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抖音热门的其他类型小说《烈士子女拖着断腿,爬向军区大院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xiAmi”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分开,一位头发花白、身姿挺拔的军官大步走来。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满勋章,肩上的星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怎么回事?”军官的声音低沉有力。“首长,这个年轻人爬到大门口,说他是烈士方锐的儿子。”军官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看向我手中的勋章,眼神瞬间凝固。“方锐?”他急切地走近,“把他的勋章给我看看。”我犹豫了一下,将父亲的功勋章递了过去。军官接过勋章,手指微微颤抖,眼睛紧盯着勋章背面的编号。“0320……”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真的是方锐的勋章。”他半跪下来,仔细端详我的脸:“你是小辰?方锐的小儿子?”我愣住了,不敢相信眼前的军官认识我。“您认识我父亲?”“认识?”军官苦笑,“我是陈卫国,你父亲的老首长,也是你的干爹。你小时候还骑在我脖...
《烈士子女拖着断腿,爬向军区大院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分开,一位头发花白、身姿挺拔的军官大步走来。
他穿着笔挺的军装,胸前挂满勋章,肩上的星星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怎么回事?”
军官的声音低沉有力。
“首长,这个年轻人爬到大门口,说他是烈士方锐的儿子。”
军官的目光落在我身上,又看向我手中的勋章,眼神瞬间凝固。
“方锐?”
他急切地走近,“把他的勋章给我看看。”
我犹豫了一下,将父亲的功勋章递了过去。
军官接过勋章,手指微微颤抖,眼睛紧盯着勋章背面的编号。
“0320……”他的声音突然变得嘶哑,“真的是方锐的勋章。”
他半跪下来,仔细端详我的脸:“你是小辰?
方锐的小儿子?”
我愣住了,不敢相信眼前的军官认识我。
“您认识我父亲?”
“认识?”
军官苦笑,“我是陈卫国,你父亲的老首长,也是你的干爹。
你小时候还骑在我脖子上玩过。”
记忆的闸门被打开,童年模糊的片段涌现——父亲肩上扛着我,身边站着一个高大的军人,我们在军营的操场上嬉戏。
“陈叔叔……”我哽咽着,眼泪决堤而出。
陈首长眼中也噙满泪水,他伸手轻抚我的脸颊。
“孩子,你怎么成这样了?
方锐和你妈牺牲后,我派人去看过你们,说是亲戚照顾得很好。”
“都是谎言!”
我咬着牙,“他们只想要我父母的抚恤金和荣誉!”
陈首长表情骤然阴沉,他转向卫兵:“立刻安排送医院!
最好的医生!
最好的病房!
快!”
几名卫兵迅速将我抬上担架,小心翼翼地避开我已经溃烂的断腿。
“首长,我姐姐还在镇医院,她快不行了,求您救救她!”
我拽住陈首长的袖子。
“具体什么情况?”
“张家……镇上最大的黑势力……他们打断我的腿,把我姐姐……”我强忍剧痛,将这几个月发生的一切一股脑倒了出来。
张狂的暴行、镇政府的袒护、亲戚的背叛、每个人的冷漠,每一件事都像刀子一样刺在陈首长心上。
陈首长的脸色由白转青,再由青变红,最后几乎发紫。
“混账东西!”
他猛地站起身,拳头砸在墙上,“方锐为国捐躯,他们就是这样对待烈士家属的?!”
08车窗外,夕阳西沉,染红了半边天空。
省军区医院的病房里,我
我叫宋辰,父母是英雄,是为国捐躯的烈士。
我一直以为,头顶上这片天,有他们的功勋庇佑,会永远晴朗。
直到十八岁那年夏天,小镇的阴影彻底吞噬了我们。
姐姐被恶魔折磨得不成人样,我被打断了腿,世界对我关上了所有门,甚至血脉至亲都将我推入深渊。
当所有人都告诉我,烈士已逝,他们的孩子不值一提时,我拖着那条断腿,紧紧攥住父母冰冷的功勋章。
我要去!
我要去那个能让所有恶魔颤抖的地方!
我要用父母的荣耀,为我们姐弟,讨回血债!
01望着车窗外飞驰而过的景色,心中漾起无限期待。
高考后的第一个夏天,我终于考上了省重点大学。
回乡的第一站,我选择去姐姐的钟表铺。
姐姐比我大七岁,父母牺牲后,她早早辍学撑起这个家。
钟表铺是姐姐靠着父母的抚恤金起步的小生意,也是我们姐弟赖以生存的依靠。
“姐,我考上大学了!”
