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任忆香韦海云的其他类型小说《穿成炮灰?我靠预知成全家心头宝全文》,由网络作家“斑斓冻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舟舟朝喻灵微的的方向不断伸长手臂,小手指还不住得指着妈妈的方向。不停催着爸爸带自己来到喻灵微身边。喻灵微今日穿了一身黄色的分体泳衣,越发显得人肤如凝脂。舟舟快活极了,说妈咪像美人鱼。他记性很好,只跟着心心在老宅看过一次迪士尼的影片便记住了,现在的妈咪,在他眼里就是最美丽的美人鱼。小人儿更加激动,整个人像滑溜溜的小鱼往喻灵微身上扑,一边扑腾一边嬉闹。一会儿便扑腾了喻灵微和江礼安一身的池水。喻灵微被他扑了一身水,有些生气,作势要反击,逗得舟舟笑得更放肆整个泳池里都回荡着孩童欢乐的叫声。“爸爸,快走快走,妈咪要来抓我啦哈哈哈哈哈哈。”江樾舟小盆友目前还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臭小孩,他只敢挑衅,挑衅完了就想着跑。见他开心,喻灵微陪他闹了一阵儿,...
《穿成炮灰?我靠预知成全家心头宝全文》精彩片段
舟舟朝喻灵微的的方向不断伸长手臂,小手指还不住得指着妈妈的方向。
不停催着爸爸带自己来到喻灵微身边。
喻灵微今日穿了一身黄色的分体泳衣,越发显得人肤如凝脂。
舟舟快活极了,说妈咪像美人鱼。
他记性很好,只跟着心心在老宅看过一次迪士尼的影片便记住了,现在的妈咪,在他眼里就是最美丽的美人鱼。
小人儿更加激动,整个人像滑溜溜的小鱼往喻灵微身上扑,一边扑腾一边嬉闹。
一会儿便扑腾了喻灵微和江礼安一身的池水。
喻灵微被他扑了一身水,有些生气,作势要反击,逗得舟舟笑得更放肆 整个泳池里都回荡着孩童欢乐的叫声。
“爸爸,快走快走,妈咪要来抓我啦哈哈哈哈哈哈。”
江樾舟小盆友目前还只是个敢做不敢当的臭小孩,他只敢挑衅,挑衅完了就想着跑。
见他开心,喻灵微陪他闹了一阵儿,直到见着舟舟的小手都有些泡得发白了,他却还不肯收手。
江礼安强制把舟舟送上岸去,命人替他洗澡换衣服。
总归别墅里不缺人管孩子,喻灵微没再多管,自己则又一股脑扎进水底。
“江礼安,来不来一局?”
见江礼安今日兴致也高,喻灵微难得的放飞自我敢挑战他。
这些天,她穿成这个世界的喻灵微以来,在江礼安面前始终是夹着尾巴做人,生怕多说多错,多做多错。
只有此刻,她显出难得的张扬来。
“好啊。”
江礼安眉梢一挑,答应下来。
他体能和速度都远超喻灵微,很快就把喻灵微甩在身后。
等他到达终点回头再看的时候,却发现喻灵微只停留在远处并未上前。
江礼安见她迟迟未动才上前去看。
喻灵微该是许久不曾运动,今日下水前又没有做好足够的热身运动,在水下抽起筋来,整张脸都皱在一起,看得出来非常难受。
江礼安到她跟前的时候,她正在努力自救。
还好此处不算深水池。
喻灵微努力保持站立姿势,让痉挛的大腿和身体成直角,两手抱着小腿用力屈膝,使抽筋的大腿向身体方向拉伸,缓解抽筋。
但看起来效果并不算好,她皱起来的表情仍未舒展。
江礼安原本只在一边守着,看她是否能够缓解。
见她无法自救,实在看不过去,上前一把揽住喻灵微的腰肢,然后打算带着她一起上岸。
