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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小说

俊俏少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如果遇到更美更好的女子,自有更美更好的男子去配,与我何干。”“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失去她。”后世影视剧中专门攻杀小女生的台词,用在这里,直接把王徽轰得晕乎乎的,一时间眼泪更是不停。她嘴唇颤抖着,哽咽道:“即使忘却了所有记忆,再次相见,许仙还是义无反顾爱上了她。”“那个该死的法海,他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他为什么这么坏。”而唐禹则是叹息道:“故事的最后,白素贞被镇压在了雷峰塔下,许仙也在金山寺出家。”“她为他撑伞,他为她扫塔。”“直到老去,直到死亡,直到数百年后,雷峰塔轰然倒塌。”王徽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好长时间都喘不过气来。她呢喃着:“结束了?这个结局…太让人心痛了。”唐禹回到话题,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个故事结束了,...

主角:唐禹唐德山   更新:2025-04-29 14:4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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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唐禹唐德山的其他类型小说《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小说》,由网络作家“俊俏少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如果遇到更美更好的女子,自有更美更好的男子去配,与我何干。”“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失去她。”后世影视剧中专门攻杀小女生的台词,用在这里,直接把王徽轰得晕乎乎的,一时间眼泪更是不停。她嘴唇颤抖着,哽咽道:“即使忘却了所有记忆,再次相见,许仙还是义无反顾爱上了她。”“那个该死的法海,他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他为什么这么坏。”而唐禹则是叹息道:“故事的最后,白素贞被镇压在了雷峰塔下,许仙也在金山寺出家。”“她为他撑伞,他为她扫塔。”“直到老去,直到死亡,直到数百年后,雷峰塔轰然倒塌。”王徽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好长时间都喘不过气来。她呢喃着:“结束了?这个结局…太让人心痛了。”唐禹回到话题,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个故事结束了,...

《乱世逍遥?不,我提刀焚天!唐禹唐德山小说》精彩片段


“如果遇到更美更好的女子,自有更美更好的男子去配,与我何干。”

“我不是怕她,我是怕失去她。”

后世影视剧中专门攻杀小女生的台词,用在这里,直接把王徽轰得晕乎乎的,一时间眼泪更是不停。

她嘴唇颤抖着,哽咽道:“即使忘却了所有记忆,再次相见,许仙还是义无反顾爱上了她。”

“那个该死的法海,他为什么要拆散他们?他为什么这么坏。”

而唐禹则是叹息道:“故事的最后,白素贞被镇压在了雷峰塔下,许仙也在金山寺出家。”

“她为他撑伞,他为她扫塔。”

“直到老去,直到死亡,直到数百年后,雷峰塔轰然倒塌。”

王徽按住了自己的心口,好长时间都喘不过气来。

她呢喃着:“结束了?这个结局…太让人心痛了。”

唐禹回到话题,笑道:“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个故事结束了,但在我们的心中,却可以有后续。”

“他们相互守护十数年,下辈子至少能有好几次同船共渡。”

“其实也不必那么多次,因为只需要一次,许仙又会爱上白素贞。”

王徽连忙擦了擦眼泪,激动道:“一定会这样的!他们还会在一起的!”

唐禹笑道:“王姑娘,我的故事好听吗?”

王徽低下了头,道:“好听,但就是太伤心了,我…不好意思呀,我都掉眼泪了。”

唐禹道:“想知道十年修得同船渡这句佛偈,出自于哪里吗?”

王徽好奇道:“哪里呀,我真的没有读过哎。”

唐禹指了指身后,缓缓道:“那篇经文,就在这建初寺的藏经阁之中,我现在要去借阅,王姑娘,你愿意跟我一起去吗?”

“或许,我们真的能看到许仙和白素贞,下一世的相见。”

王徽直接站了起来,重重点头道:“我愿意!我很想看到他们的下一世!”

说完话,她又皱起了眉头,红着眼眶道:“可是…可是建初寺的藏经阁,不让外人进去的呀。”

唐禹笑道:“你想进去吗?如果你想,我就一定带你进去!”

