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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局+番外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

茯苓散人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凌婉茹假惺惺阻拦道:“太后息怒,还请太后看在南溪是英国公和我姐姐留下来的唯一骨血份上,留她一条性命!”“不过太后您说的对,先皇之前的遗旨,是让南溪在我们定远侯府中挑一个适龄儿郎嫁了,与御王殿下是没有半点关系的。”“可南溪这丫头就因为嫉妒思瑶,也为了跟我们赌气,竟硬生生闹出这一番风波,害的我定远侯府和皇家都名誉受损。”凌婉茹唇角幽冷地勾了勾:“如今这样的儿媳妇,我定远侯府是断断不敢要了。可我又答应过姐姐,定要将南溪这丫头留在身边,好生教养。唉,如今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姜思瑶也抹着眼泪道:“太后,还请您看在思瑶的面上,不要重罚姐姐。姐姐是思瑶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她……她一直不喜欢思瑶,一直觉得是思瑶故意抢走她的未婚夫,可……...

主角:影七姜南溪   更新:2025-03-21 15:1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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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影七姜南溪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由网络作家“茯苓散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凌婉茹假惺惺阻拦道:“太后息怒,还请太后看在南溪是英国公和我姐姐留下来的唯一骨血份上,留她一条性命!”“不过太后您说的对,先皇之前的遗旨,是让南溪在我们定远侯府中挑一个适龄儿郎嫁了,与御王殿下是没有半点关系的。”“可南溪这丫头就因为嫉妒思瑶,也为了跟我们赌气,竟硬生生闹出这一番风波,害的我定远侯府和皇家都名誉受损。”凌婉茹唇角幽冷地勾了勾:“如今这样的儿媳妇,我定远侯府是断断不敢要了。可我又答应过姐姐,定要将南溪这丫头留在身边,好生教养。唉,如今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姜思瑶也抹着眼泪道:“太后,还请您看在思瑶的面上,不要重罚姐姐。姐姐是思瑶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她……她一直不喜欢思瑶,一直觉得是思瑶故意抢走她的未婚夫,可……...

《结局+番外侯府男儿任我挑,我却选了个残废?影七姜南溪》精彩片段


凌婉茹假惺惺阻拦道:“太后息怒,还请太后看在南溪是英国公和我姐姐留下来的唯一骨血份上,留她一条性命!”

“不过太后您说的对,先皇之前的遗旨,是让南溪在我们定远侯府中挑一个适龄儿郎嫁了,与御王殿下是没有半点关系的。”

“可南溪这丫头就因为嫉妒思瑶,也为了跟我们赌气,竟硬生生闹出这一番风波,害的我定远侯府和皇家都名誉受损。”

凌婉茹唇角幽冷地勾了勾:“如今这样的儿媳妇,我定远侯府是断断不敢要了。可我又答应过姐姐,定要将南溪这丫头留在身边,好生教养。唉,如今我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姜思瑶也抹着眼泪道:“太后,还请您看在思瑶的面上,不要重罚姐姐。姐姐是思瑶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虽然她……她一直不喜欢思瑶,一直觉得是思瑶故意抢走她的未婚夫,可……可思瑶想,父亲母亲在天之灵,也一定是希望我和姐姐能永远在一起,相亲相爱的。”

李尚宫突然道:“哎呀,姜二小姐,这有什么好为难的。只要让南溪县主给定远侯世子当妾,这样一来夫人不就能就近照顾南溪县主,你们姐妹也能相亲相爱,永远在一起了吗?”

只是,一个当妾的嫡女县主,会是何等的羞辱,她半个字也没有提。

或者说,李尚宫巴不得看到姜南溪变成卑微的妾侍那一天呢!

太后一拍案几,冷冷道:“好,就这么定了!传哀家懿旨,将南溪县主赏赐给定远侯世子为妾!”

“我不同意!”

凌婉茹和姜思瑶脸上刚露出狂喜,就听一个清泠悦耳的女声在空旷的雍和宫中响起。

两人向看傻子一样看向姜南溪。

太后更是柳眉倒竖:“你说什么?”

姜南溪抬起头看着太后,脸上的表情不喜不怒,不卑不亢。

“回禀太后,臣女已经在圣上面前发誓非御王不嫁,请恕臣女不能遵从太后您的命令!”

太后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瞪着姜南溪。

她不敢相信,在西楚国竟然有人敢违抗她的命令。

李尚宫:“放肆!南溪县主,你这是要违抗太后懿旨吗?”

