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安荷,荷花的荷,魏先生昨晚紧急调我过来的,来的匆忙,没来得及换西装,您别介意。”
我彻底沉默了。
安保团队……所以昨天晚上的男人,难道不仅仅是这家酒吧的老板吗?
没给我细想的机会,安荷已经替我拉开了餐椅。
“小姐,先吃饭吧。”
我已经一天一夜没吃没喝了,早已经饿得前胸贴后背,闻言顾不了太多,一蹦三跳的小跑过去,一屁股坐下,大快朵颐起来。
吃饭的间隙,安荷将一部新手机、几盒化妆品,和几套新买的衣服放在了旁边,然后又让我写下了原来的电话号码,她去替我补卡。
“这些都是魏先生一早安排好的。”
我将一块龙虾肉塞进嘴巴里,点了点头。
有点感谢小虫子昨晚超乎寻常的疯狂了。
我吃饱喝足,收拾妥当后,魏宇哲正好回来了。
他靠在门边,上下打量着我。
“我的眼光还不错,都会合适你。”
“魏宇哲,你昨天的说,让我照顾这里的花,这就是你收留我的条件吗?”
他走进来,随手拿起一盆盆栽,轻轻拨弄着。
“当然,怎么样,这个条件成交吗?”
我生怕他反悔。
“成交!”
魏宇哲好笑的看着我,然后从一旁的抽屉里拿出一串门卡,递到我的手里。
“这是这栋楼所有的钥匙卡,包括一楼的酒吧,你平常出入的时候可以走另外一个门,一会我领你走一遍。”
7我就这么顺利的留在了魏宇哲的“花房”里。
每天除了照顾花草,几乎都不怎么出门。
所以靳斯宴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我有片刻的晃神。
“姚云昭,你爸堵在我公司楼下不走,怎么你这次是知道作妖作大了,不敢自己回来,让你爸爸来送老脸了是吧?”
靳斯宴的声音冷漠讥诮,语气笃定。
“你不用管他。”
我没什么情绪,将面前的君子兰往里推了推。
“靳斯宴,我们已经分手了,所以我爸去干什么都与我无关,你想怎么样都行,不用再打电话告诉我。”
对面有一小阵的骚乱。
很显然电话的另一头,还有一起听着,准备看我笑话的无聊人。
我的反应出乎了他们的意料。
“卧槽,姚云昭这是吃错药了?
还是什么别出心裁的新手段?”
“我看八成是,她跟她爸,在这唱双簧呢。”
“难不成真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