王徽看向唐禹,看到他坚定的眼神,又连忙低下头去,小声道:“那个…想是想的,但…”

“走!我带你去!”

唐禹不由分说,一把拉起了她的手,直接朝藏经阁方向而去。

“啊!慢点…”

王徽惊呼了一声,看着两人握在一起的手,一时间又害羞又觉得不妥,但对故事的好奇,对之后的境遇的期待,又把她的情绪压制住了。

她只觉得自己在朝前跑,像是在被许仙拉着,去往藏经阁,去找法海报仇。

人总是喜欢新鲜感的。

女人相对感性,对新鲜感的抵御能力更低。

所以想要拿捏一个女人,那么就要对症下药。

出身贫寒的,要带她享受奢靡;出身富贵的,要带她享受自由;拘谨的,给她野性;狂野的,给她平淡;放浪形骸的,给她真诚。

像谢秋瞳那样的,就给她两耳光得了。

而像王徽这样的,不缺财富,不缺尊贵,由于受到宠爱,在一定程度上也享受着自由。

那么就给她新奇,给她这个年龄最向往、最憧憬的美好爱情。

只要对症下药,只要掌握好节奏,就算不成功,也能留下一个好印象。

关于要不要帮喜儿,谢秋瞳肯定是不同意的,但唐禹却不得不帮。

一方面是喜儿这个疯婆子那是说翻脸就翻脸的,另一方面,唐禹也需要喜儿的帮助,否则今后就真的只能被谢秋瞳拿捏了。

可想要拿到真经,哪有那么容易,喜儿是保证了会引开高手,但万一还有个超级高手隐藏在藏经阁,那不就歇菜了。


震耳欲聋的痛骂声,响彻大厅,一时间所有人都懵了。

“噗!”

孙茹一口茶喷了出来,满身都是水。

谢裒则是猛然站了起来,心中翻起巨浪,他清楚这句话一出,没人保得住唐禹了。

谢秋瞳也是瞪大了眼睛,满脸不可思议,她聪明绝顶,什么事都能算出几分,但她万万想不到唐禹会直接开骂啊!

而唐禹,情绪已经彻底喷薄而出。

他指着谢愚的鼻子,大骂道:“你踏马,不过是一条半只脚踏进棺材的老狗,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质问我家娘子?”

“你读了一辈子书,为天下做过什么吗?为百姓做过什么吗?”

“自诩鸿儒,却一生未立寸功,只会在这里摇唇鼓舌,抨击家族晚辈,当真是无耻至极!”

谢愚哪里想到一个晚辈敢这么骂人啊,一时间气得胸膛起伏,牙齿发颤,艰难说道:“你…你…”

“住口!”

唐禹冷笑道:“话都说不清楚的皓首匹夫!家都分不清的苍髯老贼!吃里扒外的家族蛀虫!也敢在这里大言不惭,妄谈修身齐家!”

“这四个字你配谈吗?配吗!”

“回答我!”

最后一声怒吼,直接把谢愚震得一头倒了下去,爬都爬不起来。

谢裒面色铁青,厉声道:“住口!忤逆贼子!你吃了豹子胆吗!敢辱骂长辈!”

“来人!来人!把唐禹给我绑起来!”

一时间,大量的护卫涌入,直接把唐禹架了起来。

谢秋瞳如梦初醒,仔细看着场中局势,想要说什么,却最终没有说话。

她只是深深看了唐禹一眼,无奈叹了口气。

以孝治国的时代,一个外婿辱骂家中族老,打死都不为过。

这种极端情况,她也帮不上忙。

但孙茹就不乐意了啊,这孩子分明是为了秋瞳好,虽然行为过激了一点,但心是好心啊。

于是她连忙道:“唐禹,你太大胆了,把他给我押到藏书楼去,好好读书,反思半年!”

这显然是在救人,只可惜没有人听她的,众人都看着谢裒。

而谢裒心中则是冰冷一片,这种情况想要闭门思过就完事,那未免太天真了。

而就在此时,唐禹却大喊道:“岳父大人,小婿犯了错,无论什么惩罚,自该毫无怨言。”

“但请让小婿把话说完,关于修身齐家,他不是要让我说几句吗?我说给他听!”

