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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 全集

乐及年年 著

女频言情连载

那些日子里,她看着心爱的陛下每日宿在永乐宫,而自己只能任由其他男人在身体上耕耘。那肥胖的身躯,那令人恶心的喘息声,那粘臭的汗液……她强迫自己去承受这些羞辱,就是为了陛下能够像从前一样宠爱她。宇文渊后退了一步,对张妃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真让朕恶心。”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张妃。太后身边的兰嬷嬷瞧出了不对劲,连忙道:“娘娘羊水破了!”张妃身下的裙摆都湿了,透明的水里还掺了一些血迹。情况不妙。“传太医!”兰嬷嬷推着小宫女出去。一枚烟花信号在寿安宫上方发射,这是约定好的宫变信号。宇文渊突然说:“把昭妃一起带进宫来。”太后顿了顿,冷笑:“现在你没有资格和哀家谈条件。”“见不到她,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写诏书。”太后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吩咐下去:“让...

主角:茶玖宇文渊   更新:2025-03-31 16: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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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茶玖宇文渊的女频言情小说《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 全集》,由网络作家“乐及年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些日子里,她看着心爱的陛下每日宿在永乐宫,而自己只能任由其他男人在身体上耕耘。那肥胖的身躯,那令人恶心的喘息声,那粘臭的汗液……她强迫自己去承受这些羞辱,就是为了陛下能够像从前一样宠爱她。宇文渊后退了一步,对张妃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真让朕恶心。”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张妃。太后身边的兰嬷嬷瞧出了不对劲,连忙道:“娘娘羊水破了!”张妃身下的裙摆都湿了,透明的水里还掺了一些血迹。情况不妙。“传太医!”兰嬷嬷推着小宫女出去。一枚烟花信号在寿安宫上方发射,这是约定好的宫变信号。宇文渊突然说:“把昭妃一起带进宫来。”太后顿了顿,冷笑:“现在你没有资格和哀家谈条件。”“见不到她,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写诏书。”太后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吩咐下去:“让...

《快穿:绝色美人绑定生子系统 全集》精彩片段


那些日子里,她看着心爱的陛下每日宿在永乐宫,而自己只能任由其他男人在身体上耕耘。

那肥胖的身躯,那令人恶心的喘息声,那粘臭的汗液……

她强迫自己去承受这些羞辱,就是为了陛下能够像从前一样宠爱她。

宇文渊后退了一步,对张妃说了最后一句话:“你真让朕恶心。”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张妃。

太后身边的兰嬷嬷瞧出了不对劲,连忙道:“娘娘羊水破了!”

张妃身下的裙摆都湿了,透明的水里还掺了一些血迹。

情况不妙。

“传太医!”兰嬷嬷推着小宫女出去。

一枚烟花信号在寿安宫上方发射,这是约定好的宫变信号。

宇文渊突然说:“把昭妃一起带进宫来。”

太后顿了顿,冷笑:“现在你没有资格和哀家谈条件。”

“见不到她,无论你做什么,朕都不会写诏书。”

太后沉默了,片刻之后,她吩咐下去:“让大人把昭妃一起带进宫。”

茶玖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失踪竟然引发了一场宫变。

芷柔一手拿着匕首,另一只手抓着茶玖的手臂,把她押到了寿安宫。

“陛下!”茶玖远远叫了一声。

不知道为何,再次见到宇文渊时,茶玖原本坚强冷静的心却涌出了一丝酸楚。

宇文渊看见她完好无损的样子,冷若冰霜的面容终于柔和了几分,眼底的血色也褪去。

他怕这种场景吓坏了她,还柔着声音安慰道:“月华,别怕。”

茶玖瞬间红了眼眶。

张远山的军队已经将寿安宫包围起来。

他身穿铠甲,迈着大步走进来,看着宇文渊身边只剩余的十几人禁卫军,眼神闪过不屑。

杀子之仇,今日尽可报了!

“你用右手写诏书,那左手可以废了。”张远山冷笑道:“来吧,用你弑兄的龙吟刀亲手割断你的左手手筋。”

张禄跪地劝谏:“陛下!万万不可啊!”