凌婉茹:“南溪,你快别闹了!太后娘娘让你当翊轩的妾侍,是给你一个赎罪的机会。否则你以为你欺君罔上,亵渎皇室,还会有活路吗?”

姜思瑶也急道:“姐姐,你快像太后娘娘磕头认错吧!太后娘娘如此宽宏大量,连你方才打翻汤药的罪都豁免了,只要你乖乖认错,太后娘娘一定会原谅你的!”

姜南溪笑了一声:“我!不!我就要嫁御王!至于沈翊轩的妾侍,妹妹你那么爱当,就自己去当吧。”

姜思瑶的面容扭曲了一瞬:姜南溪这贱人,竟然敢咒她当妾!

“反了,真是反了!”太后气的面皮涨红,怒吼道,“李尚宫,给我狠狠教训这个贱婢!”

李尚宫眼中闪过一抹精芒,几步来到姜南溪面前。

“南溪县主,这可是你自找的!”

她的嘴角漾开一抹畅快的笑,压低声音道:“呵呵,就凭你,也想嫁御王。即便御王残废了,也不是你这个水性杨花的贱婢能肖想的。”

“刚刚在宫门口,被你巧言令色逃过一劫,这一次,可是太后娘娘亲口下的命令,我看你还怎么逃!”

说着,扬起手,狠狠一巴掌朝着姜南溪脸上甩过去。

然而,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被一只纤细的手扣住。


“主子,您真的相信这位南溪县主说的话吗?”

其实,影七是想问,主子这样神仙般高高在上的人物,真的要娶这么个被别人嫌弃的破鞋吗?

他为自家主子憋屈!

想当年,战神御王是何等的声名赫赫、位高权重?

多少世家豪族,挤破了脑袋想把女人塞到他们主子床上,哪怕只是当个妾,当个侧妃。

只是主子长年征战,且对女人不感兴趣,才一直未娶。

可如今……

“主子,属下还是觉得那南溪县主非常可疑。之前从没听说过她会什么医术,怎么一转眼就能压制连太医都束手无策的巫髓毒了?”

影七突然咬着牙道:“或许,她本身就与那下毒害你的人有关,所以才有办法压制毒性。”

萧墨宸曲起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敲了敲扶手。

“既然他们千方百计的要把这女人送到本王身边,那本王不如成全他们。”

影七一怔:“王爷,您的意思是?”

萧墨宸唇角缓缓漾开一抹冰冷的笑:“本王非但要履行这场先皇赐婚,更是要让所有人看看,本王有多在乎这个未婚妻……”

声音戛然而止,凌厉的视线看向门口。

萧墨宸沉着脸道:“进来!”

片刻后,一个黑乎乎的小脑袋探了出来。

紧接着是一张粉雕玉琢,漂亮的宛如画中仙童的小脸。

这是个大约四五岁的小男孩。

此时他正眨着那双黑葡萄似得大眼睛小心翼翼又孺慕地看着萧墨宸。

一步步挪到他面前:“父王!”

萧墨宸皱眉道:“不跟着夫子读书,跑来这里做什么?”

小男孩还没来得及回答,一个影卫匆匆进来,在萧墨宸耳边说了几句。

萧墨宸就离开了。

小男孩却没有马上走,而是眼珠子咕噜噜转了转。

看向影七:“影七,父王是不是要娶新王妃了?”

“我和夭夭要有继母了吗?继母会不会虐待我和夭夭?会不会把我和夭夭赶出去?”

说到这里,小男孩黑葡萄似得大眼睛里蓄满了泪水。

影七顿觉无比头疼。

萧时晏萧时窈,是一对双生兄妹。

也是对外宣称主子在边疆时与外室所生的私生子女。

其实影七也不知道这对小祖宗到底是不是主子的血脉。

但随着小主子和小小姐慢慢长开,两人的眉眼确实能看出与主子越来越相似。

而且主子对他们极其重视,容不得他们受一星半点的伤害和委屈。

想到这里,影七立刻道:“不管那女人会不会成为御王妃,小主子你都不用把她放在心上,不过是一个居心不良,妄图接近王爷的女人而已。”

他脸上露出不屑的笑:“小主子你记着,将来这女人如果真的嫁进御王府,她要是安分守己就算了,要是敢欺负您和小小姐,或者对您有半分不敬,您尽管告诉属下,属下替您教训她!”

