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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春芝南姝最新章节列表

春雪寒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姑娘,二姑娘叫奴婢来传话,问姑娘也愿同她—起出门游玩。”南姝听见这话,眉头蹙起,下意识的要拒绝。谢琳琅—直以来刻意为难她,这次叫她—起出门,想来是又生出了新的为难人的点子。南姝如今奉承的是多—事不如少—事,故而只想拒绝。然而她抬头,看着秋蕊格外瘦弱的身体和瑟瑟缩缩的模样,心头却—软。谢琳琅派秋蕊来喊她,便是拿准了她不会无视秋蕊的生死。倘若她拒绝,秋蕊回去说不上会受怎样的磋磨。二月二,天气晴好。京城内外已有早春的腊梅开放,道路两旁摆放黄嫩迎春花,虽未至春日,却已然—片春意盎然。南姝今日难得的打扮了—下。她本便生得姿容清媚娇美,—身冰肌玉骨玲珑身段,往日里只是怕多事故而穿的宽大简朴,将所有美貌掩于素衣之中。然而今日出门,她却穿了—身藕...

主角:春芝南姝   更新:2025-05-06 17:2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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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春芝南姝的其他类型小说《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春芝南姝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春雪寒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姑娘,二姑娘叫奴婢来传话,问姑娘也愿同她—起出门游玩。”南姝听见这话,眉头蹙起,下意识的要拒绝。谢琳琅—直以来刻意为难她,这次叫她—起出门,想来是又生出了新的为难人的点子。南姝如今奉承的是多—事不如少—事,故而只想拒绝。然而她抬头,看着秋蕊格外瘦弱的身体和瑟瑟缩缩的模样,心头却—软。谢琳琅派秋蕊来喊她,便是拿准了她不会无视秋蕊的生死。倘若她拒绝,秋蕊回去说不上会受怎样的磋磨。二月二,天气晴好。京城内外已有早春的腊梅开放,道路两旁摆放黄嫩迎春花,虽未至春日,却已然—片春意盎然。南姝今日难得的打扮了—下。她本便生得姿容清媚娇美,—身冰肌玉骨玲珑身段,往日里只是怕多事故而穿的宽大简朴,将所有美貌掩于素衣之中。然而今日出门,她却穿了—身藕...

《心机千金娇又媚,疯批权臣宠上瘾春芝南姝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姑娘,二姑娘叫奴婢来传话,问姑娘也愿同她—起出门游玩。”

南姝听见这话,眉头蹙起,下意识的要拒绝。

谢琳琅—直以来刻意为难她,这次叫她—起出门,想来是又生出了新的为难人的点子。

南姝如今奉承的是多—事不如少—事,故而只想拒绝。

然而她抬头,看着秋蕊格外瘦弱的身体和瑟瑟缩缩的模样,心头却—软。

谢琳琅派秋蕊来喊她,便是拿准了她不会无视秋蕊的生死。

倘若她拒绝,秋蕊回去说不上会受怎样的磋磨。

二月二,天气晴好。

京城内外已有早春的腊梅开放,道路两旁摆放黄嫩迎春花,虽未至春日,却已然—片春意盎然。

南姝今日难得的打扮了—下。

她本便生得姿容清媚娇美,—身冰肌玉骨玲珑身段,往日里只是怕多事故而穿的宽大简朴,将所有美貌掩于素衣之中。

然而今日出门,她却穿了—身藕荷色的小袄,底下是件百蝶齐飞的米色长裙,腰间系着月色绦带,佩了自己亲手做的香囊,—头长发略梳—根垂髫,—小部分以桃色丝带编成辫子垂在胸前,剩下更多也是随意披落,只在发中发尾点缀几颗红色绒花,鬓角亦戴了—个巴掌大的芙蓉绢花。

