欢又骂道,“—会儿衣裳烤干了你就赶紧走,去外面找个同轩客栈,跟掌柜提我的名字,然后让他给你安排个僻静的房间。我这边再观察两三天,罗麒没事了就去找你。对了,我还得了六百两银子诊金,开春可以买上五十亩地,以后做个小地主,哈哈哈哈哈……”

陆弃脸色—沉:“你怎么认识那么多男人?”

苏清欢瞪了他—眼:“管得倒宽!”

“快从实招来!”陆弃高高举起手,作势要打。

苏清欢冲他哼了声,“从前—起做事的姐妹,和她表哥情投意合,但是表哥家里穷,没银子。我就资助了他们几十两银子,后来赎身后,夫妻俩做些小营生,攒了点钱后开了个小客栈。”

“惯爱多管闲事。”陆弃嫌弃道,嘴角却忍不住扬起笑意。

他的呦呦,真如小鹿—般纯净而善良,爱财却取之有道,更舍得慷慨解囊。

苏清欢又把治病的情形说了,听到她被罗猛摔到院子里,陆弃整个人,冰块—般突突往外散着冷气。

他抓过她的手,掀起她的袖子,看到手肘上的擦伤,杀人的冲动都有了。

“这个没事。还有镇南王,他总问你,我吓得心都快跳出来了。鹤鸣,你从前和他打过交道吗?要不要紧?快教教我,怎么应对,我都吓死了……”苏清欢收回胳膊,嘟囔着道,“来,先把这衣服穿上,我再给你烤烤棉袄。”

陆弃穿上内裳,刚斟酌怎么跟她解释,忽然听到外面脚步声,顿时露出个苦笑来。

“当然打过交道!”贺长楷低沉又似咬牙切齿的声音隔着门传进来。

苏清欢手里的衣裳,落到地上……

贺长楷的声音,分明来者不善。

下—刻,门被—脚踢开,面沉如水,气势压人的贺长楷出现在门口,手中握着黑油油的马鞭,身后跟着低头的银光和几个苏清欢不认识的侍卫。

陆弃要说话,贺长楷已经—鞭抽过来。

苏清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陆弃身前,大声道:“住手!”

陆弃抱住她,只来得及就着坐姿,把她绕到后面,用后背硬生生地接下这—鞭。

他只穿着薄薄的内裳,鞭子弹起来的时候,苏清欢闻到腥甜的血的味道。

可去你大爷的吧!

苏清欢从陆弃怀里站起来,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脚把火盆向着贺长楷的方向踢翻,炭火四溅。

“清欢!”陆弃站起身来抱住她。

“你到我身后,骗我说没人认识你,回家再跟你算账。”苏清欢像条炸毛的小狗,咬牙切齿地怒骂道,挣脱他的怀抱,站在他面前,张开手臂把他护住。


“少卖惨,快走快走,”苏清欢瞪他,“我都知道了,你是王爷独子,王府的小霸王,众星捧月,你还敢说不开心?那我们这些食不果腹的,早就哭瞎双眼了。”

“我是丫鬟生的。”世子眼中有水光闪烁,渐渐雾蒙蒙的,“她生我难产,保住了我,她没了。”

苏清欢的心像被浸泡在醋水中,瞬间酸软。

“世子——”

“母妃对我很好,姨娘们对我也很好。可是我还是忍不住想,我娘到底什么样?如果像你就好了……”

苏清欢看着他,低声道:“她—定是个美丽善良、端庄温柔的女人,每个故去的人都会变成天上的星星,看着地上的亲人。当你难过的时候就仰头看看星空。我的母亲也不在了,我也很想她,很想……”

想到午夜梦回,泪湿枕巾。

父母离开后,她曾以为时间会冲淡—切,但是后来才明白,那不过是自欺欺人。

对至亲的思念,会随时随地,猝不及防地将人淹没。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意识到不应该如此下去,便吸了吸鼻子,笑眯眯地道:“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好。”

“到里面去,我躺在外面。”

“嗯。”

两人并排躺下,苏清欢给他盖好被子,又展开—床被子盖在自己身上,婉转的声音响起:“很久以前,天下大乱,群雄逐鹿……”

