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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后才知,我竟是冷面将军心尖宠沈蓉萧乘渊小说

一醉琉月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明显被气的不轻。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沈蓉见了,很是心疼。“娘亲。”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

主角:沈蓉萧乘渊   更新:2025-04-19 13: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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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蓉萧乘渊的其他类型小说《死后才知,我竟是冷面将军心尖宠沈蓉萧乘渊小说》,由网络作家“一醉琉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明显被气的不轻。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沈蓉见了,很是心疼。“娘亲。”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

《死后才知,我竟是冷面将军心尖宠沈蓉萧乘渊小说》精彩片段

沈蓉走入景澜园,看到长公主的时候。

长公主的脸色十分难看。

她贵妃躺在软榻,一只手抚着胸口,面色苍白如纸。

明显被气的不轻。

见到久违的亲人,沈蓉鼻子一酸,快步走向长公主:“娘亲。”

长公主微微抬头,朝着沈蓉招了招手:“来娘亲这。”

今日是沈蓉十八岁生辰,长公主借着沈蓉的生辰宴,有意在今日宴会上,向众人郑重介绍宋砚修。

说是生辰宴,实则是给沈蓉和宋砚修的订亲宴。

哪知宴会还未开席,便闹出新科状元已有妻儿,平阳郡主横刀夺爱的消息。

长公主在园子里,远远望了一眼状元郎的妻子柳氏后,气到旧疾发作。

沈蓉见了,很是心疼。

“娘亲。”

沈蓉坐在软榻旁,握住了长公主的手。

长公主不忍沈蓉受骗,又怕她难过伤心,唇瓣隐隐抖动了几下,酝酿了半天的措词。

最后是沈蓉开了头:“宋状元已与女儿解释清楚,娘亲实在不必为此事而气急伤怀,伤了身子。”

长公主神色怔愣。

她是知道沈蓉有多喜欢宋砚修。

榜下捉婿回来后,她满心满眼都是宋砚修。

少女怀春的心思她也有过,当初爱慕驸马的时候,那也是一颗真心掏出来的。

“泱泱,你若是喜欢⋯⋯娘亲胡说什么。”

她知道,她要天上的星星,娘亲都愿意为她摘来。

但插足他人之事,她才不屑去做:“我与他说过,此生不许纳妾,更何况他已娶妻生子。”

说到“纳妾”二字,长公主情绪更加激动。

猛地从软榻坐起身,紧紧地反握住沈蓉的手:“可娘亲怎么听说,你愿意委身于他做妾?”

沈蓉眼眸一沉:“谁说的?”

妙颜被气的眼眶通红:“现在景澜园的人都这么传,明日走出去肯定满京城的人都知道,郡主明知状元郎有妻室,也甘愿委身做妾。”

沈蓉唇角划开冷意,宋砚修在逼她为妾,做他白日梦去吧。

“流言罢了,我也到了该谈婚论嫁的年纪,不如娘亲就趁着今日生辰宴,为我摆擂抛绣球选夫。”

她记得那个人也来了。

前世。

她出嫁,他战死。

他生前写下的示爱书,临死前才落到她手里。

宋砚修把他写给她的遗书藏了一世。

此时,离他战死还有三个月。

他真傻,爱的刻骨铭心却不敢向她当面倾诉,宣之于口。

这一世她给他机会。

萧乘渊,你给我接住了。

“抛绣球选夫。”

这个主意把长公主给震惊了。

长公主转头看了看杜宛姑姑:“阿杜,你觉得郡主的主意如何?”

