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蓄谋已久,夺卿入怀无删减全文

柠月桂冷吹香雪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崔芙不愿再纠缠下去,仰起那张秀气白净的小脸,温声对谢清席道:“算了,明璋,我们走吧。”谢清席深知她性子柔善,不愿让她卷入这些是非中,便轻轻应了一声:“好。”他心中却暗暗记下了那几位夫人,嫂嫂的手不该沾染污秽,但他可以,犯口舌之罪虽不至死,却也该有些惩罚,不是么?江近月自谢清席出现后,目光便未曾从他身上移开,只是碍于女儿家的矜持,羞红了脸,默默不语。崔芙察觉到她的心思,微微侧身,让二人并肩而行。谢清席注意到崔芙的举动,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淡。崔芙见他忽然沉默,又想到他身上的伤,忍不住轻声问道:“明璋今日可要去围猎?”谢清席点头,“要去的,方才娴妃娘娘赐了我一把弓箭,不能辜负她一片好意。”娴妃是谢府的长女,十五岁入宫,前些年才被封妃。宫中步...

主角:崔芙谢灵昭   更新:2025-04-08 18:3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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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芙谢灵昭的其他类型小说《蓄谋已久,夺卿入怀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柠月桂冷吹香雪”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崔芙不愿再纠缠下去,仰起那张秀气白净的小脸,温声对谢清席道:“算了,明璋,我们走吧。”谢清席深知她性子柔善,不愿让她卷入这些是非中,便轻轻应了一声:“好。”他心中却暗暗记下了那几位夫人,嫂嫂的手不该沾染污秽,但他可以,犯口舌之罪虽不至死,却也该有些惩罚,不是么?江近月自谢清席出现后,目光便未曾从他身上移开,只是碍于女儿家的矜持,羞红了脸,默默不语。崔芙察觉到她的心思,微微侧身,让二人并肩而行。谢清席注意到崔芙的举动,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淡。崔芙见他忽然沉默,又想到他身上的伤,忍不住轻声问道:“明璋今日可要去围猎?”谢清席点头,“要去的,方才娴妃娘娘赐了我一把弓箭,不能辜负她一片好意。”娴妃是谢府的长女,十五岁入宫,前些年才被封妃。宫中步...

《蓄谋已久,夺卿入怀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崔芙不愿再纠缠下去,仰起那张秀气白净的小脸,温声对谢清席道:“算了,明璋,我们走吧。”

谢清席深知她性子柔善,不愿让她卷入这些是非中,便轻轻应了一声:“好。”

他心中却暗暗记下了那几位夫人,嫂嫂的手不该沾染污秽,但他可以,犯口舌之罪虽不至死,却也该有些惩罚,不是么?

江近月自谢清席出现后,目光便未曾从他身上移开,只是碍于女儿家的矜持,羞红了脸,默默不语。

崔芙察觉到她的心思,微微侧身,让二人并肩而行。谢清席注意到崔芙的举动,嘴角的笑意微微一淡。

崔芙见他忽然沉默,又想到他身上的伤,忍不住轻声问道:“明璋今日可要去围猎?”

谢清席点头,“要去的,方才娴妃娘娘赐了我一把弓箭,不能辜负她一片好意。”

娴妃是谢府的长女,十五岁入宫,前些年才被封妃。宫中步步惊心,她自然希望母家能成为她的助力。谢灵昭已逝,她的目光便落在了谢清席身上。

“那你的伤……”崔芙语气中带着关切。

谢清席听出她的担忧,尾音不自觉染上几分雀跃,眼神温柔而缱绻,“多谢关心,已经好得差不多了。”

想到昨夜她送来的药膏,证明嫂嫂的心里还是有他的,落寞一扫而空,唇齿间仿佛尝到了丝丝甘甜。

江近月听着二人的对话一头雾水,想插话却找不到机会,索性默默跟在旁边,显得有些多余。

谢清席将她们送到客房旁,立于雪中,声如温玉,新雪拂肩,更衬得他芝兰玉树。

“你们先休息片刻,待围猎开始时,我再派人过来。”

崔芙抬头,对上那双清润明澈的眼眸,微微一愣,随即错开视线。

谢清席生得实在太好,即便她并无他念,也不免看得失神。

她轻咳一声,声音略有些不自然,“好,那就麻烦你了。”

谢清席离开后,崔芙就携着江近月入了客房,暖意袭来,二人皆放松了不少。江近月忍不住道:“二表哥斯文有礼,对您也极为恭敬。”