萧时晏俊脸陡然沉了下来。

小小年纪,竟然散发出几分让人胆寒的肃杀之气。

这一看,神情气质还真有几分与萧墨宸相似。

只见他垂下脑袋,低低呢喃了一句:“……果然,又是坏女人啊!”

只是声音太轻,影七没能听清楚他说了什么。

萧时晏就转身离开了。

……

姜南溪刚被丢在床上,就猛然清醒过来。

她按着自己发疼的后脑勺,在内心又把萧墨宸和影七诅咒了八百遍。

姜南溪给自己塞了一颗止疼片,挣扎着站起来。

“咦,小婵呢?”

这一抬头,她才发现,自己被绑走前,本该躺在床上养伤的小婵竟然不见了。

就在这时,屋外传来咒骂声与哭泣声。

“你个小贱蹄子,谁准许你从柴房出来的?”

“自己跑出柴房就算了,竟然还敢住进姑娘的闺房,你当你是什么?千金小姐吗?”

“我就说好好的表小姐怎么会变成这样,果然都是你们这些刁奴挑拨的!”

“我打死你个贱蹄子!”

啪啪啪——!

巴掌声,夹杂着小婵痛苦的哭声,求饶声。

“呜呜呜,我没有……我没有自己跑出柴房……”

“我不知道为什么会睡在小姐的屋里,呜呜呜……”

“龚嬷嬷你饶了我吧,饶了我吧,呜呜呜……”

姜南溪脸色猛地一沉。

她甚至来不及开门,直接一脚把门踹开,冲到了门外。

砰!

姜南溪狠狠一脚踹飞了龚嬷嬷。

将小婵单薄的身躯捞进怀中:“小婵,你没事吧?”

小姑娘的一张脸被打的又红又肿,甚至还破了皮。

显得无比的凄惨可怜。

可她完全不关心自己的伤势,反而抓着姜南溪的手哭着道:“小姐,你相信小婵,小婵真的没有擅闯你的闺房,小婵也没有违背您的命令,从柴房出来。我……我不知道为什么,醒过来就睡在您的床上……”

“我,我把您的床弄脏了,小姐,对不起,可我真的不知道……”

“好了,别哭了,我没有怪你!”

姜南溪声音轻柔地打断了小姑娘的哭诉。

一边从系统中取出伤膏,轻柔的涂抹在她红肿的脸上。

“是我把你从柴房抱出来,让你睡在我床上的。你一点错都没有,更没有对不起我。”

“所以,别哭了好不好?”

小婵呆呆地看着眼前的小姐,整个人宛如在梦中。

这真的是她家小姐吗?

那样温柔,那样耐心。

就像从前从不嫌弃她们这些奴婢粗鄙,却愿意循循善诱教导她们的夫人一般。

姜南溪一转头,看向龚嬷嬷和菊香时。

刚刚面对小婵时的温柔耐心,瞬间消失的无影无踪。

她拍了拍小婵软在自己怀中的单薄身体:“乖,小婵,自己站一会儿,等你家小姐替你讨回公道后,再让你靠!”

小婵呆呆的站直了身体。

就见姜南溪噙着一抹幽冷的笑,一步步走向龚嬷嬷和菊香。

刚刚还嚣张跋扈的两人顿时吓得魂飞魄散,连连后退。

菊香更是一屁股跌倒在地上,吓得眼泪都飙出来了。

实在是刚刚在前厅时姜南溪给她们的“教育”太拳拳到肉,直达灵魂了。

以至于哪怕原主懦弱的形象在她们脑海中已经根深蒂固好几年。

此时一看到姜南溪的笑容,两人还是秒怂。


“表小姐毕竟是县主,夫人和世子这般做,真的没问题吗?”

“呵,县主?她这县主之位早就名存实亡了,现在皇城里还有谁当她是县主?相反的,她蠢钝如猪,还刻薄自私,都快变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如何还有资格当我们定远侯府的世子夫人?”

“说的也是,世子念及表兄妹之情,还愿意给她平妻之位,让她和姜二小姐平起平坐,已经够宽宏大量了。谁知她竟然还不知足,非要死缠烂打霸着正妻之位。”

“她姜南溪不就是仗着先皇的那道赐婚圣旨吗?不过今晚她婚前失身给我们世子后,怕是再没脸提那圣旨了。一个寡廉鲜耻,婚前失贞的女人,世子便是给她一个妾侍的位置,那也是施舍了!”