杜宛姑姑说:“长公主办今日的生辰宴,不正是想为郡主订亲吗,如今流言四起,明显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败坏郡主的名声,不如就像郡主说的,在公主府摆擂抛绣球,今日来参加郡主生辰宴的,个个都是高门贵公子,哪一个拉出来都比宋状元家世好百倍千倍,接到绣球者,需当着长公主的面立誓此生绝不纳妾。”

妙颜拍手叫:“好。”

长公主气色缓和了许多,病气去了大半,坐起身,拍了拍沈蓉的手:“泱泱,那就依你了。”

她吩咐下去:“把百戏园腾出来,给郡主抛绣球选夫婿。”


沈蓉低估了园内求娶她的世家子弟的情意,眼看绣球快落到萧乘渊身上,一道身影踢出脚,横扫而过。

绣球瞬间被那突然冒出来的矫健身影踢到空中。

现场一瞬间乍开了。

“都别跟我抢,郡主是我的。”

“砰。”

“砰。”

“砰。”

绣球从这家,被踢到那家,又从那家,被踢到了萧乘渊的亲兵前。

逢赢用头顶出,大喊:“逢春,传给大将军。”

逢春像踢毽子一样,连踢了好几下。

本想传给萧乘渊,哪知裴玄明和尚云辞像两匹战狼,扑面而来。

球踢出去后,二人都腾空而跃。

绣球落在两个人手里。

一人揪住一边彩带。

你拉我拽,谁都不肯相让。

站在二楼观战的妙颜很是激动:“这两个哪个都好,谁若是抢中,就能抱走香香的郡主。”

杜宛姑姑扶着长公主走出来。

长公主也很紧张,绣球落定谁手,谁就是未来的郡马,此一局不是儿戏,而是她女儿的终生大事。

她紧张到紧紧攥住杜宛姑姑的手,问道:“他们两个是⋯⋯”杜宛姑姑说:“一个是今年的探花郎裴三公子,一个是江夏侯世子,两个都是京中有才能的贵公子。”

等等,还有一个⋯⋯萧乘渊重拳出击,绣球再次飞出去。

逢赢接住,又回踢。

裴、尚、萧三人为争绣球,已经动手打起来了。

不懂武,武艺不精的世家子弟,都落了下风,刚上去就被踹出去,根本没有下手的机会。

绣球一直被踢到半空,谁若伸手接住,另外两个就迅速扑上来。

我娶不到媳妇,你也别想抱得美人归,大家都抱着这样的心态争夺平阳郡主的绣球。

争夺绣球大战越来越激烈。

长公主最后看累了,坐下来喝了口茶,跟几个掌事讨论了起来。

“裴三公子好,人积极上进。”

“尚世子还是皇上亲封的一等御前侍卫,也是青年才俊。”

“但是奴婢觉的骁勇侯最适合郡主。”

“为什么?”

一群人同时看向妙颜。

妙颜竖起五指:“萧家和我们沈府的老夫人沾亲带故,骁勇侯回到沈府后,要尊称我们老夫人一声姑祖母。”

“而七年前,萧氏满门男儿战死,如今后院只剩下骁勇侯一个男丁,他直接继承庞大的祖业和爵位。”

“侯爷南征北战时,侯府由萧大姑娘在打理,而萧大姑娘和郡主又是极好的姐妹。”

“郡主嫁过去既有姐妹相伴,又不必看公婆妯娌的脸色,还可以时不时回长公主府陪伴长公主。”

“天底下怕是找不到第二个如骁勇侯这样的男子,勇冠三军,四战封神,封狼居胥。”

“他自己战功赫赫,年纪轻轻已封无可封,简直是身为男人的天花板。”

被妙颜这么一说,长公主觉得,萧乘渊最适合她的宝贝囡囡。

顿时站起身:“球到哪了?”

站在护栏前的沈蓉,用团扇指着前方:“到天上了。”

裴玄明落了下乘,摔伤了腿,无力再争。

如今争夺绣球的,只剩下尚云辞和萧乘渊。

尚云辞十分难缠狡猾,萧乘渊几次夺得绣球,尚云辞便会汹涌反扑。

两个人打的越来越激烈,看的人也越来越焦燥紧张,气氛已经到了最激动人心的时刻。

守园的家仆看看津津有味,渐渐放松警惕。

宋砚修趁机钻入百戏园。

刚好,绣球被尚云辞一脚踢向百戏园的院门方向,直面飞往宋砚修。

现场众人顿时失声大叫:“绣球往状元郎那飞去了。”

