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突然渗出褐色药渍——这是上周江沉舟假装失手打翻的中药。

暴雨砸在体育馆穹顶的声音像百万只鼓槌在敲。

林夏用打火机烤着笔记边缘，几行隐形字迹在高温下浮现：龙潭路拆迁办保险箱，密码是你首杀我的日期。

她突然想起三个月前那场练习赛，江沉舟的突击枪卡壳三秒，原来是在等监控摄像头转向盲区。

城中村的积水漫过膝盖，拆迁办的铁门虚掩着。

林夏摸黑打开保险箱时，牛皮纸袋里的X光片滑落出来——江沉舟的胸椎CT显示三处陈旧性骨裂，诊断时间正是他声称去瑞士疗养的月份。

最底层的赛事合同复印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