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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云汉秋儿阿韵

姜蓉揍蒜泥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的发丝不时被微风吹动。“陛下!”“云汉绝无谋反之意,请陛下饶恕二皇子一条性命!”“臣妾恭请陛下明鉴!”我一遍一遍地大声喊着,额头似乎磕破了皮,和心口一样火辣辣地疼。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门打开了。不是周辞。从其间走出的,是大皇子。大皇子避开我跪拜的方向,缓缓走到我身侧,伸出双手想要将我扶起。我没有躲开,但也依旧逆着他的手劲,固执地跪着。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就掀起了衣袍,在我身侧对着我跪了下去。“娘娘,您知道,父皇为什么要给我取名为‘慈’吗?”我心念一动,但并未出声。他见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父皇从一开始便是属意由我做储君的。”“一为储君,未来的天子,何以要慈悲为怀呢?”“这个‘慈’字,不是父皇替我取的,是父皇替...

主角:秋儿阿韵   更新:2025-04-11 21:1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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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秋儿阿韵的其他类型小说《寄云汉秋儿阿韵》,由网络作家“姜蓉揍蒜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的发丝不时被微风吹动。“陛下!”“云汉绝无谋反之意,请陛下饶恕二皇子一条性命!”“臣妾恭请陛下明鉴!”我一遍一遍地大声喊着,额头似乎磕破了皮,和心口一样火辣辣地疼。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门打开了。不是周辞。从其间走出的,是大皇子。大皇子避开我跪拜的方向,缓缓走到我身侧,伸出双手想要将我扶起。我没有躲开,但也依旧逆着他的手劲,固执地跪着。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就掀起了衣袍,在我身侧对着我跪了下去。“娘娘,您知道,父皇为什么要给我取名为‘慈’吗?”我心念一动,但并未出声。他见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父皇从一开始便是属意由我做储君的。”“一为储君,未来的天子,何以要慈悲为怀呢?”“这个‘慈’字,不是父皇替我取的,是父皇替...

《寄云汉秋儿阿韵》精彩片段

的发丝不时被微风吹动。

“陛下!”

“云汉绝无谋反之意,请陛下饶恕二皇子一条性命!”

“臣妾恭请陛下明鉴!”

我一遍一遍地大声喊着,额头似乎磕破了皮,和心口一样火辣辣地疼。

不知过了多久,大殿的门打开了。

不是周辞。

从其间走出的,是大皇子。

大皇子避开我跪拜的方向,缓缓走到我身侧,伸出双手想要将我扶起。

我没有躲开,但也依旧逆着他的手劲,固执地跪着。

他似乎是叹了一口气,随后就掀起了衣袍,在我身侧对着我跪了下去。

“娘娘,您知道,父皇为什么要给我取名为‘慈’吗?”

我心念一动,但并未出声。

他见我没有要回答的意思,便自顾自地说了起来。

“父皇从一开始便是属意由我做储君的。”

“一为储君,未来的天子,何以要慈悲为怀呢?”

“这个‘慈’字,不是父皇替我取的,是父皇替二弟取的。”

“早在我刚刚出世,娘娘还未有身孕的时候,父皇便开始替他与您的孩子未雨绸缪了。”

“生男生女,全凭机缘。

但不论是男是女,父皇都希望我能对手足心慈以待。”

“后来二弟出生了,我打小便能看出来,父皇对他和对我,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我那时候也羡慕他,得父皇宠爱,书念得好,人也长得好。”

“说句冒昧的话,看着二弟,我便觉得储君就该是那样的。”

“他是中宫嫡子,选做储君,名正言顺。”

“但是——娘娘和我都清楚,有个不安分的陆家在,父皇就绝对不会让二弟登上帝位。”

“我也曾想过,或许陆家老实一点,父皇真的会心软,让二弟做那太子。”

“毕竟他那么喜欢您,多年来一直不愿选秀,我母妃与静妃娘娘在这后宫里也不过是做了十余年的摆设罢了。”

“只可惜,陆家不争气。

二弟的这条路,彻底堵死了。”

他说得清楚,可是每一个字钻进我的脑子里都让我觉得晕眩。

指尖用力掐着掌心的皮肉,我费劲地保持清醒,一张口,嗓子已全然哑了。

“云汉绝不可能意图谋反,我只想他,活着。”

“可以将他废黜,贬斥离京,让他永世不得回来。”

“我可以向你起誓,此生不再见他,绝不会干扰你的大业。”

我转过头去看向他,周慈
,母亲还总是奇怪,怎么会有不爱吃甜食的小孩。”

“可自打有了小星星,我日日都闹着要吃甜食,你也纵着我,每天都派人去集市上寻些新制的糖水零嘴。”

“小星星出生以后,我又不那么爱吃甜食了,倒是他,从小就嗜甜无比,长到十几岁上了,还是爱去坊间找那些甜食偷吃。”

“他那日急着出宫,说是赶着去买西市一家铺子今年新上的桂花糕。”

“你生辰快到了,我那天正绣着一个香囊,手上不得空,就任他出门玩去了。”

“没想到竟是最后一面。”

“那只没绣完的香囊也不知道去哪了,大概是被宫人们收起来了吧。”

许多天没说过这么多话了,我一时有些累,住了嘴捏着筷子又吃起了那盘糖醋藕丁。

直到将那盘菜几近吃完,我才放下筷子,看向在不远处干站着的周辞。

“站这么远做什么?