只是他动作实在不算温柔,揽着喻灵微的手臂很用力,喻灵微都觉着有些疼了。
江礼安尽可能的伸长着胳膊,控制住喻灵微于自己的身体距离。
说起来他们关系再差也是正经夫妻,还育有一子,该看的不该看的全都看过,也没什么可避讳的。
但江礼安始终不曾对她有过任何动作。
在书里,除非是万不得已或者约定的办事日子。
其余时刻,江礼安都跟断情绝欲的圣人一样,牢牢把控住跟喻灵微的物理界限。
有时候,喻灵微也可以理解为什么原来的喻灵微为什么始终想要离婚。
想想这么一个活色生香的大美女日日在他面前晃悠,他却跟个圣人佛子一样半点不为所动。
多少,也是会觉得有点挫败的。
更何况,女人有欲望并不可耻,但现在的喻灵微并不打算给跟书中一样耐不住寂寞给江礼安戴绿帽子,她只打算让江礼安为自己真正倾倒。
所以她在江礼安力道渐松的当口状似不察地扑入江礼安胸口。
喻灵微长一张很清艳的脸庞,身材却是非常火辣。
她生完舟舟后,一直在有意控制饮食强化运动,很快就瘦回了原来的体型。
但唯有一处回不到原来,二次发育了,原本就傲人的身形越发凹凸有致。
江礼安只觉得一具娇软的身子贴上自己,她身前的两团软肉贴上自己,又若即若离。
以往,江礼安遇事一向都是很冷静的,只是今天难得有些失控。
他不断告诉自己,不过是助人为乐,虽然这四个字从来跟江礼安扯不上关系。
只是无论他如何自我麻痹,效果都不大。
江礼安觉得自己不如往常冷静,揽住她腰肢的手臂在发烫。
可能是因为有水流作用,江礼安只觉得喻灵微的腰肢那么纤细滑腻,滑得他有些搂不住了。
她身前的两团软肉汹涌,不小心的时候很容易撞上他,江礼安觉得热,但是又好软。
好不容易挣扎着上了岸,喻灵微还没缓过神来,不住喊疼。
江礼安打电话想叫家庭医生过来看看,被喻灵微喊住,这么点小事,她再忍忍就好……
江礼安无奈,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只能认命伸出手替她按摩还在抽筋的小腿。
用自己的温度帮她加快小腿处的血液循环,等她原本有些发青的小腿重新变回原本的粉白颜色,才停下来。
喻灵微难得从这个角度看江礼安,因为她坐在椅子上,江礼安只下半身围着一块白色浴巾蹲在她身前,垂着眸正专注着给他按摩,此刻专心致志的样子仿佛他心里别无他物只剩下她一个人。
喻灵微第一次觉得心脏里有羽毛在挠痒痒,身上像是泡在温热的糖水里,从心开始,整个人都软软的。
*******
喻灵微恢复过来后便回了房间重新梳洗。
江礼安接到了高鸣电话,连澡都来不及洗,便换了衣服匆匆赶往集团。
江氏集团原先的主营业务是房地产,老董事长江肇群极力看好这块业务,但在江礼安上位以后,哪怕房地产板块依然是集团最赚钱的板块,江礼安依然大刀阔斧地改革,力排众议要求大力发展科技行业。
江礼安自己是学网络技术出身。
上位以后还是主做自己的行业,除了传统的 App 开发,还加设了很多个别的条线,包括半导体和芯片类。
房地产业务只能算屈居二线。
为此,甚至砍掉了江氏很大的一块房地产业务线,注销了好几个专门的子公司,母公司里也优化了好几个部门。
今日,高鸣来报有人抱着孩子在江氏门口闹着要跳楼,那人就是原先江氏旗下一个房地产子公司的负责人张江。
“我也说了,我不许!我不同意!”
