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素心吕轩的其他类型小说《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由网络作家“素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与夫君吕轩本是青梅竹马。彼时两家交好,长辈们为我和吕轩定下了娃娃亲。后来年岁渐长,父亲官路亨通,我成了千金小姐。吕轩却家道中落,成了落魄书生。父亲念在旧时情谊,又看上他的才干,这才为我俩指了婚。及笄那年,吕轩以一只凤钗为聘娶我为妻,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我高兴极了,跪在月神娘娘庙前虔诚发愿:我宋婉在此立誓,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成婚的前两年,我与吕轩游湖作诗、品茗听雪。除了每次游玩之后,婆母就训斥我不懂规劝夫君,不知收敛。但婆母不知道的是,我曾劝过吕轩去科考。吕轩却说官场阴暗,不如寄情山水来得自由自在。其余时刻,当真是神仙眷侣,快活极了。后来有一天,吕轩突然说要考取功名,为我挣个状元夫人当一当。我当即回了娘家,求父亲寻了名师让...
《钗头凤素心吕轩全局》精彩片段
我与夫君吕轩本是青梅竹马。
彼时两家交好,长辈们为我和吕轩定下了娃娃亲。
后来年岁渐长,父亲官路亨通,我成了千金小姐。
吕轩却家道中落,成了落魄书生。
父亲念在旧时情谊,又看上他的才干,这才为我俩指了婚。
及笄那年,吕轩以一只凤钗为聘娶我为妻,并许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我高兴极了,跪在月神娘娘庙前虔诚发愿:我宋婉在此立誓,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成婚的前两年,我与吕轩游湖作诗、品茗听雪。
除了每次游玩之后,婆母就训斥我不懂规劝夫君,不知收敛。
但婆母不知道的是,我曾劝过吕轩去科考。
吕轩却说官场阴暗,不如寄情山水来得自由自在。
其余时刻,当真是神仙眷侣,快活极了。
后来有一天,吕轩突然说要考取功名,为我挣个状元夫人当一当。
我当即回了娘家,求父亲寻了名师让吕轩拜在他门下。
自那以后,夫君写字我研墨,夫君读书我倒茶。
终于在成婚第三年,吕轩科考成功,一举得名。
发榜那日,喜报官匆匆来报,我才得知吕轩中了个探花郎。
我给了喜报官银钱打赏,一个人上下操持,十里长街都知我宋婉的夫君及第了。
只是好景不长,吕轩才中榜一个月,婆母就以我多年无所出为由,逼迫吕轩休了我。
吕轩不肯,只说:“糟糠之妻不可弃。”
听到丫鬟来禀时,我心里却十分不是滋味,但也感动吕轩头一回为了我顶撞婆母。
从前我每每受婆母磋磨时,吕轩也只是安慰我一番,哄我莫要跟婆母计较,事情也就不了了之。
那次吕轩虽为我出面,但婆母也是聪明的,知道如何拿捏吕轩,时时一哭二闹三上吊。
起初这法子对吕轩还有些用,时间一长,吕轩被闹得只好躲着不见。
婆母见没法子可实施,就把怨气全撒在我身上,日日叫我去站规矩。
“婉儿啊,我们吕家世代簪缨,我儿既是吕家独苗,全族的荣辱全压在他一人身上。”
“你既不能生,何不想想别的法子呢?”
