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个平方,每个小组多少平方,甚至造起花名册,哪家哪户多少个平方。
开各村村长会时有人顶了,说群众愿种就种,种多少是多少,哪能强行摊派种植任务?
分管农业的王副书记听后大发雷霆:“都是你们村干部来乱说!
我看农户积极性蛮高的嘛,现在土地本来就少,产出有限,光靠几亩田怎么奔小康?
要靠规模经营出效益嘛!
搞庭院经济嫌利小,办企业老是亏损,不给群众指条致富路,任你喊破喉咙那公粮水费也交不上来。”
大家听了就不再多说。
李家台村人不烧稻草,都烧煤或液化汽。
打谷以后,稻草堆在田里一把火烧了,既省事又补充了地力。
牛不多,人们又没当年那捡牛粪的习惯。
眼前的事情使冯子贵感到很棘手。
种植蘑菇,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李家台村人干这行当不合适。
技术自然不用说,只是这气候、材料、各个家庭的实际情况,就很不利于开展种植。
所以,除劳动力少,家里又无其它赚钱门路的人家不得已种点外,其他人任你说破嘴皮,还是烘暖钵子靠水缸——热面挨冷面。
村里为了完成任务,几个人一商量,决定村里集体出资为农户购稻草和牛粪。
冯子贵到处打听,终于在一个很偏僻的村子谋到了稻草和牛粪。
当运输车辆一辆接一辆开进村里时,冯子贵长长地吁了口气。
他不敢指望出现那种男女老少欢呼雀跃的场面,想想应该有三五个人围观,看看或问问,或者拖板车来等着分配,就像过去搞集体分东西一样。
这样,这亏也算没白吃。
有几户人家的当家人朝这边望了望,马上又进屋去。
村干部和小组长陆续聚拢。
冯子贵一看人太少,就对小组长们说:“各组叫上二、三辆板车和四、五个年青人将稻草和牛粪分发给农户。”
小组长犹豫地问:“每个人多少工钱?”
冯子贵有些不耐烦:“你们自己看着办吧!”
村干部每个人包了组。
冯子贵掏出笔记本,按预订数量将稻草和牛粪分发到组后,就和一组长李文平拖着板车往农户家送。
二柱的女人巧巧正在吃饭,冯子贵就喊:“巧巧,快帮忙把你家的稻草和牛粪弄下来。”
“咦,脏死了,没看见我正在吃饭?
你们做好事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