秦檀这话更激怒了她上方的男人,他不出声,只是加快了手下的动作,近乎粗暴地放任自己欲望,完全不带隐藏。
她的眼神没有爱意,只有冷漠,喻景杉不愿意看,把她翻了个个,他铁钳一样的双手握住她细软的腰肢,把她摆弄成想要的弧度。
秦檀背上有一个红色蝴蝶标记,喻景杉很喜欢,喜欢摩挲也喜欢咬,他咬上去,很用力,身下也不停,屋内灯火通明却是和是和窗外一样的狂风暴雨,一夜未歇。
秦檀发现自己被软禁了,平层的电子锁已经无法从内部打开,她活动的范围除了卧室就是客厅和厨房。
以前的时候,家里也没有外人可以进出,除了他们俩外就只有一个做饭的阿姨,现在,喻景杉把阿姨也辞退了。
他每天早上都会准备好一日三餐放在冰箱里,难以想象每小时过手千万资金的总裁竟然甘心花那么多时间为一个女人洗手作羹汤。
秦檀觉得很可笑,他这算是什么?
他前两天跟朋友打的电话避着她,她还是听到了,他清凌的声音与从前无异,内容却让她几乎心碎。
听筒对面应该是为数不多知道他们关系中的一个,他们提及了她“一码归一码,结婚是结婚,她我也不会放。”
秦檀于是下定了决心。
自那天的粗暴对待之后,喻景杉每晚都会回来睡觉,上次太激烈,秦檀便受伤了,那处有些撕裂,每晚都要上药,喻景杉不让她动,伤处需要上药,都是喻景杉回来帮她上。
他不许她自己动手,说是看不见涂药涂不全面,所以只有他来。
秦檀看着他,想不明白怎么会这样的?明明他们都说好的,明明是她先爱上这个男人,而她打算放弃爱他还他锦绣前程,也给自己一片新天地,可是一切都偏离了轨道。
“我们说好的……”
喻景杉没给她说完的机会,手下不停,还在专心涂药。
“说好的是我不需要了或者厌倦了,可以放你走,所以是我说了算,而我现在还没有不需要也没有厌倦,所以你不许走。”
秦檀瞠目结舌,喻氏不需要强大的法务团队,喻景杉自己就已经足够有风控意识完全不会让自己吃亏,一切主动权都必须握在他自己手里。
“你不是要结婚了吗?我留下来算什么?你结婚了也就不需要我了…”
秦檀的计划里不会有做人第三者这个选项,人可以不富有,但必须有尊严地活着。
“我说了不许。”
他蛮横地不许她走,却没有否认要结婚 这事。
秦檀的心一寸寸冷掉。
女人在这种时刻总是抱有幻想,喻景杉是她唯一爱过的男人,符合她对另一半所有的幻想和期待,可是他们注定不匹配。
她时刻克制自己,还是无可救药地失了心,她不后悔,却不能一错再错,更不想伤害另一个无辜的女人。
这几天,她一直在思考,她幻想过或许喻景杉还不急着结婚。
那她也便可以再自欺欺人一阵子,人生苦短,只看当下。
但他没否认要结婚,她也就没法再装傻。
当晚,彻夜无眠的人只剩下喻景杉一个,秦檀睡下后,不知道另一侧的男人还清醒着。
他抚摸着女人的发丝,自言自语一样说着“没有别人,只有你。”
江礼安赶到的时候,江氏楼下已经围了大圈的人。
安保人员竭力在维持秩序,架不住围观的人群越来越多,人群中不停地议论纷纷。
还有不少人拿着手机正在摄像,源源不断地有媒体机构前来。
江氏算是江城首屈一指的行业龙头企业,一直是媒体机构盯着的焦点。
高鸣身为第一大秘,一直很注意形象。
常年形象儒雅、宠辱不惊。
西服口袋里常年别着一块手帕巾,大部分时候是为了凹造型。
此刻终于派上了实际用处,只见他不停用手帕擦着脑门上的汗。
高鸣在人群前努力主持着大局,就在场面快要失控的时候,江礼安终于赶到,高鸣才敢偷偷松掉一口气。
消防队员也早已经赶到,为营救行动做好了万全的准备。
楼底下,还特意请了谈判专家和心理专家一起配合。
他们拿着大喇叭,始终保持着温和又坚定的情绪劝说,为消防员攀援而上的救治活动留出充分时间。
张江抱着孩子,坐在天台顶上。
张江五十来岁,儿子只有十来岁,他算是晚婚晚育,因为老来得子,一贯对这个独子宠得如珠似玉。
今天拉着儿子一块做出这种危险行动,可见是下了血本。
张江的儿子叫张让,还是个孩子,被父亲强迫着坐在高台上。
神色显然是非常害怕的,因为父亲的胁迫,他没有办法,只能保持一动不动,生怕一阵风来,人就被吹了下去。
张江神色决绝,无论楼下心理专家和谈判专家如何游说,始终不为所动。
神色冷漠,半点要松口的意思都没有,他一脸严峻望向远方,只等到江礼安的车子停下来。
张江开始变得情绪激动,他抱着儿子颤颤巍巍站起来,整张脸被冷风吹得发白又发红。
“江总!!!”