谢裒大怒道:“你还要放肆吗!”

“让他说!”

谢愚在儒生的搀扶下,艰难站了起来,咬牙切齿道:“老夫一生从未受过如此大辱,不让他说完,我心中过不了这个坎!”

谢裒叹了口气,摆手道:“赶紧说吧!再敢胡说八道!立刻打断你的腿!”

唐禹挣脱了束缚,站在厅堂中间,一人对视所有人。

他目光之中并无畏惧,只是缓缓道:“修身齐家,乃曾子所言,后世修注者众,如今以郑玄之注解为主流。”

“亦有人将道家之‘道体’思想,融汇其中,故弄玄虚。”

“呵,凡此种种,不过浅薄之言罢了。”

他指着几个儒生就说道:“你们说了那么多,全是废话,废话明白吗!”

一众儒生面红耳赤,气得发癫,但又不好开口。

唐禹道:“修身齐家之始要,在于格物致知,这没错,但什么才是格物致知?”

“格,穷究也!极致也!”

“物,这不单单是指你们能看到的东西,不止是山啊水啊鸟啊鱼啊之类的,这包括天地万物,包括所有的一切。”

“文学、历史、物体、伦理、道德,万事万物以及背后的运转规律和本质核心。”

“所以格物是穷究事物的本质和规律,是要找到事物之中蕴含的‘理’!”

见他真说出一些东西来了,众人也有些吃惊,一时间认真听了起来。

唐禹沉声道:“什么是理?理是万事万物的起源,道家人把它称之为‘道’,意思都差不多。”

“理赋予这个世界万物本质的规则和规律,所以太阳东起西落,所以年有四季、天有昼夜。”

“它赋予人善,人聚居起来,这就成了‘礼’。”

“我们为什么重礼?因为人在复杂的世界之中,很难保持心中的善,我们要用‘礼’来约束,使人向善。”

“格物致知,就是找到万事万物的‘理’,达到返璞归真之境。”

“什么是返璞归真之境,是‘仁’。”

“做到了‘仁’,人就成了‘圣’!”

谢愚懵逼了,听得如痴如醉,竟然下意识要那笔来记,但又强行忍住了。

谢裒则是眉头紧皱,仔仔细细分析着唐禹的话,竟然越分析越觉得有道理。

而谢秋瞳则是低头笑了起来,顺手拿起一块梨吃了起来,觉得很甜。

唐禹继续道:“所以回到修身齐家,之后是什么?治国平天下嘛!”

“心已仁,人为圣,做到了这一点,自然治国无碍,可平天下。”

“这就是内圣而外王矣!”

“可能就有人会疑惑,为什么内圣就能外王?”

“因为悟透了‘理’啊,参悟了万事万物的规律啊!”

“打个比方!”

他看向谢裒,拱手道:“岳父大人,弓弩为何能当做杀人武器?因为以木为弓,以筋为弦,把弓与弦的弹力转化为了推力,箭就弹射了出去,具备了洞穿物体的力量。对吗?”

谢裒缓缓道:“可以这么说。”

唐禹道:“好,参透了这个‘理’,那么我们是不是可以把弓做大,将其固定,拉一根巨箭,威力就能成倍增加?床弩就因此而来。”

“但我们还可以继续发展这个‘理’,非但把弓做大,而且可以多做几副弓,固定在一个地方,合数弓之力,则能以矛为箭,其力可破城门也!”

谢家的同辈都听得惊了,有人连忙问道:“那谁能拉开那么大的弓呢?或者说,谁能同时拉开几副弓呢?”

唐禹笑道:“问得好,如果人拉不开,配之以绞盘呢?用牛马拉动呢?”

“只要掌握了‘理’,就能掌握规律,就能无所不能,因此内圣则外王!”