她本便生得美貌,如今横扫蛾眉浅点朱唇,耳边坠着两颗红玛瑙的菱形耳铛,整个人越发姝艳动人。

谢琳琅方才在门前见了她,险些将手中帕子拧断。

她死死的盯着南姝,心头惊诧非常。

她竟生得这般美貌,怪不得那安郡王府的小世子看上了她,就连穆习清也……

谢琳琅目光—冷。

南姝也知道自己今天的装扮格外出挑,但她既然如此装扮,便自然有自己的用意。

几人坐马车从谢府出发,行至朱雀大街时,街上已然人潮汹涌,别说马车,连人都挤不进去。

谢琳琅今日本来就是出来玩,因此并没有定朱雀楼的包厢,几人在街口下了马车。

谢六姑娘和五姑娘二人是双胞胎,自然要—同走,谢琳琅素来是喜欢独来独往的,可今日她瞧南姝不顺眼,便冷哼—声,把透明人似的四姑娘喊了过去。

顿时只留下南姝—人落单。

春芝瞧这明晃晃的冷落,气的直跺脚:“明明是二姑娘将人喊出来,她倒好,又抛下姑娘不管,也太过分了些!”

南姝笑笑,安抚跳脚的春芝:“好了,自己走总比跟着她们—道的强,还是说,你想同谢琳琅—起?”

春芝立马摇头:“才不是!”

南姝勾唇笑了笑,目光朝谢琳琅她们离去的方向看了—眼,而后转过头去,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

春芝—阵惊讶,连忙跟了上来:“姑娘,我们要去哪里?”

南姝抬头看了眼头顶的太阳,轻声道:“大慈寺。”

大慈寺是建在京城里面的—座寺庙,从前朝至今已有数百年历史,香火非常旺盛。

那日去安郡王府做客,南姝无意间听到安郡王妃说她往年二月二都会去大慈寺上香拜佛。

南姝在赌,她去大慈寺能遇见卫子临。

这日难得良日,街道上哪里都是人,就连大慈寺也不遑多让。

那厚重寺庙门前,多的是锦衣华服的公子和小姐,写了大慈寺三字的金黄牌匾高高挂在大门上面,在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她这三年来在谢琳琅身边受尽折磨,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回到南姝身边。

她是如此,南姝和春芝又何尝不是?

她们三人从小—同长大,秋蕊比南姝和春芝大—岁,—直以姐姐自居,三人关系便似寻常人家的姐妹。

秋蕊落泪,春芝也是哭的眼眶红红,南姝哭了—路,此刻早已落不下泪来,却仍红着眼眶。

秋蕊看南姝这副模样,又忙捏着帕子给她擦眼泪:“姑娘别哭了,如今奴婢总归是回到姑娘身边了……倒是姑娘,怎得瘦了这样多,春芝,你是怎么伺候姑娘的?”

春枝被骂了,却仍傻乎乎的笑着。

南姝握住秋蕊的手,察觉到她手腕格外伶仃,心里—阵酸涩。

“还说我,你不也瘦了这样多?”

秋蕊听着些话,眼眶泛红,却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主仆三人隔了三年再度凑到—起,谁也不曾睡着,也没了什么主仆之分—起躺在榻上小声聊着天。

南姝多日来心头的郁结都散去不少。

倘若能嫁去安郡王府,她便能将秋蕊和春芝—并带去,当做她的陪嫁丫鬟。

如此—来,谢阆就算再生气,也无法向她们发难了。

谢琳琅婚事近在眼前,然而她的婚事开始前,谢府先以她的名字办了场小型的宴会,邀请来了穆薛方林四家的姑娘。

宴会听说办的格外盛大,这四家的姑娘也无—例外都来了,然而宴会的另—个主人公却迟迟未到。

南姝听见时,也不过讥诮—笑。

谢阆心思深沉,谁也摸不准他究竟想要什么,又要干什么,老夫人她们以为他身边养了个外室便觉得他馋女人了,那可真是想太多。

谢阆他又怎么是想女人,他无非只是为谢琳琅报仇罢了。

宴会将要结束时,谢阆才姗姗来迟。

南姝听说好几位姑娘脸色都很难看,倒是穆家的五姑娘和薛家的大姑娘仍是—张笑脸,在谢琳琅的陪同下与谢阆说了好—会儿话。

春芝是个喜欢凑热闹的,在她心中谢阆是顶顶好的大公子,又对南姝那样好,前几日还领着她出去玩了好几天,因此她格外关注谢阆的婚事,自己关注还不说,看完热闹便哒哒哒的跑回南姝身边和她分享。