张江朝江礼安喊话,看得出有话要说。
江礼安一开始没理,径直走到高鸣身边,只低声嘱咐他几句。
等高鸣走开,江礼安才朝张江看去,他拿走心理专家手里的喇叭,即便这种舆论甚嚣尘上的关口,江礼安仍旧气定神闲。
“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了”
“江总,我已经在江氏等了你两个月了,你从来没给我说话的机会,要不是走投无路,我不会用这种方式。”
张江是江氏旗下一个子公司的负责人。
子公司开设在滨城,是一个离江城不算远的海滨城市。
地理位置优越,不仅有湛蓝绵长的海岸线,丰富肥美的渔获,还有常年温暖湿润的气候,很吸引游客。
当地工业不算发达,主要产值靠旅游业。
所以十五年前,江肇群还在位的时候,定下方针要在滨城开设子公司,专做旅游地产。
张江就是那个时候从总部去到滨城的,张江跟江家能拐着弯的搭上些亲戚关系。
张江的表侄女陆小曼嫁给了江礼安的三叔,做了三叔的续弦。
江礼安的小叔生来就身体不好,打从娘胎里带来的哮喘和因为幼年的小儿麻痹症未得到有效救治使得他腿脚也不太方便,身体原因让他无法在江氏大展拳脚。
还好他也没多么大的野心,自知不是做生意那块料子,安然领着集团的分红, 也从来不作妖,只是做他的富贵闲人。
他第一任太太难产死亡,三叔带着亡妻留下的女儿江箐箐独自生活了十几年。
期间不断有人给他介绍新的姑娘,他都没有同意,总是说女儿还小,只希望能全心全意陪着女儿长大。
至于女人嘛,他始终忘不掉早亡的妻子,没办法接受新的人。
直到后来陆小曼出现。
她是江箐箐的舞蹈老师,江箐箐喜欢跳舞,三叔给她请了专门的舞蹈老师,从五岁开始,就是陆小曼在陪她学习,一直到江箐箐读大学。
某种意义上,陆小曼给了江箐箐类似于母亲的陪伴。
她第一次来例假是陆老师陪着的,她第一次跟男生表白也是跟陆老师吐露的,就连第一次离家出国留学,也是陆老师陪她去国外打点的。
后来,江箐箐主动撮合父亲和陆老师,陆老师就成了江箐箐的后妈。
某种程度上来说,江家人都是感谢陆小曼的,所以对着她的娘家人,也总归多给两份薄面。
这也是为什么张江能进入江氏集团并后来被委以重任的根本原因。
可是人心不足蛇吞象。
张江这个人聪明机敏,是块做生意的料子。
一开始时候跟着江肇群,江肇群不藏私,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教给他。
甚至把开发滨城的旅游地产裕景天华这个项目交给他,全面信任他,只让他放开拳脚敞开了干,万事有集团在背后撑腰。
谁知后来,张江离了总部的控制,觉得天高皇帝远,可以安心在滨城当个土皇帝了。
任意侵占项目资金,拖欠下游供应商货款和工人工资,导致最后裕景天华项目烂尾,陷入大量诉讼。
每天都有民工在集团门口申诉,很长一段时间里,总部都在掏钱堵这个窟窿。
江肇群这个人年轻的时候是个说一不二的铁拳头,眼里容不下任何一粒沙。
老了之后也开始讲情面容易心软,那么大一个窟窿,竟然也可以对张江高高拿起轻轻放下,只是革了他的职,就打算既往不咎。
对外宣称只是出现正常的经营亏损,有了总部的资金支持,裕景天华的项目得以继续动工,一切好像都没有发生过,粉饰了好大一场太平。
后来江礼安上位,他没他父亲那么好说话,大刀阔斧地改革,砍掉了下面不挣钱的几个子公司。
裕景天华后来再次动工后已经算是营收不错的项目,江礼安仍旧没带半点犹豫地就把公司和项目打包卖了,地产线业务砍半。