推开门的瞬间,刺鼻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钟表铺内一片狼藉,碎玻璃和损坏的表盘散落一地。
姐姐被按在地上,满身是血,衣衫褴褛。
她的脸上被刻了几个扭曲的字,鲜血顺着脸颊滴在地板上。
五个男人围着她,脸上挂着令人作呕的笑容。
其中一个身材高大的男人正用脚踩着姐姐的手腕。
“看看,谁来了?
烈士的小儿子回来了啊。”
他转过头,露出一张狂傲的脸——张狂,镇上最大的地下赌场老板。
“姐!”
我丢下行李,像头疯牛一样冲向前去。
还没靠近姐姐,两个打手已经箭步上前,一左一右钳制住我的双臂。
“放开我姐姐!
你们这些畜生!”
我拼命挣扎,却挣不开那铁钳般的双手。
张狂慢悠悠地踱步到我面前,掏出丝巾擦了擦手。
“小子,你姐欠我钱,还想开这家店跟我对着干。”
“我们没欠你钱!
姐姐的店是合法经营!”
“合法?”
他大笑,“在这小镇上,我说什么是法。”
姐姐艰难地抬起头,嘴角渗着血:“辰…快走…”我看到姐姐眼中的恐惧和绝望。
“钱我来还!
求你放过我姐!”
张狂眯起眼睛,突然一脚朝我右腿膝盖处狠狠踹去。
“咔嚓”——骨头断裂的声音异常清晰。
剧痛从膝盖处炸开,如电流般席卷全身。
我重重摔
躺在洁白的病床上,疲惫地闭上眼睛。
陈首长坐在床边,一双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我肿胀变形的右腿,脸色阴沉如铁。
“这就是他们对待烈士子女的方式?”
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却充满了令人战栗的怒意。
我点点头,将那些照片和录音推到他面前。
陈首长的手微微颤抖,翻看着那些惨不忍睹的照片——姐姐脸上被刻的字迹,她被折断的右腿,钟表铺的满地狼藉。
录音里,大伯的狂妄言语清晰可闻:“烈士?
那都是过去式了,现在谁管你这个?”
录音结束时,陈首长已浑身发抖,两行热泪从这位久经沙场的老军人脸上无声滑落。
“混账!
混账!”
他猛地站起身,一拳砸在病床护栏上。
护栏应声而断。
“为国捐躯的英雄后代,在朗朗乾坤下受此非人欺凌?
这是寒了天下军人的心!”
他抹去泪水,眼中燃起战火。
“小辰,我在此向你保证,不铲除这股恶势力,不为你和你姐讨回公道,我陈卫国誓不为人!
不配再穿这身军装!”
他拿起电话,开始一连串紧急通话。
“老周,立刻启动烈火预案。”
“老李,召集反腐专案组,马上出发。”
“老赵,调动特战分队,全副武装。”
一个个电话打出去,一个个铿锵有力的回应传来。
我忽然明白,这不只是为了我和姐姐,更是为了捍卫那些曾为国捐躯的军人的尊严。
当夜,一场秘密行动悄然展开。
次日凌晨,张家别墅被特战队员包围,张狂父子在睡梦中被制服。
同一时间,镇长、派出所长、大伯一家,所有与此案相关的人员全部被控制。
军方调查组进驻小镇,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切开了小镇长期积压的脓疮。
“你们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张家在这镇上几十年,你们算老几?”
张狂被押送时仍不忘叫嚣。
带队的军官冷冷一笑:“我们算老几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动了不该动的人。”
消息很快传遍小镇,那些曾被张家欺压的镇民纷纷前来作证。
“张家强占我的土地!”
“他们打断我儿子的腿,逼我女儿去他们的场子陪酒!”
“我丈夫因为讨债被他们活活打死!”
每一个控诉都像一把刀,刺入张家父子的心脏。
大伯一家被带走时,脸色惨白如纸
烈士,他们…烈士?
哈!”
大伯打断我,露出讥讽的笑容,“我们现在这好日子,可不就是沾了你爸妈的光嘛!”
他的话语中充满了暗示,像刀子一样扎进我的心。
我突然意识到,他们可能借用了父母烈士家属的身份为自己谋取利益。
这时,我注意到客厅角落里随意堆放着一些熟悉的物品。
那个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的木盒子静静地躺在一堆杂物中。
父亲的勋章——那枚他用生命换来的荣誉,应该就在那个盒子里。
“那是爸爸的遗物!”