婆母的话如刀子般句句扎在我心上,我又一次寻遍名医,喝了无数碗苦的胆颤的汤药。
俗话说:是药三分毒。
数月后,心心念念的消息不仅没有传来,身体反倒比从前更差了。
兴许是我会错了婆母的心思,婆母又把我叫去了宗族祠堂。
婆母倚靠在太师椅上,怒目而视:“宋婉,我今日求神问佛,我吕家至今无后,皆是你心不诚的缘故。”
“既如此,你就跪在祠堂满十二个时辰,方显诚意。”
说罢,婆母由丫鬟搀扶着慢悠悠离去。
我扫了一眼留在祠堂围了一圈的丫鬟婆子,如若我不从,此事便不能善终。
别无他法,我只能遵从。
我累到直不起腰,稍有松懈,一旁的婆子当即就甩过来一板子,还骂我是不会下蛋的鸡。
不仅如此,冬日地面凉硬,婆母却不许我垫蒲团。
如此反复,十二个时辰下来,我的双腿已然动弹不得,后背更是大片淤青。
陪嫁丫头素心心疼的搀扶着我:“小姐,您被如此磋磨,姑爷竟一声不吭。”
我强忍疼痛,皱着眉告诫素心:“夫君读书不易,如今刚做官,想必已是焦头烂额了。”
我自是知道,婆母是故意为难我,纵容婆子折辱我。
但为了夫君,我忍了。
回房后,我艰难地趴在床上,等素心为我擦洗上药。
迷迷糊糊间,我看到吕轩轻手轻脚坐在床边,吹着气为我擦药。
那一刻,我心中的委屈再也压制不住,眼泪不争气的跟着掉了下来。
“婉儿,你受苦了。”
吕轩将我揽在怀里,低声安慰。
那时的我只觉得有夫君在我身后,即便是再大的苦也不算什么。
原本我以为我不会再另嫁他人,至少短时间内不会。
不曾想,在一场春日赏花宴上,我遇到了萧世成。
宴会上,萧世成身姿挺拔,被一群人围着谈笑风生。
朗朗笑声传来,我循声望去,一袭月白色锦袍衬得他更是面若冠玉。
巧合的是,萧世成也同时看了过来,我俩视线正好撞上。
在此之前,我与萧世成从未见过,却又仿佛见过许多次一般。
我在席上待着无味,悄然去了别处赏花。
萧世成也跟了过来,彬彬有礼向我问好:“方才瞧见姑娘愁容满脸,可是有心事?”
我转头环顾了一圈,四下无人,“你是在跟我说话?”
萧世成笑了,笑声甚是爽朗。
这是我跟他的第一次见面。
回到家后,母亲突然提起为我介绍郎君相看一番。
我下意识的拒绝,心中却回想着另一张脸。
母亲见我兴致不高,也就作罢。
没几天,我跟萧世成又遇上了,只是第二次见面是有些尴尬的。
那天,素心兴致冲冲地跑来问我:“小姐,你猜我方才在街上听说了什么?”
我正靠在水月亭的围杆上,投喂着水中花红的锦鲤。
我抬眼问道:“哪家点心铺子又开张了?”
素心红了脸,辩解道:“哎呀!
不是……”随后凑在我耳边一番嘀咕。
前两日,有一壮汉找到吕家,说是邹氏的情郎,此番是来认亲的。
所谓‘认亲’,正是说邹氏肚子里的孩子是他的。
邹氏不承认躲在府中闭门不出,吕轩顿时恼怒地命人打了出去。
结果第二日,那壮汉手里不知有邹氏什么把柄,邹氏竟出门见了他,被吕老太太撞个正着。
吕老太太被气的七窍生烟,上去就撕扯邹氏。
结果,吕老太太生气过了头晕厥了过去,而邹氏也因为冲撞动了胎气。
吕轩回府听说后,怒不可遏将邹氏锁在了房中,还说等孩子生下后就滴血认亲。
眼下,那吕府已经是一片乌烟瘴气了。
听到这些消息后,我手一抖,险些将池子里的鱼撑死。
顾不得其他,我拉着素心就去月神娘娘庙前还愿。
只因当时我成婚前发愿还说了几句,完整的说就是:愿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若是他负我,就叫他变成骡子,子孙满堂。
我跪在蒲团前一脸虔诚,在功德箱里足足添了十两。
在说了一箩筐的好听的话后,我才满足的站起来锤锤早已发麻的腿。
一转身,萧世成就站在我眼前,正目光灼灼盯着我。
“你这人怎么站在身后一声不吭,还偷听别人说话!”
我着实被吓了一跳,因为恼怒声调都拔高了几分。
萧世成也不恼,反而躬下身子向我道歉:“是在下唐突,还望姑娘海涵。”
这时我才认出他就是赏花宴上的锦袍男子。
“公子来这月神娘娘庙可是……”我未言明,来这里的大都是求个姻缘。
只是像他这般的,还需要求吗?