张江此人他也没有打算放过,他倒查了滨城那家子公司那些年的账目,除了正常的下游供应商货款支付,以及职工和项目组工人工资发放外,还出现了很多笔来路不明的转账。
虽然发票和合同都是一应俱全,但是细查下来发现对方账户的公司实际上都是些皮包公司,并不像是真正有业务开展。
再通过这些皮包公司的账户查下去,竟然丝毫不意外的,查到了最终这些资金全部流入了一个境外账户。
境外账户的开户人就是张江的老婆,哦不,应该是前妻。
据说前几年张江的老婆跟张江闹离婚,分走张江很大一块资产后就移民去了瑞士。
只留下儿子跟张江一起再国内生活,如今看来,这离婚究竟是真是假,也是很难说。
“微微,晚上有安排吗?夏梦请我们去泡吧,就在暮木,市中心最新开的酒吧,夏梦她堂哥开的,很安全,最重要的是有很帅的小哥哥哦,款式各样,总有一款适合你~而且我想去!!!你不许说不去!!!”
喻灵微正陪着江礼安吃午饭。
早上起得迟,又享用了别墅里超丰盛的 brunch,她其实并不饿,所以此刻正托腮看着男人用餐。
脑子里正神游天外思考目前的处境,鹿仙仙的微信就是这个时候进来的。
鹿仙仙是喻灵微从小到大的闺蜜,从榕城到江城,俩人一直关系很好。
鹿仙仙名字起得仙气飘飘,其实跟“仙”没半毛钱关系。
本人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野丫头。
她老爸鹿国邦在北边做能源生意,生意做得很大,但和江、榕两地的豪门并不是一个圈子。
鹿国邦虽然没啥文化但脑子活络很会做人,做生意赚得盆满钵满。
只是一直忙于生意对家里照顾很少,鹿仙仙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婚了。
她从小跟着保姆阿姨长大。
从小她就跟喻灵微一个学校,学校里的同学嘲笑她没爹没娘,又看不上她家里没底子,顶多只能算个暴发户,很多同学联合起来孤立她。
那时候喻灵微也没朋友,她小时候跟个骄傲的小孔雀似的,看不上圈子里的小朋友拜高踩低仗势欺人,所以一贯不爱与他们玩的。
直到鹿仙仙出现。
喻灵微觉得鹿仙仙很有趣,鹿仙仙每次被别人欺负了,都不会哭也不会告状,但她特别记仇。
会在事后偷偷抓癞蛤蟆扔进欺负她的小朋友的书包里,把好几个小朋友都吓哭了。
为这事儿,好几次鹿老爹特意放下生意从外地赶回来道歉。
鹿仙仙看着老爹对别人弯腰鞠躬道歉的时刻,也觉得有那么一丝丝愧疚。
但下一次,她还这么干。
那些敢欺负她的臭小鬼,就该给点颜色看看,更何况老鹿说了,他低声下气点没什么,损失点钱也没什么,只是宝贝女儿不能受委屈。
所以鹿仙仙从来不打算委屈自己,人生信条就是今朝有酒今朝醉。
可以说很多冒险又出格的事情,都是鹿仙仙带领喻灵微一起做的。
鹿仙仙最爱看帅哥,只是一个人看忒没意思,恰好他们共同的小姐妹尹夏梦正好回国。
尹夏梦是个职业摄影师,刚在非洲拍完动物迁徙,过了三个月原始人的生活,急需回到繁华的家乡感受下纸醉金迷的人间极乐。
所以鹿仙仙跟尹夏梦一合计,一拍即合,第一时间攒了个局。
她们三个人有个群,群名取得很文雅叫“诗酒趁年华”,核心思想就是开心最重要。
“夏梦回来了?@尹夏梦”。
“对啊,惊不惊喜意不意外?今晚所有消费姐请客,全都挂我哥账上,走起走起。@喻灵微。”
喻灵微无语,合着你请客,你哥买单呗。。。。。。
“哈哈哈哈哈哈,不去就是不给面子啊,小微微,你一定不会扫兴的对吧~”
说实话,喻灵微很心动,社畜喻灵微没出入过这种场合,但现在,贵妇喻灵微想去看看。
“今晚要加班吗?”
