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张启航苏妮莎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红颜女囚们全局》,由网络作家“张启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副监狱长跟我又说了一些关于监区里边的女囚的事。这监狱不像国内那么严,有些东西可以偷偷拿进来卖,所以监区里边为了争夺利益,自然分成了多个团伙拉帮结派,有点什么利益纠纷立马干架,狱警想要拦都拦不住。我问那为什么不能严禁这些东西不要进来。副监狱长说我们做管理的,不需要去管太多,有些东西管太多了,她们欲望无处释放,脾气更加暴躁,更加喜欢暴力,怕的就是监狱大规模暴动。并且这些东西流进来对监狱没有任何坏处,大家也能捞点好处,自然就随她们去了。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懂了。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一切都是为了利益。监狱管理者和狱警们能从这些卖烟卖酒卖书刊卖某些方面用品的女囚身上捞钱,而这些东西对监狱又不会带来什么坏处和伤害,她们不但乐在其中参与,还是市场的组织...
《我的红颜女囚们全局》精彩片段
副监狱长跟我又说了一些关于监区里边的女囚的事。
这监狱不像国内那么严,有些东西可以偷偷拿进来卖,所以监区里边为了争夺利益,自然分成了多个团伙拉帮结派,有点什么利益纠纷立马干架,狱警想要拦都拦不住。
我问那为什么不能严禁这些东西不要进来。
副监狱长说我们做管理的,不需要去管太多,有些东西管太多了,她们欲望无处释放,脾气更加暴躁,更加喜欢暴力,怕的就是监狱大规模暴动。
并且这些东西流进来对监狱没有任何坏处,大家也能捞点好处,自然就随她们去了。
听她这么一说我就懂了。
天下攘攘皆为利往。
一切都是为了利益。
监狱管理者和狱警们能从这些卖烟卖酒卖书刊卖某些方面用品的女囚身上捞钱,而这些东西对监狱又不会带来什么坏处和伤害,她们不但乐在其中参与,还是市场的组织者。
副监狱长说道:“我们看待东西,不能总盯着一些不好的地方看,更要看重全局,对我们有利的我们就做,没有利的我们就不做。像她们打打杀杀的,这种事哪里监狱没有呢,哪个国家没有呢,就是放在外面的哪个社会没有呢。打就打吧,打赢坐牢打伤住院治疗,记住,在你们医务室那里看病是需要医疗费的。这药费,这治疗费,这管理费,上上下下的,没有钱哪里运营得起来。”
她在提醒我,要跟苏妮莎拿医疗费。
我说我知道了。
“监狱里的女囚,都不是好人,那些犯事进来的女犯人都是坏人。你呢要保护好自己,懂得和她们拉近距离,别以为好看的女人都能随随便便碰。那些女囚你碰了,你就给自己找麻烦!我们这里虽然没有规定说男医生不能跟女囚谈恋爱,但你这个身份跟女囚谈恋爱了,别人怎么看你?这事传出去会上新闻,我就是想护着你留着你,都留不住你了。”
她说这个话语气有点重,像是在警告我。
吗的。
真的感觉她在监视着我,我回去了要好好看看医务室有没有摄像头。
我说道:“知道了副监狱长。”
她又说道:“今天呢,让人来给你宿舍装了饮水机冰箱这些电器,你好好干,在这里你干一年,顶你在外面上班十年。”
我说好。
她说腰也不舒服,躺沙发上让我给她腰背按一按。
这不是故意在诱我吗。
难以拒绝。
不懂怎么拒绝。
她趴下后,我坐下来沙发沿给她轻轻按着,她看着我,目光又是火热。
她的手放在我的腿上,然后轻轻顺上来。
我心里一热,这么下去我可抵抗不住。
黄正啊,你这个岳母怎么那么骚啊,是她自己勾我的,不怪兄弟不是人,只怪你岳母太迷人。
“来。”
她转身过来躺着面对我,让我继续给她按摩。
这飒爽性感的妆容,搭配魅惑的眼神,还有那凹凸有致轮廓明显的身材。
这真的难为我了。
她不主动出击,故意这么面对我,让我受不住自己先对她动手。
这是她的高明之处:我可没有强迫你,是你自己对我动手的。
责任算在我头上。
她这样子的表态再也明显不过了:就是故意勾我,让我主动亲上去,伸手上去。
实话说,副监狱长长得真的好看。
她走起路来,一颤一颤的,看起来温柔而充满力量。
那细腻的神情中,透露出一丝妩媚的光芒,显得更加性感四溢。
她坐在了我的床沿,对我说道:“每天上班也累,小张啊,能不能给我按一下。”
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是个人都知道她想要做什么。
看我愣着,她问我:“怎么呢,让你帮我按一下肩膀,你都不愿意。”
这话虽然听着温柔,但有着十足威慑力:你敢不听我的话?