过来坐呀。”

我笑着拍拍身旁的凳子。

周辞站着不动,我便一直看着他,过了约一刻钟,他才缓步走来在我身侧坐下。

我拿起一双筷子塞进他手里,偏头示意他吃点。

但周辞只是捏住筷子,一动不动。

“不想吃,那就聊聊天吧。”

“小星星,是怎么走的?”

“这些日子我没去打探,宫人们听了你的命令也不会敢说。”

我直直地看着眉头紧皱的周辞,余光里依稀可见他紧捏着筷子的指尖青白发抖。

他不说话,我便继续追问。

“云汉,我的小星星,是怎么走的?”

乾云殿里的寂静像洪水一样淹没我和周辞的头顶,良久之后,我才听见耳边传来的两字。

“毒酒。”

“毒酒,他怕是不会喜欢。”

我浅笑着摇了摇头。

“那,他走之前,可有对你说些什么?”

“……没有。”

我起身走到妆台边拿起了那封信,复又回到周辞身边,扯出被他紧捏在手心的筷子,将那信纸塞了进去。

“今日多谢你安排,我与爹娘已有许多年不曾相见了。”

“父亲替我带来了一封信,说是一年前小星星寄给他们的,只待日后再交还于我。”

“但是我一个人,不敢看。”

“我们一起看吧,你念给我听可好?”

我始终注视着周辞的眼睛。

纵使年华逝去,也依旧可从他那双生得极好的眸子里依稀窥见昔年风采。

周辞的瞳孔骤然一缩,眼底
事,宫里正缺个招人稀罕的公主呢。”

周辞轻捏着我的手心,片刻后吻了吻我的眉心。

“好,姑娘好。”

“阿韵安心,快睡吧。”

安心?

我想要安心,他更想要。

父亲曾托付母亲进宫,叫我爱惜自身,好好过安稳日子,绝不要掺和宫外的风风雨雨。

我祖父三朝老臣,两拜宰辅,大伯与我父亲执掌户部钱财,二伯年少学武军功卓著,早已辟府封侯,我的诸位兄长也多有贤能,颇有武略。

陆家有权柄,也有野心,周辞登基后已经暗里打压多次。

祖父伯父几次传话入中宫,我都不曾理会,也从不过问。

哪怕知道这样会让父母兄长在陆府过得有些辛苦。

但任何一个英明的帝王都不会给下一任君主留下尾大不掉的母族外戚。

周辞贤能善治,实为明君。

我明白。

他更明白。

只有女孩,才能掐灭陆家的野心,方能保我、孩子和丞相府,三方平安。

从那日起,周辞常常搜罗一些贵重华丽的首饰头面送来乾云殿。

他在我发髻间摆弄着,说是先送予我赏玩,日后便留给公主佩戴。

可是天不遂人愿。

我几近难产,方才生下一个男孩。

我既欣喜,又忐忑。

强撑着产后的疲累,筋疲力尽却不敢睡去,听着宫人们的祝贺,搂着孩子愣神发呆。

直到周辞慌里慌张地闯进来,我略有不安地看向他。

周辞眼底尽是血丝,脸上尚且挂着泪。

往日里的仪态不知丢到了何处,靠近我身侧便双膝一软,竟是直接跪在了我的床边。

周辞拨开我被汗水粘在脸上的发丝,指尖顺着我的脸侧不停摩挲,嘴唇抖个不停。

他缓了好一会儿,才稍微清醒些,目光指向另一侧,从我臂弯里搂过包着孩子的襁褓。

或许是生产的过程太疼,看着眼前的一幕我后知后觉地掉起眼泪。

周辞抽出一只手顺着泪痕抚上我的眼角。

“不哭阿韵,月子里哭会伤了眼睛。”

襁褓的被角似乎是动了动,周辞低头哄他,又抬头看我。

“都说儿子肖母,皇儿果真是这世间一等一的美男子。”

我吸吸鼻子忍住泪意,看着包被里粉嫩的肉团子,轻声说道。

“这样闹人,只怕日后是个不懂事的混帐。”

周辞低笑着摇摇头,招呼乳母将襁褓抱了出去,随后撑起身来坐到我床榻边,掖好
”我笑着拉过母亲的手。

母亲听了却不住地摇头。

“你如今是太子妃,眼下东宫只你一人,这自然是好的,可难保何时不会有些侧妃良娣,将来若是做了皇后,更是有数不清的妃嫔侍妾。”