张远山见宇文渊不为所动,便把手里的刀指向茶玖脖子。

“还不动手吗?那就别怪我先杀了你的女人和孩子了!”

然而在场所有人都知道,就算宇文渊照做了,茶玖和腹中的龙嗣最终也难免一死。

可是宇文渊手里的刀还是缓缓举了起来。

茶玖惊惧地看向他,疯狂摇头:“陛下不要!”

宇文渊还是那副冷静到极点的表情,投向茶玖的目光里带着温柔的安抚:“月华,闭上眼。”

泪水迅速涌上茶玖的眼眶,她被芷柔牢牢抓住,只能拼命摇头阻止。

龙吟落下,血液飞溅。

“不要——”茶玖哭着嘶吼,用力挣扎。

芷柔没想到她突然迸发的力气竟然这么大,一个失手,让她逃脱了。

张远山畅快大笑着,随即举刀朝着茶玖肚子刺去!

宇文渊目眦欲裂,不顾一切地冲上前想要用身体抵挡张远山的致命一刀。

然而此时,茶玖身上居然迸发出淡金色的光芒,随即结出一张屏障,将她包裹其中。

张远山的刀像是劈在了坚硬的巨石上,震得他虎口一麻。

而茶玖毫发无损!

怎么会这样?

见证了这场异象的在场众人纷纷瞠目结舌。

“陛下!”茶玖扑到宇文渊怀里,心疼地捧着他流血不止的左手。

看见茶玖没有损伤,宇文渊高悬的心才放下,用力将她拥入怀中。

“太好了,月华,太好了。”宇文渊一直重复,“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一滴灼热的泪水无声滑落进了茶玖衣领里。

茶玖愣了。


沈尺素这才闭嘴。

再华佗早就注意到,在沈尺素回答问题的时候,有一个小姑娘蹙眉轻叹,表示不赞同的态度。

于是他手指一点:“你来回答这个问题。”

众人随着他的指向一看,竟然是茶玖。

宁长亭挪了一步,把茶玖挡在身后:“舍妹不懂医理,望先生见谅。”

再华佗:“无妨,随意说说便可。”

多一次机会好过没有,老太太如此想道,也鼓励茶玖:“雁书,你想到什么就说什么。”

沈尺素为了挽回面子,也故意劝道:“是啊,你就随便说说。”

不懂医理的人能说出什么?只怕要在原地支支吾吾,贻笑大方。

正好,妹妹献了丑,就没有人记得她的尴尬了。

长袖之下,茶玖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轻轻握了握宁长亭的手。

宁长亭愣了,回头看她。

只见茶玖明眸含笑,对他小声说道:“为了哥哥,我愿一试。”

宁长亭向来波澜不惊的心,狠狠一颤。

茶玖从宁长亭身后走出,坦然对着再华佗道:“我不懂医理,但是我认为,在确定医治药方之前,一定要亲自见过病人,为其望闻问切,方能确诊。只通过只言片语确诊,对着医书照本宣科,恐怕会误了病人性命。”

再华佗抚掌大笑:“好好好,我就知道你这小姑娘是有悟性的。”

随即他解释道:“心悸之症虽然寻常,但是治疗的方法却不能一概而论。脉象弦滑有力,是痰火内盛,当如医书所言,镇惊安神,补血养气。但是如果脉象细数无力,是心血不足,那就应该养血安神,健脾益气了。”

“所以,医治他人,一定要亲眼,亲耳,亲触,亲感。”再华佗意味深长地看着沈尺素。

沈尺素不语,往宁侯夫人身后躲去。

宁侯夫人这时候可顾不上她了,连忙问道:“那第一个问题算我们答上了,第二个呢?”

再华佗拿出一串红褐色佛珠,问道:“你们帮我瞧瞧,这串佛珠是真的紫檀木吗?”

老太太常年吃斋念佛,一眼便瞧出那不是真的。

但是她并没有说出来。

一个名声赫赫的游医,还是佛门信徒,如果被人当众说穿佛珠不是真的,岂不是很落面子?

