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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醒系统:鉴别凶手只靠火眼金睛小说结局

一墨锦秋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虽然卢月说到后面把送改成了借,那也让沈墨吃惊不小,连忙摇头摆手的拒绝。好家伙!沈墨听父亲说起过。卢月平日里对那匹马的重视程度,他自己的老婆相当。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骑。这要是让他一片腿就给骑了,卢老爷心里说不上得有多难受呢。卢月一点都没客气,立刻借坡下驴,改送了沈墨一副他自己画的山水画。这在旁人眼里,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沈墨心里却想,这纸用来擦屁股肯定比厕筹竹简舒服多了。此时天色将晚,卢月等不到明天早上,就催促捕快们即刻出发捉拿水贼。沈墨心里撇了撇嘴,妈的,第一天就让老子加班。徐旺给了沈墨一支窜天猴炮仗。告诉他如果遇到危险情况,就对天发射,附近的捕快见到信号必须立刻赶来支援。沈墨拿在手里,心说,这就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

主角:沈墨大明   更新:2025-01-16 14:4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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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墨大明的其他类型小说《觉醒系统:鉴别凶手只靠火眼金睛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一墨锦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虽然卢月说到后面把送改成了借,那也让沈墨吃惊不小,连忙摇头摆手的拒绝。好家伙!沈墨听父亲说起过。卢月平日里对那匹马的重视程度,他自己的老婆相当。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骑。这要是让他一片腿就给骑了,卢老爷心里说不上得有多难受呢。卢月一点都没客气,立刻借坡下驴,改送了沈墨一副他自己画的山水画。这在旁人眼里,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沈墨心里却想,这纸用来擦屁股肯定比厕筹竹简舒服多了。此时天色将晚,卢月等不到明天早上,就催促捕快们即刻出发捉拿水贼。沈墨心里撇了撇嘴,妈的,第一天就让老子加班。徐旺给了沈墨一支窜天猴炮仗。告诉他如果遇到危险情况,就对天发射,附近的捕快见到信号必须立刻赶来支援。沈墨拿在手里,心说,这就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

《觉醒系统:鉴别凶手只靠火眼金睛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虽然卢月说到后面把送改成了借,那也让沈墨吃惊不小,连忙摇头摆手的拒绝。

好家伙!

沈墨听父亲说起过。

卢月平日里对那匹马的重视程度,他自己的老婆相当。

除了他自己,不允许任何人骑。

这要是让他一片腿就给骑了,卢老爷心里说不上得有多难受呢。

卢月一点都没客气,立刻借坡下驴,改送了沈墨一副他自己画的山水画。

这在旁人眼里,已经是莫大的恩典了。

沈墨心里却想,这纸用来擦屁股肯定比厕筹竹简舒服多了。

此时天色将晚,卢月等不到明天早上,就催促捕快们即刻出发捉拿水贼。

沈墨心里撇了撇嘴,妈的,第一天就让老子加班。

徐旺给了沈墨一支窜天猴炮仗。

告诉他如果遇到危险情况,就对天发射,附近的捕快见到信号必须立刻赶来支援。

沈墨拿在手里,心说,这就是一支穿云箭,千军万马来相见的低配版了吧。

然后徐旺又特地安排了一位姓季的捕快,要他贴身保护沈墨。

能不能抓到贼都是次要的,千万别叫水贼把沈墨给伤到。

这倒是令沈墨心里痛快不少。

金疙瘩不白让啊,弟兄们有事真上啊。

这位季姓捕快体格健硕如牛,手指头粗的像小萝卜一样,脚趾缝里都是腱子肉。

说起话来也是粗声粗气。

两人脱下公服换上便装,从西城门出去再走二里路,就到了江边码头。

季捕快嘱咐沈墨不要紧张,如果看到形迹可疑的人,更不要动手,只管叫他便是。

其实季捕快自己就挺紧张的,看谁都像移动的二百大钱。

泰兴县码头的环境比菜市场还要乱。

渔民们捕到鱼获直接在码头上批发售卖。

大江上过往的客船、商船,也都在此地停泊装卸。

还有卖艺的、卖唱的、卖吃食饮子的。

饮子就是这个时代的饮料,种类和口味一点都不比后世差。

天底下就找不到比码头更杂、更乱的地方了。

季捕快打发随行的快手和壮班,到他指定的位置去蹲守,然后带着沈墨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

“放松点,抓贼不是那么好抓的。”