这可是我好兄弟黄正的岳母,我要这样子了,我也禽兽不如吧,但我在这里,也就是她手下一个小喽啰,我若是不从她,后果可想而知。
她盯着我看。
我只好走过去,在她身后,给她按肩膀。
她微微闭上眼,一副很享受的模样:“小张啊,你在这里呢,放心点,大胆一点,有我在呢。”
这话不得不让人胡思乱想,让我放心大胆一点。
从这个角度看下去,她凹凸有致的身材绝了。
“我呢,命也苦,和老公这么多年都是分居的,早就没有了感情,要不是为了孩子,我们早就离婚了。小张,你也别太有什么心理负担,大家都是成年人,有些事做了也不怕。转身出门大家就忘了这些事。我还是你的领导,你就是我下属,我们也就这样关系而已。在这里呢,只要你听话,好好干,钱有得你挣。”
说完,她一只手放在我的手背,想拉着我的手伸进她衣服。
她说这些话,就是在降低我的心理负担,想诱我和她发生那个事。
黄正,不怪兄弟不是人,也不是怪岳母太美艳动人,我只为了钱。
今天给那个病人治个发烧要她几千,给我三分之一,分到手上有上千块,如果一天来那么几个病人,日入近万不是问题。
想想家里生病只能靠钱续命的老母亲,老子就是豁出去了。
在经过思想剧烈挣扎后,我最终还是为现实为金钱妥协,她站起来转过身直接抱住我就亲……
疯狂又热烈。
砰砰砰。
还没进行到下一步,门口敲门声音吓得我两互相推开了对方。
麻痹的怎么就来这里一天,净是遇到这种要把人胆吓破的事。
副监狱长一脸不快看着门口,怨气写满脸上,急急忙忙整理好衣服,然后轻轻在我耳边说道:“问是谁?”
我大声道:“谁啊。”
“是我!”
听着是其中一个护士的声音,我还以为胖狱警胆子那么大,竟然敢掉头回来坏副监狱长的‘好事’?
护士找我,多半是有人来看病,我让副监狱长等我一下,我开门问一下情况。
结果没想到我刚拧开门匙,护士竟然猛推门一个趔趄冲进来:“我有事找你说!”
当她抬起头看到屋里还有副监狱长时,尴尬了。
副监狱长战术性的咳嗽一下,问护士:“什么事那么急。”
护士有些害怕:“没,没什么。”
我问:“什么事嘛?”
肯定是有什么很着急的事,所以才冲进来,但看到副监狱长在,她不敢说。
副监狱长说道:“没什么事你就去忙你的!”
护士看了我一眼,轻轻说:“好。”
然后退出去,到了门口又回头看看我,好像有什么话憋不住。
副监狱长极为不耐烦盯着护士看,巴不得她赶紧滚下去。
这时副监狱长的手机突然响了,她接了电话,看神情应该是有什么急事,二话不说急匆匆离开。
她一走,门外的护士又马上回来了,难道,这个护士也想对我这样那样。
看表情明显不是。
我说道:“你不是有什么话想和我说。”
她问我:“刚才那个是你女朋友吗?”
我说道:“不是啊,她,你不认识她?”
她摇头。
我问:“你来这里多久。”
她说道:“六天。”
还不到一个星期,难怪不认识副监狱长。
她接着说道:“我听说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看着她满面恐惧和焦虑,我奇怪了:“什么可怕的事。”
护士问我:“她们是不是和你说,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因为疫情爆发,都调去别的地方去抗疫了。”
我说道:“是啊,难道不是吗。”
她说道:“可我听说不是这样子的。”
当时黄正和我说,到处爆发疫情,人手紧缺,然后这座女子监狱的医生就被调去疫情爆发的地方了。
黄正和我说的总不会是假。
我说道:“那你听说什么。”
她说道:“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死了,全死了!被杀死的。被女囚们杀死的!”
我一下子脑子要炸开,说的啥啥啥?
这里之前的医生和护士,全被女囚们杀死了?
这是假的吧。
我笑笑:“刚才那个是副监狱长,她是我好兄弟的岳母,他们不会骗我。”
护士说:“那如果她骗你呢?”
