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梁景阿景的其他类型小说《梁景阿景宋昭昭小说》,由网络作家“野味小仙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梁景的身上都是血。我一见到他就红了眼眶。这些日子被囚禁被威胁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混杂着对他此番境况无能为力的悲伤,我泪流不止。很奇怪。他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但是只要他还在,我就觉得我还有依靠。“梁景…”狱卒不许我靠近他,只让我离他远些看他。“昭昭…”他迷迷糊糊间听见我在唤他,立刻惊醒,摇摇晃晃爬起来朝着我的方向伸手。“昭昭,别怕。我没事。”怎么会没事,他露出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梁景,你先告诉我,容桉说你有什么身份,那是什么。”我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只有知道一切,才可以彻底解决问题。梁景挣扎的身子一下子沉默了下去。半晌一声叹息传来。极轻极淡,却又悲凉万分。出牢房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懵的。梁景怎么会是前朝皇子。是他母妃拼死逃出宫外生...
《梁景阿景宋昭昭小说》精彩片段
梁景的身上都是血。
我一见到他就红了眼眶。
这些日子被囚禁被威胁的委屈一下子涌上心头,混杂着对他此番境况无能为力的悲伤,我泪流不止。
很奇怪。
他明明已经自身难保,但是只要他还在,我就觉得我还有依靠。
“梁景…”狱卒不许我靠近他,只让我离他远些看他。
“昭昭…”他迷迷糊糊间听见我在唤他,立刻惊醒,摇摇晃晃爬起来朝着我的方向伸手。
“昭昭,别怕。我没事。”
怎么会没事,他露出的皮肤几乎没有一块好肉。
“梁景,你先告诉我,容桉说你有什么身份,那是什么。”我没有忘记此行的目的,只有知道一切,才可以彻底解决问题。
梁景挣扎的身子一下子沉默了下去。
半晌一声叹息传来。
极轻极淡,却又悲凉万分。
出牢房的那一瞬间,我还是懵的。
梁景怎么会是前朝皇子。
是他母妃拼死逃出宫外生下的孩子。
可是若他不是前朝皇子,他又如何能坐上飞山寨寨主的位置,调动那一些看起来就身手非凡,像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人。
“昭昭,我这一生,很失败的。”
“既没有经历过朝代的兴。”
“也没有见证过朝代的衰。”
“可我一出生就被赋予了仇恨与挣扎。”
“我不愿意成为复仇的工具,可我也不能心安理得的接受这个灭我王朝的容家人的统治。”
我仍然记得他那个迷茫又挣扎的笑容。
看起来无措又无助。
这个世界上没有人可以和他感同身受。
百姓若有安逸的生活便可以坦然接受另一个君主,朝臣若有赏识的目光便可投靠另一个王室。
可他作为前朝王室的最后一人。
进不能,退不得。
所以才会选择上山为匪,既闭上眼睛逃避复仇,又不违背本心归顺朝廷。
就如他所说的,他只是想让朝廷不舒服。
“昭昭,我这一生失败至极。但你是我唯一珍爱。”
“若容桉用我来要挟你,千万不要答应。”
他还想说些什么,狱卒却赶着我走。
若我知道那便是我和他的最后一面。
即使是死,我也绝不会离开。
噩耗是在我和容桉的喜宴上传来的。
一个小侍女赶在我出门前给我报的信。
梁景听说了容桉用他的命来逼我和他成亲。
他自杀了。
是他对于这个挣扎而不为天地所容身份的终止。
是他对于他最珍爱的青梅竹马的最后的礼物。
好像,梁景从小便告诉我。
人最重要的就是自由。
选择的自由。
他说:我们去做一件事,决定因素不能说是因为别人要我们做。而是我们自己愿意,想要做。
在我爹逼我学女子的琴棋书画时他却偷偷带我翘课,让我自己决定去学什么。
在我爹用他的古板思想约束我对药方的创新时,他总是偷偷做工挣钱给我买制药工具,带我去后山制药。