崔芙点头,“是啊,明璋知贤懂孝,确实难得。”

谢家出了谢灵昭这个天之骄子,如今又有谢清席,可谓幸运至极。

江近月闻言,心中更添欣喜。这样如圭如章的人物,自然值得她费心经营。她当即换了一身娇嫩的衣裳,衬得面如芙蕖,眉如弯柳。

崔芙深知女为悦己者容的道理,贴心地为她妆点发饰,表妹性子活泼,谢清席内敛,一动一静,极为相配。若能喜结良缘,日后也能互相扶持。

江近月见崔芙如此用心,亲昵地挽住她的胳膊,“嫂嫂,你人真好。”

崔芙抿嘴一笑显得婉约又柔和,“表妹过誉了。”

她伸手帮江近月扶正簪子,生出几分欢喜。在崔家时,她的两个妹妹也是如此乖巧可爱。

约莫半个时辰后,谢清席派了小厮来请她们。

此时天色正好,日光洒在雪上,折射出白茫茫的一片,添了几分暖意。

谢清席已换上一身银白色骑装,勾勒出欣长的身姿,他自马上俯视,丰神俊朗,仿佛与当年那个状元郎重叠,周遭的雪仿佛化作满城牡丹,他策马踏花,游遍盛京,意气风发。

崔芙眼尾微湿,竟从谢清席身上窥见了谢灵昭的影子,当年谢灵昭最擅骑射,锦帽貂裘,肆意潇洒。

直到谢清席唤了她一声,她才回过神来,偏头拭去眼角的泪意,柔柔一笑,“明璋。”

谢清席从她水润的眸中察觉出一丝眷恋,明白她看的并非自己……

酸涩渐渐攥住他的心,更多的是不甘。凭什么兄长已逝,她的眼中仍只有他?

谢清席勒紧缰绳,修长的指尖泛白,不过嘴角仍旧噙着笑意,如果做兄长的替身就能得到她的关注,也未尝不可。

崔芙不知他心中所想,轻声叮嘱道:“明璋,小心些。”

猎场上刀剑无眼,小叔是文官,身上伤未愈,她难免担忧。

谢清席轻轻颔首,挺直脊背,在众多世家子弟中如鹤立鸡群,格外出挑。

这时,云肃骑着一匹黑色骏马奔来,停在崔芙面前,眉间带着欣喜,“阿芙,你也来了。”

崔芙柔柔一笑,“云大哥。”

云肃与崔芙寒暄后,目光落在谢清席身上,神情略带轻蔑,这般斯文的模样,怎像是能狩猎的?

谢清席察觉他的目光,睫羽微动,含笑道:“云大人,又见面了,狩猎时还请多多指教。”

往年围猎,云肃总是拔得头筹,本无意参与,但见谢清席后,心中莫名生出胜负欲,他吩咐下人取来弓箭,扬声道:“谢大人过谦了,光围猎无趣,不如我们比一比?”

谢清席似来了兴致,“怎么比?”

“我让你十只箭羽,看谁的猎物多,我拿一壶上好的秋露白做赌注。”

秋露白乃名酒,千金难求。

云肃说话时一直盯着谢清席,可他始终风轻云淡。

片刻后才听得他悠悠开口,“既然云大人有兴致,在下自当奉陪。不知云大人想要何物作赌注?”

云肃扫过他腰间,“就你腰侧那块玉佩。”

谢清席声音愈发轻柔,“好啊。”

眼底却有暗流汹涌,这玉佩是她成亲时所赠,云大人眼光真是不错……


她知他喜欢兰花,所以想要投其所好。

谢清席回过头,狭长的丹凤眼依旧温柔,唯有眸底藏了几分冷意,他唇齿含笑,说出口的话却是拒绝,

“多谢公主费心,不过臣还有事,就不劳烦公主了。”

朝阳有些不悦,“能有什么事,不就是要送你的寡嫂回家么?大不了本公主派人送她回去。”

清河崔氏已经势微,作为圣上心尖宠,她根本不将这种妇人放在眼中。

谢清席听她一口一个寡嫂,嘴角的笑意越发的盎然,“公主可知什么叫做目无尊长?”

朝阳一愣,从他的语气听出来几分不满,目无尊长?这妇人与她又没有什么关系,何需她来尊重?

谢清席知她被圣上宠溺惯了,不管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只微微垂下眼睫,对着崔芙道:“我们走吧。”

可朝阳却不依不饶,拦住了二人的去路,“谢大人,你难道要为了你的寡嫂将本公主丢下不成?”