“除非人赃并获,或者是以前做过案子的逃犯,否则谁也看不出来哪个是民,哪个是贼。”

沈墨点点头,启动罪恶之眼扫视着周遭人群。

一眼望去,三丈之内全是白色人影,一个罪犯都没有。

想想也是,这里是泰兴,又不是哥谭,哪有那么多坏人。

罪恶之眼的探查范围终究有限,沈墨便将目光放远了看。

即使没有罪恶之眼,他在梦里学习过的刑侦知识和经验也远非这个年代的捕快可比。

此时一个中年富商模样的人引起了沈墨的注意。

此人的目光并不放在周围的摊位和店铺上,而是悄悄地打量着来来往往的人群。

那人在看到沈墨身边的季捕快之后,凝神细看了几秒,皱了皱眉。

没办法,季捕快赚钱心切,看谁都像贼。

瞪着一双大眼珠子,一会儿看看这个,一会儿看看那个。

后来他可能是饿了,从怀里掏出一张杂面大饼,咔哧咔哧啃的来劲儿。

富商模样的人这才扭头看向别处。

沈墨的目光一直盯着此人的下半身,免得目光相对引起对方的怀疑。

只见富商慢慢地走到一伙正在清点货物的人身边。

旁人见他打扮富贵,都以为他是哪家商铺的老板呢。

富商就这么转悠了一会,向着另一个方向快步离去。

沈墨立刻站起来,再让目标走几步,转个弯就看不到了。

沈墨跟季捕快说自己去那边走走。

此时码头上有着十余名便衣捕快和两倍以上的快手和壮班,粗线条的季捕快就将徐捕头嘱咐的“贴身保护”几个字给忘了。

只是叫沈墨不要走远。

沈墨在人群中紧走几步,在接近富商三丈范围的一刹那。

系统提示猛然间响起!

叮,发现嫌犯一名。

缉捕奖励:100积分。

沈墨心中暗道:蚊子腿也是肉嘛。

不能因为罪犯的罪过轻,就歧视人家。

他身子瘦弱,又没带武器,也不怕引起罪犯注意。

“蹬、蹬、蹬”跃出三步,对准罪犯后腰就踹了上去!

只是普通的一踢,并没有用上武技。

一个一百积分的小贼,犯不上踢人家一个断子绝孙。

以沈墨单臂一晃二百斤的气力,也足可以将罪犯踹趴下了。

未曾想那微胖的罪犯反应如此机敏!

听闻身后风声不对,立刻向侧前方抢出一步。

然后看都不回头看一眼,一个纵身就跳出两丈之外。

两丈,那就是六米多!

放到现代都可以去奥运会参加跳远比赛了。

沈墨呆了一呆。

他对于罪犯的预估还停留在梦中世界的标准,哪会想到一个小贼脚底下的轻身功夫会这么厉害。

眼看着提步追赶是来不及了。

沈墨从旁边扯过一团渔网,助跑两步,对着罪犯劈头盖脸地扔了过去!

渔网边缘有重物垂着,扔出去的速度着实不慢。

罪犯的上半身被渔网套个正着,渔网的后半截还拖在地上。

他一撕扯,反倒缠绕的更紧。

趁着这个功夫,沈墨已经追到他身边,正要给罪犯来一招狠的。

忽然一道刀光乍现,划开渔网之后余势不收,竟然向着沈墨的肋间砍去。

沈墨看清了是一把码头随处可见的剖鱼刀,这东西锋利无匹,砍骨头不行,割肉却是无往不利。

如果被刀子划中,肠子都得流出来!

他正要使用百分百空手接白刃,又听“呼”的一声。

沈墨只觉得眼前黑影一闪,紧接着就是罪犯“哎呦”叫痛的惨叫。

原来是季捕快看到沈墨与人动手,他身躯庞大动作迟缓,来不及过来帮忙。

就从摊位上抢了一条大鱼,捏着尾巴,当作暗器甩了过来。

这条鱼仿佛是炮弹一般,精准无误地拍在嫌犯的脸上。

霎时间,罪犯的嘴巴都被拍歪了,四仰八叉地躺在地上,鼻血不要钱似的往外流。

沈墨一看,这个姿势太帅了,不踢一脚简直对不起刚才那一刀。

二话不说,一记必出暴击撩阴脚送上。

只听“咔嚓”蛋碎声响,罪犯直接卷缩成了一只大虾。

眼珠子都差点从眼眶里瞪出来。


乔三把银子塞进腰带里放好,心里头跳着脚大骂晦气,不知道那些钱财便宜了哪个孙子。

“你们跟我来。”

乔三沈墨和洛小茉,甩开腿就走。

只见乔三走的极快,在蚁穴一样的胡同小巷里接连转过几个弯,突然就消失不见了。

“人呢?”洛小茉心里一急,把闭气功给破了。

此刻在沈墨的罪恶之眼中,乔三正躲在距离沈墨不过九尺远近的墙壁后面。

那墙壁就是一层烂木板,有着一个翻转机关而已。

沈墨上前两步,突然出手!