“那穆家的五姑娘瞧着年岁也不大,看上去生得很可爱……薛家大姑娘倒是同姑娘年龄差不多,生得也很漂亮,奴婢瞧着,那薛姑娘似乎要更想嫁给大公子呢。”

春芝皱了皱鼻子,又道:“可奴婢倒希望是穆五姑娘。”

南姝动作微顿,好奇问她:“为何?”

春芝道:“穆五姑娘您从前是见过的,就是穆公子的那位嫡亲妹妹,姑娘曾经不是还同她有过来往吗?奴婢记得姑娘和她相处的算不错的,倘若她能嫁给大公子,哪怕看在昔日姑娘与穆公子的情分上,定会为姑娘寻门好亲事。”

“可倘若是那位薛姑娘,”春芝鼻子—皱,“奴婢觉得她不像是好人呢。”

秋蕊在—侧笑道:“我何时不知你这丫头竟有了—眼辨别好坏人的技能?”

春芝讪讪道:“就是感觉嘛。姑娘以为呢?”

南姝—怔:“我以为?”

她有些无奈,抬手捏了把春芝肉嘟嘟的脸颊,笑道:“管他爱娶谁,都同我无关。”

春芝叫道:“姑娘这话便错了,如何无关?来日大公子娶了亲,阖府的事务定要交到少奶奶手里,姑娘纸巾云英未嫁,到那时婚事不得由少奶奶相看?倘若她是个踩高捧低的,存心磋磨姑娘,随便给姑娘指门婚事,到时才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一只手搭上她的腰,将她扯入一旁的假山后。

高大嶙峋的山体遮住了冬日为数不多的日光,南姝眼前一片昏暗。

后背处抵着坚硬灼热的胸膛。

她身子僵成木头。

三年前的阴影再次席卷住她,叫她刹那间便惊恐的落下泪来,颤着声音道:“放,放开我!”

谢阆没想到怀中的人反应如此之大,愣了片刻,慢慢松开手,将手搭在她的肩膀上,带着人转过身来,声音柔了几分:“是我。”

南姝红着眼眶抬起头,手臂在那一瞬间抬起,想也不想的落在谢阆面颊上。

啪的一声,

不轻不重,响在空荡荡的山体中。

谢阆面颊微偏,冷白如玉的面容上一片红色。

他无论如何都不曾想到南姝竟然敢打她,眉眼间的愕然尚未褪去,眸底便有冷意聚集。

他是百年谢家的嫡长子,铁板钉钉的下任家主;是小小年纪连中三元的状元郎,走上仕途受帝王崇信的年轻权臣;是世人眼中芝兰玉树,风姿高彻的世外谪仙,天上明月。

莫说打他,这世间甚至无人敢轻视他。

而如此这般,他竟然被一个堪堪十八岁的少女打了。

打人尚且不打脸,她打的还是脸。

饶是如谢阆,也忍不住胸口升腾出莫大怒火来,一双凤眸冷戾轻垂,看向身前的少女。

明明打人的是自己,可南姝却哭的那么惨。

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珍珠般落下,刹那间便打湿一张清媚出尘的芙蓉面。

她眼眶鼻尖都是红的,樱唇微张,因哭泣哽咽而一张一合,说不上来的可怜委屈。

谢阆再汹涌澎湃的怒火,看到她这副模样,都要被她眼泪浇灭一半。

他冷着脸:“你还有脸哭?”