云水看到这幕心中更是战战兢兢,他十分了解公子的脾性,只要事关少夫人,公子就格外的在乎,现在朝阳公主出言不逊,还刻意阻拦,恐怕讨不了什么好果子吃了。

谢清席语调温和似笑非笑,

“公主,臣敬您是金枝玉叶,但崔氏是臣的嫂嫂,亦是臣的长辈,您若再出言不逊,臣只能如实禀告圣上,请圣上定夺。”

朝阳公主闻言,脸色一白,眼中闪过一丝慌乱,她虽骄纵,但也知道父皇最重礼法,若谢清席真的去告状,自己少不了要受责罚。

她咬了咬唇,心中既委屈又不甘,却也不敢再放肆,只得悻悻地退开一步,低声嘟囔道:

“本公主不过是随口一说,谢大人何必如此较真……”

谢清席未曾应声,而是带着崔芙出了房门。

门外细雨绵绵,他撑着油纸伞,轻轻遮在崔芙头顶,自己却大半身子露在雨中,衣衫尽湿,冷白如玉的面容沾了些水汽,如淮树松枝,笼罩在江南烟雨中,雾蒙蒙的让人猜不透,看不清。

崔芙见他肩头湿了一大块,忍不住出声道:“明璋,伞往你那边挪些吧。”

谢清席微微一笑,“无妨。”

两人一路无言,往马车旁赶去,唯有雨声淅沥。

上了马车后,谢清席温声开口,“朝阳公主性子骄纵,今日有所冒犯还望您不要放在心上。”

崔芙抬眸看了他一眼,见他神色认真,便轻轻点头,“公主金枝玉叶且年岁尚小,我自是不会与她计较。”

身份悬殊,地位差距,要是再拘泥于这些小事中,不知活得该有多累。

再者说公主年少,恐怕是对他有了倾慕之心,所以才对自己抱有敌意,少女慕艾,也能理解。

谢清席颔首,“明璋深知您大度。”

他拧了拧官服上的水渍,白净的指节处被冻的微微发红,轻声叹道:“这寒冬腊月再加之落雨,越发的冷了。”

崔芙亦是这么觉得,她看了一眼窗外的雪景,轻抿着唇道:“或许开春了就会好得多,只不过春寒料峭,暖和起来也还要一段时间。”

开春么?

谢清席忽然回想到当初他第一次去崔家的时,正是初春时节。

少女穿着月白春衫,手中执着团扇,站在开的正盛的桃树下,乌发间点缀着些落花,眉目如画,艳若桃李,回眸时如同穿过了亘古,唯有眸色清浅温婉。

或许就是那时就种下了觊觎的种子。

他躲在暗处,待她走后才敢出去捡了她脚底的那朵落红,心中无比渴望接触那皎若春花的少女,所以一遍又一遍的告诫自己,再努力些,用功些。


她们的腰肢上拴着一条银色的链子,随着舞步轻晃,闪烁着银色的清辉,衬得肤白细腻。

谢清席看着她们的细腰,略带了几分好奇的探究。

恒王看了他的模样便觉得自己的安排没有错,哪有不爱美色之人,这几个舞姬还是他费了不少功夫精心挑选出来的,不过只要能够物尽其用还是不错。

谢清席智多近妖,又知晓他许多阴私事儿,若是不牢牢掌控着,恐怕临阵倒戈之时,就是他的死期,这样的人太过于危险,可他向来喜欢驯服烈马。

堂上一个幕僚搂住了离他最近的一个舞女,想要一亲芳泽,这些舞女大多都是扬州瘦马,懂得如何讨人欢心。

可那个幕僚似乎不单单只想浅尝辄止,他从怀中掏出了一个瓷瓶出来,倒了一些在手心中,随后探入了舞女的裙底。

不到片刻,那舞女粉面含娇,娇声连连。

恒王看到这一幕时也有了些兴趣,“季仲不知你用的是什么东西?”

那人咧嘴一笑,显得邪气十足,“这药唤作女儿娇,不管是什么贞洁玉女用过一次都食髓知味,难以抗拒。”

他说完话后故意看了一眼谢清席,他平日里最是一副谦谦君子的模样,不知眼下能否坚持的住?

不管是谁,看到了生在高岭的花都想将他拉下神坛,此刻亦是如此。

可谢清席不为所动,而是就站起了身,朝着恒王鞠了一躬清声道:“王爷,明璋家中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那季仲脸色一变,心中暗自思忖不知他在装模作样什么,表现的好像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不过要是真的质洁品正,又如何会拜在恒王手下?