我挣扎着想要站起来。
“还给我!
那是属于我和姐姐的!”
“什么你的我的,破烂玩意儿,要来干嘛?”
大伯母狠狠地将我推倒在地。
“你爸妈的那些东西,我们替你保管着,免得你又惹祸!”
“你们怎么能这样?
爸妈为国牺牲,你们却…闭嘴!”
大伯厉声打断我,“你以为你爸妈是烈士就了不起?
没了他们,我们一样过得好!
现在你们惹了麻烦,就别来连累我们!”
他一把拽起我的衣领,几乎是拖着我到了门口。
“滚!
以后别再来!
否则我就报警说你骚扰我们家!”
我被推搡出门,重重地摔在台阶上,断腿再次受到撞击,疼得我冷汗直冒。
“我们和你们早就没关系了!
你们的事,自己解决!”
大门砰地一声关上,隔绝了室内的灯光和温暖。
我趴在冰冷的台阶上,眼泪和鼻血混在一起。
血脉亲情的背叛比骨头断裂的痛苦更让人绝望。
我望着那扇紧闭的大门,心如刀绞。
04我堪堪撑起身子,背倚在冰冷的台阶上,听着大伯家那扇紧闭的大门后传来的低声交谈。
亲人无情,比断骨更痛。
天空暗沉如墨,医院里姐姐还在等我。
拄着拐杖,我一步一挪地往回走,每迈一步,膝盖就传来撕裂般的疼痛。
回到医院时,值班护士用异样的眼光看我,欲言又止。
“怎么了?”
我问。
“没事,只是…刚才有几个人来过,看你姐姐的样子不太友善。”
我心头一紧,三步并作两步冲向姐姐的病床。
姐姐还在昏迷,但她的被子被掀开了一角,床头柜上的水杯被打翻。
“他们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看了看就走了,说…说是来通知你的。”
护士声音越来越低。
床头有一张字
交站台,枯草垫身,硬纸板当被。
我摸了摸内袋里的勋章,那是唯一的温暖。
“姐,你一定要坚持住…”第二天,断腿已开始腐烂,散发着恶臭。
经过一个加油站,我用水龙头简单冲洗伤口,疼得几乎昏厥。
“小伙子,你这是怎么了?”
加油站的老人递给我半个面包。
“谢谢…我要去省城军区…”我狼吞虎咽地吃着,眼泪却止不住地流。
“那还有八十多公里呢,你这样…我必须去!”
老人叹了口气,给了我一瓶水和几片止痛药。
“保重吧,孩子。”
药片只能暂时麻痹,痛感很快又回来了。
断腿的骨头已经错位,在肉里摩擦,每一步都如同地狱。
第三天,我被一群流浪汉发现,蜷缩在高速公路的涵洞里。
“他身上有什么值钱的吗?”
“看这小子惨成这样,能有什么?”
当他们看到我紧握着的东西,眼睛亮了。
“这是金的?”
一个大胡子伸手去抢。
“滚开!”
我歇斯底里地咆哮,像一只护食的野兽。
“这小子疯了,别惹他。”
他们离开后,我靠着墙壁,笑着哭了。
第四天,高烧让我意识模糊,分不清现实和幻觉。
我仿佛看到姐姐就在前方向我招手,又看到张狂那张狰狞的脸。
“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骨头已经碎得不成样子,腿部肿得如同一个畸形的气球。
一位骑电动三轮送菜的农民看到了我。
“你这是怎么了?
要不要去医院?”
“带我去省城…求你了…”他犹豫片刻,把我扶上三轮车。
“我只能送你到前面镇上,再远电瓶没电了。”
这一段路,我昏昏沉沉地靠在蔬菜筐边,梦里都是血和泪。
第五天,我已经接近崩溃。
省城的轮廓在远处若隐若现,却像是永远也到不了的海市蜃楼。
断腿已经完全失去知觉,我甚至不能确定它还连在我身上。
“咚咚咚”——我用头敲击地面,想用这种疼痛来保持清醒。
路过的车辆越来越多,却没人停下。
我像一团肮脏的垃圾,被整个世界遗忘。
但那枚勋章,那张烈士证明,它们在我胸口,像一团火焰燃烧。
“爸爸,我一定要到那里…我一定…”第六天傍晚,省城的霓虹灯亮了起来。
我靠着围墙,慢慢向市区方向爬去。
每前进一米,都像是用尽一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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