一拳砸碎木墙,跟着就跨了进去。

“拿了我的银子就想走?”

“要么你把我的狗找回来,要么把二十两银子还我。”

乔三先是吃了一惊,随后都被沈墨逗笑了。

“二十两?他娘的,你长的像个娘们似的,耍赖耍到老子头上来了。”

“我看你不是想找狗,是想找死!”

“是么……”

沈墨手掌向前一探,盖在乔三握着鱼叉的手掌上,然后用力一捏。

乔三立刻感觉自己的手指像是被车轮碾到了,钻心刻骨的疼。

他长声惨叫,只觉得一股凉气从脚底板直窜天灵盖。

乔三心里骂道:这小白脸好大的手劲儿。

嘴上却说:“好汉爷爷,我错了,我错了。小的有眼无珠,不知道您也是同道中人,饶了小的吧。”

沈墨微笑道:“行吧,小爷就给你一次机会。”

说着话,沈墨便松开了手。

乔三见沈墨和洛小茉身上全无兵器,而自己手中却有鱼叉利刃,胆气顿时就壮了起来。

“假娘们儿,老子今天就给你好看!”

鱼叉一抖,对准沈墨的大腿就刺。

沈墨侧身让出半步,反手一个大嘴巴就抽的乔三鼻血长流。

紧接着又扣住乔三的手腕,使劲捏了下去。

以沈墨现在的手劲儿,花生米都能捏出食用油来,何况血肉骨骼的人手。

乔三疼的两条腿跪在地上打颤,眼泪鼻涕一大把地求饶道:“爷爷,我叫你爷爷成不成,您把小的松开,二十两银子我立刻还给您。”

乔三敢偷敢抢,敢赖敢骗,却没胆子杀人,要不然也不会对准大腿下手了。

他这种贼人也就欺负欺负老实人还行,遇上比自己狠的,怂的那叫一个快!

洛小茉在旁边看的眼睛一亮,感觉这是一条不错的来钱门道。

“我不要钱,要狗!”

乔三眼泪也不敢擦,龇牙咧嘴地说道:“找找找,您松开小的,我去叫几个帮手一起找。”

沈墨也不怕他耍花样,就怕他认怂,眼睛一瞪,叫他多找几个人来找才好。

乔三扔了鱼叉,把自己的右手捧在眼前,只见手背上有五条深红色的指印,眼看着由红变肿,由肿变青。

他娘的,出门没看黄历,在家门口踢上一块铁板。

乔三钻出破洞,洛小茉偷偷向沈墨问道:“你搞什么鬼?”

“没什么,随机应变罢了。”

沈墨示意洛小茉跟上,随着乔三穿过数条鼠巷,来到一间黑暗低矮的房间外面。

这一路上,罪恶之眼又检测到十三个贼犯。

名副其实的贼窝。

估计县衙里那点锁链又不够用了。

乔三心里憋着气,飞起一脚踹开木门。

那木门“嗙”的一下撞到墙后又弹了回来,乔三翻着白眼往后踉跄了两步。

这一脚让他知道,掌骨可能是裂了,一用力就火烧似的疼,心里对沈墨的忌惮和恨意又强烈了几分。

“谁呀!”

“爷爷的门是给你踹的?”


他临走的时候,对着两个守卫每人又是一记撩阴脚。

踢的二人在地上翻着白眼,疯狂抽搐。

小盈害怕,想跟着沈墨一起过去。

楚嫣然把小盈拦下,对沈墨说:“公子千万小心,这里交给我们便好。”

沈墨满意的点了点头,转身冲向烂瓦房里的目标。

以他七百斤的气力,抡王八拳也能轻松放倒两人。

转眼的功夫就把第二组守卫放倒,解救出六个年纪只有十几岁的女孩子。

拿回捕快腰牌之后就方便多了,沈墨只需要亮出腰牌,甭管女孩子们认不认识字,他都能迅速赢得女孩子们的信任。

将六个女孩子交给楚嫣然,沈墨押着四个夹着腿走路的守卫奔向下一个目标。

沈墨带的拖油瓶虽然多,但是凭借罪恶之眼三十六米的探查范围,勉强可以保证大家的安全。

“就没有年纪大一点的吗!”