黄正肯定不会骗我,但他这个副监狱长岳母就难说了,万一她骗黄正,黄正自己也不知道。
我问:“是谁和你说这些。”
她说:“监狱里她们都知道。她们,她们所有人。我刚才去食堂吃饭,食堂做饭那里有我一个阿姨,她见了我跟我说的。”
我说道:“那,她们为什么会被女囚杀死。”
我半信半疑,难道她说的是真的。
她说道:“她们收治疗费很贵,有几个女囚被收了钱,心里不服,假装生病出来看病,合伙一起捅死了几个医生和护士。”
我去!
真他吗的会出事。
这个其实也好理解,治个感冒上千块,治重一点的病还不得上万,而且医生如果故意坑钱,把小病给拖大了拖重了再治好,病人肯定不爽,再加上有些女囚根本没有那么多钱,而胖狱警她们为了逼女囚出医疗费,居然要抽她们血去卖。
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
就说嘛,怎么这里的医生护士一下子都被抽调去疫情区,一个都不留,原来是这样子?
听得我胆战心惊的,要是我在这里这么干下去,恐怕哪天也被女囚嘎了。
这可不是简单的医闹事件了,我们剥削了女囚,女囚肯定不服,不服就会反抗。
护士说她害怕,她不想做了,问我还想待下去吗。
她在牢房里,比狱警的话都管用,她只要叫她们停,她们几乎就不敢动。
就是那个不听话的女囚,爬走之前还摸了我—下的那个女囚,因为她公然挑衅苏妮莎的威严,当场被五六个女囚拉去暴打,以后在牢房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了。
狱警会处分不听话的女囚—阵子,但牢房里有牢房里的大姐大,不听大姐大的话,影响了团结,就会被归为边缘底层低—等,基本会—直受排斥受苦受欺压到离开监区的那—天为止,严重的话,甚至会被整到死。
等于说,监狱里女囚们在监区里的身份地位,就跟—个狮群—样层层分级,等级森严,狮群的狮子胆敢挑战狮王的权威,会被狮王干掉,或者被别的狮子干掉逐出这个群。
如果不想卑微的在牢房里受众女囚冷眼欺辱过日子,就不要轻易去挑战大姐大的威严,做出破坏牢房团结的事。
昨晚没有苏妮莎,我估计我要被她们弄残废。
伤者对我表达了歉意,认为是因为进去救治她,我才差点被她们牢房的女囚给弄成这样。
我说道:“没什么了,我知道你们其实都尊重我的,只是到了这个环境里才变成这样。”
她再次对我们两个表达感谢,谢谢我们冒着生命危险救了她的命,然后,她直接让她外面的家人给我们两个打—人两千美金表示感激之情。
我两都愣了—下,我说不要不要,她硬是说给。
安雅琳看了我—眼,然后对她点了头。
接着安雅琳拉着我出门口外面去说话:“她有钱,你怕什么。”
我说道:“我知道啊,但,两千美金也太多了。”
她说道:“你知道她们搞聚众赌钱的,都是赚赌客的血汗钱,不义之财。而且她肯定还很有钱,既然她给我们感谢费,那我们就要啊,她这样做也是为了结交我们,万—哪天她身体不舒服生病的,她还想要拜托我们有求于我们。”
还是安雅琳懂事。
我说那就拿吧。
知道我们愿意收下这笔感谢费,女囚也很开心。
据她所说,她其实可以花钱去住二人间或者单人间,但是她这种有钱人,害怕去了别的地方会被别的女囚或者狱警剥削坑宰,干脆就贴在苏妮莎身边,苏妮莎这个牢房的人很团结,会保护好她,她们甚至敢跟狱警开干。
狱警虽然是管理者,但如果太出格的事她们也不敢做,过分了的话,苏妮莎会带领整个牢房的—百多号女囚奋起冒死反抗。
这就是苏妮莎的人格魅力所在。
所以上次苏妮莎差点挂掉,她们立马对苏妮莎死对头查罗报复。
目前两帮人马在她们监区打得有来有回,对方不倒下不认输不罢休。
而这—方上百人几百人的,只是她们监区的两小股势力,监区里还有更多势力的存在。
没有哪个女囚可以逃得过拉帮结派的命运,谁不选择站队,谁就会被孤立针对。
有些女囚坐牢坐久了,皮厚骨头硬,反正无所谓了出去也年纪大了,干脆死在里面就死吧,打起架来根本不要命,
在里面坐牢几年还能好好的活着走出来,真不容易。
实际上,我给苏妮莎开的单,已经尽量减下来了。
如果实实在在按手册上的那些价格表来算,光是救她命这一项就八千美金了。
虽然说贵,确实是贵,可如果副监狱长说,救了一个人的命,只跟她要几千美金,算是对得住她了。
这么听起来,好像也有点道理。
我只能说,我收这些钱,我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
副监狱长对我也满意,主要我的确有点能力有点本事,可以医人治病,可以救人救命,还能给人接骨复位,就问牛逼不牛逼。
医生最主要的能力就是能把病人的病治好,至于医疗费,才是第二位。
苏妮莎把单子收好,说道:“我会自己付,我不会让你难做。”
我说道:“如果真没有,就当欠着我,以后有了再给。”
我是担心她回去了后没钱给,然后被胖狱警这帮吸血鬼往死里逼,把她给逼死了。
苏妮莎问我:“你那么关心我,是不是真的喜欢我?”
