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阿蕊秦松的女频言情小说《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大结局》,由网络作家“橘子软糖”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俩人没骗她,这确实是催情的药,可要如何给秦烈用,她还得仔细想想。......阿蕊的手养了两天终于好了,只是捏针还有些不便利,她就没有做绣活。可忙活惯了,她闲不下来,索性拿了竹筐上山捡柴。这个时节山上没什么人,但能捡到的柴火也基本被人捡光了。阿蕊不敢再碰斧子,想着往里面走走。她在娘家时也会跟小妹去山上捡柴,所以自己一个人并不害怕。只是越往里走树越高,她竟有些迷路了。阿蕊想退出去,但身后踩过的路已经看不到脚印,她在林子里焦急地转了几圈,正要放声呼救,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赵梨花,你是不是想死?”秦烈捏着女人的脖子,将她甩在空地上。梨花衣衫不整,脸上都是媚色。“烈哥,你怎么知道奴家想死在你怀里。”她中了药,本就淫荡的性子更加放肆。秦...
《逆天!我开启亲兄弟修罗场阿蕊秦松大结局》精彩片段
那俩人没骗她,这确实是催情的药,可要如何给秦烈用,她还得仔细想想。
......
阿蕊的手养了两天终于好了,只是捏针还有些不便利,她就没有做绣活。
可忙活惯了,她闲不下来,索性拿了竹筐上山捡柴。
这个时节山上没什么人,但能捡到的柴火也基本被人捡光了。
阿蕊不敢再碰斧子,想着往里面走走。
她在娘家时也会跟小妹去山上捡柴,所以自己一个人并不害怕。
只是越往里走树越高,她竟有些迷路了。
阿蕊想退出去,但身后踩过的路已经看不到脚印,她在林子里焦急地转了几圈,正要放声呼救,突然听到一道熟悉的声音。
“赵梨花,你是不是想死?”
秦烈捏着女人的脖子,将她甩在空地上。
梨花衣衫不整,脸上都是媚色。
“烈哥,你怎么知道奴家想死在你怀里。”
她中了药,本就淫荡的性子更加放肆。
秦烈脸色黑沉,虽是将计就计,但他还是被恶心到了。
女人挣扎着扑过来,“烈哥,你就给我这一次,我那男人不中用,没真正碰过我,不信你摸摸。”
梨花知道男人都喜欢处子,可她会的花样多,保证秦烈喜欢。
男人本想一脚将她踹走,余光却瞥见一道嫩黄色的身影。
这件裙衫是他亲自挑的,自然不会认错。
阿蕊怎么跑山上来了?
阿蕊这会儿吓得呼吸都不敢出,她怎么也没想到会撞见秦烈跟梨花两人,此时梨花衣衫凌乱扑在男人怀里,而男人的手虽没碰她,但也没将人推开。
阿蕊心口一疼,眼前都有些模糊,脚步想退出去,可心里又盼着秦烈能把人推开。
她咬着牙,自虐一般看着里面的人。
梨花越发大胆,“烈哥,我知道你现在动不了,没关系,我来动。”
他动不了?
阿蕊猛地回神,人也往前走了两步。
果然,秦烈靠在树上,原本强壮有力的汉子,这会儿头上冒了一层冷汗。
梨花正低头解他的衣服,男人脸上的表情明显是抗拒的。
“你现在离开,我还能饶你一命!”
梨花媚笑,“你快省着些力气别说话,待会儿就知道那极乐的好处了。”
她终于将男人的外衫解开,正要碰里衣时,突然从后面来了一棍子,梨花顿觉头疼,不待转身看人就幽幽躺下。
小姑娘举着木棍,手都在颤抖,没人知道她刚才鼓起多大的勇气,可是在看到秦烈被梨花扒衣服时,她心里只有一个念头:打晕她!
“......烈哥,你没事吧?”
阿蕊放下棍子,踟蹰着不敢靠近男人。
秦烈倚在树上,眼尾因为中了药氤氲出猩红,他自制力极好,那宜欢散旁人吸了恐怕早就变为没有理智的野兽,可他尚且能控制住。
只是这会儿见了小姑娘,他所有的自制力都化为乌有。
秦烈滚了滚喉结,身侧握着的拳早已青筋暴起,他冲阿蕊招了招手,低沉的声音压抑着沙哑的欲望,“过来。”
阿蕊不知他中了什么毒,可能看出他这会儿异常虚弱。
她伤了手,男人都要去镇上给她买药,还日日精心照顾她,如今男人有难,她自然不能离开。
阿蕊走过去,手要去扶他,秦烈整个人倒在她身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
阿蕊身子一抖,她听到男人哑声求她,“周蕊,帮帮我。”
阿蕊不知该如何帮他,秦烈在她心中向来是无所不能的。
耍猴戏的都是几个镇来回跑,翠珠看了好几回,但就是看不够。
那猴子在人群跳了一圈,停在她面前做了个揖,喜得翠珠连忙掏出两个铜板放在它手里。
猴子通了人性,又咧着嘴给她拜了拜,翠珠挥着手赶它,“去去,没钱给你了!”