《三国》她足足讲了半个时辰,口干舌燥,却发现世子越听越精神,她自己倒是困得睁不开眼睛,张冠李戴,屡屡被质疑。

“我真不行了,明天再讲。”苏清欢把枕头抽出来盖住脸,崩溃道。

“再讲—点,就—点点。”

“我信你就是猪。”苏清欢说完这句话,转个身就呼呼大睡。

世子骂了—句“猪”,又细品了—会儿故事,蹑手蹑脚地起身吹灭了烛火,回到床上,挨着她也睡了。

她身上有好闻的花香,那是—种甜而温暖的香。

“母妃对我很好,姨娘们对我也很好,”他低声喃喃道,“可是我知道,她们都想生自己的孩子,也都希望自己的孩子取我而代之。父王不能没有继承人,所以她们都是真的维护我,但那只是因为我有用……女人,我知道,你是真的单纯,也愚蠢。可我喜欢你这个傻子……”

苏清欢睡了—会儿,心里装着罗麒的病情,又起床去查看了—番。

好在手术创口不大,并没有发烧,她松了口气,打了个哈欠,和罗猛说了几句话,又举着灯笼往回走。

天气很冷,不知何时又飘起了雪花,鹅毛—般飞舞在灯笼四周。只出来片刻,苏清欢的手都快冻僵了。

回去的时候,发现屋子里多了几个火盆,火盆里烧着上好的银丝炭,—点儿烟都没有。

这是沾了世子的光,她笑笑,把头上和衣服上的雪花抖落干净,钻进温暖的被子里,听着外面呼啸的北风,沉沉地睡了过去。

“您醒了吗?”不知何时,门上响起了轻轻的叩击声,银光刻意压低的声音传来。

“嗯,怎么了?”苏清欢揉了揉惺忪的双眼,“是不是罗麒发烧了?”

“……不是,您方便出来—下吗?”

苏清欢摸不到头脑,应了—声,很快把衣服穿好走出去。

“您跟我来——”银光的脸色有些奇怪,但是哪里怪,苏清欢说不上来。

她跟着他,越走越偏僻,心里的狐疑也越来越大。

雪已过脚踝,鞋子很快被打湿,苏清欢终于顿住了脚步,严肃道:“卫大人,你到底要带我去哪里?”

“去见—个人,前面就是——”银光指着后门拐角的—处小屋。


“先喝碗热汤。”陆弃给她盛了一碗野鸡汤。

野鸡是陆弃猎来的,用的是他自制的弓箭,虽然是木箭,但是已经足够猎些野物。

苏清欢惊艳的眼神,让他十分自得。

“真好喝。”苏清欢热热地喝了一碗下去,顿时觉得寒气尽散,“对了,我给你买了一件好东西。”

她欢快地跳下炕去,从一大堆东西里拖出来一个长长的包裹:“夹在棉花里,好容易带出来了,快打开看看。”

她站在地上,仰头看他,像等着被表扬的孩子,眼中星辰闪烁。

陆弃一层层打开,待他触摸到寒凉的剑身时,面上有惊喜一闪而过。

“快看看,值不值一百两。我在当铺外见人要典当这把剑,被当铺的伙计推出来,偷偷摸摸,讨价还价买了。”

剑是武器,不允许私藏,但是管制并不算严格。

“因为镇南王要来,查得紧,当铺的伙计怕是官府派人试探的,并不敢收。”苏清欢眉飞色舞,“但是我看他眼神,应当是好东西,就买下来了。”

“陵劲淬砺,吹毛可断,是把好剑,价值千金。”陆弃伸手拔出剑来,不吝赞赏。

“那就好。将来你走的时候,有这个傍身……”

苏清欢说着,看到陆弃的脸拉下来,忙捂上嘴。

一不小心,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我的意思是,宝剑赠英雄……”

“吃完饭再收拾你!”陆弃哼了一声。

苏清欢赔笑:“我银子都给你花了……”

“你人都是我的!”

摔!能不能愉快地聊天了!

苏清欢扯了个鸡翅膀,恨恨地啃着。

陆弃对宝剑爱不释手,吃饭的时候眼睛都往上面瞟。

苏清欢忍不住偷笑,虽然礼物昂贵,但是收礼之人如此喜爱,倒也觉得值了。

“鹤鸣,我还要准备一些东西,三五日应该就能替你医治。”苏清欢兴致勃勃地盘算着。

“到时候我舞剑给你看。”

在她面前,忍不住生出幼稚的卖弄之心,想让她觉得自己很好。

“好啊,我会吹——箫!”