说不定再华佗一恼怒,求药一事便泡了汤。

宁侯夫人可没那么多花花肠子,正要直言不讳,却被身后的沈尺素拉住了。

沈尺素小声说:“没有人喜欢自己用的东西被人当众说是假的,母亲,您不妨先说是真的,然后再派人给他送一串真品,岂不美哉?”

宁侯夫人大喜:“还是你想的周到。”

茶玖和宁长亭在一旁听着,都有些无语。

茶玖暗暗和系统调侃:“沈尺素不爱讲侯府的规矩,但是这人情世故上的规矩,倒是叫她玩明白了。”

系统:“她是个彻底的利己主义者,等你和她相处多了,就知道了。”

谁知道再华佗听了宁侯夫人的回答之后,还是摇摇头。

一只手伸到茶玖身后,将她狠狠推了出去。

茶玖往前趔趄了一步,愕然回头。

系统:“不用看了,沈尺素推的你,估计是她给宁侯夫人出了馊主意,现在想拉着你继续垫背。”

宁侯夫人生气了:“雁书,你太没有规矩了,现在不是你出风头的时候!”

若是耽误了求药,这可如何是好?

宁长亭冷冷地看了沈尺素一眼。

然后他走到茶玖身旁,平日清冷淡漠的声音里带着些安抚:“别怕,你若是也有答案,说出来无妨。”


张柏海颓然瘫坐在地。

是啊,他们走光鲜亮丽的路太久了,已经忘记了自己原本出身卑贱。

蠢事,他做了一件蠢事。

这件蠢事有可能将他姐姐,将整个张家,一起拖下水!

张柏海懊悔不已。

此时,禁卫军来报:“陛下,张远山大人在宫外求见!”

宇文渊不想听张家的求情:“不见。”

禁卫军又道:“若陛下不愿见张大人,张大人还有话让卑职回禀陛下。”

“说。”

“张柏海所做之事,不忠不敬,乃是张家之耻,请陛下公正明断,从此张家将其剔除家谱,再无瓜葛。”

茶玖惊讶。

原本以为张家是来救人的,没想到却是快速断尾自保。

张柏海这番为父为兄为姊的报仇大义,倒是成了一个笑话。

她把怜悯的目光看向牢狱内的张柏海,对方已经从震惊到不可置信,再到疯疯癫癫,又哭又笑。

宇文渊见惯了张家的无情,此时根本不觉得出乎意料。

他们断尾如此地快,倒是让宇文渊没有借题发挥的机会了。

“把内狱的两百五十道刑罚全部用一遍,尸首丢回张家门口。”

内狱总管应:“是。”

出了内狱,宇文渊冷厉的语气才变得柔和起来,和刚才判若两人。

“没吓着你吧?”他问。

茶玖摇摇头:“臣妾没事。”

跟着宇文渊久了,什么血腥的场面没见过?

她都快要习惯了。

宇文渊又低头,眉眼柔和,摸摸她的小腹:“有没有吓着孩儿?”

茶玖哭笑不得:“它连眼睛耳朵都没长呢,怎么会吓着。”

“朕的孩儿,盛国未来的明君,自然是未生耳目,便兼明世间百理。”宇文渊云淡风轻地说着,透着一股理所当然的意味。

茶玖也懒得和这个爱子狂魔争辩。

在宇文渊眼里,她肚子里的孩子什么都是好的。

不过茶玖心中总是有隐隐的担忧。

“陛下,您处死了张柏海,虽然张家和他断了关系,但是也难免心生怨恨吧,他们会不会……”

茶玖没有说完,毕竟她也只是猜测。

宇文渊知道她的未尽之言,沉声道:“张家只有两个儿子,皆折损在朕的手上,他们不会甘心罢休的。”

“不过朕就是要他们狗急跳墙。”

……

张家接连失去两个孩子,家眷们心痛欲裂,将军夫人更是在家中缟素哭丧,悲痛不已。

家主张远山下了朝回来,看到满门素白,当场冷下脸来。

“把这些东西都拆了,皇家不准我们为儿子办丧,你们是找死吗?”

