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忙追出去。
以为他这是明晃晃的拒绝。
跟出去才知道霜季白往冷溪去了。
……冷溪中。
一人一蛇,两脸漠然,坐在冷溪中。
一股尴尬弥漫在空气中。
我正想说点什么打破僵局。
清冷磁性的嗓音传来,“可以。”
半晌,我才反应过来他在回应我提的条件。
对上他略深的眼眸,我乖乖地坐回去。
9我又重新回到那座炼狱村庄。
炽热的岩浆涌出,熔化一个个少女的血肉,将她们拖入地狱裂缝。
第一件事就是去妇人家。
房间里只有老头一人。
他正在抠着自己的厚茧大黄脚。
甫一看到我,瘸腿老头大惊,“你不是被献祭了吗?
怎么还活着?”
我冷笑,“原来你们也知道献祭了人会死啊。”
“我就说没有吧?
那群蠢人就不信,偏生把这么漂亮的小姑娘拐去送死。”
眼珠一转,浑浊中亮着光。
“给老子当小老婆该多好啊。”
说着慢慢靠近,眼神黏在我身上,“半月不见,身上的伤全好了呀,更细皮嫩肉了,摸着肯定滑溜溜……”一片血光闪过。
“啊啊啊——”老头跌坐在地,手捂着下体,发出尖叫。
“我、我的……”语连不成句,直接被突如其来的状况吓晕了。
看着断了一截的血团,我嫌弃地捏住鼻子。
不久后妇人闻声赶来,“老头子你瞎叫什么呢?”
却左右看不到人。
看见我,凶相毕现,“怎么是你?
你怎么会在这里?”
目光落到斑斑血迹,“你把我老公怎么样了?!
他人呢?”
“你知不知道,这些年他侵犯了多少被拐的女孩?”
她冷哼一声,不以为意我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快吐了。
明明是活生生的人,却被他们明目张胆地践踏人格尊严、身体和精神。
恶心玩意儿。
我打个响指。
那团东西直接出现在她手上,“作案工具给你了,你爱就留着吧。”
女人吓得大叫,直接把东西一丢,血沾了她满手。
“你你你、你把我老公藏哪儿了?”
“院子。”
我好心一指。
她连忙跑到院子里。
看到老头好端端地站着,妇人懵了,跑过去把他全身上下摸了个遍,“你没事啊。”
“疯婆子,咒我呢。”
“那刚刚……你在那嚷嚷吵个什么劲儿?
你个贱人。”
“嘿,你敢骂我?
你忘了都是谁帮你拐人的?”
两人一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