“二十多岁的也行啊!”

第三个关押点又都是小女孩,十个,最小的只有八岁,最大的也才十三。

沈墨不得不终止行动,带着这么大一群拖油瓶,孩子们都吓坏了,围着他嘤嘤的哭,沈墨头都快裂开了。

此时虽然是夜晚,街道胡同里仍然偶尔有人走动。

看到沈墨押着六个弯腰走路的大男人,身后跟着一大群女娃,纷纷侧目看向他们。

无奈之下,沈墨只得带她们先回自己的宅子,准备把人安顿好之后,回衙门寻求支援。

古时候夜里可比后世安静太多了,油灯也不是家家户户都用的起的。

大街上反倒是比平民区的胡同里还肃静,走了半晌也看不到几个人。

来到宅子,沈墨愕然发现,女飞贼竟然在里面。

“奶奶的,把这当成你家了是吧?”

沈墨一脚把门踹开,扯嗓子就是一声大吼。

女飞贼在脖子下面伸手一提,扯上条黑色布巾蒙住自己半张脸。

然后翻身从房顶上下来,疑惑地看着沈墨。

沈墨被一群女娃子哭的心烦,拿出捕快腰牌往女飞贼的方向一扔。

“这宅子以后姓沈了,我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我是捕快你是贼,识相的就赶紧离开。”

女飞贼向前掠出几步,将腰牌接在手里。

“沈捕快?”

“这么晚了,你弄来这么多小妹妹,究竟想干什么?”

“用你管,老子烦着呢!”

沈墨担心人贩子发现自己带人逃跑,会把剩下的人转移到其它地方去,心里急的要死。

“老子现在回县衙叫人,走不走你自己看着办吧。”

沈墨知道女飞贼心地不坏,也不怕她对女孩子们怎么样,就嘱咐楚嫣然和小盈在这里帮忙照顾一下。

女飞贼忽然说道:

“衙门已经空了,半个时辰前,全班捕快都出城了。”

沈墨一愣,原来已经错过了与卢月约定的时间了吗。

他心思一动,夹起一个守卫,扭头就走。

大不了把所有人贩子都干倒,人质们慢慢再往回领。

女飞贼轻飘飘地追上来。

“你干什么去?你还没说从哪弄来这么多小妹妹呢。”

沈墨边跑边说:“姑奶奶,能不能别烦我了,从人贩子手里救的行了吧。”

“对了,你不是劫贼济贫吗,跟我去打人贩子怎么样?钱归你,人归我。”

女飞贼顿时吃了一惊,脸色变得很不自然。

“你怎么知道我接济贫苦人?”

沈墨说道:“我看到的呗,你给破庙里的孩子送吃送穿还送钱,我说你到底跟不跟我去干人贩子?”


“算卦瞎子身上的钱有四百多两,你拿走吧。”

女飞贼点了点头,银票也没拿,就这么走了。

连一句话都没有说。

搞的沈墨心里空落落的。

沈墨心中暗骂:靠!走的也太干脆了,怎么说我也救你一命 ,你就算不以身相许,谢谢总该说一句吧。

真没有礼貌。

捕快们来的比沈墨预想的还要快,因为有七个人是骑着马来的。

“大侄子,什么情况?”

“到了约定时间你没有来,县尊老爷对此大发脾气。”

“说你抓了几个重犯尾巴就翘上天了,要整治整治你。”

沈墨疲惫地指了指身后。

“要整治也等我忙完了再说,这是人贩子团伙在泰兴县的头头。”

然后他又一指前面。

“那边是他的同伙和被拐的孩子们。”

捕快们立刻行动起来,押解人贩子,解开孩子们身上的绳索。

徐旺一看清算卦瞎子的脸,就忍不住惊叫道:“是你!”

“他娘的,老子日也想,夜也想,做梦都在抓你!”

沈墨纳闷道:“你认识他?”

“可不认识嘛!”

