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却望着宁远,眼角含泪。
宁远下意识地看向我,我给他使了个眼色,宁远不知所措地呆了几秒,毅然决然地转向齐特助,齐特助回以暧昧一笑。
错了!
重来!
我在底下扯了一下宁远的袖子,他跌跌撞撞地回过身,茫然地开口:“许副董?”
“宁少,坐下吧。”
许凝端庄地笑着,借着喝香槟的动作瞥了一眼齐特助。
而我们的齐特助,他看的却是许凝!
连上了,这个感情线连上了!
实在是太刺激了!
不是,我激动这个干嘛?
年会上每个人都各怀心思。
董事长命人把大家说的话写在平板上给我看,问我以后有何打算,虽然我已经离婚,但他仍把我当自己人看,不愿我在医院虚度光阴。
许凝冷笑一声:“是啊,毕竟曾是一家人,若是听雪不想待在医院,我也可以安排她回尤家与父母团聚,享受天伦之乐。”
董事长脸色微变:“我不是这个意思,咳,她是我儿子的前妻,想必儿子也舍不得......我舍得!”
太子爷意有所指地说,“若是佳人无意,何必将人囚禁在医院里,爸,您说呢?”
他看了眼许贵,许贵正语气温和地问宁远在医院的生活是否顺心。
“许贵,我觉得,宁少还年轻,不想那么早定下来,也不必勉强他。”
许凝一凛:“许副董说得是。”
她瞪了一眼正盯着齐特助看的太子爷,太子爷猛然回神,干笑着附和。
精彩,实在是精彩。
太子爷气得简直要把牙咬碎了。
12.这时候我真羡慕许凝,她就像个追星族似的,谁说话就往谁那边看,没人说话的时候就目不转睛地盯着董事长。
上面剑拔弩张,我和宁远在下面狼吞虎咽,生怕这顿饭吃不完就得进医院了。
董事长和许贵还在唇枪舌战,太子时不时插两句阴阳怪气的话,为了缓和气氛,齐特助亲自给每个人倒红酒。
但轮到宁远父亲时,突然传来酒杯碎裂的声音,齐特助瞬间就跪在地上了。
董事长皱眉:“怎么回事?”
齐特助可怜兮兮地说:“许董事长,刚才我给宁董倒酒的时候,他摸了我的手......”我和宁远倒吸一口凉气,又加快了吃东西的速度。
董事长还没开口,许贵猛地站起来,怒斥:“宁董,你好大的胆子!”
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