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莫胡言,阿梨是我儿心上人,与你何干?
纵你家财万贯,也不能乱攀关系!”
陆承渊似笑非笑,看向周瑾:“我与阿梨有无情谊,问你便知。”
周瑾抿唇不语,我知他这是心虚。
他转而看向我,低声道:“阿梨,往日是我错了,我愿赔罪,日后定对你加倍珍重。
你莫再与他置气,我不计较你与他之事,咱们重归于好可好?”
我险些气笑,他这“不计较”四字用得可真妙,仿佛我欠了他天大恩情。
我懒得理他,转向陆承渊,笑得甜腻:“郎君,是我冷落了你,你要我如何赔你?”
14陆承渊闻言,眼底笑意更深:“既如此,陪我饮盏茶罢。”
我点头应允,携他入院。
周母急了,上前拦道:“阿梨,你怎能如此?
我儿才是你的良配!”
我停步,冷声道:“阿婆,良配二字,周瑾怕是担不起。”
周瑾忙拉住他娘,低声道:“娘,阿梨尚在气中,待我日后慢慢哄她。”
说罢,他深深看我一眼,转身离去。
我与陆承渊入厅,小翠奉上茶盏。
他轻啜一口,笑道:“阿梨,你这生辰,倒热闹得很。”
我叹道:“不过是些跳梁小丑罢了。”
他放下茶盏,目光落在我身上:“既如此,下回生辰,我陪你清净度日如何?”
我一愣,随即笑道:“陆兄若有心,我自是求之不得。”
他颔首,唇边笑意温润如玉。
言罢,我便随陆承渊入了他府邸。
宅院格局与我家江南居别院相仿,却色调清冷,厅堂纤尘不染,虽少婢仆伺候,却收拾得井井有条。
我落座于紫檀木椅上,他亲自捧来一盏温茶递我。
我轻啜一口,问:“陆兄府上可是请了人打理?”
他摇头,笑得温润:“不曾。
我性喜洁净,不惯外人进出,皆是亲手收拾。”
我心下一动,莫非我不是外人?
我脸颊微烫,低头掩饰,脑海却不由浮现他俯身擦拭地板的模样。
热意更盛,我忙端起茶盏猛灌一口。
他忽伸手探我额头,嗓音低沉:“可是热了?”
我慌忙挪开半步,结巴道:“有、有几分热!”
糟了,这下更觉如置炉中。
陆承渊轻笑:“近日在外奔波,今晨方归。
原也想与你传书,却不知书何言。
写些‘我在外奔波,未能探你,晨安夜安,天候如何’,又觉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