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
苏沫握紧了我的手，“说好了，不管发生什么，我们在现实世界相见，然后用那笔钱开一家自己的公司，不再为别人打工。”
“一言为定。”
回忆结束，我睁开眼，发现自己的手心已经被指甲掐出了深深的痕迹。
那个约定，那个承诺，现在看来却像一个精心设计的骗局。
苏沫真的回去了吗？
还是说，那只是她的意识被销毁的美丽谎言？
我甩甩头，打开电脑，开始追踪苏沫“死亡”那一刻的系统日志。
七年的虚拟生活让我对这个世界的规则了如指掌，我知道每一段代码的走向，每一个数据的流动方式。
我盯着屏幕上闪烁的异常波形，眉头越皱越紧。
苏沫消失的瞬间，整个虚拟世界的底层代码出现了剧烈波动，但随后又被一股强大的外力强行稳定。
这不是正常的系统反应，更像是某种人为干预。
我切换到另一个隐藏界面，调出苏沫“死亡”前后的城市监控。
画面中，她的身体在接触地面前就已经开始数据化分解，但奇怪的是，没有任何意识传输的痕迹，只有纯粹的数据消除。
“意识传输协议没有被触发……”我的手指在键盘上飞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苏沫的意识去哪了？”
我调出更多日志，发现在苏沫消失后，系统自动启动了一个名为“记忆重构”的程序，目标对象是整个虚拟城市的居民——包括我在内。
这是一种集体遗忘机制，难怪我会感觉那一刻像是幻觉。
冷汗顺着我的背脊滑下，如果“死亡回归”是个彻头彻尾的谎言，那么苏沫就没有回到现实世界，她的意识可能已经被彻底抹除，或者被困在某个数据监狱里。
而我，很可能是下一个。
03手机突然震动，屏幕上显示“陆景琛来电”。
我盯着那个名字，一个从未想过的可怕想法浮上心头——如果所有人都是虚拟的，那么我的“丈夫”会是什么？
一段程序？
一个监视者？
还是……实验的另一个参与者？
苏沫的“死亡”彻底击碎了我对这个世界的信任，我不敢细想陆景琛的身份，只能任由电话这么响着，直至挂断。
然而，他还是找来了，就在我试图从系统日志中寻找更多线索的时候。
“还在工作，怎么不接电话？”
他的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