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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浅陆沉的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阅读

升升火火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林浅心底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她双手撑地起身,却因腿上的伤痛而有些踉跄。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林彦书,“林大少还真是张嘴就来!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怎么?冤枉我成习惯了,不需要任何成本是吗?”“你——”“在场几十双眼睛看着呢,到底是我不长眼,还是林大少你自己不长眼。”林彦书赶忙看向四周,发现在场宾客全都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打量他。宾客全都是豪门显贵,他们虽然看不上林浅这个做过牢的劳改犯,但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们颠倒是非黑白。有人看不下去,说了句公道话,“林大少,确实是林婉儿撞的她,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林彦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目光冷冽,认定了林浅就是故意要破坏林婉儿生日宴,让整个林...

主角:林浅陆沉   更新:2025-04-01 17:5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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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浅陆沉的其他类型小说《林浅陆沉的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阅读》,由网络作家“升升火火”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林浅心底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她双手撑地起身,却因腿上的伤痛而有些踉跄。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林彦书,“林大少还真是张嘴就来!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怎么?冤枉我成习惯了,不需要任何成本是吗?”“你——”“在场几十双眼睛看着呢,到底是我不长眼,还是林大少你自己不长眼。”林彦书赶忙看向四周,发现在场宾客全都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打量他。宾客全都是豪门显贵,他们虽然看不上林浅这个做过牢的劳改犯,但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们颠倒是非黑白。有人看不下去,说了句公道话,“林大少,确实是林婉儿撞的她,我们大家都看到了。”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林彦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目光冷冽,认定了林浅就是故意要破坏林婉儿生日宴,让整个林...

《林浅陆沉的小说偏心假千金,为何又来求我回家小说阅读》精彩片段


林浅心底的火气一下子蹿了上来。

她双手撑地起身,却因腿上的伤痛而有些踉跄。

她咬着牙,恶狠狠地盯着林彦书,“林大少还真是张嘴就来!明明是她自己撞上来的,你却不分青红皂白冤枉我,怎么?冤枉我成习惯了,不需要任何成本是吗?”

“你——”

“在场几十双眼睛看着呢,到底是我不长眼,还是林大少你自己不长眼。”

林彦书赶忙看向四周,发现在场宾客全都用一种微妙的眼神打量他。

宾客全都是豪门显贵,他们虽然看不上林浅这个做过牢的劳改犯,但良好的教养不允许他们颠倒是非黑白。

有人看不下去,说了句公道话,“林大少,确实是林婉儿撞的她,我们大家都看到了。”

有一个人带头,其他人也都纷纷点头。

林彦书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目光冷冽,认定了林浅就是故意要破坏林婉儿生日宴,让整个林家在海城显贵面前丢脸。

林浅这个妹妹,他非常了解。

她最是心胸狭隘,报复心极强,连栽赃嫁祸的事都做的出来,还有什么是她做不出来的。

林彦书皱眉,阴鸷道,“就算婉儿撞了你,那也是不小心的,你难道不会躲开吗?你分明是故意的。”

林浅听到这话,只觉得气血上涌,脑袋里 “嗡” 的一声,几乎要失去理智。

躲?

她连走路都一瘸一拐的,想快一点都不能,这让她怎么躲?

哦,对了。

出狱的时候,林彦书就对她不屑一顾,认为她腿瘸是装的。

林彦书只看到林婉儿被她撞了。

就是看不到她也被林婉儿撞倒了。

既然这么喜欢作践她,那她也就没必要再顾及他们的面子了,她当下就在众目睽睽之下,撩起了自己的衣袖。

只见,她手肘处鲜血淋漓,那刺目的红色与周围苍白的皮肤形成鲜明对比,令人触目惊心。

手掌也未能幸免,破皮之处还在不断渗血,血滴顺着指尖缓缓滑落,滴落在地上。

林浅高高举起手臂,让所有人都能清楚地看到。

“我有必要故意把自己摔成这样吗?我把自己弄的满身伤痕,就为了得到林大少一顿臭骂,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一双眼睛因委屈变得赤红。