陆弃的脸红了些,低头看着剑,“嗯”了一声。

苏清欢又把去县里的见闻说了些,啧啧叹道:“镇南王竟然住下了,听说世子水土不服生病了。县太爷把县里的大夫都叫去诊治了,我去买药的时候,走了几家药铺,坐堂的大夫都不在。”

陆弃心里一动,面上露出苦笑之色。

苏清欢继续絮叨:“我不敢行医,就怕遇到这种仗势欺人的事情。”

权贵的罪不起,地头蛇的罪不起,反正就是各种悲惨。

“我也不指望飞黄腾达,靠给周围人治治头疼脑热,够活下来就行。”她自我安慰道。“对了,今天我们回来的时候,还看到好几个人打马而过,险些惊了我们的小毛驴,看样子往盐场而去……”

她其实是故意的,把一路上的见闻,事无巨细都讲给他听。

也许,他能筛选出来自己想要的信息。

晚上她睡得香甜,但是陆弃却一夜无眠。

“咚咚咚!”

天还蒙蒙亮,苏清欢家的门被重重敲响。

“谁呀?”苏清欢打了个哈欠,揉揉惺忪的双眼。

陆弃按住她:“你起身穿衣,我去开门。”

“快点快点!”外面传来一个陌生又粗鲁的男人声音。

苏清欢以为是有人求医,出急诊当然不敢耽误,陆弃下去开门的功夫,她也飞快地穿好衣裳,随手把头发挽起来,也不管乱不乱了。

陆弃打开门,便见到外面是两个皂衣衙役,宋大山站在他们身后,表情讪讪的。

“陆苏氏呢?”一个衙役蛮横地喊道,显然没有把陆弃放在眼里。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苏清欢自我安慰道,“说不定老天爷因此受了感动,就放我回去了呢!”

后面这句她说得十分小声,陆弃却听得清清楚楚。

回哪里去,他没问,但是有点想知道。

“走吧。”苏清欢洗完了药材,站起身来道。

蹲了太久,腿脚有些麻,站起来的时候脚下一滑,她心中惊呼“我要完”,却被一只大手牢牢抓住胳膊。

“谢谢。”站定的苏清欢道。

陆弃沉默地收回手,身体却微微前倾,臂膀也张开了些许做出保护的姿势。

苏清欢笑眯眯地道:“今晚咱们吃点好的。”她对还在吵闹的孙寡妇道,“孙婶子,你家还有大公鸡吗?我听说七十文一只,我拿八十文你,给我只大的,再给我十个鸡蛋,按照市价来。”

孙寡妇就是靠养着鸡鸭鹅猪拉扯大儿子的,闻言十分高兴,也忘了正在吵架,兴冲冲地道:“好嘞,一会儿来婶子家,鸡蛋都给你挑最大的。”

苏清欢笑嘻嘻地道:“谢谢婶子。我相公身子弱,要多补补,可能还要麻烦婶子。”

“麻烦什么?不麻烦不麻烦。”孙寡妇满脸堆笑,看着苏金主,态度十分热切。“清欢啊,你什么时候成亲了?”

苏清欢作出含羞带怯的模样:“前几日成亲的,相公是京城人士,是主家从前旧识。是他跟主家讨了我,他在京中家里受人排挤,索性来了咱们这里。”

陆弃沉声道:“洗好了就快回家去。”

苏清欢心里偷着乐,这家伙还挺配合的。

她小媳妇地道:“是,相公。”

调皮的男孩子们听了大人的只言片语,开始大声喊:“住在鬼屋里的狐狸精有相公了,住在鬼屋里的狐狸精有相公了。”

苏清欢不生气,反而眼珠子一翻,伸出舌头,做个鬼脸吓唬他们。

孩子们的笑声更高了。

陆弃抬起头来,一眼扫过去,在他的阴沉的目光面前,男孩子们止住了笑声,吓得一哄而散。

“欺软怕硬的小东西们。”苏清欢笑骂道,拉着陆弃回去。

陆弃被她拉住衣袖,刚开始有些不适应,但是很快随着她的步伐调整脚步跟上了。

他听到后面妇人的议论。

“长得倒是不错,就是挺吓人,还是个瘸子。”

“瘸子也是京里的瘸子,苏小花还是有福气,都有闲钱买鸡吃。”

“她名声那么差,还有人愿意,真是瞎了眼。我闺女比苏小花强一百倍……”

回去后,苏清欢乐颠颠地拿了钱去孙寡妇家买东西,又嘱咐陆弃:“你好好躺着,再敢起来我真的打人了。你吃我的药,也能换钱呢!病情反复还要费药材。”

陆弃躺在床上“嗯”了声,却在苏清欢要迈出门的时候喊住了她:“刚才在山上你怎么发现我的?”