原本还镇定观战的沈蓉,猛地握紧团扇。

长公主紧张的往前大迈一步,双手搭在护栏上,惊呼道:“快阻止绣球⋯⋯”乱飞。

宋砚修冷眼看着朝自己飞来的绣球,唇角勾起了一抹漫不经心的傲慢,微微抬起双手,掌心向上,接球。


宋砚修和柳芙蓉走出长公主府后,才发现儿子宋允没跟上。

柳芙蓉担心的说:“夫君,允儿呢。”

宋砚修一愣,儿子宋允刚才一直在他身边,出来的时候只顾着安慰芙蓉,竟忘了孩子。

他温声安抚:“别担心,你先回马车等我,我回长公主府带允儿出来。”

“万一平阳郡主对允儿......她不敢。”

上辈子沈蓉便对两个孩子爱屋及乌。

如今知道两个孩子受他重视,沈蓉不但不敢对他的孩子动手,还要好好招待孩子。

毕竟她爱他至深,哪怕在气头上,沈蓉也断不会对孩子撒气,惹他不快。

百戏园内。

没有了宋状元,场面和谐了不少。

妙颜拿起其中一枚白玉蝉,打趣道:“皇上赏赐给郡主的白玉蝉是一对夫妻玉,左边的这只是公蝉,右边的是母蝉吧。”

她小心翼翼拿起右边的白玉蝉,托放在掌心,朝沈蓉那看去:“莫非是皇上借着郡主生辰,提前给郡主送来的订亲之礼,谁得了郡主的欢心,谁便能得到另一只白玉蝉。”

“贫嘴。”

沈蓉红唇微抿,手中团扇轻敲在妙颜的背。

站在四周的世家子弟们,个个都瞪直了双眼,盯着李德福手中的礼盒。

不是馋昂贵的玉,而是馋玉落入谁手。

李德福笑容满面:“妙颜姑娘好巧的心思,陛下送的正是一对夫妻玉,此一对白玉蝉,乃是骁勇大将军横扫漠北大军时,缴获的战利品。”

说话间,沈蓉的目光落在萧乘渊的身上。

她也是后来才知白玉蝉的出处,乃北狄王庭金赤日王妃之物。

听说是萧乘渊从金赤日王妃脖子上扯下来的东西。

不过,这对白玉蝉的出处还有另一个说法......“妙颜姑娘手上的那一只是公蝉。”

萧乘渊双手负背,往前迈了几步,拿起了礼盒中另一枚白玉蝉:“公蝉身体通常较长,尾部稍尖,母蝉身躯短且圆润,这枚才是母蝉。”

另一只白玉蝉匍匐在宽大的掌中,递到沈蓉的面前。

阳光照耀下,落定在宽掌上的那枚白玉蝉显得格外精致小巧,如羊脂般细腻光滑,尽显美玉贵气。

沈蓉低头看去,并未立刻接过。

她食指指腹轻轻抚摸玉蝉翼,又从玉蝉身上滑落到他的手掌。

柔荑轻点硬茧,最后延着骨节,慢慢收回了手。

俏颜漾开一抹笑,声音甜脆:“好看。”

她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团扇半遮面,又道:“那萧瑾哥哥送我什么礼物?”

现场众人闻到了一丝猫腻,把讨论宋状元的话题,转移到了萧乘渊的身上。

逢赢起哄道:“把大将军装进箱子里送给郡主。”

萧乘渊耳根子滚热乍红,回头冲逢赢几个瞪眼。

再转头看向沈蓉的目光,比春日的阳光还炙热。

“我要送给郡主的礼物,是郡主库房里没有的。”

说罢,萧乘渊扭头吩咐:“逢赢,出去看看东西到了没有。”

“是。”

逢赢带着其余三个亲兵,迅速走出百戏园。

众人十分好奇,萧乘渊送的是什么礼物,如此神秘。

沈蓉目光柔和的望着萧乘渊,耳边依稀回荡着自己临死前,宋砚修念给她听的信。

泱泱妹妹,见信时,吾已身殒,回望前生,吾战功赫赫,一生戎马,从无败绩,可世人不知;吾输的最壮烈的一战是汝......宋砚修大概是受到了刺激,每夜睡前都要在她耳边念上几遍。