将军夫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他杀了我两个孩子,如今连让我这个做母亲的痛哭一番,也不行吗?”

张远山知道妻子难过,可难道他就不 痛心吗?

但是为了这么久的筹谋,此时他更要忍耐,不能再被宇文渊捉到错处。

“来人,把东西拆了。”张远山毫不留情,“向宫里递牌子,我要面见太后。”

皇宫内。

张妃还不知道自己的一句话,就把亲弟弟给害死了。

没有人敢告诉她,怕惊扰了她腹中胎儿。

春棠为她端来血燕,却碰巧听见了外面的小宫女在碎嘴。

“听说钦天监测出了昭妃娘娘这一胎乃是祥瑞,陛下高兴得不得了,等她诞下龙嗣,说不定位份还能往上提呢,我们宫里这位……唉。”

“永乐宫的宫人们三天两头都有赏赐,我们被分配来这春禧宫,真是晦气透顶了。”

春棠呵斥她们:“嘴碎什么呢!还不好好干活?”

小宫女们噤声散开。


便衣探子身躯一震,额头冒汗如豆,仍嘴硬道:“陛下,卑职,卑职所言非虚。”

他的母亲姊妹都在后宫那位眼皮底下做事,那位要他诬陷月华公主和墨连一族,他不想做,也得做。

哪怕丢了性命,也要保全家人。

宇文渊眼睛始终没有离开手上的书卷,吐出轻飘飘的三个字:“拖出去。”

便衣探子面如死灰,却不敢求饶,只能叩谢圣恩。

看样子他是不打算将背后的主子招出来。

就在探子即将被带离养心殿时,宇文渊才像忽然记起一般,开口道:“朕记得你的家人在惠贵妃宫里当差?一并处死了罢。”

探子这才慌张大乱,惧声求饶。

“陛下!陛下!我说,我说啊!”

可惜宇文渊却不愿意听,让人堵住他的嘴,押了出去。

养心殿重回宁静,这时刚才被拔刀的侍卫才行礼上前,将今日在大街上探听之事如实禀告。

没错,宇文渊派了几波探子,分开监视着入京和亲的墨连一族。

他生性猜疑,从不听片面之言,避受蒙蔽。

“崇敬,心悦?”

听到侍卫重复茶玖在大街上的那番话时,冷漠的帝王突然发出促狭轻笑。

这个月华公主,真是有意思。

惠贵妃耍这些小手段,无非就是担心这个传说中的北国第一美人入宫后,分走帝王宠爱。

宇文渊无嗣,后宫嫔妃之中只有惠贵妃曾经遇喜过,可惜不到三月便已小产,从此后宫再无龙嗣动静。

太医说他早年中毒,子嗣艰难,除非遇到母体极佳者,方有机会绵延子嗣。

往日念着惠贵妃易孕体质难得,宇文渊这才给她如今的尊荣地位,小事上纵容。

没想到如今,她竟然敢将手伸到他身边的人来。

真是野心开始大了。

侍卫犹豫道:“陛下,那北藩送来的,该如何处置?”

那月华公主不知道是不是北藩的眼线,放在后宫里,终究是个隐患。

宇文渊重新拿起书卷,语气随意:“让她进宫吧,权当养只猫儿狗儿在身边,听话就放着。”

不听话,就杀。

而且,也是时候纳新人,敲打敲打惠贵妃了。

……

另一头,驿站内。

墨连铮正和茶玖促膝长谈。

昔日威风凛凛的两米高汉子,如今背脊微微佝偻,成了抹泪感叹的老父亲。

“月华,为父对不住你。”墨连铮老泪纵横,“但是为了停止战争,藩地百姓可以修生养息,我只能……唉。”

茶玖握着父亲粗糙生茧的手,上面全都是和百姓一起农作的茧子。

墨连铮虽然没有统一天下的君王之才,但是却有仁慈百姓的善良。

“父亲无需自责,我白天说的,句句都是实话。”

