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胎穿公主:全家读心后杀疯了蒋之瑶郝乐菱结局+番外小说

清风铃玲 著

女频言情连载

另一边,安动章的奶嬷嬷—李嬷嬷接到了容嬷嬷的传话后,吓得魂都快飞起来了。庆阳公主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往日的她,一个月最多见两次公子,今儿个怎么突然就想着见公子了?可坏就坏在公子正巧不在公主府上,而是在青花巷的宅院里,这可如何是好?一炷香的时间啊!她就是飞起来也赶不上啊!“啊啊啊啊,快快快,车夫,赶紧套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青花巷。”李嬷嬷顾不得梳妆打扮,焦急忙慌的催促着车夫,她的这条小命啊,如今可是捏在庆阳公主手上。谁让她家公子,为了向庆阳公主表忠心,特意将他带来的所有仆从的卖身契交给了她。哎呀我的个娘哎!即便庆阳公主手中没有捏着她们的卖身契,就以她公主的身份,想要她们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李嬷嬷越想越恐慌,快速爬上车厢催促,“车夫,你...

主角:蒋之瑶郝乐菱   更新:2025-03-19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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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蒋之瑶郝乐菱的女频言情小说《胎穿公主:全家读心后杀疯了蒋之瑶郝乐菱结局+番外小说》,由网络作家“清风铃玲”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另一边,安动章的奶嬷嬷—李嬷嬷接到了容嬷嬷的传话后,吓得魂都快飞起来了。庆阳公主今儿个这是怎么了?往日的她,一个月最多见两次公子,今儿个怎么突然就想着见公子了?可坏就坏在公子正巧不在公主府上,而是在青花巷的宅院里,这可如何是好?一炷香的时间啊!她就是飞起来也赶不上啊!“啊啊啊啊,快快快,车夫,赶紧套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青花巷。”李嬷嬷顾不得梳妆打扮,焦急忙慌的催促着车夫,她的这条小命啊,如今可是捏在庆阳公主手上。谁让她家公子,为了向庆阳公主表忠心,特意将他带来的所有仆从的卖身契交给了她。哎呀我的个娘哎!即便庆阳公主手中没有捏着她们的卖身契,就以她公主的身份,想要她们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李嬷嬷越想越恐慌,快速爬上车厢催促,“车夫,你...

《胎穿公主:全家读心后杀疯了蒋之瑶郝乐菱结局+番外小说》精彩片段


另一边,安动章的奶嬷嬷—李嬷嬷接到了容嬷嬷的传话后,吓得魂都快飞起来了。

庆阳公主今儿个这是怎么了?

往日的她,一个月最多见两次公子,今儿个怎么突然就想着见公子了?

可坏就坏在公子正巧不在公主府上,而是在青花巷的宅院里,这可如何是好?

一炷香的时间啊!

她就是飞起来也赶不上啊!

“啊啊啊啊,快快快,车夫,赶紧套马,以最快的速度赶往青花巷。”

李嬷嬷顾不得梳妆打扮,焦急忙慌的催促着车夫,她的这条小命啊,如今可是捏在庆阳公主手上。

谁让她家公子,为了向庆阳公主表忠心,特意将他带来的所有仆从的卖身契交给了她。

哎呀我的个娘哎!

即便庆阳公主手中没有捏着她们的卖身契,就以她公主的身份,想要她们的性命也是轻而易举的。

李嬷嬷越想越恐慌,快速爬上车厢催促,“车夫,你还在等什么,赶紧走啊!”

车夫心下不满,但又不敢回怼,只能咬咬牙甩着鞭子,疯狂鞭打着马儿。

“嘶……嗷嗷嗷……”马儿被打的惨叫连连,以平生最快的速度奔跑着。

“啊啊啊啊……”李嬷嬷一脑袋撞在后面的车厢上,痛的她发出了痛苦的惨叫声。

车夫也吓了一大跳。

这速度,快得他的魂都要飞起来了。

马儿发了狠的狂奔,所到之处,行人纷纷吓得面容失色,快速闪躲。

青花巷终于到了。

马儿拼尽全力挣脱了车厢。

一众影卫对着火冒三丈的马儿竖起了大拇指,然后一脸兴致勃勃的看着车厢直直撞向其中一座小宅院。

“砰!”