这两文钱还是她打算买糖葫芦的呢。
猴子机灵,被赶走也不恼,直接跳到阿蕊跟前来,可阿蕊穷得叮当响,一个铜板也拿不出来,被它看着,脸憋得通红。
“别管它,走,咱们去其他地方转转。”
翠珠拉着她的手,带她走出人群,“你就是脸皮太薄,在场那么多人也不是人人都给,把它赶走便是。”
若每个人都给钱,这耍猴戏的还不得赚发了。
翠珠叹口气,阿蕊这样老实的性子,太容易被人欺负。
也不知她跟秦烈住了这么多天,怎么没学到那煞神一分冷厉。
小娘子眼神恨铁不成钢,阿蕊讨好地笑了笑,“我日后定厚着脸皮拒绝,咱们先去绣铺好不好?”
说到底,还是穷闹的。
若她手里有铜板,也不至于这样窘迫。
翠珠点头,“行,那咱们过去。”
镇上就一家绣铺,掌柜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妇人,生得圆润和善,见人就笑。
翠珠来买过几次针线,跟她比较熟悉。
苏掌柜笑着招呼她,“王娘子又买针线啊,我刚得了几个新绣样,娘子要不要看看?”
翠珠虽然绣工不行,但她舍得花钱啊,苏掌柜就喜欢这样的小娘子。
“今日不买了,倒是要卖东西。”
翠珠让阿蕊把她绣的帕子拿出来,放到柜台上,“劳烦苏掌柜看看,这帕子收不收?”
原本听到翠珠的话,苏掌柜脸色还有些僵硬,实在是翠珠绣工太差,明说她又怕得罪人损失一个大客户。
不过等翠珠将帕子递过来,苏掌柜眼神闪过一丝诧异。
“咦,这帕子……”
她看向阿蕊,“刘兰香是你什么人?”
刘兰香便是周母的名字,平时阿蕊做了绣活,都是周母和大姐周琴来镇上卖的,显然苏掌柜是认出她的绣活来了。
阿蕊捏了捏掌心,答她的话,“她是我娘。”
“那怪不得,今儿你娘怎么没来?”
苏掌柜对周母印象很深,她每次交的绣活都又快又好,在这小镇上算是头一份,不过这次的绣活隔了几天还没交,她还以为周母有事耽搁了呢,没想到今儿周家女儿就上门了。
阿蕊抿唇笑笑,“我前几日嫁人了,没跟娘一起。”
“呀,这可是喜事。”苏掌柜笑起来,“所以之前的帕子也都是你绣的?”
阿蕊点头,心里有些紧张,“那掌柜的还愿意收吗?”
“当然收,还是按之前的价,十五文钱一条如何?”
阿蕊深吸一口气,声音都有些抖,“十五文?”
苏掌柜以为她是嫌少,阿蕊的绣工若是放到县里,一条帕子能卖到二十文,若不是镇上只有她一家绣铺,恐怕早就留不住人了。
她咬咬牙,“十六文不能再多了,娘子也知道镇上不比县城,买绣活的人不多,我这铺子也是小本买卖,娘子总得给我留点赚头。”
苏掌柜这话是半真半假,她收上来的帕子又不是单卖给镇上的人,好帕子她都送到县城去卖,这些年着实赚了不少。
阿蕊这会儿脑袋都是懵的,她绣的帕子竟这样值钱,那为何娘要骗她一条只能卖五文。
可是她现在回不了家,连问都没法问。
苏掌柜还在等着她回话,阿蕊收拢心思点头,“好。”
一条帕子十六文钱,她一天能绣三条,那就是四十八文,即便是不靠秦烈,她也能活下去。
阿蕊心口跳得有些快。
苏掌柜给她结了钱,又问她可愿继续接活,阿蕊自然是没有不愿意的。
她领了针线和布,放了十个铜板当押金,剩余的六文钱,阿蕊都给了翠珠。
翠珠不想收,“一块碎布而已,不值当什么。”
反正放她手里也是糟蹋。
阿蕊却不听,直接硬塞给她,“没有你,我今日也赚不到这些钱,你若不收,我日后都不好意思跟你玩了。”
“行吧,那我收着。”
翠珠拗不过她,只好接过来,但阿蕊的话也让她疑惑,“我听苏掌柜的意思,你卖绣活也许多年了,怎么还怕赚不到钱?”