茶玖认真看着父亲,目光澄澈:“我愿意担当起和平的责任。”

“好好好。”墨连铮从怀中拿出一本古朴的典籍。

“这本《农时令》记录各种农作技术与农具巧制之法,你熟读它,再慢慢地向陛下一点一点透露,你有这样的价值,即使没有宠爱,陛下也会善待与你。”

墨连铮真是为了女儿苦心谋划,连皇室秘籍都甘愿拿出。

茶玖愣了一下,随即心头一暖,接过典籍。

墨连铮突然小声道:“为父派人探查,得知后宫那位惠贵妃不是一个好相与的,你进宫之后,要多加小心她。”

茶玖早就从系统那里将后宫的情况了解了个清楚。

宇文渊子嗣艰难,惠贵妃是唯一一个曾经怀孕过的女人,因此凭借这点,她在后宫的地位就无人敢撼动。

但是系统却告诉她,惠贵妃曾经怀的那个孩子,并不是宇文渊的。

真是好大的一顶绿帽。

“父亲放心,我入宫后做好妃嫔本分,侍奉君王,绵延皇嗣便是,旁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

听到绵延皇嗣,墨连铮张了张口,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翌日,盛国设宴,款待北藩来使。

大殿宏伟,金龙盘柱,四处以数不清的明珠照亮殿堂,权臣满座,欢谈不断。

宇文渊高坐殿堂之上,左手边坐着太后,右手边坐着现如今手握六宫大权的惠贵妃。

墨连铮起身拱手:“臣还有一宝物,要献给陛下。”

宇文渊:“哦?还有什么宝物,是比献上北藩之地更为贵重的?”

“贵重与否,还请陛下定夺。”

墨连铮拍拍手,两排舞姬从殿外小步涌入,伴随着乐师的奏乐轻快起舞。

随着马头琴声密集,几声鼓点声音突起。

惠贵妃笑道:“这倒是怪了,乐师里并无敲鼓之人,为何会有鼓声?”

鼓声渐近,十几位内侍扛着一面巨鼓缓缓走进殿内,上面赫然站着身穿竹绿色胡裙的茶玖。

这传说中的北国,不,北藩第一美人,以纱覆面,翡金额饰点缀,即使见不着真面目,也足以见其动人之姿。

“这是北藩来的那位。”惠贵妃身边的宫婢春兰俯身,偷偷说道。

惠贵妃脸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如常。

茶玖舞姿欢快跃动,以赤足击鼓,与乐师的伴奏之声相得益彰。

“陛下,虽然我国不以女子当众献舞为不雅,但是此舞姬赤足而舞,实在有些伤了风俗。”

惠贵妃倾身靠近宇文渊低语,状似担忧,实则暗藏指责。

宇文渊的目光落在茶玖那双白嫩小巧的赤足上,那上面还有精致的点翠挂饰,衬得一双玉足更加可爱。

他向来沉寂无物的心底,生出一丝微不可觉的痒意。

见宇文渊不搭理自己,惠贵妃也识趣地不再说话。

一曲舞毕,墨连铮携着茶玖上前。

“陛下,这是臣之爱女,墨连月华,愿献陛下以彰北藩归属之心!”

茶玖跟着父亲乖巧行礼,暗暗和系统沟通。

“现在宇文渊对我的好感度有多少?”

系统残忍道:“百分之五。”

“什么?”茶玖差点叫出声。

这鼓舞怎么说也是她穿行古代小世界的一项必杀技,每每一出,PO文男主衣衫尽褪,甜文男主死心塌地,虐文男主懊悔不已。

这生子文男主怎么不为所动?

难道只有一胎亿宝,对方才会动一动好感度?