看着她掌心和手臂上触目惊心的擦伤,林彦书瞳孔缩了缩,脸上火辣辣的,一时间不敢与林浅对视。

林母惊呼一声,赶忙松开林婉儿,上前想要触碰林浅,却又怕碰疼了她。

“浅浅你受伤了,疼不疼?”边说,她边给林浅的伤口吹气,那心疼的样子像是真的。

林婉儿流着泪,道,“姐姐对不起,我是因为哥哥特意给我定的高定礼服不知道为什么是损坏的,所以才一时情急不小心撞到了你,你不要再生哥哥的气了好不好,哥哥也是因为担心我,所以才误会了姐姐,我可以代替哥哥给姐姐道歉。”

她看向林浅的眼神可怜兮兮,怯生生的,流泪的样子更是梨花带雨,连哭都那么好看。

她嘴上说着道歉,可模样却像是林浅欺负了她。

在林家的三年间,林浅每一次被欺负,林婉儿都摆出这副受害人的嘴脸。

五年过去,她倒是一点都没变。

“你的意思是说,你哥哥担心你,就可以随意诬陷我,是吗?”

林浅的神情冷若冰霜,目如寒星,整个人冷得刺骨。

“不,不是这样的。”像是被林浅咄咄逼人的气势吓到了,林婉儿瑟缩着躲进了林母怀里,眼泪大颗大颗掉下来,“姐姐,你怎么可以这样误解我。”

林母心疼的抱着林婉儿,她无奈的叹了口气,“浅浅你真的误会婉儿了,婉儿向来懂事,根本不是你说的那样。今天是婉儿生日,你快点给婉儿道歉,说声生日快乐,这事就揭过去了。”

林浅扬眉,“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我到底有没有误会她,林夫人真的不清楚吗?用不用我提醒一下林夫人五年前......”

“够了。”林母脸色发白,满怀愧疚道,“不要再说了。”

“呵!”

林浅冷笑,笑声无比讥讽。

她的亲妈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在她和林婉儿之间义无反顾的选择林婉儿。

她舍不得林婉儿受半分委屈,却能狠心让自己的亲生女儿受尽委屈和苦难。

林浅只觉得没意思透了。

强忍着身上的疼痛,她挺直了脊梁,一瘸一拐地向着大门走去。

可才走了两步,手臂就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牢牢抓住,“解释。”

林浅扭头,看向林彦书的眼神带上不耐烦,“解释什么?”

林彦书想要发火,可对上林浅藏着恨意的眸子,他的心猛地一颤,怒火终究被他狠狠压下,尽量用平静的语气道,“婉儿的礼服是怎么回事?”

林婉儿穿着的高定礼服上的羽毛层层叠叠,在太阳下徐徐生辉,异常漂亮;然而,裙摆位置的羽毛竟然缺了一大块,一看就是人为揪下来的。

手掌紧握成拳,林浅的身子气得微微发抖。

“所以,林大少认为是我故意损坏了你妹妹的礼服?”她冷声反问。

“整个过程就只有你上过我的车,也只有你有机会接触到礼服。”

林婉儿的眼泪顿时落下,声音哽咽,“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林母最是见不得林婉儿受委屈,可又做不到责怪林浅,不禁叹了口气,柔声道,“浅浅,妈知道你心中有怨所以才做出这种事,今天这事就算了,但以后你可不能再.....”

“嗤!”这一声冷嗤骤然打断了林母,林浅死死盯着林母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林大少的车里有行车记录仪,我有没有对林大小姐的礼服动手脚,查看一下行车监控不就知道了。”

说着,她又面对林彦书,“为了证明我的清白,我要求林大少当众拿出手机打开监控查看。”

她的理直气壮让林婉儿慌了神。

“姐姐,查监控就不用了吧。”

林母也出面帮着林婉儿,“宾客都在,浅浅你就不要再闹了。”

一直没有说话的林父终于过来劝说,“这事到此为止,浅浅你先去把伤口处理干净。”

又是这样。

林浅的身体因愤怒而剧烈颤抖,她用力甩开林彦书的手,“不查监控,难道要我一直背着损坏林婉儿礼服的黑锅吗?”

“我敢查监控,你们为什么不敢?你们在怕什么?”


“不,不是这样的......”