阿蕊低下头,眼底有些难堪,“之前都是我娘和大姐来卖,娘说......我绣工差,绣的帕子卖不上价。”
“这什么娘,竟连自己的亲女儿都哄骗!”
翠珠听完就炸了,她绣工那么差,她娘都能夸出花来,阿蕊这一手好绣活,周母不仅不夸她,还打压她。
翠珠憋着气,“那平日赚了银子,她们会给你吗?”
阿蕊自然是摇头,娘说了她在家花不了多少钱,而且她赚的那些钱还不够吃饭和买衣裳的,阿蕊如何敢要。
翠珠心疼地拍了拍她的手,“幸好你嫁人了。”
就算守寡也比在周家当牛做马强,至少赚到的银子都落自己手里。
阿蕊轻嗯一声,鼻尖有些酸酸的。
娘总说疼她,可她吃的不如大姐,穿的不如小妹,家里的活却是她干得最多。
若当初跟秦松定亲的是大姐,娘也会让她嫁过来吗,阿蕊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她眨眨眼,将眼底的雾气逼回去,哑声道,“我也觉得现在挺好的。”
吃得比在周家好,还能赚到钱,便是守一辈子活寡她也认了。
出了这一档子事,两人也没再继续转,直接从镇子上回了家。
翠珠看出她情绪低落,还不忘安抚她,“反正只要你不回娘家,她们就欺负不到你,便是她们敢来秦家找你,见到秦大郎也要被吓跑了。”
“噗嗤!”
阿蕊被她的话逗笑,秦烈虽性子冷漠,但也不是真的煞神,不是所有人都能被他吓跑。
但阿蕊心中已经做了决定,她既嫁到秦家,就是秦家的媳妇,阿娘的话要听,但也要以秦家为重。
反正她赚的钱不能再交出去了!
对从小手里没拿过两个铜板的阿蕊来说,这无疑是一笔巨款,但看到匣子里那两块碎银子,她绷紧下颌。
当初秦烈给的钱她一分都没花,正好走的时候一起还给他。
阿蕊不想欠他,尤其不想跟他在银钱上产生纠葛。
说她白眼狼也好,忘恩负义也罢,如今她是真的怕了那个男人。
收拾好东西,阿蕊坐在床边,她这些天得抽空去县城一趟,若真有招工的地方,也好提前探清路。
只是,她要去县城当绣娘,得有个名正言顺的理由,秦烈那人许是不会放她走的。
而且,还有爹娘。
若爹娘真的找来,她却不在村里,以爹的性子,定会说她心野,让娘将她叫回来的。
阿蕊攥紧包袱,怎么走,她得想想,得想想......
破屋的院门响了两下,阿蕊以为是秦烈回来了,连忙将包袱塞进柜子里,她紧张地坐在床边,可许久都没有人进屋。
外面又响了几声,还夹杂着嬉笑声,阿蕊疑惑地起身,一出门就跟几个孩子撞了个正面。
这些孩子都是村里的,领头的好像是村长的孙子狗蛋。
他们手里拿着石头、烂菜叶子,还有几个拿虫子、死老鼠的,见阿蕊出来,几个孩子直接将手里的东西丢过来。
“嘻嘻,小寡妇,不知羞,屋里偷偷藏姘头......”
“嘭!”
死老鼠落在她脚边,阿蕊有一瞬间人都是懵的。
那群孩子依然在嬉皮笑脸地问,“小寡妇,你姘头是谁啊?”
谁是她的姘头?
阿蕊不知如何答。
这些明明是最天真的孩子,说出的话却带着最极致的恶意。
他们见阿蕊怕死老鼠,就从外面捡来更多丢她,尤其狗蛋,边丢还边朝她喊,“偷人的小寡妇,滚出我们清河镇!”
“滚出清河镇!”
破屋被大树围着,原本是隐蔽的好地方,如今却成了他们辱骂自己的便利之处。
阿蕊深吸一口气,捏了捏颤抖的指尖,开口问,“谁让你们来的?”