迷迷糊糊中,姜南溪只觉得浑身说不出的滚烫发热。

她一边撕扯着衣服的领子,一边吃力地睁开眼,入目的是几个丫鬟打扮的女子。

“瞧她这样子,药效怕是已经发作了。”

“天色还没黑呢,这就扯起衣服来了,谁知道这是药效发作,还是本性如此。呸,真不要脸!”

“让她跟了世子,真是便宜她了!”

“好了好了,快别说了,世子一会儿就来了,我们先走吧!”

“你要是真看她不顺眼,等明儿清早全府的人过来捉奸,你就跟着过来看笑话好了……”

吱嘎!

脚步声远去,房门被关上。

姜南溪烧的神志模糊,却狠狠咬了下舌尖,强迫自己从床上下来。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在这种鬼地方?

明明闭眼前她刚做完一台手术出来,因为太过疲惫,直接晕倒了。

怎么醒来会在这鬼地方?

难道她是在做梦吗?

但姜南溪来不及细细思考。

她虽然烧的迷糊,可刚刚那几个丫鬟的对话还是听了个七七八八。

自己分明是被下了药,而且一会儿就会有个劳什子世子跑来奸污她。

然后等第二天再找人抓奸在床,诬陷她爬床勾引。

呵,这手段真是有够阴损毒辣的!

就算是做梦,她姜南溪也决不允许自己被这么下作的手段给算计了。

……

姜南溪跌跌撞撞跑出门外。

没多久,身后就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还有让下人呼喝找人的声音。

她心中焦急,脚下步伐却越来越虚软趔趄。

如无头苍蝇一般也不知道自己逃向了何方。

直到摸到一扇小门。

这门上长满了青苔和藤蔓,上面挂着的锁扣锈迹斑斑。

姜南溪只轻轻一拽,铜锁就被扯落下来。

她也顾不得这扇门通向何方,连忙一头冲了进去。

……

宽阔的庭院中,唯有西边的一间厢房亮着烛火。

影七担忧地看着床上的男人:“主子,让我在这里守着你吧!”

只见青色帐缦下,身着雪白绸缎里衣的年轻男子乌发如瀑般散落在瓷枕上。

他的身姿颀长而挺拔,即便是随意地躺在那里,也难掩那份与生俱来的尊贵风华。

雪白的绸缎里衣紧贴着他修长的身躯,勾勒出流畅而有力的肌肉线条。

可偏偏他的肌肤却呈现出比羊脂玉更细腻温润的苍白。

为他原本勾魂摄魄的绝美容颜上,平添了几分病气。

“影七,退下!”男人冷冷呵斥一声。

声音低沉磁性,却不怒自威。

“是,主子。”影七不敢再造次,连忙匆匆离开。

主子每一次病发都会将他们遣的远远的,甚至连在府中守护着都不被允许。

影七虽然担忧,却也不敢有丝毫违拗。

影七一走,床上的男子再也支撑不住,猛地攥紧了双手。

全身紧绷的肌肉无法遏制地轻微颤抖。

玉白的肌肤之下,能看到有浅浅的血色线条如小蛇一般迅速游走。

随着血色线条靠近心脏,原本惨白的薄唇上,染上了病态的嫣红。

将男子本就精致俊美的容颜,衬得越发妖冶昳丽。

砰——!

就在这时,房门突然被人撞开。

一阵馨香伴随着晚风裹挟入内。

“什么人?”

男人猛地坐起身,冷喝出声。

然而,刚要站起来,身体奇经八脉传来的撕扯和灼烧,让他又无力地坐倒在床榻上。

可一双眼却如鹰隼般,死死盯着这个胆大包天闯进来的女人。

“你是什么人?谁让你进来的?”

“马上给本王滚出去!”

姜南溪睁着一双水雾朦胧的眼睛,看着面前的美男,却是倒吸了一口凉气。

现在,她相信她是在做梦了!

而且还是个活色生香的春梦!

否则她怎么会无厘头地中了药。

又在中药后,撞见这样一个极品美男。

既然是做梦,那她还有什么好矜持的?

别说她体内现在火烧火燎般急需纾解。

就算没有中那劳什子世子的药。

面对这样芝兰玉树、郎艳独绝的美人,也把持不住啊!