林母拼命摇头,情绪几乎要崩溃。

“浅浅,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了,你说你到底要什么?不管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的,真的。”

林浅闭上双眼,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

再睁开眼时,眼中的决绝让林母心头一紧。

“好,林夫人,既然你这么执着,我就再信你一次。但这是最后一次,你若再办不到,往后余生,咱们就桥归桥,路归路。”

林母如获大赦,忙不迭地点头,可眼中的慌乱却暴露了她内心的忐忑。

她一瞬不瞬看着林浅,整个人紧张的全身紧绷,“你说。”

林浅与她对视,“林家养了林婉儿二十三年,在她身上花费了不止一个亿吧。”

林母一怔,“浅浅,你是想要钱?”

林浅也不跟她兜圈子,“我想要的你给不了,你所能给我的除了钱也没有别的了,我不需要你给我一个亿,我只要一千万,如果你能做到,那么之前的事一笔勾销。”

一千万,对于林母来说不多,但是也不少。

让她一下子拿出来,也需要筹备一段时间。

与之前的两个条件相比,这一千万的要求,对于她来说是最容易实现的。

林母生怕林浅反悔,赶忙同意,“好,我答应你。”

见她答应,林浅也就没有什么好跟她说的了,“你回去吧,我累了。”

“好,我走,我走......”

看着林母离去的背影,林浅唇角勾起讥讽的弧度。

从始至终,她的目的就非常明确,就只是为了要钱。

可她又知道,如果自己一开始就提出要一千万的要求,林母绝对不会答应。

每个月五十万的零用钱都不愿意给她,她又怎么能指望林母答应给她一千万。

所以,她就要提出两个在林母看来比较过分且她根本就办不到的要求。

如此一来,在她再跟林母提钱的时候,她才会毫不犹豫的答应。

第二天,吴妈照样来给她送饭。

不过这次林母没有跟着,倒是沈曼随着吴妈一起来了。

二十岁的大学生,眼神清澈,毫无城府,整个人都透着青春洋溢的光彩。

再看她自己,也就比沈曼大三岁,可她却如同一朵枯萎的花,早已没了天真,唯余沧桑。

沈曼一见到林浅,眼圈就不由自主的红了。

她捧起林浅受伤的左手,林浅不仅仅只是手指断了,手背和手臂上全都是被林父用皮带抽出来的痕迹。

血痕变得青紫,触目惊心。

沈曼心疼道,“林家人真是过分了,怎么能把你打成这个样子。”

“浅浅,你离开林家吧,不要再和那一家子恶魔呆在一起了。”

沈曼是真的关心她,这一点,林浅是能感受到的。

她在监狱的那五年,林家没有一个人来看她。

唯有吴妈和沈曼,会抽空来监狱探监,让她还能感受到世间的美好。

她们母女是好人,所以,她一定要不惜一切代价的去保护她们。

林浅笑看着沈曼,“听曼曼的。”

“真的?”沈曼眼底闪过惊喜。

“嗯,真的。”林浅点头。

只是,在离开林家之前,她要先给吴妈和沈曼找好退路,绝对不能再任由林彦书以她们为软肋拿捏她。

想到这,林浅转移话题,问起了沈曼在学校的情况。

“曼曼,你在学校的学习怎么样?”

“还行,每学期都能到奖学金。”

见她一脸自信,林浅心里安慰,“曼曼,你想不想出国深造?”

沈曼一顿,眼底浮现渴望。


这一巴掌比之前她打林浅的一巴掌还要用力。

林父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震惊不已,他瞪大了眼,“你又发什么疯?”