李嬷嬷:“啊啊啊啊,救命啊!”

车夫:“操你马啊,你不是马,你特么的是狗啊!”

李香香:“啊啊啊啊,章朗,发生什么事了?”

安动章:“放肆,谁给你们的胆子擅闯宅院,不想活了是吗?”

院墙坍塌的声音伴随着四道不同的惊叫声,仔细听来,还有一个奶娃娃的哭喊声。

且不说屋子里摇篮上的那个奶娃娃,就说床上正在办事的那对男女,看着被马车撞开的大洞,吓得浑身都软了,就连白花花—的身子都忘记用被子盖起来。

啧啧,白日宣淫,这瓜够可以哦!

就在这时,其中一个影卫瞳孔骤缩,气愤的攥紧拳头,“靠,是驸马爷,他竟然光天化日之下同其她女人厮混。”

胆敢欺瞒公主殿下,简直该死!

其余五个暗卫眸色阴沉,将拳头捏的咯吱作响,恨不得立马冲上去将安动章踢出来暴揍一顿。

最终理智战胜了激愤,没殿下的命令,他们不能自作主张。

……

“啊啊啊啊,章郎,香香好怕怕,章朗,呜呜呜呜,我的身子被别人看光光了。”

屋子里,李香香吓得花容失色,一个劲儿的往安动章的怀里钻。

安动章咬牙,面色阴沉至极。

扫了一眼躺在地面上看不清原本样貌,且一脸血污的车夫,这才反应过来,快速拿起被子将他和李香香遮挡了起来。

躲在被子里,一边快速套着衣服,一边恶狠狠道:“岂有此理,该死的贱民,谁让你擅闯我家宅院?”

“噗!”

车夫狂吐了一口鲜血,五脏六腑都快移位了,颤颤巍巍的朝着安动章伸出血手。

“公……公子,是小人我啊!”

“你是麻子?”安动章心下一个咯噔,试探性问道。

“是,是小人。”

“你……”安动章面色难看至极,后牙槽都快被咬碎了,“放肆,好端端的大门不走,偏要撞墙,究竟是谁给你的胆子?”

车夫吓的冷汗涔涔。

他可承受不住公子的暴风雨,两眼一翻,假意晕死过去。

嘶……

看着躺在地上像个死人的车夫,安动章气得牙痒痒,好事被突然打断,他简直怒火丛生,急需找个人好好发泄一番怒火。

可还不等他发泄,罪魁祸首就晕死过去了。

特么的,一口气憋在喉咙里,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反倒让自己更加难受。

就在这时,李嬷嬷从废墟里爬了出来,一看到安动章,她眼泪止不住大颗大颗滚落。

激动又委屈。

三十几岁的妇女了,故意夹着嗓子哭唧唧,“呜呜,公子~~嬷嬷浑身哪哪都疼~~你可一定要为嬷嬷做主啊。”

这浑身脏污一片,眼泪鼻涕血水糊了一脸的女人,是李嬷嬷?

真特么辣眼睛!

安动章将脸别到了一边,来了个眼不见心不烦。

换做以前,他定会好生安抚一番李嬷嬷,谁让他喜欢李嬷嬷身上成熟的女人味。

可如今她这副邋遢样。

一点都激不起他的欲望,反倒觉得恶心至极。

安动章没好气道:“嬷嬷,你和车夫这是作甚?若是力道再大一点,我和香香恐会被你们牵连。”

“就是就是!”李香香娇柔着嗓音,如同粘人虫一样,身子骨死死的黏着安动章。

啊呸!老女人休想同她抢男人!

李嬷嬷嫉妒的扫了一眼小鸟依人的李香香,语气泛酸。

“公子,嬷嬷我如今身受重伤,你难道不关心一下我吗?毕竟我……”我也是你的女人啊!