朝中谁人不知,恒王手段最是狠辣。

“明璋不如再留一会儿,何必这么早就走?”

恒王轻抚着杯盏,眼中神色有些晦暗。

谢清席轻轻咳嗽了一声,“还望王爷恕罪,臣这几日感染了风寒,有些头晕,不便于久留。”

恒王见他坚持要走,随即让下人给他斟了一杯,“那明璋喝完了这酒再回去吧。”

谢清席平日里少有饮酒的时,即便是在宴席间大多也是以茶代酒。

恒王不是不知他的习惯,眼下逼迫他的心思昭然若揭。

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齐齐投向他,谢清席从容的端起杯盏,将酒水一饮而尽,修长白皙的颈脖如鹤般仰起,举手投足间尽是风雅。

恒王却不曾停手,他继续示意下人给谢清席斟酒。

直到一壶酒被喝光,那冷白如玉的面容透露出几分醉意,他面上才带了些笑,对着旁边的一个舞女使了个眼色,“还不快带谢公子下去。”

那舞女不曾想恒王会将她赐给这么一个俊美青年,一时间喜不自胜,忙上前去扶住谢清席,将他带出来大殿。

谢清席一直都垂眸不语,直到那舞女想要解开他衣衫的时候,才轻声唤了一句,“云泽。”

躲在暗处的身影一记手刀将舞女打晕在地,可他望向谢清席的时候却发现了一丝不对劲,主子面色泛着不正常的潮红,一双眸子亦是充了血一般。

谢清席嘶声道:“还看什么……快带我回谢府。”

那酒水里被下了催情的药。

剂量也超乎寻常。

不知是恒王的授意,还是谁,终归不能待下去了。

云泽一刻也不敢耽搁,连忙将带着谢清席躲开守卫,出了恒王府。


崔芙拿着书卷的手微微顿了顿,玉芜的话也并不是没有道理,谢清席性子纯善,又未经人事,相处的时候照顾她的方式有时过于亲近了些。

他不懂,可她却不能不懂。

要是一味这么下去,难免会有些流言蜚语,很有可能会影响到他的仕途。

“你说的对,那日后就不要再送糕点过去了吧。”

毕竟比起自己的私欲,他的前途更为重要。

见小姐将自己的话听了进去,玉芜的面上不免也缓和了几分放下心来,二公子再是如何,总不能将这事儿摆在明面上说。

有了玉芜从中打探和周旋,谢清席约莫有一个半月都未曾在府中碰到过崔芙了,就连她常爱去的湖心亭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谢清席知晓那婢子胆小怕事,应该不敢与嫂嫂明说,应当是旁敲侧击透露了些什么,才让她避让着他。

冷白的手指捻着崔芙绣的那青色的锦袋,鼻尖还能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清润的眸子里浮现出一丝懊悔……

早知就不该心软,毒杀了那婢子才是。

玉芜正帮着崔芙梳头,不知为何莫名就打了一个喷嚏,手中的木梳一抖,将崔芙的乌发扯落了几根,她连忙轻声道歉,“对不起小姐,奴婢该死。”

小姐性格和善,但是自己也不能仗着她大度就肆意妄为。

崔芙似是打趣道:“你最近一惊一乍的,难不成失了魂不成?”

若是真要算起来,得罪二公子可比失了魂严重多了,可玉芜不想让她知道,免得徒增烦忧,讪讪一笑,“奴婢定会细心些,还望小姐见谅。”

毕竟是自己用惯了的人,崔芙自然不会苛责她,她看着镜中的自己,好像又清减了不少,黑莹莹的眸子在巴掌大的小脸上格外的明显。

玉芜也忍不住心疼,拿了朵白色的绢花替崔芙簪在头上,姑爷一离世,小姐就没了什么胃口,越发的瘦了,人也单薄了不少,而且还要为他守寡,原本艳若桃李的年纪,偏生打扮的素净不已。

好在小姐生的貌美,越是简单就越有一种清丽脱俗天然去雕饰之感。

“今日外间日头不错,小姐不如出去逛一逛?奴婢听说后院的山茶开了,雪白雪白的煞是好看。”

她今日特意打听了,二公子早早的就去上朝了,想来出去也不会遇到他,才如此放心的提议让小姐出去逛一逛。

可二人刚走到院子里,就看见了谢清席……

谢清席身着一袭金丝滚边的雪青色长袍,外罩一件雪白的狐裘,衬得他愈发俊秀,五官精致昳丽,唇色浅淡,嘴角微微上扬,似笑非笑,

玉芜呼吸一滞,一想到那日的场景就忍不住发抖,想要拉着崔芙回去,可二公子已经瞧见了她们。

谢清席缓步行至她们的面前,眼神落到玉芜的身上含了些警告的意味,如同湿冷的蛇吐着信子带着黏腻的阴冷,可看向崔芙时恢复了柔和。

崔芙也察觉到了玉芜的变化,心下有些奇怪,明璋明明这么斯文,何至于让人害怕到这种地步?