“要不是你非要打浅浅,她又怎么会变成这样?”林母的声音带着哭腔,眼泪如断了线的珠子般滚落。

“我打她的时候,也没见你拦着啊。”林父怒吼。

林母眼泪流的更凶,双腿一软,瘫坐在地,双手抱头,陷入了深深的自责中。

而林婉儿,眼神闪烁,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

医院的灯光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明亮。

林彦书抱着林浅冲进急诊室,医生们迅速围了上来,将林浅放在担架上,开始了紧张的抢救工作。

林彦书坐在急诊室外冰冷的座椅上,心情如同被巨石压着,喘不过气来。

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急诊室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焦虑又不安。

吴妈站在一旁,眼中充满了担忧,时不时地看向林彦书,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

终于,林彦书忍不住抬起头,看向吴妈,声音沙哑地问道:“吴妈,到底发生了什么?浅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吴妈看了一眼手术室,满眼心疼,却又无奈,“大小姐被先生打了。”

事实上,林彦书早就注意到了林浅身上青青紫紫的伤痕,一条一条的血痕在她瘦弱苍白的皮肤上格外刺眼。

只是他的全部注意力都集中在了她触目惊心的断指上,相比之下,那一身伤就显得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林彦书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问道:“我爸为什么打她?”

吴妈沉默了一瞬,脸上浮现出一丝犹豫。

不是她不想说,是怕她说了林彦书也不会相信。

可自己现在不说,等大少爷从林婉儿嘴里听到的就是被颠倒过的版本了。

最终还是开口道:“婉儿小姐说大小姐把她推下了楼梯,所以先生就特别生气,用皮带抽了大小姐。”

说完,她注意到林彦书眉头紧锁,似乎是要怪林浅,吴妈立刻补充道:“大少爷,你别怪我多嘴,我觉得大小姐不可能做出这种事。”

“说句不好听的,明知道先生和夫人都在家,大小姐是皮痒了想找抽才非要伤害婉儿小姐吗?婉儿小姐一点伤都没有,再看大小姐,被先生抽得满身青紫,我看了都心疼。”

吴妈说着,眼眶泛红,用手轻轻抹了抹眼角。

林彦书的双手紧紧握拳,林浅伤成这个样子,他自然心疼;可婉儿从小到大都乖巧懂事,他也不相信婉儿会故意栽赃林浅。

更何况,林浅是有前科的。

见他神色变换,吴妈忍不住又道,“大少爷,先生、夫人和你对大小姐的成见似乎有点太......”

还不等吴妈说完,林彦书一个冷厉的眼神扫过去,“吴妈,你话多了。”

他的眼神过于骇人,吴妈心脏一颤,赶忙闭嘴。

她怕是昏了头了,居然开始编排雇主。

可今晚发生的事,对大小姐真的太不公平了。

她这个外人看着大小姐被磋磨都心疼,林家这家子人......他们的心也太狠了。

林彦书心情烦乱,他站起身,在急诊室门口来回踱步。

不知过了多久,急诊室的门缓缓打开,医生走了出来。

林彦书立刻迎上去,急切地问道:“瑾修,我妹妹怎么样了?”

陆瑾修摘下口罩,神色凝重地对吴妈说,“吴妈,你先把她推到病房去。”


林浅却不管她,继续道,“林致远和林婉儿迫害我的这笔账,我今天一定要讨回来,他们必须死,都要死 ——”

林浅紧握着染血的刀,目光直直地穿过空气,狠狠钉在林父身上。

林父望着一步步逼近的林浅,只觉一股寒意从脊梁骨蹿升而起,瞬间蔓延至全身。

他的双腿好似失去了骨头的支撑,软绵绵地开始打颤,每一下颤抖都伴随着牙齿的咯咯作响,恐惧让他几乎窒息。

“浅浅,爸爸知道错了,爸爸保证以后再也不打你,一定对你好,好不好?”

“不,你不是知道错了,你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林致远,我被你打的体无完肤,也没什么好活的,你陪着我一起去死吧 ——”

话音刚落,林浅便猛地发力,如同一头发狂的猛兽,举着刀朝着林父冲了过去。

林父见状,吓得差点失禁,慌乱中,他对着林彦书声嘶力竭地喊,“彦书,你还傻愣着干什么,赶快把这个疯子制服啊!”

林彦书眼见林浅失控,心下大急。

他一个箭步冲上去,双手如同铁钳一般死死禁锢住她的双臂,让她无法再挥动手中的刀,“浅浅,你冷静一点!”