我沉默片刻,缓缓出声:“先把眼前的日子过好了,将来的事怎么说得清呢……”母亲又开始不住垂泪。

父亲母亲感情深厚,只有兄长和我两个孩子,父亲也并未再有其余的侍妾。

兄长前几年娶了太傅家的幼女,夫妻间也是恩爱非常。

我原本以为我也能如愿嫁得一心人。

只是没想到,我嫁的,原就是这世间最不可能一心的男儿。

在房中坐了小半日,母亲拉着我的手反复叮嘱,说着落泪。

秋儿在外轻轻叩门,我明白是到回去的时间了。

原先和周辞商量好的,储君在府,只怕家中长辈忐忑顾礼,便不留在丞相府用午膳了。

母亲见我起身,又从梳妆盒中拿出一沓预先准备好的银票塞进我手中。

“太子已将私产尽交于我手,再加上聘礼和陪嫁,怎么也够用了。”

我原想推辞,奈何母亲态度强硬。

“东宫不比在家,事事都要你拿银钱开路打点,这是我与你父亲一起准备的,也是你兄长的意思,收下吧。”

我红了眼眶,便叫秋儿仔细收下。

母亲送我至前厅,远远就看见周辞已起身等候,与兄长一面交谈,一面不时向內苑望来。

眼看还有一小段距离,母亲轻声嘱咐我。

“阿韵,说句犯上冒昧的话,帝王的宠爱是不长久的。”

“别傻傻地信着那些情爱上的许诺,早日生个孩子才要紧的。”

“男孩女孩都好,有个指望,日后便是……也不会让日子过得太艰难。”

我点点头,回握母亲的手,示意她放心。

但我没有说出口。

侍寝后第二日,每每梳妆独处时,东宫内侍都会给我送来一碗汤药。

我并非愚蠢到不知何物,也不敢轻易依仗周辞言语中的宠爱。

想来是太子的授意,我自然别无选择。

4 避子离开丞相府上了马车,周辞吩咐车夫去往天外楼,京城最负盛名的酒楼。

周辞今日一早便与我商量好了要陪我前去。

我本应该开心的,我不常外出,只是由兄长带着去过一次,许多新式的菜肴都不曾尝过。

只是,我忍不住得想起刚与
将脸埋在我的颈窝里。

“阿韵,别再赶我走了。”

颈窝里的皮肤感受到一丝浸过衣衫的热意,我的眼底忍不住冒起酸涩。

周辞蹭着我抬头坐起身来,抚过我的发顶,我顺着他的力气靠在他的颈侧,湿热又浸回了他的领口。

我好像是和周辞和好了。

明明什么都没说,但又似乎什么都说了。

两月后,文妃宫中有喜了。

是那位文臣家的姑娘。

我派秋儿送去了诸多赏赐与各类补品。

几日后,太后传我去慈宁宫听训。

无非是那些明里暗里地冷嘲热讽,顺带敲打我一番,莫要对文妃的孩子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心思。

“昔日哀家命人送去东宫的避子汤都是顶好的药材熬制的,绝不会伤了身子。”

“眼下皇后也停了多日了,可见是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我原本托着茶碗想要挡挡瞌睡,听到这话,脑中顿时一阵轰然。

所以,前几年送进东宫的那些汤药都是太后所为?

我木着脑袋,不动声色地咽下一口茶,怔了片刻又不过一笑了之,随口向太后告罪。

毕竟是不是太后也无关紧要了。

周辞或许一开始不知,但后来知道了,似乎也没改变什么。

从前的避子汤是,如今有孕的嫔妃也是。

太子改变不了的,天子也无法改变。

至于是改变不了,还是不想改变,那就更加无关紧要了。

在这宫里熬着日子,看不通透,有时候也是福气。

7 谋反大皇子两岁的时候,我伴驾出游,不慎中暑。

太医把完脉,跪地叩首称贺。

我竟有了身孕。

这是实实在在的意外之喜,我原本早已觉得此生子女缘浅,不想惊喜来得如此突然。

周辞立刻便要摆驾回宫,乐得夸张,抬着两条胳膊对着我傻愣,好像抱也不是扛也不是。

自打我有孕后,周辞几乎日日宿在我宫里,到后来更是把需要批阅的奏折也搬进了乾云殿。

太后劝也无用,文妃带着大皇子来请他也无用。

我有些忧虑,但总归欢喜。

肚子一天天隆起,周辞也乐得每日围着我转。

只是有日晚间安寝后,周辞摩挲着我的掌心,我正昏昏欲睡,突然听见耳边传来的轻语。

“阿韵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我骤然惊醒,瞌睡瞬间散得无影无踪。

我没有犹豫,说得真心:“自然是姑娘。”

“大皇子聪慧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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