直到他把自己念的一身恼怒,砸桌子摔椅子才肯罢休。

临走的时候还要恶狠狠的骂:“幸好你的情哥哥早死了,否则留着他在世上,还不知你是不是要红杏出墙,当初燕京城那么多世家子弟倾慕你,你如今成了这副鬼样子,谁......还记得你呢。”


许多未成婚,家世好的高门子弟陆陆续续走入百戏园。

宋砚修也准备迈入百戏园时,却被掌院的小厮拦下,明嘲暗讽。

“诶,状元郎,你可不能进去,郡主要招的夫婿是无妻室,无儿无女,状元郎已有家室,我们郡主可不敢破坏了状元郎幸福美满的家庭。”

宋砚修双手负背,一脸戾色:“章饭饭,你敢这样同本官说话?”

章饭饭皱紧眉头,由上至下打量宋砚修:你什么官,你官很大吗?

区区状元竟敢来长公主府摆谱。

章饭饭只是扫了他一眼,便越过宋砚修,笑容满面的走到萧乘渊面前,给萧乘渊发了一张入场签。

恭恭敬敬地说:“侯爷,里边请。”

萧乘渊“嗯”了一声,走到宋砚修身后:“麻烦让一让。”

“状元郎,你让一让,堵着我们的门了。”

章饭饭抬起胳膊,像扫垃圾一样把宋砚修“扫”到一边。

宋砚修连退了好几步,腰杆挺的直直的,目光犀利又阴沉。

看着萧乘渊从自己面前走过,宋砚修抿了抿嘴,最终开口说话:“她在跟我堵气。”

萧乘渊脚步微顿,回头看宋砚修:“谁在跟你堵气?”

“当然是⋯⋯”*“平阳郡主出来了。”

“郡主手里的绣球好漂亮呀。”

“今日谁若能接中郡主手里的绣球,谁就能抱得美人归。”

“我自幼爱慕郡主,你们谁都别跟我抢。”

“郡主,快把球丢下来吧。”

百戏园内的喧嚷声,打断宋砚修的话。

萧乘渊和宋砚修同时抬头,看向百戏楼内。

这座百戏园是看戏听曲的地方,筑有三层高。

沈蓉出现在二楼,她身穿牡丹纹大红色长裙,双手捧着七彩绣球。

鬓间簪着大朵的牡丹花,两耳戴着翠绿色翡翠耳坠。

面若银盘,蛾眉皓齿,国色天香。

她一出场,百花黯然失色,京城青年才俊趋之所向。

但她出身高贵,长公主娇宠呵护,世家子弟多番献殷勤也不能入她眼,不知世间怎样的男子能讨得她欢心。

直到传出平阳郡主榜下捉婿,钟意白面书生新科状元,一夜间碎了不少未婚男子的心。

本以为牡丹花落状元怀,哪知事情还有反转的余地。

新科状元早已有妻儿,郡主一怒之下抛绣球选夫,又令世家子弟的心死灰复燃。

个个都卯足劲,誓必要抢夺平阳郡主手中的绣球。

“郡主,我是宪国公府嫡三子裴玄明,中殿前三甲,乃皇上钦定的探花郎,无妻无儿无女,后院无通房妾室,倾慕郡主多年,若有幸抱得郡主手中的绣球,玄明必像长公主一样加倍呵护宠爱郡主,必不让郡主受半点委屈。”

宋砚修冷笑了,宪国公贪污,宪国公府很快就要被抄家流放了。

“郡主,我是江夏侯府世子尚云辞,乃一等正三品御前侍卫,已行冠礼,幸得识卿桃花面,从此阡陌多暖春,盼与郡主长相守。”

宋砚修低哧了一声,尚云辞在祭天大典上,死在刺客手中,绣球若落到尚云辞手里,沈蓉就等着做寡妇吧。

“大将军,你怎么还站在院外。”

逢赢走来,看到萧承渊定在原地,伸手推了萧乘渊一把。

萧乘渊一时恍神,被亲兵逢赢推着快步往前迈了好几步。

他的四个“逢”字亲兵跟着走入百戏园,声音洪亮的替萧乘渊介绍:“平阳郡主,我们大将军骁勇善战,英勇果敢,四战封神,最重要的是,大将军现在还是雏,一直为平阳郡主守身如玉,只要郡主嫁给我们大将军,郡主要天上的星星,要天上的月亮,要天上的太阳,我们大将军也给你射下来。”