林浅此时已经陷入了疯魔,她拼命挣扎,试图摆脱林彦书的控制。

她的双眼通红,充满了恨意,仿佛已经失去了所有的理智。

就在这时,林母突然走到林浅面前,她的脸上不再有任何的痛苦和愧疚,取而代之的是滔天的愤怒。

她高高地扬起手,不由分说,狠狠地抽了林浅一耳光。

“啪——”

又脆又响。

像是被按下了暂停键,瞬间一片死寂。

“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林母的声音尖锐而冰冷,好似一把利刃,直直地刺进林浅的心窝。

“自从你回来,这个家就没有一天安生,我们全家都要看你脸色过活,你闹也闹了,还要怎么样?不是要死吗?要死你自己去死,别拉着我们,我们不欠你的。”

每一个字都像是蘸着毒液的利箭,一支支射向林浅千疮百孔的灵魂。

林浅的身体猛地一僵,她望向林母,眼中原本的疯狂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无尽的空洞与绝望。

她的嘴唇微微颤抖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一刻,她只觉得自己像是坠入了无尽的黑暗深渊,被全世界遗弃。

再也没有什么比做母亲的对亲生孩子说出让她去死更狠毒的话了。

林浅的身体如泄了气的皮球,瞬间萎靡下去,只觉得天旋地转。

眼神渐渐失焦,一切开始变得模糊。

终于,她再也支撑不住,眼皮缓缓合上,昏死过去。

林彦书惊呼一声,连忙将林浅横抱起来。

吴妈看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和那只鲜血淋漓的断指,心脏痛到了极致。

“大少爷,快把大小姐送去医院。”说着,她捡起地上的断指,紧紧攥在掌心。

林彦书再也顾不上其他,他紧紧抱着林浅,转身快步往外走。

林父见状,冷哼一声,“送什么医院,把她丢到外面自生自灭,像她这样不知感恩的东西,死了也活该。”

林母像是突然回过神,想到自己刚才说的那些话,万分懊悔。

她怎么可以对浅浅说出那么无情的话,她刚才到底怎么了?

再听到林父狠毒的话,怒火喷涌,她像是被点燃的火药桶,瞬间爆发。

“林致远,你这个混蛋!”林母怒吼着冲到林父面前,狠狠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挂掉电话后,他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

林彦书失神了好半天才起身走出书房。

站在卧室门前,他一时间竟是没有勇气推开门。

紧闭的房门像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他与里面躺着的林浅分隔开来。

明明她变成这样是她自作自受。

可他整颗心还是又痛又闷。

在他犹豫间,一个佣人急匆匆的跑过来,“大少爷,大小姐的生日宴就要开始了,你快点过去吧。”

林彦书迟疑了一下,深深的看了卧室一眼,最终还是默默转身,跟着佣人去了。

宴会厅内,林婉儿被众人包围,宛如一个众星捧月的公主。

她站在华丽的蛋糕前,众人异口同声地为她唱着生日快乐歌。

歌声停止,她深吸一口气,然后一口气吹灭了蜡烛。

刹那间,缤纷的气球和彩带纷飞而出,所有人都对着林婉儿欢呼“生日快乐”,那声音在宴会厅里回荡,久久不散。

林彦书站在人群中,看着一张张灿烂的笑脸,他的脑海里就会不由自主地浮现出林浅躺在床上虚弱苍白的模样。

他也想笑,却怎么都笑不出来。

众人围在蛋糕旁,欢快地分着蛋糕,林彦书却独自走到角落的香槟塔旁,拿起一杯香槟,仰头便灌了下去。

酒水顺着嘴角流下,打湿了他的领口。

他却不管不顾,一杯接着一杯,像是在与内心的痛苦和愧疚做着对抗。

不一会儿,他便脚步踉跄,身形摇晃,周围人的呼喊和欢笑在他耳中变得模糊而遥远。

他凭着最后一丝模糊的意识,摇摇晃晃地朝着宴会厅外走去。

还未走到卧室,胃里翻江倒海般的难受便汹涌袭来,他急忙冲进卫生间,扶着洗漱台狂吐起来。

吐完后,他大口喘着粗气,混沌的脑子终于有了几分清醒。

打开水龙头,用冷水哗哗地浇在自己脸上,这次脑子彻底清醒了。

他双手撑着洗漱台,抬起满是水珠的脸,抬眸看向镜子。

镜子里的他,头发凌乱地贴在额头,水珠顺着发丝不断滑落,棱角分明的脸孔更显锐利。

他自嘲,“我又没错,何必折磨自己,真是疯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

掏出来一看,是秦秘书打来的。

林彦书抹了一把脸上的水珠,随后才接通。

“喂。”

“总裁,你让我查的事情都查到了。”

“说。”林彦书的声音一片清冷。

秦秘书有些支吾。

林彦书不悦,“怎么?”