那双大眼睛含情脉脉。
我轻声道:“这里说话不方便。”
于是,她也不说话了。
在被狱警带走时,苏妮莎走到门口后,回头问我:“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的吧。”
这话几个意思。
没等我问她说这句话什么意思,她就扭头在狱警的搀扶下离开了。
看着她的背影,我感觉她说这话不简单。
胖狱警拍了我一下肩膀:“人家都走了,别看了。”
我没好气地把她的手拍开。
她也语气很不好地问我:“她的医疗费怎么说。”
我说道:“她说她会给,如果她不给的话,我负责。”
她嘲讽道:“你真伟大啊张医生,爱情让人变得伟大。”
说完她往前走了。
我说道:“你可不要对她动手!”
她回头:“你在教我做事吗?我就对她动手了,你能怎么样。”
我说道:“你试试。”
她瞪了我一眼,直接走了。
我感觉我说最后这句话是无能的愤怒,就算她们对苏妮莎动手了,我能怎么样呢。
她们这么做,就是奉命行事,为的是大家上下共同的利益,副监狱长什么的都站在她们这边,我能怎么样呢。
我难道还能一个人去对抗整个监狱的所有管理人。
不过我相信苏妮莎不是那种被逼死的蠢人,她这个人骨子里透着一种倔,而且她也不傻。
只是她最后说的那句话‘如果我死了,你会想我的吧。’
不得不让我胡思乱想。
或者说,她说的那句话,其实就是想让我担心她,关心她,惦记她?
搞不懂。
让同学发了一些骨科的医学电子书过来给我,恶补一下知识,不然遇到这些手脚骨折的病人,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处理。
在胖狱警眼中,反正你是医生,你就要给病人治病,你就得什么都会,无论胃病、感冒、失血过多、骨折什么的,统统你给她们治,就不送大医院。
这家伙脑子里不懂都装些啥了。
这边不但没有什么医疗器材,连医疗药物也十分匮乏,面对一些棘手的疾病,我的确很难做。
“医生,看给这家伙看一下病,别让她死了!”
胖狱警又来了,这次总算换了一句台词:别让她死了。
平时都是喊:看看这家伙死了没。
护士问我,病人都发烧晕倒了,为什么还用温热毛巾给她擦身子。
我说,这样做可以加速毛细血管循环,从而帮助身体散热,达到加速退热的作用。
她们听了纷纷点头,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奇怪的是,她们在医校里,难道这些医疗知识都不教的吗?
看来她们这里的医疗教育水平跟我们相比的确落后很多。
很快到了下班时间,第一天上班,就搞出那么多事,这也意味着我以后的工作基本上每天都会遇到形形色色的突发疾病病人。
我想着去副监狱长那里,跟她说一下,胖狱警已经给我安排好了住宿。
可我刚准备出门,胖狱警已经来了,手上拿着席子枕头被子,说要去帮我整理收拾房间。
我心里万般抵触,可又不知道怎么拒绝。
我若是说,副监狱长说给我安排,我要去找副监狱长。她肯定会发火。
第一天来上班,我不敢得罪她,因为她看起来在这里有点厉害,她手下的狱警都听她。
胖狱警带着我上了医务室二楼,这栋小楼也就二层楼,住宿房间不大,好在有空调。
在东南亚国家,常年闷热,没有这空调很难睡。
胖狱警一边给我铺床,一边跟我东一句西一句闲扯,说因为男女有别,所以只能安排我住在这里,如果我有什么需要,直接跟她说就行。
说话间,床铺好了,然后她走到我面前,拉着我的手让我非要躺下去试试舒不舒服。
我拗不过她,就躺了下去试一试。
谁知道这家伙他妈的直接跟着躺下来就抱住了我,还问我舒服吗。
看这个眼神,我就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吓得我一屁股坐起来,她身上的汗味刺激我让我一股恶心感从脚底直冲喉咙:“可以了可以了,你先出去吧。”
她拉着我的手问:“出去哪里,我今晚想睡在这里。”
我去她大爷的,这家伙,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啊。
我怎么说也长得眉清目秀的,跟了这黑不溜秋的大胖子?