安动章渣男本渣,“哼,我又不是大夫,你不舒服就去找大夫医治,真是有病,好好的大门不走偏要撞墙,现在好了吧,我还要花钱去修补墙院,简直没事找事做。”

李嬷嬷捂着胸口,心碎了一地。

辣眼睛,真特么辣眼睛!

安动章实在受不了李嬷嬷看负心汉的眼神,快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嬷嬷,你不是在公主府待着吗?怎么突然来了青花巷?可是有重要的事情禀报?”

李嬷嬷啊的一声大叫,这才想起正事来。

“公子,快,快回公主府,庆阳公主让奴婢转告你,一炷香的时间内必须见到你。”

“什么?”安动章面色大变,眸底划过一抹慌乱,“你怎么不早点说?”

随即怒甩袖子,连多余的眼神都来不及看破屋子里的几人,快速骑上了马,朝着公主府狂奔。

屋子里,李香香焦急的伸出尔康手,“章朗,章朗,你别走啊,你走了我和女儿怎么办?”

安动章:……怎么办?凉拌!

该死的,青花巷离公主府较远,一炷香时间根本赶不过去。

他很难不怀疑,公主是在故意找他麻烦。


黄御医看了看一脸难以置信的花嬷嬷,又小心翼翼看了看洛皇,语气坚定道:“皇上,微臣敢以自己的人格保证,微臣所言句句属实。”

花嬷嬷心里一个咯噔。

这才反应过来她方才情绪激动,语气里不免对黄御医产生了质疑。

忙慌忙解释:“黄御医,奴婢并不是质疑您的医术,只是突然间无法接受这个诊断,不瞒您说,昨儿个孙御医还为太后请过平安脉,他说太后身体康健,定会长命百岁。”

“孙御医?”

黄御医当即了然,随后不屑冷笑。

“花嬷嬷,老夫可以这样说,老夫的医术水平在整个太医院来说是最好的,至于孙御医,呵呵,实话实说,他医术平平,太医院的各项考核都通不过,根本难以胜任御医之职。”

说白了,他就是个靠关系才能成为御医的人,医术水平甚至比医馆里的坐堂大夫还要差劲。

啊…tui!

ㄟ(▔ ,▔)ㄏ

对于走后门的人,黄御医一向不屑,因此同孙御医的关系不好,反正看他哪哪儿都不顺眼。

当然,宫里处处充满了阴谋算计,他也并非是个没脑子的人。

之所以敢如此横眉冷对孙御医,也是因为仗着他受皇上器重,且自身医术水平过硬,才敢如此。

黄御医想了想,继续说道:“皇上,太后娘娘的身子可不是一朝变成这样的,依照微臣的诊断来看,差不多有二三十年了。”

“五脏六腑损伤极其严重,日常用着名贵的药材吊着,因而气色如常,才让人看不出身体的异样。”

“只是,治标不治本,太后如今已是强弩之末,再多的药材都治不好了,总而言之,她没几年……”

说到这儿,黄御医聪明的闭上了嘴。

皇上那般聪明的帝王,定听出了他的意思。

哎呀我的个乖乖,医术太好了就是不好。

这不?

一不小心又诊断出了大问题,搞不好是要掉脑袋的嘞!

不过他不怕,他从来不会拉帮结派,且有话说话,才会深得皇上信赖,他相信,皇上会保护他的。

嘿嘿!(˵¯͒〰¯͒˵)

如他所说,洛皇瞬间便听出了黄御医的言外之意。

震惊,母后竟然没几个年头了?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洛皇眸色阴沉,陷入了沉思,好半晌才转头看向瞪着双眼,一脸惊恐且不可置信的花嬷嬷。

“花嬷嬷,告诉朕,孙御医可是三王爷极力为太后推荐的御医?”