“此理还可以运用在其他地方,比如武学,参悟了一套功法的本质,就能突飞猛进嘛。”

“尔等,可听明白了?听不明白不要紧,下午好好学,好好悟。”

妈的,跟我谈儒学,老子直接把程朱理学拿出来,把你们压到死。

唐禹突然觉得自己的历史知识好像又有用了。

而一种儒生已经是低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他们听不太懂,但大受震撼,此刻实在嘴硬不起来。

而谢愚,似乎在忙着记什么。

写了老半天,才大声道:“说得再好听,也是忤逆!也是不孝!”

唐禹懒得理会这种老狗,而是看向谢裒,笑道:“岳父大人,我说完了,来请罪了。”

谢裒沉默了片刻,道:“刚才夫人不是已经下令了吗?你们难道没听到!将唐禹给我关到藏书楼去!闭门思过!”

一众侍卫如梦初醒,又把唐禹架了起来。

但唐禹知道自己已经稳了,理学不理学的,谢裒可能不在意,但那一套三弓床弩的知识,他不可能不感兴趣。

说这个例子,就是专门给他听的,那弩箭射进他的心,他能不心动?

别看他是吏部尚书,但他是参军起家的,谢家的根基在军方呢。

所以唐禹趁机凑到谢秋瞳跟前,压着声音道:“别忘了我们的赌,还有,亲一口。”

谢秋瞳瞥了他一眼,没有言语,但嘴角却露出了笑意。


出身好能有很多坎坷吗?能不幸福吗?

唐禹的话全是废话,但节奏把握好,配合几句玄之又玄的话,那就成了精密的算语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激动无比,哇,真的算得好准耶!

本就喜欢玄学的她们,此刻已经完全上头了。

果然,不出唐禹所料,王徽最终坐到了他对面。

她伸出了手,脸色红扑扑的,有些兴奋,有些期待,轻轻道:“唐…唐公子…帮我也看一下,谢谢你!”

唐禹心中暗叹,果然是小可爱,“公子”一般只用在未婚男人的称呼上,但如果身份极为高贵,或者受到尊敬,即使已婚,也可被广泛称之为“公子”。

这丫头是在表达尊敬吗?

唐禹点了点头,看向王徽的手,道:“王姑娘。”

王徽有些紧张,小声道:“怎么了?”

唐禹道:“伸右手,你这是左手。”

“哦…忘记了…”

她连忙换了手,心脏扑腾扑腾跳着,觉得有些不好意思。

“你的手相很复杂。”

他皱着眉头,把王徽的手拿了起来,放在左手上,然后右手戳着她的智慧线,道:“你的智慧线很悠长,很深刻,这代表你是一个很有智慧的姑娘。”

但…但你为什么拉我的手…

其他人都没有被拉…

王徽只觉心跳加速,一时间羞涩无比,但又好奇于对方的说法,道:“可是,爹爹和娘亲都说我笨…哥哥姐姐们也说我不聪明…”

唐禹笑道:“智慧不一定完全表现在聪明上,有些人看着不太聪明,但大智若愚,总会一眼看到事情的本质。”

“再看你的感情线,你瞧,它是不是很长,从掌沿而起,几乎要触及到手指根部了。”

他的手抚摸着那条线,但王徽已经注意不到这些了,她观察着自己的掌纹,道:“这代表什么?”

唐禹笑道:“这代表你是一个很重感情的人,你容易被打动,你善良,心软,有时候也爱哭。”

“即使是一些与你无关的事,你也容易感同身受,对不对?”

王徽重重点头道:“对!是这样的!唐公子!我…我…”

她突然意识到自己有点激动,又连忙把情绪压下去,小声道:“唐公子,你算得很准。”

唐禹道:“你的命很好,虽然也有坎坷,但趋势明显,会幸福一生的。”

王徽满意地笑了,灵动的眼中闪着光,嘻嘻笑道:“谢谢你,唐公子,我很开心我会幸福!”

唐禹图穷匕见,缓缓道:“王姑娘,你从小读书,是博学之人,你懂佛吗?”

王徽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我…我读的书其实也不算多…老是偷懒…但、但多少是懂一点点的。”

唐禹道:“那你怎么理解‘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这句话?”