他这一生没有自由,可他把自由给了我。
他知道束缚的滋味,所以他一死也要替我解开枷锁。
我的身体越来越差。
时疫那次的试药,终究是给这副病骨,埋下了伏笔。
大抵还有心境的缘故。
我醒来的时辰愈发少。
容桉经常害怕的抱着我,带我求佛问道找医治的办法。
可我自己就是大夫。
我这副身子如何,我最是清楚。
半生爱恨零落,我早就倦了。
感受着容桉喂药时手的颤抖,我想,也许他是真的爱我。
爱我爱到疯魔。
为我他跌下神坛成为恶鬼。
为我他伏低做小尽心照料。
可我没有要他成为恶鬼。
恶鬼的爱,我并不想要。
“昭昭,再陪陪我。”他依恋的用脸颊蹭着我的手,言语间是藏的极深的恐惧。
我笑着收回手,安然的靠着美人榻。
容桉,我们俩又不一样了。
他在害怕的事,却是我一直所期待的。
容桉为了能在我醒着的时候一直陪着我,已经一月未上过朝,宫中来来去去的法师高人一波又一波。
他要留住我。
人间帝王,也总是有留不住的东西。
我走在了春天。
也许梁景和爹爹也等我很久了。
史书曰:
文昭二年,明安皇后薨,帝悲恸欲绝,于摘星楼上大醉七日不朝,一夜白发。
美男中的箭上有毒。
比较麻烦。
需要很稀有的一种草药,幸运的是后山就有。
不幸的是它长在最陡峭的那一面。
我爹都很少爬。
但是,美男没有这味药也许会瘸腿。
呜呜呜,我不要瘸腿相公。
咬了咬牙,我哆哆嗦嗦的开始爬。
幸运的是,我采到了。
不幸的是,我掉下去了。
摔得龇牙咧嘴。
扭了扭屁股,勉强能走。
我蹒跚着回到家,发现美男正站在门前等我。
他身上穿的是我用小半积蓄去集市最好的布料店给他做的衣裳。
白色皎洁,最是称他。
眼前人身姿毓秀颀长,一身白衣在晚风下微微翻动,夕阳打在他半侧的脸颊上,一半华贵,一半出尘。
姿容潋滟,孤霜雪资。
他身上没有话本里常描写的冰山之巅的寒气,反倒是矜贵到一定的疏离与淡漠。
眼前这幅画面,叫我称作一声九天下凡的男神仙也不为过。
见他望过来,我赶紧挺直刚刚被地上的石子硌痛的腰板,自觉袅娜多姿的走了过去。
他好看的眉拧了拧,“听宋大夫说你去很高的山上为我找草药了。是不是受伤了?”
他在关心我!
好吧,我不医自愈了。
“我好的很!”卖力的扭了扭身子,腰闪了。
他神色复杂的看了我一眼,“等我回去,必定重谢姑娘。”
我摆了摆手,我要的又不是这个。
刚要同他解释,外面却熙熙攘攘的一阵吵闹。
往外看了一眼,居然是官兵模样的人。
我爹上去询问,为首的官兵掏出了个画像,画上竟正好是容桉的脸。
我瞳孔一缩,赶紧拽着容桉进了屋子,他倒也上道,一个轻功贴在了房梁上。
官兵进来的时候我正在换衣服,香肩半露。
我见了他,立马惊慌失措的拢好了衣襟,“你做什么。”
他结结巴巴别过脸说是搜查二皇子要的朝廷要犯。
我只能穿好衣服叫他进来,他匆忙搜了搜便走了。
不知那些人通缉容桉做什么,我只知道他的眼神很不善。
容桉说此恩无以为报,我委婉的说我现在还没嫁出去。
他立马答应说等他回去了给我找个好人家。
“姑娘如此善良,一定能寻到良人。”
我哀怨的看了眼他清冷的侧脸。
漂亮倒是漂亮。
可惜是个不解风情的木头。
我气急了叫他现在就报恩。
报恩的内容就是不许再叫我姑娘,要叫我昭昭。
他张了张嘴,停滞许久,一声昭昭才堪堪唤出。
我凑上去夸了他一下,“你唤的昭昭真好听。”
他眉心一拧,“姑娘莫要如此…”
见我眼色不好,他赶紧改口。
“昭昭莫要…”半晌又似乎觉察到换了个称呼,这话就变得太过亲昵,便索性闭了嘴撇过头去。
调戏这件事要循序渐进。
我见好就收。
徐徐图之,方有大造化。
美男似乎联系上了家人。
夜里我起夜的时候看见一个黑衣人从院子那翻了进来。
美男和他说了几句话他就走了,美男没走。
真好,美男还眷恋我……这。
爹今日去赶集了,听说皇宫内发生了大事。
太子剿匪失踪。
二皇子趁机篡位。
不过天高皇帝远,朝廷如何风起云涌也波及不到我们这。
我专心的给美男熬药。
没想到我爹却偷偷找美男谈话,说要他娶我。
我自是开心,只是我虽然有点好色,但是也知道感情这事勉强不得,挟恩图报是要不得的。
但出乎我意料的是,美男同意了。
看了他同往常冷淡的面庞,我一下子反应过来。
原来他竟是爱我而难以言说。
是暗恋啊!