姜南溪再不犹豫,一把勾住了男人的脖子,急切吻住了那两片薄薄的唇。

“该死的……”

男人愤怒的低吼,与微弱的反抗,被她尽数吞没。

青色的帐缦在昏暗的灯火下摇曳。

从一开始的剧烈,到越来越剧烈。

直至烛火燃尽,夜色却依旧绵长。

===

翌日,姜南溪是在一阵酸疼中醒来的。

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听到头顶传来一阵惊呼声。

“主子,发生什么事了?”

影七清早悄悄飞到西厢屋顶,想看看主子的发病有没有结束。

结果却看到让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只见昨日还冷清素雅的西厢,此时衣服散了一地。

散落在他们主子那雪绸里衣上方的,甚至是一件桃粉色的肚兜。

而本该只躺了主子一个人的床上,此时透过青色幔帐。

都能隐约看到有个曼妙的身体正缠在他们主子身上。

影七吓得直接从屋顶摔了下来。

这动静,也直接将床上的男人惊醒了。

他猛地坐起身,按着自己涨疼的太阳穴,昨晚的记忆逐渐回笼。

男人的脸色阴沉的几乎能滴下水来。

“主子,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们主子不是在独自熬过发病吗?

怎么会有女子出现在他床上?

男人俊脸冷沉,深邃的桃花眸中满是戾气。

他一边披上衣服,一边冷冷道:“去看看那女人是谁?”


就算用22世纪的解毒剂,也不一定有效。

透析?或许可以驱除一部分毒性,但透析只对某些分子量较小、水溶性较好的毒素才有效。

七日断肠丸成分古怪,不一定能通过透析排毒啊!

该死的!

看来还是只能指望从萧墨宸手上拿到解药了。

正在这时,院外突然传来一个男童的声音。

“表姐,表姐,我要的梨花酥,你给我做好了吗?为什么没送去我院子里,你知不知道我都等了一下午了?”

随着呼喝声,就见一个七八岁的俊美男孩冲进碧清院中。

身后跟着个高瘦的小厮,口中喊着:“小少爷,你跑慢点,小心摔了!”

姜南溪认出来,这男孩名叫沈翊武,是定远侯沈云峰与凌婉茹的小儿子。

因为年纪小,出生时辰好,曾被大师批言命格金贵。

所以沈翊武在定远侯府中极其受宠,也被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格。

原身一开始是非常喜欢这个小表弟的。

小表弟从小也黏她。

沈翊武嘴巴刁,寻常仆从厨师做出来的糕点,他都嫌弃有腥味不好吃。

原身便一点点学,变着花样地亲手为他做。

沈翊武提到的梨花酥,就是其中一种工序非常复杂的点心。

一个县主,一个大家闺秀,却愿意守着滚烫的炉子,控制火候,一点点烹饪、熬煮、为糕点塑型。

只为了让沈翊武这个小表弟吃到的时候,能露出快活的笑容。

可原身这样毫无保留疼爱照顾的小表弟,却在姜思瑶出现后,开始嫌弃原身丢人。

“大表姐只会干下人干的活,连医术都不会,去外面参加宴会只会给定远侯府丢脸。”

“思瑶表姐就不一样,她高贵、优雅,会医术,能在公主和皇子面前说的上话。”

“跟思瑶表姐出去都是风风光光的,不像跟着大表姐,只会丢人。”

曾经会黏着原身甜甜喊表姐的小娃娃,慢慢地,看原身的眼中只剩下厌恶和不耐烦。

如今,沈翊武唯一还会来找原身的时刻,便是像今日这般。

要让原身给她做新的吃食。

因为只有原身做的糕点才美味精细,才能让沈翊武满意。

而原身这傻姑娘,被如此羞辱怠慢。

竟还继续疼爱这个白眼狼小表弟,甚至临被算计前,还答应了给沈翊武做梨花酥。

思忖间,沈翊武已经冲到了她的面前。

一边探头往小厨房的方向张望,一边没好气道:“表姐,你聋了吗?我的梨花酥呢?快拿出来给我,我可不想在你这小院里多待。你这碧清院里味道一点都不好闻,不像思瑶表姐的院落总是香香的。”

姜南溪冷眼看着这理直气壮的小白眼狼,嘴角勾起一抹幽冷的弧度。

原身会自我奉献式牺牲,她可不会!

只是还不等她说话,身后正在帮她按摩的小婵就气呼呼道:“我们小姐以后都不会再帮三公子你做点心了!”

沈翊武:“你说什么?不给我做点心?凭什么?”