王徽嘴里念着,呢喃着,始终没给出答案。

唐禹笑道:“一刻钟后,我在池塘边的凉亭中等你,我要给你讲这句话的故事,希望你能帮我解惑。”

“啊?这样吗?”

王徽有些犹豫,她觉得自己似乎不太合适与唐公子…

唐禹继续笑道:“算作我给你看手相的回报,如何?”

这下王徽就真的不好拒绝了,于是点头道:“那、那好吧…”

搞定了王徽,也结束了看手相,唐禹随即站起,来到谢秋瞳的身旁。

他低声道:“我约了王徽去凉亭聊天,你记得叫那个穿黄衣服的保护我,我怕司马绍还有刺客在这里。”

谢秋瞳看了一眼四周,道:“什么叫穿黄衣服的?人家是圣心宫的首席大弟子,叫冷翎瑶。”

“你跟她说话可要小心些,她嫉恶如仇,眼里容不得沙子的。”


如今老和尚这么一说,八九不离十了。

他连忙又问道:“那一句是什么?”

怀悲苦涩道:“老衲惭愧,只认识‘舍利子’、‘受想行识’等字。”

不必说了老登!不!老僧!老子有数了!

唐禹几乎都要笑出声了,他强行憋着,正色道:“阿弥陀佛,多谢怀悲大师解惑,晚辈窥得真经容貌,已经荣是幸之至,不虚此行了。”

怀悲道:“阿弥陀佛,施主客气了,施主对老僧的帮助更大,若日后有为难之处,老僧愿意帮忙。”

这是一个承诺,即使唐禹现在对老和尚的实力认知不够清晰,也明白这个承诺其实很宝贵。

于是他再次施礼道:“多谢大师,那晚辈两人就告退了。”

他拉着王徽快步走出了藏经阁,终于忍不住露出了笑意,看向天空,发现喜儿也已经不在了,大概率以一敌四打不过,被赶走了。

今天的事,总算完美解决了。

早说是观音心经,哪儿他妈那么麻烦啊!

观音心经又叫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篇幅很短,总共就几十句,二百来字,唐禹早就背的滚瓜烂熟了,还需要个屁的翻译。

他正高兴着,然后王徽就忍不住问道:“唐大哥,许仙和白素贞的第二世,你看懂了吗?”

还在想这玩意儿呢,丫头,你也是过分单纯了。

唐禹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我看懂了,等下一次见面就讲给你听,好不好?”

王徽脸色红了,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手还被捏着,连忙抽了出去,低下了头。

她心跳很快,有一种说不出的紧张和羞涩,但心里又有些开心。

她小声道:“好,谢谢唐大哥给我讲的故事,我第一次听到这么有趣的故事。”

唐禹道:“那我下一次再给你讲一个故事,叫倩女幽魂。”

王徽闻言,顿时来了兴趣,忘却了一切羞涩和紧张,急忙问道:“是什么样的故事?”

看她可爱又好奇的模样,唐禹心情都好了很多。

天天和谢秋瞳、喜儿斗智斗勇,有什么意思啊,我王徽妹妹多可爱!多漂亮!多讨人喜欢!

他心中有些歉意,觉得自己把阴谋用在了她的身上,实在过意不去。

于是唐禹说道:“故事很精彩,除此之外,我还有很多有趣的故事,如果你喜欢,我都讲给你听。”

王徽嘻嘻笑道:“喜欢的!我当然喜欢!你不知道,我在家里很无聊的…”

无忧无虑,当然无聊了。

唐禹道:“会有机会的,走吧王姑娘,我们该回雅集了,消失太久,你五哥会担心的。”

听到这句话,王徽才张着嘴,震惊道:“坏了!母亲托我给几个叔母打招呼来着!我给忘了!”

唐禹忍不住笑了起来,道:“走,我们回去。”

这一次他没有牵手了,见好就收,第一次种下了不错的种子,要给时间,让种子发芽。

两人回到雅集,然后王劭已经冲了过来,一把将自己的妹妹拉到身后,仔细打量了一眼,才道:“你没事吧?那臭王八有没有欺负你?”