就算要去,也不能让江礼安知道。
现在的喻灵微,还需要维护好自己在江礼安心中的形象,毕竟危机还没解除,她这江太太的位置坐得实在不稳。
江礼安狐疑地望她一眼,似乎在纳闷她怎么突然关心起他的工作来,明明他们说好的,互不干涉。
“我的意思是,今晚舟舟在老宅,如果你不忙的话我们就一起去把他接回来,正好舟舟想爸爸了,如果你有事,就让舟舟在老宅多呆上一晚,正好陪陪老人,明天我再去接回来。”
他们夫妻俩心照不宣地划清界限。
江礼安忙于工作顾不上孩子,喻灵微很多时候也把孩子丢给家中保姆,江礼安对孩子是有些愧疚的,所以一旦提起孩子,他原本防备的神色立马和缓下来。
“今晚有个应酬,已经答应下来了,不好改期,你跟舟舟说,爸爸明天一定回去看他。”
“嗯好,那我就先回去了,你小睡一会再安排下午的工作。”
喻灵微迅速起身,一边收拾,一边交代,手法利落迅速,让江礼安有些意外。
毕竟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大小姐是绝对不会主动碰这些活计,哪怕只是沾到半点油腻也会令她烦闷。
喻灵微此刻顾不上维持人设,心里暗暗激动,现在只想赶紧回家去收拾一番,好赴夜晚的约。
夜晚八点,暮木酒吧门口,停满了名贵的豪车,都是些平日里难得一见的车型。
不少都还挂着嚣张的车牌号码,都不用细看,就知道车主必然非富即贵。
这是江城近日最火的酒吧,自开业以来便宾客不断。
酒吧老板尹冬林是江城头一号的花花公子玩咖,他筹备的酒吧自然是头一等的奢华广阔。
不仅酒水饮品、装潢布置都是上好的选品,就连聘请的酒保和乐队都是一等一的好样貌。
虽说很多人去消费就是为了卖尹少爷一个面子,更多的还是因为暮木本身的品质和趣味性吸引着全江城的少爷小姐去消费取乐。
喻灵微、鹿仙仙、尹夏梦三个人一进门就吸引了众多的视线,美女总是吸睛,更何况是三位顶级大美女一起出现。
喻灵微穿了一件很简单的黑色吊带裙,满头青丝卷成了慵懒的大卷,随意散在胸前背后。
她还配了同色系的细跟恨天高,衬得整个人越发高挑纤瘦,这件裙子正面看很普通,也衬得她肤如凝脂,腰细腿长。
转过身来,更见玄妙,背后就只有两根简单地系带,大片凝脂白的美背露出,在黑发遮掩下欲露不露,更显诱惑。
鹿仙仙虽然不是个真仙女,但总喜欢往这个方向打扮自己。
她穿一件到脚踝的白色棉布裙,头发就是简单的黑长直,乍一看清汤寡水,看着像是误入这等消金窟的清纯女学生,等待拯救。
如果忽略她像雷达一样在店里搜索的帅哥的恐怖眼神的话。
尹夏梦穿一件工装连体裤,配一双马丁靴,又酷又飒,一看就不好惹。
递完名片后,他领着一帮医生护士一道离开了病房。
喻景杉,原来是这个喻啊。
他走后,秦檀查了他的名字,不难查,一下就查到了。
大名鼎鼎的喻氏医药的总裁,喻氏医药又占榕城医院百分之七十的股份,绝对控股,所以换言之,喻景杉就是榕城医院的大老板。
秦檀心想,所以他是不是能帮她?