萧世成又是爽朗一笑,向我坦言。
“在下萧世成,不瞒姑娘,我年方二十,却不想被婚姻束缚。”
“家母听说这月神庙极其灵验,我这才被迫来这里拜一拜。”
我被萧世成的坦诚逗笑了,如此憨直高见之人属实难得。
我与他畅谈了一番倒也是格外合拍。
临走时,萧世成莫名说道:“预祝姑娘得偿所愿。”
兴许是吕轩向婆母说了什么,之后我在后宅又过上了安生的日子。
只是突然有一日,吕轩破天荒为我带来了一笼糕点。
他拉着我的手嘘寒问暖,春风满面:“婉儿,近来身子可好些?”
瞧着吕轩的样子,我心里也高兴:“夫君可是有什么喜事?”
”吕轩看着我,轻笑出声:“婉儿,还是你懂我。
不过先不急,你尝尝这是醉仙楼新出的樱桃煎。”
说着,吕轩就将糕点打开推在了我跟前。
我侧目看了一眼糕点,不忍扫他的兴,嘴角扬起微笑。
“有劳夫君挂心了,不如你先说说这喜事?”
吕轩经不住问,终究是说了出来,眼中神采飞扬。
“朝中的蒋大人有意推我一把,我很快就可以高升了!”
蒋大人?
那不是多年来视父亲为仇敌的户部尚书吗?
他怎会这般好心?
我蹙眉劝解:“夫君,蒋大人不是好相与的,夫君还是远离他妥当些。”
谁知吕轩当即变了脸色,大声呵斥:“婉儿,我好心说于你听,你就这样败我的兴!”
一时间我无言以对,良久,我压下性子多几分耐心解释道:“他与父亲——宋婉!
父亲!
父亲!
什么都是你父亲!
难道离了你们宋家,我还活不了了不成!”
不知我的话哪里说错了,像拔了他身上的刺一般。
吕轩气急败坏,说话间还将那盒糕点从桌上一扫而尽,随后扬长而去。
我看着地上的樱桃煎不知该作何反应,最后默默将那些糕点一一捡了起来。
只是,吕轩不知道的是,我每次吃完樱桃都会浑身起疹子。
之后的几个月,我与吕轩又生了一次争执。
从那以后,他便再也没来我房中,我也躲得清净。
转眼,一场秋雨一场寒。
我站在廊下看雨,素心悄悄取来氅衣为我披上:“小姐,你身子弱,莫要受凉。”
我拍拍素心的手,打趣道:“哪里就这么弱了?”
‘轰隆’一声雷响,吕轩出现在了走廊尽头,摇摇晃晃冲我走过来。
“宋婉,你现在可满意了?
我被陛下贬斥了。”
吕轩口齿不清,满身酒气。
几日前,吕轩的小厮曾找过我,说吕轩整日借酒浇愁,让我去劝解一二。
我并未理会,正如现在这般:“你遭贬斥与我何干?”
“若不是你咒我,我又怎会……嗝……”吕轩愤愤地双手攀上我的肩。
我嫌恶地拍开他:“待你清醒了再说。”
说罢,我转身离去,只留吕轩在身后大喊大叫:“你不许走!
不许走!
……”入夜,吕轩又闹了一出,跑去了醉仙楼喝酒。
外面的雨还在下着,我无心理会。
正当我准备入睡时,吕老太太的丫鬟婆子不顾素心的阻拦冲了进来。
“夫人,老夫人请你过去一趟。”
素心拦在前面:“夫人的房里,你们也敢硬闯。”
‘啪’的一声,素心被掌掴在地。
为首的婆子毫不客气:“这还轮不到你一个下等丫鬟说话的份!
夫人,请吧!”
看着素心莫名被打,我瞬间恼火。
我将素心护在身后,抬手给了那婆子一耳光:“我的人,还轮不到你教训!”
那婆子语塞,自知理亏,随后我穿好衣衫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当晚,我那婆母吕老太太以不敬夫婿不孝婆母为由,将我强势摁在雨中跪了一整夜。
期间,素心想要冲出去找吕轩解救我,也被那群人拦了下来。
直到天亮雨停,我那婆母才肯放我离去。
成婚三年我一无所出,婆母逼夫君休了我。
夫君不肯,婆母就想法子磋磨我。
婆母说我是不下蛋的鸡,罚我跪宗祠,我双腿大片青肿。
夫君亲自为我上药,我忍了。
婆母让我在烈日下端茶侍奉,我昏迷了整整三日。
夫君衣不解带地照顾我,我忍了。
直到后来婆母罚我在大雨中跪了一夜,夫君却整晚未归。
第二日,夫君就带回来一妙龄女子逼我喝她的妾室茶。
“婉儿,邹娘性格温顺,你就应了吧。”
我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老娘不忍了!”