若说这件事同洛昉谨没关系,他是一个字都不相信。(。ì _ í。)

花嬷嬷使劲摇晃了几下脑袋,又接着打了自己几巴掌,将自己打清醒后,这才红着眼眶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语气哽咽道:“回皇上的话,孙御医的确是三王爷亲自引荐的御医,三王爷还说孙御医是上任太医院院判的亲传弟子。”

“太后相信三王爷的眼光,这近十年来,太后只找孙御医诊脉,太医院的其他御医,她一律不召见。”

洛皇听闻此言,幽深的眸子泛起了阵阵寒意。

近十年!

上任太医院院判!

算算日子,他登基为帝刚好十年时间。

那时皇位交替,正是多事之秋,太医院也发生了一场动乱,里面的人死的死,伤的伤。

上任太医院院判就在那场动乱中死去,不止是他,其他职位高的太医基本上死完了,就只剩下一些小御医。

自那以后,太医院人员大减。

直到他登上皇位后,才陆续在民间找了一些医术高超的御医,黄御医正是其中一位。


洛皇嘴唇轻颤,眸色晦暗,他已经猜到了乖宝嘴里的贵妃是谁?

但他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洛苒苒叹气,语气染上了担忧。

接下来,太子哥哥将会被野种母子俩各种算计,各种挑拨离间,各种挖坑。

害得太子哥哥失去了大猪蹄子的信任,还被大猪蹄子收回了太子之位,就差没把他贬为庶民了。

自那以后,太子哥哥整个人变得阴郁寡言,手中的所有权利皆被收回。

说到这儿,洛苒苒忍不住哭唧唧。

呜呜,我风光霁月的太子哥哥,你明明有大好年华,却败在了淫妇和野种的手中,可悲可泣。

即便你失去了太子之位,失去了帝王的宠信,失去了所有靠山,但他们却始终不想放过你。

在一次骑马比试中,命人将你引去了马场,可那些马被人下了疯魔的药,你无处可躲,就这么死在了疯马脚下,被上千匹疯马活活踩死。

“砰!”

洛皇面色苍白,咬着牙齿一拳头狠狠砸在桌子上,桌子就这么被他砸了一个大洞,可见是气狠了。

该死的女人,该死的野种。

给他戴绿帽子,生下野种,算计皇后就算了,挑拨是非就算了,她竟敢同野种算计太子致死。

害得他寄予厚望的轩儿被上千匹疯马活活踩死,这该是何等的痛苦绝望,他当时定是恨急了他。

呀!外面怎么那么吵,本宝宝的话还没说完呢。

洛苒苒打了个小哈欠,继续说道。

当皇后娘娘知晓太子哥哥被马踩死后,当场吐血昏迷,一醒来就拖着虚弱的身子,去到了太子哥哥的灵柩。

看着那七零八落,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尸块,她忍不住痛声大哭,只觉得整个心脏处钻心的痛,恨不得自己能替代太子哥哥死去。

为母则刚,她知道太子的死并不简单,于是求到大猪蹄子面子,让他能够派人调查清楚。

可大猪蹄子早已被淫妇蛊惑的失去了理智,当即反驳了皇后娘娘的请求。

皇后娘娘心里充满了怨愤,对淫妇母子俩,对大猪蹄子,对所有伤害过太子的人。

她恨,恨自己太过于懦弱,恨自己不该闭门烧香拜佛,恨自己不应该让自己的孩子独自面对一群豺狼虎豹。

于是,她根据烟花原理,研究出了炸药,趁着淫妇母子俩在一起的时候,点燃了炸药和他们同归于尽。

最终,知书达理,德才兼备的皇后娘娘,这一辈子,就这么悲惨的画上了句号。

庆阳公主:(;´༎ຶθ༎ຶ`)