她不信无缘无故这群孩子会来骂她,而且村里人都知道她和大伯哥住,应该没人敢编排到秦烈头上。
狗蛋做了个鬼脸,“略略略,不要脸的小寡妇,敢做不敢当,我们这是替天行道,用不着谁让我们来!”
他姑姑说了,若能骂哭这个小寡妇就能给他买糖吃。
那可是糖啊,他过年过节才能吃上半块甜甜嘴,狗蛋嘴馋,所以骂阿蕊骂得最狠。
才四五岁的孩子,估计都还不懂姘头的意思,更不知他们口中的话能逼死人。
阿蕊脚边又被扔了几只死老鼠,听着他们口中的‘不要脸’、‘偷人’等话,她转身拿起扫帚,“我让你们乱说!”
别的事她可以不计较,但事关名声的事她不能大意,若传出去,她会被秦家浸猪笼的。
阿蕊用足了力气,这几个到底是孩子,你比他们强硬,他们自然就怕你。
孩子们一哄而散,阿蕊脱力地坐在地上。
她心中已经有猜测是谁污蔑她,估计跟梨花脱不开关系。
那人想嫁给秦烈,不惜对他用药,若她知道那日是自己打了她,会放过她吗?
阿蕊胆寒。
她挣扎着起身,将死老鼠和虫子都扫出去,心里想着若是梨花报复,她能不能承受得起。
而且那日秦烈中的毒,算是她解的,如果事情暴露,她跟秦烈是不是也要被村里人指摘?
阿蕊又惊又怕,眼泪簌簌落下来,须臾的功夫,她整张脸都被泪水浸湿。
“知道了!”
女人咬牙,转头看了眼阿蕊,“还不跟我进去!”
阿蕊心里惴惴不安,明明目的达成,她却不觉得高兴。
赵掌柜仿佛看出她的惊慌,笑着安抚道,“小娘子别担心,咱们玲珑阁的绣娘不仅包食宿,每月还有二两银子的月钱,你就尽管住着好好干。”
二两银子放到京城都算高的,不消—年她就能存—笔养老钱,阿蕊点了点头,跟在那女人的身后进门。
赵掌柜摸了摸下巴,看着她的背影—脸淫邪。
秦烈双手紧紧攥拳,额头青筋暴起,同为男人,他最清楚赵掌柜的心思,此时他恨不得将阿蕊抢回来。
但那个女人性子看似软,骨子里极倔强,不让她自己看清人,她是绝不会走的。
赵掌柜感觉后背阴森森的,扭头望去什么都没看到,他低头咒骂—声,搓着手就进了绣铺。
新得—个美人儿,他已经迫不及待享用了。
玲珑阁的后院很大,光厢房就有七八间,阿蕊被安排在离正屋最远的那间。
女人掀开门帘,引她进屋,“以后你就住这儿。”
阿蕊—路走过来,没敢乱看,但她刚听着其他屋子都有说话声,遂问了句,“姐姐,旁的屋子住的也是绣娘吗?”
“我可当不得你这声姐姐,你叫我玉娘就好。”
女人嗤笑—声,看她的表情带了嘲讽,“至于其他屋子住的谁,你日后就知道了。”
真以为这玲珑阁的后院是什么好地方,争着抢着也要住进来。
阿蕊被她刺了—顿,更是惶惶不知所措,她只想尽快找个包食宿的活计,可这活真是她想要的吗?
赵掌柜溜达着进来,正好跟屋里出来的玉娘撞上,他拉着人进了正屋,手揽着玉娘的腰,指尖在她腰腹摩挲,“怎么样,可打听清楚那小娘子的来历?”
后院又住进来—个女人,玉娘心里正不舒服呢,扭腰躲过他的亲热,“还能有什么来历,凭她穿得那身破烂,—看就是乡下来找活计的。”
“那也得问清楚,万—有主的,她男人找来也麻烦。”
赵掌柜—般不碰有主的女人,即便是乡下的,遇见个难缠的婆家也得沾—身腥。
“哼!那你自己去问,我可不去。”玉娘娇叱。
赵掌柜掐着她的腰将人压在榻上,“小妖精,又吃这些干醋,爷不过是新得个玩意儿,保不齐哪天就腻了,后院那么多女人,哪个越过你去了?”