徐旺咬牙切齿地在算卦瞎子身上踹了两脚。

“老子抓过他两次,次次都被他跑了,还差点被他用毒针弄瞎眼睛。”

“他娘的,拐卖孩子,良心都瞎了。多少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前一阵子,泰兴县和周围乡镇接连有孩子失踪,老百姓们天天来衙门口哭嚎。

捕快们搜捕了大半个月,还以为人贩子已经跑了,没想到就藏在城内,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

李好将每一个被拐的孩子都看了个遍,疯狗似的掐着算卦瞎子的脖子,大吼道:“说!快说!二妞是不是被你们拐走了,是不是,是不是,回答我!”

二妞是他的侄女,一个九岁的小姑娘。

孩子的母亲找不到孩子,急的上了吊,幸好孩子的爹发现的及时。

沈墨让李好先别着急,他宅子里还有二十多个孩子呢。

李好二话不说,翻身上马就往城里跑。

谁家孩子丢了不着急!

……

县衙里。

卢月背着双手,心情烦躁地来回踱步。

江上的贼娃子们大批大批的往岸上跑,每跑进来一个,城里的治安就要下降一分。

这么关键的时刻,得力干将沈墨居然放了他的鸽子。

卢月看着自己的两位师爷。

“你们说,该如何整治沈墨才好?”

师爷们拿了沈墨的好处,都帮着沈墨说话。

“老爷,沈墨还年轻,年轻人做出点成绩就飘了也正常,可不能打他板子。”

“就他那小身板,几板子拍下去,人估计就死了,到时候谁给老爷您办事去。”

卢月为难道:“难道让本官就这么算了?”

一想到沈墨这两天抓的七十多个贼犯,其中还包含通缉犯、盐犯、钦犯这样的重犯。

功劳甚大,还真不好处理。

师爷道:“我看不如放他几天假,让他在家禁足,不让他出去。”

“年轻人就怕没事干,关他几天他就服了。”

卢月冷笑道:“你这是整治他,还是奖励他呢?”

师爷陪着小心,问道:“那老爷您的意思……”

“哼!”卢月一拍桌子,“玉不琢,不成器。”

“此番本官定要挫一挫他的锐气,要不然以后他连本官都不放在眼里了。”

“报!”

门口的衙役叫道:“捕头徐旺回来了。”

卢月的脸色冷的像是数九寒冬的臭水沟。

“这才去了多久就回来了,抓了几个贼犯?”

只见徐旺满脸大汗(其实是临进门时弄上去的水)。

“县尊老爷,沈墨出事了!”

“他单枪匹马挑了一伙人贩子,救出三十八名被拐孩童,抓到十七名贼犯,自己也受了重伤。”


此时那艘船里面出来六个人,将缆绳固定到岸桩上。

然后他们开始用绳索绑缚船舱里面的货物,看样子并没有上岸的打算。

那艘船吃水极深,在风浪的翻涌下显得非常危险,随时有可能翻船。

徐旺水上经验丰富,对沈墨说,这艘船应该是被大风逼到泰兴县码头的。

他们不得不在这里暂时停靠,等风浪小一些之后再继续航行。

沈墨问徐旺,以这艘船的体积,船舱里装什么货物才会把吃水压得这么深。

徐旺想了想,“粮食、石料、酒水、铁矿……”

沈墨补充道:“还有盐。”

“你说y…”徐旺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拉着沈墨向远处快走几步,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可不敢瞎说,朝廷严禁私盐,所以运盐的船都是官船,那艘船明显不是官家的。”

沈墨道:“所以我才说是一条大鱼。”

沈墨之所以敢这么肯定,是因为系统提示他,船上有一半人是“走私犯”。

另一半是“走私犯+杀人犯”。

罪恶之眼的透视属性也看到船舱里装着的,都是一袋袋像砂子一样的东西。

不同于前面两个小毛贼,这艘船上一共有十一个人,积分加起来居然有七千多!

积分最高的一个被标注为朝廷通缉犯,抓捕积分2000。

剩下的人积分由300到1000不等。

由于他们这伙人里就属沈墨长的最不像捕快,所以沈墨自告奋勇,去接近目标船只探查情况。

徐旺千叮咛万嘱咐,让沈墨一定要注意安全,这才远远地盯着他过去。

其实沈墨只是做做样子,以他罪恶之眼六丈的探查范围,离着十几米远就能把船里面的情况看的清清楚楚。

沈墨回来以后,对徐旺说船上共有十一个人。

徐旺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觉口干舌燥。

在这个时代贩私盐,就跟在现代社会贩du差不多,被逮到就是死罪,所以这种犯人是最敢拼命的,说杀人就杀人。

“要不,要不还是请卢老爷上报给扬州知府吧。”

徐旺怂了,泰兴县捕快算上沈墨才二十九个,只有一半人有刀。

要是与盐犯冲突起来,最少也得死伤十个八个的。

“不是吧?”沈墨咋舌道:“十个打一个还没把握?”