她的皇嫂竟然是这么个结局。

如今看来,她的结局反倒比太子和皇嫂要稍微好一些,至少死的时候是全尸。

太子:º·(˚ ˃̣̣̥᷄⌓˂̣̣̥᷅ )‧º

母后,儿臣一直以为您不喜儿臣,没想到您如此在乎我,对不起母后,是儿臣误会您了。

洛皇又惊又骇,整个人不受控制的颤抖着,周身的愧疚自责都快将他整个人淹没。

“啪!”的一声。

洛皇狠狠打了自己一巴掌,半边脸瞬间肿胀如馒头,嘴角缓缓流出了血液。

他并不觉得痛,反倒觉得还不够。

“啪啪啪啪啪!”又接着狂扇了自己几巴掌,一张脸都快看不出本来面貌了。

庆阳公主叹气。

语气无奈又夹杂了几丝怨气。

“皇兄,你这又是何故?若是打自己能解决问题,那这世上就没有真正能解决问题的人了。”

“我知你素来以仁善为做事标准,但仁善有度,而不是一味的伤害真正在乎你的人,去宠幸那些只会甜言蜜语、撒娇卖萌、哭求自己多么多么苦,亦或者一求饶就心软的大臣们。”


她才不管,她就想骂洛皇。

就是他害得娘娘如此伤心欲绝,失去了一个孩子不说,还被小贱人挑拨离间,完全不把娘娘对他的一番情深放在眼中。

总之,像他这种蠢货,活该被人蒙骗,活该被人不喜,活该受罪……

太子喝着姜汤,不动声色看了一眼安嬷嬷眼中的愤恨,不用想,那定是对父皇的。

真要说起来,他对父皇何尝没有怨气!

但他深知帝王心,不可测。

即便父皇如今对他寄予厚望,即便父皇听到了妹妹的心声,下定决心痛改前非,即便父皇心里装满了自责愧疚……

但父皇终究是帝王。

而他虽说是太子,但一言一行都要谨慎。

姑姑曾对他说过,他可以在她面前畅所欲言,展示出最真实的自己。

一旦在父皇面前,一切言行举止都要经过慎重思考后,才能说出来,切莫因为一些言语,让父皇对他产生猜忌。

而姑姑,之所以对父皇敢说敢骂。

一来,父皇对姑姑是真的宠爱。

二来,姑姑有头脑有心计有谋略,她相当于父皇的军师一样,可以为父皇出谋划策。

姑姑聪明点在于,会在合适的时间点,点出父皇的错,其他时候,她会选择沉默,分寸感以及界限感掌握的恰到好处。

父皇爱咋滴咋滴,只要不把自己作死了就行了。

毕竟,说过了天她也只是一个公主,父皇的妹妹,不能过问朝政之事,更不能像个不懂分寸,无理又没脑子的人去插手父皇的后宫之事。

也好在姑姑是个女儿身,即便再厉害,也不会成为帝王,父皇才会对姑姑如此信赖有加。

太子眸色闪烁,一口将碗里的姜汤喝了个一干二净,用手帕擦了擦嘴角,这才苦着一张脸看向皇后。

皇后被他这表情吓了一跳。

“轩儿,你这是怎的了?可是遇到了什么事情?”

“母后。”太子眼尾泛红,语气轻颤哽咽,“母后您有所不知,姑姑她,她差点儿一尸两命。”

“什么?”皇后面色大变,随即一脸肃然的询问道:“轩儿,这是怎么回事?你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告知给我。”

“是,母后。”

太子压下嘴角,苦着脸将庆阳公主被安动章谋害的事情,大致讲了一遍,完了后,他一脸担忧愤慨的说道:

“母后,姑姑这次可受大罪了,可怜她就快要生产了,如今身边又没有一个能说的上话的人,这该如何是好?”

姑姑啊,请原谅侄儿拿你做借口。

您放心,待侄儿将母后忽悠出宫后,定会第一时间向您告罪。

“母后,您也知道,怀孕的女子最是忌讳情绪激动,一个不小心,会影响到肚子里的孩子,倘若孩子有个……”

太子适时闭上了嘴。

未尽之言就让母后自个人去脑补。

皇后眉头紧皱,双手青筋暴起,眸中的担忧都快凝成了实质。

可以这样说,她那个一生下就是死婴的孩子,是她心底无法言说的痛,若是可以的话,她宁愿用自己的性命换孩子一命。

只有自己经历了失去孩子的痛苦,她才更懂得对于一个母亲而言,孩子的安危是多么重要。

安嬷嬷听了太子的话后,当即将安动章怒骂了一顿,那脏话一串一串的,听得太子恨不得拍手叫好。

“娘娘,庆阳公主如今可才十八岁,她一个没生过孩子的女儿家家,即便心智再成熟,经历了被人谋害一事后,心里定是没有安全感。”


庆阳公主又惊又骇。

“中了蛊?若真是如此,那就不难解释母后会如此怪异,只是,皇兄,你能确定母后是中了蛊吗?”