偏过头看了玉芜一眼又见她只是盯着自己的鞋面发呆,便也不做多想,温和有礼的俯了俯身。

许久未见,谢清席的目光缱绻,将崔芙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她似是瘦了许多,腰肢纤细,乌发如云,恍若水墨绘成的蒲柳,不堪一握。


语气中带着几分试探。

崔芙淡声道:“相比这样的花,我更喜欢的是无人问津的芜草,生长在山涧河谷,虽不惹眼,却又生生不息,不至于这般决绝。”

谢清席闻言却放心了几分,他怕自己的步步紧逼换来的是零落成泥的山茶,即便能够捧在手心,却也了无生机。

刚过易折,他要的,是和她百岁无忧。

崔芙轻轻将那朵花重新放下,随后拍了拍指尖的尘土,那张秀气白净的小脸仰起,一时不知是她更夺目一些,还是那些山茶更夺目些。

谢清席收回视线,从枝头摘了含霜带雪的山茶,指尖微微一用力,就将那花汁给碾了出来沾了满手,但表面上依旧是风清月朗的君子,

“既然已经看完了,那明璋就送您回去吧。”

崔芙点头,景色虽美,却也太过孤寒,不适合久待,转身之时却又有些奇怪,这后院离落雪居并不远,怎么还不见玉芜的踪影?

待小叔将她送回海棠院,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玉芜才回来,神色仓皇一惊一乍的,当天夜里就发起了高烧,模样吓人的紧。

崔芙给她寻了几个大夫都丝毫没有用处,病情反而越来越严重,整个人短短几日就清减的只剩下一把骨头了,颇有些气若游丝的意味。

最后还是谢清席听闻,专门带了一个大夫过来。

“这是何神医,不如让他来看看吧。”

崔芙坐在玉芜地床头,秀眉微蹙,满是担忧,见谢清席带了神医过来,忙声道:“多谢……”

何神医医术高明,听说往日是在太医当值,恃才傲物,轻易不会出手。

所以谢清席将他请过来的时,崔芙心中感激,玉芜于她来说如同半个妹妹,见她难受自己也辗转反侧,眉心锁愁。

谢清席轻声宽慰着她,“何医师医术高明,玉芜姑娘必定会没事的,您不要忧心。”

崔芙嘴角挤出一丝笑来,“那就借你的吉言了。”

何神医给玉芜把过脉后面色凝重,“公子,少夫人,这婢子染上了疫疾,恐怕不好治愈,还会传染给他人。”

疫疾?

崔芙脸色一白,前些年谢灵昭就曾奉命平息过疫疾,可这种病来势汹汹,根本控制不住,到了最后只能将染了病的人一把火烧了,免得扩散开来。

她曾亲眼看见还有未断气的病人亦是被活生生烧杀,那场景回想起来就让人胆寒害怕。

她来不及纠结玉芜怎会得了这种病症,只红着眼眶道:“神医,不知你还有什么法子么?求您救救她吧。”

何神医轻轻咳嗽一声,也难为二公子会动心,这妇人欲语泪先流,黛眉秀目,惹人怜惜,偏生还带着几分艳色,最是容易引得旁人觊觎。

他盯着崔芙的时间略微有些久了,就听见谢清席轻轻咳嗽一声,连忙移开了视线,按照先前串通好说辞继续道:也不是全然没有办法,需要静养一段时间然后慢慢调理,应该就会有所好转。”

“只不过这疫疾传染十分严重,要是让这姑娘一直留在谢府难免会祸及无辜。”

崔芙看了一眼榻上孱弱的玉芜,她现在昏迷不醒,若不让她在谢府,恐怕无处可去。

如何能忍心将她送走?

谢清席适时开口道:“不如将玉芜姑娘送到别院养病如何?我那院子人也不多,婢子们都能照顾她,如此一来还能免得您担忧,等玉芜姑娘的病好了,又将她接回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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