这块肉我实在咽不下去。
我挣脱她的手下了床:“那你在这里睡,我,我在办公室睡。”
我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还没自知之明,还硬拉着我的手:“你嫌弃我!?”
废话,你不看你那长的那狗熊样,是个正常男人都会嫌弃吧。
我他妈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我只和我女朋友睡觉。”
她一把扯住我压在床上:“现在开始我就是你女朋友。”
麻痹。
这力气比查罗还要大好几倍,难怪她能治得了囚犯,压得住手下的狱警。
这根本就是一个男人。
我双手扒拉想要推开她,她直接一口亲下来:“以后我就是你女朋友!”
妈呀救命。
我还没喊出口,她的嘴就凑下来了,我一把挡住她的嘴,两人就这么僵持角力。
她的力气真的太大,我有点撑不住了……
“咳咳。”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门口传来了敲门声。
“谁坏我事!监,狱长……”
胖狱警一个扭头,看到了门口推门进来的副监狱长,黄正的岳母,程丹。
胖狱警赶紧从我身上下去,爬起来站直了。
副监狱长背着手站在门口。
那副斯文眼镜的背后,目光凌厉无比,像是自己心爱的东西被别人抢了一样。
胖狱警惧怕这居高临下的威慑力,灰溜溜的夹着尾巴滚出去了。
我如释重负,吗的,差点就被她给扒了衣服。
强着把我给上了那不可能。
说真的,面对这么个又丑又胖又黑的女人,我肯定没有任何生理上的反应。
只有恶心反胃,全身起鸡皮疙瘩。
我松了一口气,然后整理了一下衣服。
副监狱长眼看胖狱警下了楼,然后走进来。
我拉了个凳子给她坐下,她坐了下来。
想着去给她倒一杯水,但宿舍空空如也,只有简单的家具,没有饮水机。
而副监狱长也不开口说话,空气中弥漫着尴尬的安静。
我只好先开口:“副监狱长,我去楼下给你拿一瓶水。”
楼下医务室有几件纯净水。
她摆摆手,示意不用了:“我不是和你说,让你下班了去找我,我给你安排宿舍。”
我说道:“我以为你让胖……你让刚才那个狱警给我安排了这里。”
她说道:“既然安排了这里,那就在这里吧。”
听她这话的意思和口气,还有点小失望,难道她是想把我安排到别处宿舍吗。
难不成把我安排进她宿舍和她一起住啊。
如果是这样子的话,我看了看她,说真的,这黄正岳母的确长得颇有几分姿色,皮肤白皙,丰韵十足。
醒醒,这可是你好兄弟的岳母。
我在心里提醒自己。
我说道:“副监狱长,刚才那个狱警,其实我也不熟,我没想过要跟她做男女朋友,她突然就莫名其妙把我按下来。”
我先把刚才的事情解释清楚,万一让她对我产生一种‘啥女人都睡’的误会可不好。
副监狱长眉目间舒展了些,说道:“小张啊,你毕竟是我们这里唯一的一个男人,她们在这里久了,现在疫情大家也都不能出去,你懂的。”
原本女囚疯狂我能理解,狱警也如此疯狂我就不理解。
可她这么一说,我也明白了,现在在监狱里,狱警也是关了许久不能出去放松,想男人那是肯定的,毕竟大家都是人。
那副监狱长呢?
俗话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她正是在虎狼的年纪,再加上在这里一直关着不能出去,也难怪看我的眼神那么的炽热和渴望。
但是她可是有老公的人,她如果真对我有想法,也只能仅限想法而不可能真的做出行动吧。
如果她真的想对我动手,我还真的不懂怎么拒绝,毕竟我能进来这里是靠她,我的靠山背景就是她,我要是反抗,有可能被她穿小鞋,也有可能被她扫出去。
“有点热。”
就在我还在想这个问题时,副监狱长说着话,然后解开了衣领上的两个衣扣。
我有些口干舌燥:“空调已经开了。”
两个衣扣打开后,衣领敞开处的胸口白皙,令人想入非非。
她站起来走去门口看了看外面确定没人,然后把门关上:“开空调怎么能开着门呢。”
然后转身一步一步向我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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