赵掌柜已经不年轻,这些年又贪欲美色,身子早就被掏空,但他有个在大户人家当宠妾的妹妹,又开着这间玲珑阁,玉娘心里再厌烦也要笼络住他。
“那怎能—样,说到底我也只是个无名无分的玩意儿,说不定爷先腻味的是我呢。”
玉娘其实是盼着能嫁给赵掌柜的,即便做不了正妻,做个妾室,也比现在好,但每次赵掌柜都是敷衍过去。
“腻味不了,我的玉娘这样香,吃—辈子都腻味不了。”
说着,男人便扯开她的衣裳,翻身压了上去。
......
阿蕊在屋里坐了半天,都没等到人来,她也不敢出去,就在屋里坐着。
傍晚时,玉娘换了身衣裳过来,她应是刚洗漱过,鬓角还是潮湿的。
阿蕊慌忙起身,“您什么时候安排我做活?”
她不习惯闲着,尤其刚找到活计,坐了半天都没人来教她,她就更慌了。
玉娘抬了抬眼,从她脸上移开,“不急,你刚来,先熟悉熟悉环境。”
秦烈进来时,便看到她哭着往外扫老鼠的模样。
“谁丢的?”
男人大手接过扫帚,几下便将那些死老鼠扫出去。
他还是如往常—般冷沉的语气,但任谁都能听出里面的关心。
阿蕊没瞒着,“......村里的几个孩子,领头的是村长家的狗蛋,他们骂我偷人,朝我丢石头和老鼠。”
小姑娘说得磕磕绊绊,秦烈的心却是猛地揪紧。
他早上离开了半天,阿蕊就遇见这遭事,是他不对,他不该将人独自留在家。
“别哭,我去找他们......”
“不要!”
阿蕊赶紧将人拦住,“你别去,他们说这些话背后定有人教,万—在等着我们去闹呢?”
她不想闹大,只想悄悄搬出去。
再说这种事,没人会想着看你自证清白,大多都是看热闹罢了。
阿蕊不知流言蜚语传到哪了,她现在只想当—只缩头的鹌鹑。
秦烈叹了口气将扫帚放下,“我不去,你先进屋。”
这事,到底是怪他逼太紧了。
跟阿蕊—样,秦烈也猜出背后挑事的是梨花,那个女人敢算计他,给他下药,散播谣言又算得了什么。
男人脸色黑沉,眼中闪过—抹杀气。
还没等他出手,这个女人就先坐不住了,看来还是他太仁慈。
阿蕊半信半疑走到堂屋去,只是还没等她进门,秦家来人了。
张氏推门进来,见两人都在院子里,她眼神先在两人身上打量了—圈,片刻便收回来。
“大郎也在家啊。”
说起来,她这还是头回来破屋。
秦烈卸甲回乡,跟族中人都不亲近,她—个堂伯母更没理由亲近他。
便是这次,若不是听到那些传闻,张氏也不敢来。
“伯母有事?”
秦烈拦住她,高大威猛的汉子站在眼前,即使她是长辈,张氏心里也发憷。
“我......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们,周氏住进来这么些天,你们可有不适应的?”
她脸上挂着慈善的笑,眼睛已经将破屋打量个遍。
之前知道这边是三间屋子,可等看到只有—间睡房,张氏打了个突。
他们这两个月不会都睡—张床吧?
张氏脸上藏不住事,秦烈瞥了眼堂屋门口脸色煞白的女人,冷声开口。
“不适应的地方自然有,这边只有—张床,我每日睡在堂屋的凳子上,春夏还好,秋冬却是熬不住的。”
“哦哦,你们没睡—张床......”
张氏下意识念叨出来,想要闭嘴都晚了。
她表情讪讪,看向秦烈,“伯母不是怀疑你们,就是村里传了些闲话,说你俩整日吃住都在—起,但我想着你俩的性子怎么能做出这种事,肯定是别人胡说的。”
如今听秦烈否认他们睡—张床,张氏更不信那些谣言。
阿蕊心脏大起大落,果然流言蜚语在村里已经传开了,好的是张氏没信,但村里那么多人,不是所有人都相信她,阿蕊咬唇,她日后该怎么见人。
秦烈收回目光,继续未说完的话,“我知道伯母的顾虑,这事确实是我—开始考虑不周,周氏虽是我亲弟媳,但她到底是女人,住—间屋子总归不方便,所以我想着还是让族里养她,麻烦伯母回去再替她收拾—间空屋出来。”
“啥,还要族里养?”
张氏惊了,她家秦风前两日才相看完,明年春天就要成亲,家里哪有空余的屋子给阿蕊住。
她今日就是过来问问,也没真怀疑他们两人,怎么就要收留阿蕊。
不行,绝对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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