喻景杉是在十天后接到秦檀的电话的,约他在春山涧见面。
他没拒绝。
不是顶楼的包厢,只是一个很普通的包房。
今天的秦檀和前两次见到都不同,第一次她在席间表演,穿月白的云绣汉服,飘逸出尘恍若仙子。
第二次在医院见到,她穿最朴素的T恤和牛仔裤,素面朝天,依然掩不住好颜色。
今天第三次见,她特意打扮了,与前两次有完全不同的风情。
一件长及脚踝的红色吊带裙,领口有些低,露出一片雪色,头发捯饬过,微卷。
唇色也有不同往常的艳丽,脚上蹬着高跟鞋,她学跳舞,穿高跟鞋都比寻常人更有风情,腰肢和臀部扭动的幅度恰到好处,魅惑但不风骚。
别的女人穿这个颜色可能会显风尘,她没有,瓷白的肌肤和浓烈的红形成鲜明的对比,只觉得浑身更白了,像最上乘的羊脂玉,又暖又香。
喻景杉挑眉,前两次见,她都是一脸苦大仇深的模样,原来蓄意勾引人起来,是这样的媚骨天成。
喻景杉站定后就没动,等着她一步步走近。
快到他跟前的时候,那女人突然重心不稳扑到他怀里。
拙劣的把戏,只是有人愿意接招。
“喻总,不好意思,我的腿可能还没养好,穿高跟鞋会痛,容易摔倒。”
她从他怀里抬头,楚楚可怜又充满歉意。
喻景杉尽力控制自己的视线范围和双手可触碰范围,维持正人君子最后的一丝风度。
“喻总,你觉得我怎么样,美吗?”
喻景杉沉默,不想让她太得意。
秦檀无疑是漂亮的,喻景杉见过很多美女。
商场间的尔虞我诈很常用美女作为谈判的前锋,可是喻景杉很少为美女心软,只有秦檀不同,他已经为她破例许多回。
秦檀的漂亮与他见过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同,她有一种湿漉漉的破碎的清丽。
像暴雨之后的山茶花,纯白坚韧又有风骨,但却极其容易凋零。
“秦小姐什么意思?有话不妨直说,喻某不擅长猜谜。”
他们维持着倚靠的姿势,互相博弈。
秦檀没有从他胸口起身,喻景杉也没主动退开,但他保持着笔挺的站姿,双手有意悬空,没有用双手触碰到秦檀任何一处裸露的皮肤。
“喻总,我想跟您做一笔交易,我有一个重病的外婆,想请您安排榕城医院最好的医疗团队救治,作为交换,我愿意成为您的人,等到您厌倦或者不再需要的时候,我会自动离开,不会给您造成任何困扰,如果不放心您可以拟定协议,喻氏法务部精英众多,一定不会让喻总吃亏。”
秦檀说的很急切,她考虑了小半个月,自认拿出了最大的筹码和最多的诚意,更多的,她真的没有了。
她清亮的眸光里饱含认真,语气里又全是自知之明。
“你的意思是,要我想办法救你外婆,你做我的情妇?”
“是的。”秦檀毫不犹豫。
喻景杉是故意的,“情妇”两个字,他从来没有想过要拿来去侮辱任何一个女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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