那若是中了蛊,他为何没能早些发现。

洛皇不敢直视庆阳公主的眼神,有些尴尬自责的笑了笑。

“皇妹,都怪皇兄脑子有问题。”

“我比洛昉谨大四岁,在他之前,母后一切正常,她给了我独有的宠爱,可自从有了洛昉谨后,我一心只觉得母后偏心,却并未第一时间发现母后怪异的举动。

然后,直到此次因同母后争吵,导致母后被气吐血昏迷。

经过黄御医一番诊断,才知道母后五脏六腑亏损严重,这不是一朝一夕才变成这样,时间大概有二三十年。”

说到这儿,洛皇语气哽咽,眼眶翻红。

“皇妹,黄御医说了,母后的身子无药可医,大概没几个年头了。”

“什么?”庆阳公主面色大变。

没几个年头?

她从小性格独立,母后大部分精力都放在了洛昉谨身上,而照顾她最多的是容嬷嬷,其次是皇兄。

真要说起来,她同母后的母子情分,完全比不得容嬷嬷。

可她终究是她母后。

她又怎能忍心让她早逝?

或许,她家乖宝能救母后,她不能急,不能让自己乱了分寸。

庆阳公主心绪思索间,快速敛下眸中慌乱。

神情郑重的对洛皇说道:“皇兄,你安心处理后宫和朝廷之事,母后解蛊及调养身体的事情交给我来办。”

洛皇看出了庆阳公主的坚定。

本想劝她身子要紧,可又想到皇妹说一不二的性子,到嘴的话咽了下去。

只说了一句:“好,那就辛苦皇妹了,但你的身子更重要。”

庆阳公主含笑点头。

“嗯,皇兄放心,为了肚子里的乖宝,我不会逞强的。”

“行吧!你心里有数就好,天色晚了,我同太子就先回宫了。”

说完,洛皇站起身。

幅度过大,当即感受到被自己打了巴掌的两边脸,传来了强烈的刺痛感,他极为尴尬的找庆阳公主要了一个深色的面罩。

直到将面罩戴好后,又恢复了帝王该有的威严,这才带着一行人出了公主府。

……

马车里。

洛皇看向仪表堂堂,坐得端端正正的太子,眸色复杂极了。

太子只觉得头皮发麻,实在受不了他父皇的目光,出言询问:“父皇,可是儿臣衣着不整?还是儿臣做错了事?”

洛皇摇头。

太子垂下眼眸,“那可是儿臣近来令您失望了?”

洛皇再次摇头。

太子:“那可是……”

“都不是。”洛皇出言制止了太子继续问下去,他是真怕了自家儿子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执着。

太子眸色微闪。

抬起头直视着洛皇,想要从他的脸上寻找答案,毕竟一个人的表情,最能反映出一个人的内心想法。

(⊙o⊙)…呃,他大错特错。

父皇这张红肿的猪头脸,着实很难看出他心中所想。

洛皇见状,无奈叹息。

沉吟片刻,语气略显不足,“轩儿,你可怨父皇?”

太子心神一震,手心直冒冷汗,对着洛皇温和一笑,“父皇,儿臣从未怨过您,您怎的突然问儿臣这话?”

得了,又将话头踢回给了他。

洛皇既骄傲又有些心酸。

他的太子长大了,小小年纪就有这般城府是好事,只是,太子也不再像小时候那般对他亲密有加。

大概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他记得很清楚,大概是在七年前,皇后被他伤透了心,再加上第二个孩子生下来是死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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