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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认青梅,哑奴竟是白月光无双陆时渊后续+全文》精彩片段
动宫变!
陛下……陛下他……遇害了!!”
轰——!
脑中炸开一道惊雷!
父皇……遇害了?
高丞相……篡位?
怎么可能?!
父皇向来倚重高丞相,待他不薄,他怎敢……斥候双手颤抖,掏出一份染血密诏:“这是、这是宫中内应拼死送出的……陛下……陛下临终前……写下的……”我踉跄扑去,几乎从斥侯手中抢过那薄薄却重逾千斤的绢帛。
熟悉的字迹,带着仓促与绝望。
上面寥寥数语,证实了这噩梦般的消息。
父皇……真的没了。
那个从小将我捧在掌心,教我读书习武,告诉我身为皇家公主责任与担当的父皇……没了。
高丞相……那个平日对我笑脸相迎,谦恭温和的臣子,竟是弑君篡位的豺狼!
天旋地转,眼前发黑。
我感觉自己像片被狂风卷起的落叶,瞬间失去所有根基。
父皇没了,家国倾覆,我不再是那个受万千宠爱的无双公主。
我什么都不是了……。
巨大的恐惧和茫然攫住我。
怎么办?
我该怎么办?
我扭头看向身侧,那个我一直视为支柱的身影——陆时渊。
“时渊……”声音破碎,带着最后一丝希冀,“父皇他……我们……”我伸出手,想抓住他,抓住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陆时渊不着痕迹侧身,避开我的手。
他脸上震惊悲痛的面具在我眼前片片碎裂。
取而代之的,是种我从未见过的冰冷漠然,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令人心寒的……兴奋。
“公主节哀。”
他的声音平静,没有一丝温度,“高丞相……不,如今应称陛下了。
新帝已传密令于我,命我即刻稳住边军,待日后论功行赏。”
什么?
我猛地顿住,看着眼前这张熟悉又陌生的脸。
他在说什么?
新帝?
论功行赏?
“你……你说什么?”
声音不受控地颤抖,“高贼弑君篡位!
他是乱臣贼子!
你怎么能……乱臣贼子?”
陆时渊嘴角勾起讥讽弧度,那双我曾以为盛满温柔的眼睛,此刻只剩下赤裸裸的野心和凉薄,“成王败寇罢了。
公主,你太天真。”
“天真?”
我后退一步,几乎站不稳,“陆时渊!
你忘了父皇对你的器重吗?
你忘了你曾说过要为国尽忠,驱逐鞑虏吗?
你……器重?”
他轻笑打断我,眼神
像刀刃,狠狠刺入我心脏,“是啊,先皇是器重我,可他给我的,永远不够!
高……新帝能给我的,远比他多得多!”
他目光扫过我,带着评估货物的冷酷:“至于公主你……”他停顿,缓缓吐出最残忍的话,每个字都像一把刀凌迟我:“无双,别怪我。
你以为我真心倾慕你?
别傻了。
你不过是我向上爬的梯子,一块垫脚石罢了。
如今你父皇死了,你这公主的名头,也该发挥点最后的作用了。”
垫脚石……最后的作用…… 浑身冰冷,血液凝固。
眼前这个人,真的是我爱慕多年,想要托付终身的陆时渊吗?
那个雨夜递给我点心,陪我度过丧母之痛的少年?
那个宫宴上让我怦然心动,许诺我未来的将军?
原来……全是假的!
他的温柔是假的,他的忠诚是假的,他对我的“情意”,更是彻头彻尾的谎言!
“来人!”
陆时渊不再看我,仿佛多看一眼都嫌污了他的眼,“将‘前朝’公主,给本将军看管起来!
严加看守,不得有误!”
他冰冷的声音回荡:“新帝有意将她赐婚南境藩王,用以安抚人心。
可得看好了,别让她寻了短见,坏了本将军和新帝的大事!”