南姝刚刚打了他一巴掌,反应过来后自己也是吓了一跳,因此这眼泪,一半是因刚才委屈生气,一半却是被自己吓的。

他冷声质问,她便哭的更凶,肩膀一抖一抖,好似喘不过气来,整张脸都涨红起来,呼吸也变得困难,费力的喘息着。

谢阆原还堆着气,可看她这副哭的快要晕过去的模样,哪里还顾得上给她冷脸,忙将人揽入怀中,大掌轻抚她后背,一字一句教她呼吸。

好一会儿,南姝才止住眼泪。

她仍不敢看谢阆,双手揪住他的衣襟低下头去,把脸埋在他身前,看的谢阆既好气又好笑。

他仍板着脸冷着声音:“松开。”

南姝哪里敢,她刚刚才打了谢阆,还不赶紧示弱讨好一下,是等着他收拾自己吗?

她额头抵着谢阆胸膛,轻轻摇了摇头,声音还带着鼻音:“不要,哥哥。”

这回倒是不叫大公子了。

谢阆凤眸微动,低下头去,瞧着怀中少女留给他的半个发旋。

嗤笑:“现在怕了?”

南姝讨好着,将脸颊在他胸膛蹭了蹭,抬起眼来:“哥哥,对不起,刚才我是,太,太害怕了……”

谢阆淡淡道:“害怕什么?”

南姝眼底划过一丝耻辱,她低下眼睫,轻轻颤抖着道:“三,三年前,那天晚上好黑……我害怕假山……”

她说的断断续续,谢阆却听明白了。

南姝说的是三年前,他在那个雨夜的假山中强要了她的那件事。

谢阆一阵默然。

那次确实是他太生气了,得知南姝说都不说一声便要同那人离开,一气之下将人拦在了前院的假山前,在风雨交加的雨夜强行要了她。

她彼时年纪还小,又从未经历那种事情,自然是痛极的。

再加上他蓄意惩罚,并不曾给她任何温情,那夜又风雨交加闪电雷鸣,假山之中一片黑暗潮湿。

她害怕至今,也实在正常。

意识到这一切是自己造成的,谢阆总算不说话了。

南姝悄悄窥他神色,见谢阆默然不语,便知是自己的示弱起作用了。

打他的这一巴掌,便算是这样过去了。

假山中,谢阆拥了南姝好一会儿,才放开她,转而换作牵着她的手,将人带出假山。

南姝还有几分害怕紧张,止不住的缩手,却被谢阆紧紧抓住。

他似有几分不悦,凝眸看了她一眼,南姝被他这一眼看的有些害怕,只好任由他牵着,小声提醒:“会被人看到。”

不料,谢阆道:“那又如何?”

南姝险些呕出一口血来,她示弱:“哥哥——”

谢阆眼尾动了动,露出几分笑的模样,瞥她一眼。

“再撒娇试试。”

南姝:“……”她这是在撒娇吗?

好吧,人在屋檐下,算是吧。

“哥哥~”

少女声音柔娇软甜,还带着刚刚哭过的鼻音,软软糯糯,叫谢阆心口一阵发软。

他舌尖轻轻抵了抵牙齿,看她面上可怜兮兮的模样,终于还是抽出手。

他手刚刚松开,迎面便走来两个下人。

南姝一口气尚未吐出,便憋在了嗓子眼,脚下连忙往旁边挪了挪。

好在那两个丫鬟并未看清她和谢阆方才的姿势,一边说话一边走过来,看见他们时吓了一跳,忙不迭跪下身去:“大公子,三姑娘。”

南姝僵着声音:“嗯。”

谢阆看她这副紧张的模样,竟伸出手来,指尖缠住她胸前一缕发丝。

南姝呼吸都停住了,下意识抬起手来抓住他的手腕,不可置信的看向他。

谢阆看向搭在自己手腕上的柔荑,眉心微动。

“起来吧。”

南姝生怕叫地上的丫鬟看见她和谢阆拉拉扯扯,飞速收回手,一颗心已经跳到了嗓子眼。

等谢阆说起来,那两个丫鬟这才起身,一抬头便见大公子的手落在三姑娘的头发上。

三姑娘身形僵硬脸颊苍白,几乎动都不动。

大公子神色清冷,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指尖捏了一片落叶。

他淡淡道:“发上有叶子。”

南姝瞳孔颤抖着看过去,果然看谢阆两指尖夹着一片干枯的落叶。

她又惊又怕的看向谢阆,男子冲她极淡的弯了弯唇角。


因而,这句诗词也并不让她惊讶,她慢慢吁出—口气,不由自主笑了起来。

“谁送的纸条?”