他说的十个打一个,是把六十个新招募的快手和壮班的人都算上了。

“听我的,保管一个人都不会死。”

沈墨安排季博常回衙门去,到兵库里把捕快们的刀和公服取来。

还有从柳长风身上搜刮来的吹箭、毒镖、弓弩等等,都拿过来。

又叫人准备钩枪、锁链,一旦目标船只逃跑,就用这两样东西勾住它。

此外还有鱼叉、抛网,再多准备石头,馒头那么大就行,越多越好。

徐旺擦着冷汗问:“你搞这么大阵仗,万一船上不是盐犯怎么办?”

沈墨微微一笑,“我不是让季二哥带公服回来吗,找十几个弟兄穿上,气势汹汹地向他们冲过去。”

“不需要冲到近处,故意弄出些声响就行。”

“如果他们是盐犯,会立刻砍断缆绳驾船逃离,如果不是罪犯而是良民百姓……”

沈墨两手一摊:“不是就不是呗,早上大家吃那么饱,就当消化食了。”

其实沈墨还想派两艘船去江上截住盐船的退路,只可惜没人敢去。

两人正说着话,沈墨忽然看到一个熟人,正是昨天认识的万通商会管事,穆青。

他追上去对穆青说了几句,穆青连连点头。

沈墨回到徐旺身边,告诉他等会儿让快手和壮班们把找来的石块装到麻袋里。

然后装作往渡口运货物的样子,堆到距离盐船一掷之地。

等他信号一起,就用石头给盐船上的人下一场雹子。

沈墨不等徐旺发问,就告诉他麻袋找万通商会管事要去。

大约过了一刻钟。

季博常骑着县官卢月的爱马,驮着一只硕大的黑色包裹冲了回来,里面是沈墨要的刀和公服。

开启兵库必须要县官老爷批准,所以季博常就把发现疑似走私盐船的事情说了。

卢月一听是这么大的案子,立刻把自己的马借了出来,让季博常快快赶去。

沈墨还小小地感动了一把。

其实是卢月眼看着这几日会有新的马匹送来,这才把老马给踹了。

可怜这匹青州马,以前是县官老爷的禁脔,地位与县尊夫人等同,以后就是县衙的公用小摩托了。

待所有人员全部到齐之后,万通商会管事在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带领六十多号同样啥都不知道的快手和壮班,往渡口搬运石头。

沈墨担心他们神情露出马脚,所以压根儿没告诉他们近在咫尺的船只上有十一个亡命之徒。

只是对他们说,穆青给了一笔银子,请大伙帮忙搬些石头过去。

这些人本来就是兼职,听到有钱拿,也不问究竟,吭哧吭哧地就开始装石头、搬石头。

盐船上的人心里本就有鬼,根本没人上岸,就等着风浪小一些好赶紧离开。

沈墨看准备的差不多了,对快手和壮班的人说,“那条船上有一伙水匪,等会我一给信号,你们就用石头玩命地砸船上的人,砸死了有赏。”

大家一听是水匪,平地里多生出两分气力,摩拳擦掌地等着扔石头。

等沈墨回到原位,发现季博常十分贴心地帮他准备了两个烧的滚开的水壶,旁边还摆着一口不大不小的铁锅。

“兄弟,你惯用的兵器我给你拿来了。”

徐旺还纳闷呢:“大侄子,你要煮什么?”

季博常说:“你这不对,锅里没馄饨。”

季博初一瞪眼:“本来就没有,昨天那是一锅汤。”

沈墨:“我特么……”

“行了,赶紧穿上衣服试探,等会儿水壶都凉了。”

徐旺后知后觉:“我侄儿颇有大将之风,越是关键时刻,越是沉着冷静。居然还有心情吃馄饨。”

旁边还有人问,“沈墨兄弟早上没吃饱吗。”

沈墨回头一看,这人就是昨天晚上放屁最响的那个。

气的他没好气道:“不是没吃饱,是没睡好!”

“公服队,立刻出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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