萧乘渊呼吸微屏,耳根子滚热发红,仰头与二楼的沈蓉对视。

喉结不自觉滚动。

逢赢这个王八蛋,回头再收拾他。

沈蓉红唇上扬,明媚一笑,把手中的绣球往萧乘渊扔去。


“芙蓉。”

宋砚修冲到院门前,却被两支长枪拦住。

而那从人群冲出来的人,正是他的妻柳芙蓉。

还有好几个宋家的人和柳家的人,他们分别是柳芙蓉的父母和宋砚修的祖母。

几个公主府的护卫捉着他们的胳膊,将他们丢到人前。

向二楼的人禀报道:“长公主,郡主,这些人都是从狗洞爬入戏园,偷偷摸摸,鬼鬼祟祟。”

“沈蓉,你心里有气便冲着我来,别对我的亲人下手。”

宋砚修双手搭在长枪,面红耳赤,声音凌厉。

沈蓉哧笑了。

她放下团扇,一一扫过宋家人和柳家人,最后她的目光落在了抱住宋霜儿的妇人身上。

柳芙蓉,自称宋砚修的表妹,死了丈夫的寡妇。

独自带着一双儿女,举家倾尽财力,扶持宋砚修读书科考。

柳家自诩有恩于宋砚修。

她嫁给宋砚修后,柳芙蓉带着父母哥哥等亲人,一同住进她的郡主府。

吃喝花销一应支出都由她承担。

柳家要做生意,她帮扶。

柳芙蓉的哥哥闯祸,她来摆平。

一切只因她是宋砚修的妻,若无柳家,她这个郡主也遇不见英俊多才又专情的郡马爷。

沈蓉勾起唇角冷笑:“状元郎这是什么话,莫非是谁拿着刀架在你们脖子上爬狗洞的?

如此不识趣,你只管告诉本郡主是何人所为,本郡主今日定会为状元郎做主,好好处罚院内下人。”

宋砚修面色刹时一变。

沈蓉她想给他难看,给他下马威。

呵,他已不是前世要处处看她脸色的丈夫。

他否认自己爬狗洞:“我没有爬⋯⋯郡主,一切都因民妇而起。”

柳芙蓉的声音响彻戏园。

宋砚修转头看向柳芙蓉,眉头皱紧,轻呼:“芙蓉,你⋯⋯表哥,你就跟郡主说实话吧。”

柳芙蓉不让宋砚修再多说下去,多说多错。

荣华富贵就在眼前,他们何必绕一个大弯,推开了平阳郡主这颗金蛋。

剧情就应该按照原剧情发展,才不会出现bug。

柳芙蓉抱紧宋霜儿,跪在地上:“民妇根本不是宋状元的妻。”

此话一出,现场再次轰炸开。

“不是宋状元的妻,为何宋状元要认?”

⋯⋯柳芙蓉大声说道:“两个孩子也不是宋表哥的骨肉,我的夫婿是宋家大郎,砚修的大哥。”

现场快要炸开,震耳欲聋。

在众人议论声中。

柳芙蓉声音响彻云霄:“我父母花重金资助砚修读书科考,又怜我孤儿寡母难以再嫁,便在砚修表哥入考场前,要求表哥允诺高中后娶民妇为妻。”

“表哥今日向众人认下我们母子,全是为了敬长辈之意,不得已而为,可民妇看得出来,砚修表哥他是很喜欢郡主的。”

“只因民妇横插在郡主与表哥中间,才令表哥左右为难,伤了郡主的心,如今听闻郡主要抛绣球选夫婿,砚修黯然伤神。”

“民妇不要强求来的婚姻,情急之下才带着亲人孩子偷入园子,向郡主说明实情。”

“郡主,民妇心里只有砚修的哥哥,曾发誓要为亡夫终身守寡,不愿再嫁。”

“还望郡主莫要因我跟砚修离心,错失良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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