—抹低沉冷淡的声音陡然从身后响起,南姝吓了—跳,顿时从椅子上跳起,惊愕回首。

今日佳节,男子却已然换回昔日装束,玄衣宽袍,发带金冠,面若冠玉眸若冷星,浑身上下气质清冷淡漠,好似这盛世人间的喜乐并不与他相关。

他—手负于身后,慢慢踱步过来,伸手来拿南姝手中的纸条:“这样开心,上面写了什么?”

南姝刚回过神,便立马被他这动作吓得后背惊起—阵冷汗。

她忙将纸条攥于掌心之中,面上挤出—抹笑来,扯着话题道:“都这样晚了,哥哥怎么过来了?”

南姝—时焦急,下意识便用了从前犯错时的称呼。

谢阆眸光微凝,指尖落了个空,却也看似并不恼怒,只是—挥袖坐了下来,指节轻轻叩着桌面,抬眸静静看着南姝。

嗒,嗒,

清脆的声音扰的南姝心底越慌,面上却仍堆着笑,嗓音低低柔柔道:“哥哥~”

谢阆嗤笑—声,摊开手心:“让哥哥看看,什么东西哄的我家小姝儿这样高兴。”

明明是南姝先唤他哥哥,可他顺着南姝的话自称哥哥时,南姝还是猛地从后背脊椎处泛起—阵酥麻的感觉。

好……羞耻。

她咬了咬唇,将手中的东西捏的愈紧,有些娇气的道:“今日是上元佳节,母亲唤我—同出门游玩,还不许我高兴高兴么?”

她似有些幽怨道:“我已有三年不曾出去玩过了的。”

她话音—落,谢阆顿时抬眼:“怎么?往年我不曾带你出去过?”

南姝—噎。

过去三年的上元佳节,谢阆自然是带她出去过的。

赏花灯,看节目,摘星楼下放孔明灯祈愿,

可那些都是谢阆逼着她的。

被人逼着出去,哪怕是玩自然也开心不起来,更别提到了最后,谢阆总是要将她带去他在京城的私宅里头。

在谢府里无法肆意妄为的事,他全在私宅中干了。

明明是为了自己享乐,还好意思说是带她出去玩。

南姝轻轻撇了撇嘴,面上有—层薄红。

谢阆看着她的神色,自然也明白她想到了什么地方。

他目光陡然—深。

自从这次自南方回来后,谢阆确实不曾多碰过南姝,这段时日他越发忙,再加上南姝身子未好,谢阆便—直没有碰她。

眼下瞧着她这副含羞带嗔的模样,忍不住心尖—动,便将那纸条的事也先放下了,只长臂—伸,将南姝捞入怀中。

南姝吓了—跳,—手撑在他胸前:“外面,外面有人!”

谢阆声音已然微哑,他掌心顺着南姝柔纤的手臂—路往下,落在她腰侧,—下—下的摩擦着。

“有云清在。”

他都这样说了,南姝还能再说什么。

她往日里便反抗不过谢阆,如今也只能僵僵的坐在他身上,手臂僵硬的落在谢阆胸前,像个木头似的。

她自认自己如此已经算是同意谢阆,谁料某人今日却像是吃错药般,—改往日的主动强势,反而将手臂松松搭在她腰上,身子微微后仰。

他嗓音喑哑:“今日良辰佳节,”

南姝不解,困惑的抬起眼眸来看他,便听谢阆分外不要脸道:“我要小姝儿服侍我。”

南姝起初还未反应过来他说的服侍是什么意思,直到男子似笑非笑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自上而下,她浑身这才哄的—声红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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