王徽连忙道:“五哥…你好好说话嘛,不许骂人,唐大哥哪里会欺负我…”

“唐、大、哥?”

王劭的眼中冒出了火光,大吼道:“你都叫他唐大哥了!他不过区区赘婿!身份低贱!你怎么能这么叫他!”

王徽嘟着嘴,微微咬牙道:“五哥,你怎么能这么说话?身份的高低只是个人的境遇不同,这不能代表品德和才华。”

“唐大哥是赘婿,但人却很好,博学多才,会看手相,还会讲故事,还能和藏经阁的高僧论佛呢。”


谢秋瞳,这个人真有意思。

漂亮,冷静,做事情也豁得出去。

关于亲吻的打赌,不过是唐禹随口一提,说点骚话找乐子罢了,没想到对方真的会履行承诺。

她的嘴唇真的很软,下次要好好品尝一下。

想到这里,唐禹像个痴汉一般笑了起来,回到侧间卧室,想着今晚终于可以睡床了,心里是更加美滋滋。

然而突如其来的声音,却把他打入地狱。

“老规矩,你睡地上,我睡床。”

喜儿正坐在床上,笑眯眯地看着他,魅惑的眼神让人迷醉。

唐禹一点都不迷醉,而是看了一眼四周,惊愕道:“你、你怎么进来的?”

喜儿笑道:“我随时可以进来,也随时可以出去,你猜不透很正常,毕竟你只是一个会点拳脚功夫的蠢蛋。”

很遗憾,拳脚功夫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继承到。

唐禹无奈叹了口气,道:“喜儿姑娘想睡床,咱又能说什么呢,打也打不过,骂也不敢骂,只能迁就呗。”

喜儿脸上的笑容消失了。

她冷冷瞥了唐禹一眼,不屑道:“迁就?这世上想迁就我的人多了去了,你算什么东西?”

“你以为你在迁就我?呵!要不是我,你会这么好过?”

她指了指唐禹的腿,道:“你身上的伤怎么好的,是不是自己都没察觉啊?”

这句话让唐禹愣住了。

对啊,老子腿断了,还绑着棍子呢,而且身上到处都是伤。

但…但来谢家睡了一觉之后,伤势就直接痊愈了。

他只记得早上醒来,身上的衣服都被喜儿脱光了。

“你说…你在找藏宝图,实际上你在帮我疗伤?”

唐禹忍不住问出。

喜儿则是哼道:“别给自己贴金了,我找藏宝图是主要的,疗伤只是顺手而已。”

“另外你别忘了,如果没有我,你已经被红豆点心毒死了。”

“还有,你以为这藏书楼下的侍卫都是干净的吗?有没有可能,其中的刺客我提前帮你料理了?”

“今天晚宴,座位次序是固定的,你的餐具里面都被下了毒知道吗?”

“老娘提前到的饭厅,给你检查好换掉了!”

“你以为你在跟那群王八蛋谈笑风生?你以为你很了不得?要不是老娘,你已经死透了。”

说完话,她伸出手来,捏着唐禹呆滞的脸,轻哼道:“所以,我睡床,你睡地板,很过分吗?”

“不过分,应该的。”

唐禹说出了这句话,但脸色却异常难看。

他本来在为自己今晚的表现而自豪,他认为自己作为穿越者,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找准自己的定位,找到自己的发展路线,并适应得如此之快,这很了不起。

原来全他妈是假的。

要不是喜儿,老子命都没了。

这个世界太他妈险恶了,根本不像小说里的那种穿越者,吟诗作对就收获迷妹一堆,挥金如土就能睡到花魁。

老子来这里短短几天,就已经在生死线上徘徊好几回了,可怕的是自己浑然不知。

“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一些问题。”

喜儿坐在床上,托着自己的香腮,摆出了很可爱的姿势。

她嘻嘻笑道:“世家大族的竞争,内部外部的权力纠葛,你以为真那么简单?”