也对,这么英俊,端着一点也是应该的。
我欢欢喜喜去筹备自己的婚事去了。
在我们村,女子都是亲手绣嫁衣的。
我熬了好几个大夜,总算是在婚期之前完成了。
我穿上给美男看,他神色看上去有些复杂。
“好看吗?”
“好看。”他倒是难得坦率。
“那我们今天晚上成亲,你高兴吗。”我眨着眼睛凑到他面前。
他沉沉望进我期待的眸子,缓缓说了句“嗯,高兴。”
布置好了一切,只等爹爹回来便可举行仪式。
他给我和美男的婚事安排好后便说要去邻镇给大户人家看病,大概需要半个月才能回来。
爹爹常这样,我也习以为常,只是嘱咐他一定要在吉时前赶回来。
结果这次赶回来的不是爹爹,而是他的死讯。
说的去邻镇给大户人家看病,其实是去治时疫。
他去的那段时间,正是时疫横行,尚未有药物可解的时候,他该知道,此去九死一生。
可他还是去了,在他女儿的喜宴前夕。
传信的人为难的告诉我,爹爹的尸体不能带回来。
染上时疫的人,都要就地焚烧。
我只有靠在容桉的身体上才堪堪感觉不至于倒下去。
娘亲去的早。
是爹爹将我一手拉扯大。
原以为相依为命是一辈子的事情。
可原来生离死别竟是半月便可完成。
容桉扶住我,说他会带我走,保护我。
但我最终还是拒绝了他,我决定要去邻镇。
那是个交通要塞,若时疫无法解决将会迅速蔓延至其他地方。
十五天,只够我爹替我稳住时疫的情况,却不够他找到解决的药方。
他未曾完成的事,我来替他完成。
我让容桉等等我,可若我也像我爹那样尸骨寄火,也希望他不要留恋,早日再寻知心人。
他问我是否会怕,我告诉他,我爹第一个教会我的并不是医术。
而是医者兼济天下的决心。
过了没多久,听说太子殿下剿匪时被暗算,二皇子趁机篡位,太子殿下及时回朝稳定局势。
可那与我已经没有关系了。
我的青梅竹马回来了。
梁景,我小时候捡夫君的启蒙之作。
第一个捡的就是他,满身是伤。
本来当做童养夫养的。
没想到嘴巴那么毒,天天怼我。
和我想象中温润如玉的夫君形象背道而驰。
我赶紧收手。
只是,他同我以及爹爹一起生活了十年,我早当他是家人。
因此,他提出这次要带我离开,我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就答应了。
这里没了爹爹,早就不是我的家了。
更何况,这里还有那么多自作多情,自找难堪的回忆。
不过令我没想到的是。
梁景这厮两个月没见,原来他是做土匪去了。
就是跟容桉打架那帮。
他还混了个老大当当。
我左瞅右瞅,虽然他看着就妖孽的不像个好人。
但土匪不都是五大三粗的吗。
他立马接话:“我也一直以为医女都是漂亮温柔的。”
抄起鞋拔子就给他一下。
有些忐忑的在土匪窝住了下来,但我很快就适应了这里的生活,膀大腰圆的土匪们都很热情可爱,就是嗓门有些大。
更何况还有梁景。
他现在是我唯一的家人。
他在哪,哪就是我的家。
我也问他为什么要做土匪。
他只说看不惯朝廷,想搞点事情。
我只能说不愧是他。
时间慢悠悠的过去,在飞山寨的日子治愈了我的失落与不平。
时间长了,我也知道飞山寨上都是好人,从来不打劫老百姓。
更多的都是劫富济贫。
他们甚至还带着我一起下山,他们帮忙老人做点粗活。
我帮乡亲们看病。
还有就是,梁景和我要成亲了。
他向我深情表白的时候我还有些不适应,但他的眼睛实在太真诚了。
叫我不得不相信。
我实话告诉他,他是我现在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爱的人。
但这个爱,却是在亲情基础上的。
是相伴多年的情谊,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感情。
但他信誓旦旦说会把这个亲情变成爱情。
婚期定在下个月。
山下来了个我之前的邻居,说是来送一封信。
说是有个男人半年前来送信,却发现我不在家就急匆匆交给她了。
让她务必要转交给我。
她兜兜转转才打听到我在这。
我几乎可以确定这是容桉给的。
正巧屋内生着炭火,我轻飘飘的便把信封扔了进去。
既是前尘,多想无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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