他看向姜南溪:“表姐,你这个贱婢胆敢胡说八道,你快让人打她板子?龚嬷嬷呢?到底是怎么管理下人的?”

姜南溪淡淡道:“小婵她说的没错,我为什么要打她?”

沈翊武难以置信:“表姐,你在说什么?你以后真不给我做点心了?”

下一刻,就听他跳脚大骂:“你凭什么不做?表姐你住我家的、吃我家的、用我家的,以后还想嫁给我大哥当我大嫂,你凭什么不给我做点心?你敢不讨好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让祖母把你从我们侯府赶出去!”


姜思瑶浑身僵硬,脸色惨白,耳边只能听到自己砰砰乱跳的心跳声。

沈翊轩不解地看向她:“思瑶,你听到我的话了吗?明日就将小姨的遗物给她送回去,免得落人口实!”

不!

要她送回凌元歌的遗物,这怎么可能?

她绝不答应!

姜南溪她当真是疯了吗?

竟然敢要回嫁妆和凌元歌的遗物?

难道她当真不想嫁入定远侯府,嫁给沈翊轩了吗?

姜思瑶几乎想要尖叫出声了,但又硬生生忍了下来。

“翊轩哥哥,送还嫁妆这件事,你问过姨夫和姨母了吗?”

沈翊轩:“不用问,爹娘肯定看不上姜南溪那点东西。”

一想到姜南溪嘲讽他们定远侯府贪墨孤女嫁妆的那副模样,沈翊轩就气的七窍生烟。

恨不得将姜南溪的嫁妆狠狠砸在她面前,打她的脸。

姜思瑶深吸了一口气,强压下焦躁,整个人依偎进沈翊轩怀中。

声音越发温柔:“翊轩哥哥,我当然是愿意将嫡母的遗物还给姐姐的,但就怕姐姐讨还嫡母遗物和嫁妆,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不是不想嫁给你为正妻,她……她怕是根本容不下我在你身边。”

沈翊轩怒目圆睁:“她敢!”

随即不屑地冷笑一声:“原来她打的是这个主意!哼,我还真当她想嫁给御王呢!但她却是打错主意了,瑶瑶,我是绝不会让你离开我身边的。”

话虽这么说,但一想到姜南溪其实还是钟情于他,在用手段挽回他。

沈翊轩心底又升起一丝隐秘的欣喜和得意。

姜思瑶柔柔道:“所以翊轩哥哥,关于归还嫁妆和嫡母遗物的事情,你还是先告知姨夫和姨母一声吧。也许他们会有不一样的想法呢?”

沈翊轩沉思片刻,点点头:“好,我先让母亲将她的嫁妆扔回去,给她一个下马威。到时候,瑶瑶你再将小姨的遗物还回去也不迟,免得那恶毒的女人刁难你!”

说完,他风风火火的走了。

直到沈翊轩的身影彻底消失在琉璃院外,姜思瑶再也忍耐不住。

抓起手边的茶碗,狠狠砸在地上。

“小姐,怎么了?”

倚翠听到动静进来,被姜思瑶那狰狞的表情吓了一跳。

姜思瑶阴森森道:“想拿回凌元歌的遗物,做梦!”

到了她手里的宝贝,她怎么可能再送还回去!

更何况,凌元歌的遗物中有不少珍贵药丸,是她哪怕照着药方熬制也做不出来的。

其中就有京城人人趋之若鹜的玉魄丹。

这一年多,凭着送出凌元歌留下来的丹药,她换来了显赫的名声与重要人脉。

剩下的丹药,她更是要当做往上爬的资本,好好利用的。

如何能还给姜南溪?

还有姜南溪那些嫁妆,说一句价值连城都不为过。

那些,本就该是属于她的。

凭什么还给姜南溪?

姜思瑶:“倚翠!你偷偷去前厅,探听一下情况……”

“是,小姐!”

姜南溪并不知道,自己的庶妹不但不打算把原身母亲的遗物还回来,甚至连原身的嫁妆,也准备全部独吞了。

她正躺在院子里,一边享受小婵的按摩,一边吃着徐嬷嬷精心准备的糕点。

意识却沉入了超级手术室系统中,寻找能解除七日断肠丸毒性的办法。

解毒剂?不行,她前世的手术中心不包含药房,没有万能解毒剂。

更何况,这七日断肠丸的成分非常古怪,她用血检仪器检查,也没办法确定到底是如何炼制而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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