“那个...... 总裁你要做好心理准备。”秦秘书的声音异常压抑。

林彦书的心缩了缩,意识到秦秘书接下来的话,可能会很残忍,但他还是坚定道,“嗯,说吧。”

电话那头的秦秘书深呼吸了一口气,这才把林浅在监狱中的遭遇娓娓道来。

“总裁,林浅小姐进监狱后几乎每天都在挨打,包括但不限于扇耳光、强迫她喝马桶水、不许她睡觉,逼她下跪磕头受胯下之辱,不听话就用针扎她......”

林彦书抓着手机的手指骤然收紧,连呼吸都乱了,咬牙切齿道,“监狱里,哪来的针?”

“因为林浅小姐在监狱要学刺绣,所以......”

林彦书额头青筋暴起,强压下愤怒,“继续说。”

“林浅小姐被打的最严重的一次是那些犯人打折六根成人手臂粗的木棍,把她的腿打断,直接进了医院。”

林彦书的心像是要被人挖出来一般,疼得他全身战栗,双目猩红。

“总裁,我还查到是有人让那些犯人特意关照林浅小姐,而且,打人的犯人还全部都减刑了。”

“一年前,林浅小姐又进了一次医院,但那次为什么进医院,我没查到,应该也是被打的挺严重的,因为从那次出院后,监狱那边就给她换了单人间,她再也没有被打过了。”

这一次,林彦书的怒火格外汹涌,凭他怎么压都压不下去。

“谁!”

秦秘书自从林彦书坐上总裁的位置就跟着他,他是最了解自己老板的人,立刻就反应过来他指的什么。

“是......顾总。”

顾北辰!

顾依琳的哥哥。

林婉儿指腹为婚的未婚夫。

确切的说,应该是林浅的未婚夫,毕竟林浅才是林家真正的千金。

空气仿佛凝结了,沉默的时间有些长。

秦秘书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总裁?”

“取消与顾氏的全部合作,全力阻击顾氏产业。”林彦书的声音沙哑而冰冷,秦秘书听了不禁心里发颤。

“总、总裁,这么做,我们林氏集团的产业也会受影响的。”

“按我说的做,还有,我不想看到那几个欺负了浅浅的人全须全尾的从监狱出来。”

“好的。”

林彦书缓缓放下手机,双手无力地垂在身体两侧,满脑子都是林浅挨打时苦苦挣扎的样子。

曾经她也是天真无邪、笑容灿烂的女孩,如今却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她虽犯错,法律已经判处她五年有期徒刑,实在不该被人这般肆意欺凌。

过了许久,他走出卫生间。

再次站到卧室门前,他做了好一番心理建设才推开房门。

然而,还不等他踏入,便听到了林浅低低的求饶声。

“我错了......我有罪......不要打我......”

一声声的梦魇,如刀子,直将林彦书刺的再也没有勇气跨出一步。

他迅速关上房门隔绝了里面的声音,脚步慌乱的进了书房。

深夜。

书房一片漆黑。

林彦书的手机不停的响,持续了很久,都没有人接听,直到自动挂断。

另一边,正在熟睡的林父被电话铃声吵醒。

他在床头柜胡乱摸索着找到手机,“喂?”

电话那头不知道说了什么,前一秒还睡眼惺忪的林父,下一秒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什么?”

这一声吼,把林母也吵醒了。

“深更半夜,你大吵大闹什么?”

林父气得脸红脖子粗,“林彦书那个混账居然终止了和顾氏的合作,不到一夜时间,顾氏蒸发了十个亿。”

“不可能。”

“怎么不可能?北辰都亲自打电话过来要说法了。”

林父甩开身上的被子下床,怒气冲冲的来到林彦书卧室,一脚踹开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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