“谢秋瞳不想嫁给司马绍,谢裒也不想当外戚,但其他人呢?那么大的家族,你以为人人都一条心?”

“他们不敢明着反对谢裒,暗地里使使绊子也不敢吗?”

“谢愚只是个教书的,他这辈子都没机会往上爬了,他能不想当外戚吗?”

“虽然都是一个家族,但利益却在不同的地方,因此就会有不同的行为。”

“今晚针对你,不是他蠢,反而是他太聪明。”

唐禹深深吸了口气,咬牙道:“这些谢秋瞳和谢裒都看得明白。”

喜儿道:“所以我说你是蠢蛋啊,人家看得明白,但这种事挑明的话,家族凝聚力是不是就没了?”

“他们聪明着呢,尤其是谢秋瞳,我都说了她比癫子还癫,你却把她当成红颜知己了,真是可笑。”

她伸出手,戳了戳唐禹的额头,道:“你以为,她为什么亲你?”

“单单是履行承诺吗?还是她想男人了?”

“别天真了,她是想你继续这般行事,让所有人去盯着你,绕着你转,她的压力就会小很多。”

“到时候无论她是否挣脱了司马绍的桎梏,她都是要把你献出去的,杀了你,也算是圆了司马家的面子,明白吗?”

“傻蛋,你被人家算得死死的,还以为人家多好呢。”

唐禹沉着脸,看着窗外的黑夜,不言不语。

喜儿轻轻道:“为了我的藏宝图,我再跟你说几句。”

“司马绍最终是要当皇帝的,当了皇帝的人,什么人不敢娶?什么人不能娶?”

“谢秋瞳最终怎么才能挣脱呢?你想过没有?”

唐禹双手扣住窗沿,一字一句道:“杀皇帝。”

“正确!”

喜儿笑道:“你还没有笨到无可救药。”

她站了起来,从后面抱住了唐禹,轻轻说道:“所以你明白了吧,她是个真正的癫子,她从反抗的那一刻就已经决定要杀皇帝了。”

“这才是她要做的事,而你稀里糊涂就卷了进来,随着今晚的高调,也脱不了身了。”

“她没有考虑过你的死活,甚至她已经决定要杀你了,因为无论怎样,以你的行事风格,到时候都是该死的那个。”

“表面上给你香香的吻,实际上你在她心中,只是一具有用的尸体罢了。”

她踮起脚尖,嘴巴凑到唐禹的耳畔,吹了一口气,呢喃道:“只有我是对你好的,我保护了你,还给了你初吻。”

“你把藏宝图给我,我带你去见我师父。”

“她会保护你的,她也足够有能力保护你。”

“只有这样,你才会真正安全。”

深夜的藏书楼,如此安静。

外边的星空,如此璀璨。

那无尽的星辰像是明灭在深渊里的灯火,发出光芒,却让人感受不到任何温暖。

唐禹摇了摇头,轻轻推开了喜儿。

他叹了口气,道:“你也不在意我的死活,你只在意藏宝图。”

喜儿脸色变得极为难看,盯着唐禹不说话。

唐禹继续道:“我爹是在意我的死活的,但他认为,如果我不能出人头地的话,还不如死了,因为仇家已经逼得他没法子了。”

“他要用我的命去赌,赌他能度过这一劫,所以我被他安排到了谢家。”

说到这里,唐禹苦涩一笑,道:“这个险恶的世界,没有人是真心对别人好的,只有利用,只有利益。”

“受尽苦难的百姓,为了活下去,可以易子而食。”

“利益熏心的贵族,为了爬更高,可以出卖一切。”

他张开了手臂,感慨道:“这才是这个世界的真相。”

喜儿冷冷道:“看来你不算蠢,只是有些迟钝。”

唐禹道:“我只是不适。”

他看向喜儿,认真说道:“我真的不适应这样的生活,但…我不蠢。”

“所以现实要逼我适应的话,我会比所有人都做得好。”

“你信不信?”

月光照在他的脸上,他的脸色是苍白的。

喜儿皱着眉头,发现唐禹还是那个唐禹,但似乎又像是换了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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