侍卫应声上前,冰冷的铁甲闪着寒光。
我被两个粗壮婆子拖拽推搡,像件物品,扔进一间阴暗潮湿散发霉味的废弃营帐改成的临时囚牢。
“砰”的一声,沉重木门在我身后关上,插销落下,如同命运判决。
黑暗吞噬了我。
冷。
刺骨的寒意从脚底蔓延至全身,灵魂都要冻僵。
空气中弥漫尘土霉菌,混合绝望,令人作呕。
我蜷缩在冰冷地面,肮脏稻草扎着皮肤。
眼泪流干,只剩麻木空洞。
父皇死了……家没了……我爱的人,亲手将我推入地狱…… 过往一幕幕飞速闪过。
雨夜的温暖点心,宫宴上那抹惊艳碧色,边关军营他“运筹帷幄”的身影,他对我说“待海晏河清,定不负公主垂青”时的“深情款款”…… 多么可笑!
多么讽刺!
我竟被这样一个卑鄙小人,骗了这么多年!
我付出的信任、爱慕、倾心相助……到头来,只换来一句“垫脚石”!
我是天下最愚蠢的傻瓜!
心口传来尖锐疼痛,仿佛被无数针反复穿刺。
屈辱、愤怒、被背叛
沙哑的嗓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担忧。
我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我要做诱饵,要再次面对那个让我恶心到骨子里的人。
那个曾是我的枕边人,如今却是夺走我一切的仇敌。
但我没有退路。
“我会的。”
我迎上他的目光,没有犹豫。
一切布置妥当。
我们开始制造仓皇逃窜的假象。
沿途丢弃一些不重要的辎重,留下凌乱的脚印和看似慌乱的痕迹,像是在绝望中逃命。
陆时渊果然上钩了。
他在后面紧追不舍,派出的斥候回报,我们人数不多,且疲惫不堪。
他被胜利冲昏了头脑,甚至没有多做侦查,就带着他的主力部队浩浩荡荡地追进了峡谷,像一条贪婪的长蛇钻进了陷阱。
我骑在马上,回头望去。
陆时渊那嚣张的旗帜越来越近,他冰冷的笑声仿佛隔着风都能听见,令人作呕。
我在谷口停了下来,深吸一口冰冷的空气,调转马头。
“无双公主!
别跑了!
乖乖束手就擒,也许还能给你留个全尸!”
陆时渊的声音带着猫抓老鼠的得意和残酷,回荡在空旷的峡谷中。
我冷冷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只等着。
直到他的先头部队完全进入峡谷,队伍拉成了长蛇阵,阵型变得脆弱不堪。
就是现在!
我猛地举起手,发出了信号!
刹那间,寂静的峡谷两侧传来震耳欲聋的巨响!
无数巨大的滚石裹挟着雷霆万钧之势从山壁上滚落,伴随着泼洒而下的燃烧的火油,瞬间将谷口和谷尾完全堵死!
烈火腾空而起,将陆时渊的部队死死困在了狭窄的谷底,化作人间炼狱!
“陆时渊!
你中计了!”
我大喊一声,声音带着复仇的快意,在峡谷中激荡。
陆时渊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中的得意化为了惊怒和极度的恐惧。
“不可能!
你……你们怎么敢?!”
他的吼声充满了难以置信。
“你以为你赢了吗?
你以为我只有逃跑吗?”
我拨转马头,手中长剑直指被困在谷中的敌军,策马冲下。
伏兵从山壁上、从隐藏的树林中、从一切意想不到的地方冲出,居高临下地对敌军进行围剿。
他们被困在狭窄的空间里,前后无路,像待宰的羔羊。
士气瞬间崩溃,哀嚎声响彻山谷。
我拔出腰间的佩剑,剑刃在火光下闪烁着嗜血的寒光。
我没有直接冲向陆时
抄起地上侍卫掉落的长刀,刀光一闪,刀刃划破空气,便有两人惨叫着倒下。
他没有丝毫犹豫,动作流畅得令人心惊,仿佛杀戮早已刻入他的骨髓,成为一种本能反应。
这就是那个被陆时渊称为“没什么脑子,就是听话”的哑奴?
我的心脏狂跳,跳得像是要冲出胸腔。
这不仅仅是惊心动魄的逃亡带来的刺激,更是因为眼前这个完全陌生的流星带来的巨大冲击。
他拉着我冲出营帐的包围,一头扎进了夜色笼罩下的荒野。
身后是陆时渊气急败坏的怒吼和杂乱的追兵脚步声,以及隐约传来的号角,那是召集更多人手围捕我们的信号。
“这边!”