系统犹豫着说:“其实你跳舞之前,宇文渊对你的好感度就有百分之四了,是昨日傍晚莫名其妙升的,估计是听了探子的回话。”

茶玖心碎:“这话意思,是我白跳了一场。”

“也不是,起码还涨了百分之一嘛。”

正当茶玖垂头和系统嘀咕,宇文渊冷如锻刀的声音传来,透着威严:“抬起头来。”

茶玖只能除去面纱,抬起头来。

眼前的帝王身形颀长伟岸,面容冷肃,一双眼睛深邃莫测,如同鹰隼似的,直勾勾地望来,仿佛一切阴谋私欲在他面前,都无所遁形。

茶玖被他无情冷漠的眼神盯着,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展颜一笑。

这笑容真是如同春风化雨,叫那雪山也消融。


至于给沈尺素的那一份,他更是让店家随便挑了。

没想到这一人一份,反而叫茶玖不开心了。

这可怎么办?

宁长亭从来没有亲近过哪个女孩子,就连对二房的庶妹们,也是冷淡疏离的。

这下他可犯了难,不知道如何哄茶玖才是了。

茶玖见他手足无措的表情,也不忍心逗他了:“这日头逐渐毒辣起来了,长亭哥哥早些回清风苑歇息吧。”

“你就没有什么话想对我说的?”宁长亭终究还是忍不住问出口。

茶玖知道他说的是那张小纸条。

可是她偏偏装作不知道,歪着头,眼底清澈:“什么话?”

宁长亭的心仿佛一下子被浸没在冷水之中。

“没什么。”

他的冷淡中带了一点赌气,转身就走。

回到清风苑,宁长亭独自一人对着五瑞花失神。

他抬起那只拭擦过茶玖唇珠的手,指尖上面还有残留着糖屑,以及那温软细腻的触感。

心尖有点酥酥麻麻。

他将那只手指缓缓靠近唇边,只是迟疑一息,便试探着轻轻舔舐一下。

好甜。

分不清是糕点的甜,还是……别的。

“真是疯了。”

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之后,宁长亭自嘲一笑。

……

系统提醒茶玖:“宁长亭的好感度又升了百分之五,你是怎么做到的?”

宁长亭最后离开时还闷闷不乐,怎么好感度反而上升了呢?

茶玖嘴里吃着糕点,含糊道:“你知道什么东西最让人抓心挠肺吗?”

系统当然不知道。

“就是你明知道那是你的,但是你偏偏还没有得到它。”

系统恍然大悟:“所以你故意让宁长亭在祠堂听到你对他的心意,但是又死活不肯明说,一直吊着他是吗?”

“注意你的用词,感情这种东西怎么能叫吊呢?叫拉扯。”

系统:“好吧,但是现在最重要的问题,不是在于宁侯夫人选择的是沈尺素吗?你再怎么拉扯宁长亭的感情,也做不上少夫人,生不了孩子啊。”

茶玖摇头:“宁长亭不是一个任由父母摆布自己婚姻的人,相反,他很有自己的主见。”

如果宁长亭不愿意,就算绑他入洞房,他也不会有任何行动的。

至于宁侯夫人那边,根本无需担心。

按照沈尺素的性格,她自己便会作死,将宁侯夫人的心越推越远。

果然。

这天直到晚膳,沈尺素才偷偷从外面溜回侯府。

她自以为天衣无缝,谁知道刚从后院的狗洞里爬进来时,便被宁侯夫人身边的文嬷嬷逮着了。

沈尺素心虚一笑。

文嬷嬷面无表情:“今日是斋日,老太太,夫人,还有诸位少爷小姐都已经在正厅用着晚膳,就差您了。”

沈尺素一拍脑袋,心道不妙。

侯府最重视这些什么日什么日的规矩了。

平日里大家都是在自己的院子里吃饭,可但逢这些特殊日子,老太太就要求大家必须要去正厅一块儿用膳。

沈尺素向来不是一个记规矩的主儿,自然也把这件事给忘了。

她只好缩得像只鹌鹑一样,跟着文嬷嬷去到正厅。

正厅摆着长桌,上面的碗碟菜肴都按照一定的规矩摆放整齐。

侯爷不在,老太太坐在主位上,宁侯夫人,宁长亭等人依次落座。

不仅是长房,还有二房也规矩坐着,双手垂放膝上,没有多余的动作,也没有多余的声响。

看见沈尺素进来,老太太这才淡淡道:“既然人齐了,那就用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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