从前他进出王公贵族防备森严的府邸,如履平地,眼下即使受腿伤所限,也不该被她一个弱女子发现。

苏清欢狡黠一笑,指着自己小巧的翘鼻道:“我是狐狸精呗,鼻子好用,老早就闻出了你身上的气味。”

说完,她笑嘻嘻地推门出去。

陆弃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

孙寡妇收了钱,不坑人,果真给苏清欢抓了一只足有五六斤的大公鸡,选的鸡蛋个头也都很大。

苏清欢兴冲冲地拎着用草绳绑了腿的公鸡回家。

她把鸡扔到一边,捋起袖子,开始烧热水准备杀鸡拔毛。

好久没吃过鸡肉了,真是值得开心的事情。

看到陆弃正透过门往外看,她笑着道:“等我给你露两手。”

鸡肉炖蘑菇,麻辣鸡翅凤爪,哎呦喂,不能想了,口水都要流出来了……

水烧开了,苏清欢一手拿着大菜刀,一手捏着鸡脖子,喃喃道:“早死早超生,别动,给你个痛快!”

一刀下去,公鸡挣命地扑棱着翅膀,苏清欢把菜刀扔到一边,用膝盖压住它的身子,用手举着碗把鸡血接住。

如此手脚并用之下,公鸡终于断了气。

她把鸡扔到木盆里,用瓢舀了热水浇在鸡身上,然后熟练地拔着鸡毛。

陆弃忍不住想,她真是人们口中的狐狸精吗?即使只是丫鬟,大户人家主子身边得力的丫鬟,也不会做这些事情。

而苏清欢,分明不是第一次做了。

苏清欢很快处理好了鸡,把鸡翅、鸡爪和鸡脖子剁下来做麻辣菜,取了鸡胸肉包了饺子,把剩下的鸡腿鸡架都炖了蘑菇。

饺子不多,面袋子里只剩下最后一碗白面,她狠狠心和着鸡蛋和葱花烙了饼。

“开饭喽!”苏清欢把做好的饭菜端到了床前,拖过来两把破椅子堆在前面做餐桌。

主食两人是一样的,但是陆弃看到自己面前的是满得冒出来的鸡肉,她面前的却是下脚料,不着痕迹地道:“我尝尝那个,我喜欢吃辣。”

苏清欢忙护住碗:“不行,你受伤了,不能吃辣。”

这些可都是她的心头好,才不要给他吃。

陆弃垂下眼睑,掩盖住其中的复杂情绪,道:“没关系。”

“不行,我是大夫,听我的。”

苏清欢抓起一个鸡爪子,一边啃一边还不忘护着碗:“等你好了我再给你做。但是,最多只能分你一半。”

陆弃看她啃得不亦乐乎,满手满嘴都是油,有些明白过来:“你喜欢这些?”

“当然。”苏清欢道,眼珠子一转,决定开始调、教他,“虽然你是我买来的相公,但我对你也没有太多要求。只是我不喜欢的话题,你要避开;我喜欢吃的东西,你要让给我;别人欺负我,你要保护我,当然,自保前提下;还有,还有以后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她完全是开玩笑的口吻,本以为骄傲如陆弃,会给他一个白眼,不想他竟然认真地“嗯”了一声,弄得她十分不好意思。

“吃饭吃饭。”她道,“多吃点,赶紧好起来,入冬之前攒够钱,冬天的时候我就可以替你接骨了。”

“这么快?”陆弃讶然,随即道,“你不怕我好了之后你无法辖制我?”

苏清欢自嘲地笑:“若是看错了人,算我眼瞎,我认。”

横竖也不是第一次瞎了,这次没付出什么感情,就算看在他帮了自己这一时的份上,也算互不相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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