流星低喝一声,拽着我拐进一条窄得几乎要被忽略的小径。
两侧是密不透风的灌木丛,头顶是交错的枝桠,几乎遮蔽了所有的月光。
脚下的路崎岖不平,布满了碎石和枯枝。
若是我自己,恐怕走不出十步就会迷失方向,或者被绊倒。
但流星却如同融入黑暗的一部分,每一步都踏得又快又稳,并且总能在最恰当的时候,避开那些可能发出声响的障碍。
他的手始终紧紧握着我的手腕,那掌心的温度透过布料传来,带着一种奇异的灼热感,驱散了夜的寒意,也驱散了我心中的部分恐惧。
跑了不知多久,直到身后的追赶声彻底消失在风中,流星才猛地停下脚步,将我拉到一块巨大的岩石后面。
他侧耳倾听了片刻,确认暂时安全后,才松开了我的手。
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听到他略显急促的呼吸声,以及我自己擂鼓般的心跳。
“你……”我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厉害,有太多的话想问,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你是谁?
你到底经历了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带着一种微妙的张力。
我靠着冰冷的岩石,剧烈地喘息着,混乱的思绪如同脱缰的野马。
陆时渊那张虚伪的脸,他说过的每一句谎言,此刻都像淬了毒的针,反复扎着我的心。
我恨他!
恨他的欺骗,恨他的背叛,恨他将我视作垫脚石的冷酷无情!
同时,一股巨大的羞耻感席卷而来。
我为自己过去的愚蠢和盲目感到无地自容。
我竟然爱上了那样一个卑劣小人,还傻傻地以
抹讥诮。
“就凭你?
也配在宫里攀交情?”
陆时渊看也不看他,径直将那块玉佩挂在自己的腰间。
“还给我!”
流星嗓音带着压抑不住的急切,他向前一步,想要夺回属于自己的东西。
“现在,是我的了。”
陆时渊轻蔑一笑,手指摩挲着玉佩,仿佛在欣赏一件战利品。
“我很喜欢这东西。”
看着流星那张因愤怒和恐惧而扭曲的脸,却又碍于身份不敢反抗,陆时渊心底那股因父亲偏爱流星而积攒的妒火与邪念如同野草般疯长。
“凭什么?
凭什么那个老东西眼里只有你这个贱种?”
“把玉佩还给我!”
流星的嗓音带着濒临崩溃的颤抖。
“还给你?”
陆时渊笑声冰冷,眼神瞬间变得像淬了毒的刀锋。
“不,我不仅要你的东西,我还要拿走你更重要的…”话音未落,他猛地拔出腰间短匕,寒光一闪,在流星尚未反应过来之际,刀锋已狠狠划过他的左脸颊。
剧痛如潮水般将流星淹没,温热的液体顺着面颊滚落,模糊了他的双眼。
“啊——”凄厉的惨叫划破空气。
陆时渊却只是不耐地皱眉:“叫什么叫!”
陆时渊随手将染血的短匕丢开,又从怀中掏出一张冰冷的面具,扔到流星脚下。
“戴上它!
从今往后,你就戴着这个东西。
记住,你的脸是自己摔伤的,听懂了吗?”
他半蹲下身,凑近流星耳畔,声音阴冷得如同地狱爬出的恶鬼:“我最厌恶的就是你这张脸,还有你那令人作呕的声音。
从今日起,你给我变成一个哑巴,不准再发出任何声音。
若是让我听到你在外面说一个字,或者有任何不听话的举动…”他压低嗓音,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剧毒的倒钩,狠狠扎进流星心底,“我就让你那个低贱的娘,尝尝什么叫‘失声’。
或者,我不介意亲手让你变成一个真正的、永远开不了口的哑巴,嗯?”
巨大的恐惧瞬间吞噬了流星所有的勇气和愤怒。
他仰头看着陆时渊那张扭曲着恶毒快意的脸,看着那块染上了他人气息、本该属于他的玉佩,正嚣张地在陆时渊腰间摇晃。
他全身颤抖,慢慢伸出手,捡起地上冰冷的面具。
那面具盖住了他血流不止的伤口,也像一道无形的锁,彻底封住了他所有的表情和声音。
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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