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褪毛歌,节奏与锯齿往复频率完全一致。
处理内脏时,他把肝脏放在搪瓷盆里,用刀尖挑出胆囊:“胆汁留着,”他对张玉良晃了晃泛绿的液体,“抹在锯条上,三天不生锈。”
肾脏被切成四瓣,码放整齐——和父亲当年在案板上分猪腰子的手法一模一样。
分尸结束后,他用受害者的衬衫擦拭骨锯,发现布料纤维卡在锯齿间。
“得用猪鬃刷,”他皱眉,“下次从屠宰场顺两把。”
当晚,他在笔记本记下:“人类股骨硬度≈猪腿骨1.2倍,锯齿角度需调至25°。”
1996年夏,二十岁团伙在吉林市租下带冰柜的出租屋,吴宏业终于有了“专业操作台”。
他将冰柜温度调至-18℃,“冻硬的皮肉好下锯,”他向王学礼演示,“和屠场冻库分解整猪一个原理。”
首次尝试冷冻分尸时,他在受害者腹部发现妊娠纹,停顿两秒后继续下锯——和处理母猪子宫时的停顿时长相同。
他发明了“三段式分尸法”:1. 关节分离:用冻肉刀切开筋膜,锯条沿骨骺线切入(参考《家畜解剖学》图示);2. 骨骼预处理:对锁骨、盆骨等不规则骨,先在锯片涂肥皂沫(减少摩擦);3. 软组织处理:内脏按可溶/不可溶分类,肠子用高压锅煮至糜烂后冲下水道,肝脏冷冻后混入菜市场猪杂堆。
警方在多个案发现场发现的“3毫米锯齿痕”,成为锁定他的关键证据。
法医报告指出:“骨面锯痕显示施力均匀,每厘米12个锯齿切口,符合专业屠宰工具操作特征。”
1998年冬,二十二岁在广州某城中村,吴宏业首次处理儿童尸体。
6岁的男孩被勒死后,他盯着对方手腕的胎记——和父亲杀猪时在猪耳烫的记号形状相似。
“小孩骨头软,”他换了把1毫米锯齿的细锯,“得像锯乳猪排骨那样,贴着骨骺线走。”
分尸过程中,他突然停住:“这孩子的小指没断。”
随后用刀尖切下对方左手小指,整齐摆放在搪瓷盘里。
戢红杰撞见这一幕:“你疯了?”
他头也不抬:“对称了,看着舒服。”
这次作案后,他开始收集受害者的断指,用玻璃罐腌制在福尔马林里。
每个罐子贴标签:“1998.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