——吕轩将人带回来那天。
我才被婆母逼着在雨中跪了一整晚,只因我和吕轩拌嘴吵了一架。
入秋以后夜里寒凉,我又在雨中跪了一夜。
回到院中后,我自是高烧不退。
我烧的头昏脑涨时,素心为我打来一盆凉水,神色慌张、欲言又止。
在我再三询问后,素心支支吾吾的说:“姑爷他……带回来一女子,那女子好像还怀有身孕了。”
我听到消息后心中并无波澜,只是着素心为我换个毛巾,我眼下难受的紧。
素心见我没多大反应便松了口气。
迷迷糊糊间,我被一阵争执声吵醒。
听着是素心的声音,还有一陌生女子的声音……“就让我去瞧姐姐一眼……我保证不会做别的……”我心下了然,冲着门外喊道:“素心,让她进来吧。”
门一打开,一张明媚俏丽的脸映入眼前,嘴角还有她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笑意。
那女子‘扑通’跪在地上,声调拔高语气凄厉:“求姐姐给我一条活路,就让我留在轩郎身边吧!”
我还未开口说话,吕轩慌慌张张闯了进来将女子搀起,不分青红皂白将我一通数落。
“宋婉,邹娘她身世可怜,你何苦为难她一娇弱女子呢!”
我嗤笑一声:“她娇弱?”
再一看,可不就是娇弱。
那邹氏窝在吕轩怀里,粉嫩的小脸上眼角垂泪,声音娇柔:“轩郎,你莫要怪姐姐,是我自己要跪的。”
这架势,换做任何男人都招架不住。
吕轩脸色红了一瞬,自知是误解了我,打着圆场,语气也软了下来。
“既是如此,婉儿,那就让邹娘给你敬杯茶,权当过门了。”
“而且邹娘性格温顺,断不会与你争什么,你就应了吧。”
说到‘过门’,邹氏故作娇羞,吕轩的小厮霎时倒了杯茶递到了她手边。
邹氏旋即恭恭敬敬地下跪,将茶奉上:“请主母用茶。”
我没有接,靠在床边看着眼前两人天衣无缝的配合,只觉好笑。
邹氏见我许久未动,仰着脸直勾勾的盯着我,意图明显。
我起身下床,邹氏似是心虚般低下了头。
“你二人是何时苟合的?”
我声音沙哑,语气平淡。
邹氏猛地抬头,身子随之一颤:“苍天为鉴,我与轩郎情真意切,怎能说是苟合?”
吕轩也是一愣,像是都没想到我会这样问,红着脸辩驳。
“宋婉,你不要太过分了,邹娘低三下四给你奉茶,已然是给足了你面子了。”
言下之意就是,我别给脸不要脸!
往日种种浮在眼前,我顿时气血上涌,将整碗滚烫的茶一把掀翻在地。
“老娘不忍了!
我要和离!”
我与吕轩最后一次见面是在马球会上。
萧世成被邀去打马球,我本没有兴趣同去。
奈何萧世成缠了我半天,我无奈只能答应。
上妆时,萧世成还命人特意为我戴上大婚那日他送我的金凤步摇。
巧合的是,吕轩携王家娘子也来观看。
萧世成风采依旧,接连赢下了几个彩头。
我与王家娘子四目相对,各自十分有默契的点点头以示招呼。
没过两天,我就听说了吕老太太中风的消息。
说是年纪大了硬她还要管家,但王家娘子可不是好惹的直接撒手不管,这才引得中风。
吕轩托人来送了封信,信中提到吕老太太吵着要见我一面。
信的背面还附赠了一首诗,是陆大官人的佳作。
我看过后冷呵一声,回道:头脑单,花心繁,人走茶凉吃冷饭。
最后还礼貌地回赠了一封请柬:我儿子的百日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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